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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康德把"我能认识什么?"这一问题置于理性所关切的四大课题之首,因此"范畴论"在其先验哲学中具有奠基性的意义。康德在《纯粹理性批判》中通过范畴的"形而上学演绎"和"先验演绎",使范畴的使用权限获致了合法性证明,而范畴的效用问题则是他对该权限的进一步彰显:知识之建构、先验图式论、现象界之确立均与该问题相关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