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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是个在古典诗词中淫浸了近60年的老人,笔者来到人世二十余载也从未听到祖父自称过诗人。我不知道最近那群在网络上叫嚣的“诗人”活在世上的时间有没有祖父淫浸于诗词中的岁月的一半;我也不明白那些或如嚼蜡、或如天书的文字是如何被冠以诗歌之名的;而对于我这个读惯了太白少陵的人来说,现代诗除了徐志摩、海子、北岛之流能让我记住名字之外,其他再无印象。最近拜韩寒所赐,我又认识了几个所谓的“现代诗人”,更难得的是,我找到了儿时记忆——《皇帝的新衣》。
小时候听大人说安徒生的时候,觉得那个光着身子在街上游行的皇帝非常好笑;但是笑过之后除了继续嘲笑其愚蠢之外,也没有去过深的想过什么,毕竟还小。
公元2006年9月,以新浪BLOG为平台,身兼作家与车手两重身份的韩寒与“一部分”“现代诗人”打了一场BLOG大战。在战场的硝烟中,我居然想到了儿时的童话,忽然间觉得韩寒和那些所谓的诗人之间的关系,与童话那个不知所谓的小孩和那个招摇过市的皇帝的关系如此地相似;所不同的是皇帝碍于颜面装作没听见,而“诗人们”却扔掉他们那张“阳春白雪”的画皮,用“下里巴人”的真实和韩寒来了一场足够粗鄙的口水大战。战况令人啼笑皆非,而不管结果如何,现代诗人的颜面被他们这群自称诗人的家伙践踏得惨不忍睹。
在这个崇尚“速食文化”的年代,现代诗歌早已没有了市场,而现代诗歌所谓的“艺术性”、“先锋性”以及“废话性”大概也是造成这一现状的一个原因。白乐天曾以“老妪能解”来要求自己的诗,而现如今“诗人”的“作品”,不少连他自己都看不懂,欺骗“读者”不说连自己都骗了;而更多的“作品”基本上就是不停地在敲击着键盘上“Enter”键,内容空洞得可以塞下十几头非洲大象,更不要去说什么诗的意境了。而同行之间为了“显示”自己的意境很高不想被对方瞧不起,也就厚着脸皮说“好诗,好诗。”
当那些“现代诗”被广大网友拿来恶搞的时候,“诗人”只有无奈。而当韩寒参与其中的时候,他们仿佛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根能够让自己以“诗人”之名出名稻草。于是就有了这样一场BLOG大战。那些BLOG点击率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战乱期间”点击率百分之一的“诗人”,在意淫的满足之后,发现自己的“新衣”被韩寒撕破,于是恼羞成怒地对韩寒发动了反击。只是习惯了“高雅”的他们实在是不适合和那个被他们公开骂做“小混混”和“驴”的韩寒来比“混”。正如李承鹏所说,这群高尚且孤独的诗人,在一不小心的情况下被“韦小宝”在桌子下面剁了脚底板撒了白石灰。如此这般,弄得狼狈不说,还让人们发现这群“现代诗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处不胜寒”,他们不过是站在梯子上陶醉于自己的“高上”而已。
“粪怒”的众“诗人”一不小心扔掉了自己“高上”的伪装,露出了秉性。其中居然还有一位真的穿上了“皇帝的新衣”,站在诗歌朗诵大会的舞台上,现场的混乱过后,朗诵会草草结束,而这位新登基的“皇帝”也仅仅是给市井徒增笑料罢了。
也许多年以后当这些“皇帝”写回忆录的时候,他们还会要感谢韩寒这位口无遮拦的“小孩”,因为他让他们扔掉了谎言和虚伪,在大众面前真实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