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风掀开裙子时,我听见杜蕾丝在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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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记了是第几次刺青,我在欲火中煎熬了太久,当安鑫的手指再次碰触到我的皮肤时,我颤抖着握住她的手,我们彼此对视5秒,她的脸颊蓦地飞起了一片红润。
  
  我生活在一个保守的家庭里,父母都是老实的工人。16岁之前,我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直到那天,表哥一家去三亚,我给他们看家。我看到表哥有许多光碟,就想找几个好看的电影消磨时光,但我却在最底层发现了印着赤裸男女的碟片。
  我的心立刻狂跳起来,镜头上的那些女人裸露着洁白如玉、曲线凹凸的身体,看起来香艳迷离。她们的呻吟就犹如一只只的毛毛虫,在我身体里蠕动。
  我感觉到自己的坚硬,感觉到无处发泄的欲望和力量。那个晚上我找遍了所有带有色情镜头的光碟,第二天起来后我的内裤上沾满了湿漉漉的粘稠液体。
  自从看了那些光碟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奇异的变化,我的下体常常会无法预知地勃起。比如清晨醒来,我的被子会无端地支起小帐篷。比如在体育课的奔跑中,我的下体会不断壮大,非常难受。
  周二下午,寝室同学邀我一块洗澡,我拿了毛巾和洗发水跟在他后面。澡堂里有许多人,我脱了衣服任温热的水流击打在皮肤上。突然,我脑海中无端地出现了光碟里的香艳镜头,我的身体竟然悄无声息地变化,下体渐渐壮大。
  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色情的镜头,但越是心急那些镜头就越顽固地缠绕在我的脑海里。
  同学发现了我雄壮的身体,开玩笑说小辉猛男啊!其他人也随即爆发出刺耳戏谑的笑声。我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次之后,我再也不敢在学校的澡堂里洗澡。
  我想,可能是自己看了太多的色情电影,等淡忘就好了。但这种无端的、毫无征兆的勃起严重影响了我的生活。
  那天英语课,老师要我们进行口语表演练习,和我搭档的是一个女孩,我们站在讲台上,迎接所有人的目光。
  女孩的口语很棒,尤其感叹词用得惟妙惟俏,让我蓦然想起那部欧美成人电影,但下一秒钟,光碟里的画面强行侵占了我的脑海。我忘词了,尴尬地站在讲台上,同时下体不断膨胀,似乎想要冲破一切束缚。
  这样站在讲台上,我无法做任何遮掩的动作,自己就像赤裸裸的被别人观赏一样。台下的男生开始窃笑,我的搭档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脸色绯红。讲台上的每分钟,如同千年。
  
  我开始憎恶不受控制的身体,它让我出尽了丑,我想到的惟一能对付它的办法就是穿上厚厚的几层内裤,穿板硬的牛仔裤,将它隐藏起来。
  一天傍晚,我突然想起赵老师,她是我的班主任兼生物老师,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懂得的知识非常多。于是我写了一封匿名信,诉说了自己的苦恼。然后我又在网吧里申请了一个匿名邮箱,要生物老师把解决的办法发送到邮箱里。
  一个星期后我终于收到老师的回复。她用幽默的口吻说这是青春期的自然反应,最好的办法是转移注意力,比如体育锻炼,多和同学聊天。对了,也有人会用针刺的方法转移注意力,呵呵。
  那天我躺在宿舍里,身体又莫名地勃起,我在大腿上狠狠地掐着,疼痛袭来,但身体依然坚硬。我在抽屉里翻出一枚别针,用针尖在手腕上刺下去,一阵阵刺痛让我险些叫起来,不知不觉间,身体真的软了下去。
  此后,我开始把那枚别针带在身上,只要身体无端勃起,我就取出别针扎自己的手臂,开始的几次很管用。但渐渐的,别针失灵了,无法转移我的注意力,我需要在自己的手臂上扎许多针,那滋味痛苦而难熬,有时那些刺痛反而让我的身体更加坚硬。
  我看着手臂上细细密密的针孔,有些怨恨赵老师给我的错误方法。
  寝室里的老三发现我的异常,一次我们两个在外面吃饭,老三说,小辉,你是不是有什么病了?
  平时我和老三的关系不错,就把自己无端勃起的事情和老三说了,老三说,这算什么病啊,你那是想女人了。我就没有这种情况,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和女人上过床。
  老三说,要不,我也给你找个女人?
  我赶紧摇头说不用,但老三已经拉着我走出小饭馆。他带我见了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家伙,让我叫他羽哥。
  夜幕降临,羽哥带着我们走进一家洗头店,我隐约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虽然我嘴上拒绝,但实际上那个裸露着半个胸脯的女人已经对我产生了很大的诱惑力。
  我非常想知道,从光碟里看到的性爱到底是怎样一种感觉。况且,如果这个女人真的可以让我正常起来,治愈我无端勃起的症状,我也该冒险一次。
  女人把我带进一个狭小的包间,坐在我的脑袋前面按摩我的头。我抬眼就可以看到她的胸像小山一样耸立,我的身体膨胀起来。
  女人发现我的异状,咯咯地笑了,一把握住我坚硬的东西。我突然不再羞涩,伸手抓住她丰满柔软的胸,在她的引领下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
  几天之后,在老三的怂恿下,我们又找到羽哥,走进那间洗头房。出来的时候羽哥说,我没钱了,下次该轮到你请客。
  我哪里有那么多钱,只得向父母撒谎说学校要求定刊物。羽哥和老三花了我的钱,嘴上乐开了花。羽哥说,下次,咱们去高级一点的地方。
  高级的地方需要更多的钱,我拿不出,羽哥就威胁我,说你不想让找小姐的事情被学校和家里知道吧!
  我第一次偷了家里的钱,和羽哥去了色情洗浴中心。我想自己已经变成一个地地道道的小混混了,但我身不由己。羽哥又来找我,而且是在上课时,他甚至让一个同学帮我请假。
  我们走在淮南路的一条小巷中,像无业游民一样。身后突然有人喊我,竟然是赵老师。我惊讶不已,羽哥却老练地说,我是他表哥,找他有点事。赵老师盯着我问,他是你表哥吗?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愣愣地站着。
  赵老师看出我是被胁迫的,她说要把羽哥送到派出所。羽哥有点害怕,竟拿出一把水果刀捅了过去……
  
  赵老师死了,那把水果刀不偏不倚,正中心脏。羽哥被送进监狱,我和老三被勒令退学。
  让我奇怪的是,从这以后,我的身体不再无端勃起了,我成了正常的人。赵老师用她的生命让我恢复了正常。
  我过了几年无所适事的生活,父母看着熬心,花钱找关系让我进电力公司当了一名员工。我工作还算努力,一年后我晋升为部门主管,并认识了小琴,那年我刚刚20岁。
  小琴是我手下的员工,拥有一张清纯可爱的脸,说起话来小钢炮一样爽朗清透。而我,木讷,不懂浪漫讨巧,能被小琴这样的女孩喜欢,我感到很庆幸,我把她当成自己终身伴侣那样地交往着。
  我生日那天,小琴邀我去她家,喝了几杯酒之后,小琴走进卧室,再出来时换了半透明的蕾丝睡衣,少女美丽的胴体依稀可见。小琴飘飘地向我走来,睡衣下洁白的皮肤有意无意地裸露着,她环住我的脖颈说亲爱的,这件礼物你喜欢吗?
  我的嘴唇蠕动了半天,没有说话,因为我心如止水。我想调动自己所有的感官,去感受小琴少女的胴体,我努力地想让自己兴奋起来,但是不能。
  我推开小琴,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不喜欢不知自重的女孩。小琴愣住,眼眶渐渐湿润,随即趴在床上大哭。我不知为何要说这样无情的话,似乎只有这样才能遮掩我的无能。
  为什么会这样?那种久违的勃起消失不见了,从赵老师死了之后就消失不见了。
  我不甘心,去地下酒吧买贵宾票看充满裸露挑逗的艳舞表演,女人性感火辣的身体在暧昧的灯光下诱惑着人们的眼球,却诱惑不了我。一想到我的欲望可能永远地死了,我就开始恐惧。
  此后,再在单位见到小琴,我们便成了陌路。而小琴看我的眼神,总带着一股挑衅和挖苦。好像在对我说,别故作正派了,无能的男人。
  我很担心小琴会把我的无能告诉她那些要好的同事。她是口无遮拦的女孩,什么事情都敢说。
  一天小琴交上来一张预算表,我看了后,在一个数字后面加上一个零。这次预算失误让单位损失十几万,小琴被开除公职。她收拾好东西在临走时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里酸酸的,这是我的初恋,我爱的女孩,将永远离开我。
  
  垂头丧气地走在街上,抬头看到一家刺青小店,我想给自己留下一些初恋的回忆,就走进店里对一个女孩说,给我纹个名字。
  我脱掉上衣躺在一张小床上,女孩问清我想纹身的位置,取出一枚细长的、漂亮的银针,在我身上刺起来。她的脸不算漂亮,但很耐看,有甜美的酒窝。
  那枚银针刺激我胸口的皮肤,凉凉的,带着微微的刺痛,一瞬间,让我想起过去,想起我雄壮的身体。就是这种感觉,让我发觉我的身体缓慢地苏醒了。
  又一针刺下去,仿佛打通脉络一般,往事重演,一股暖流涌向小腹,我快意地呻吟出声。
  先生,您没事吗?女孩笑意盈盈地说。
  我躺在床上,享受着针刺带来的奇妙快感。有那么一刻,我险些忍不住要拥抱面前这个刺青的女孩了。
  只纹了一半,我就受不了了。我告诉女孩,下一次再来。
  我给小琴打电话,小琴听到是我立刻挂断了。我迫不及待地上门找她,向她道歉,毫无保留地说起我以前的事情。
  小琴终于原谅了我,那晚,我找到一枚银针,在自己的手臂上一下又一下地刺着,直到我的身体雄壮得可以摧毁一切。
  
  我又去了刺青店,要女孩把另一个字刺上去。我发觉自己喜欢上了刺青的这种方式,它比我自己用银针刺手臂更能掌握轻重,更能掌控好力度和感觉。我曾让小琴用银针刺我的皮肤,小琴说什么都不敢,她说你是不是有被虐倾向?
  我躺在刺青店的小床上,感受着女孩的刺青给我带来的阵阵疼痛,一股股激爽的热流在我的身体里涌动,她柔软的手指不时碰触到我胸口的皮肤,点燃我的欲火。
  我开始频繁出入刺青店,让女孩随意刺点什么,仿佛只有这样,我内心深处的欲望才能满足。有时女孩会和我聊天,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安鑫。她指着我的胸口问,小琴是你的女友吗?我犹豫了一下说,是我前女友。
  当然,我不敢告诉小琴这些,因为心里有所企图。
  忘记了是第几次刺青,我在欲火中煎熬了太久,当安鑫的手指再次碰触我的皮肤时,我颤抖着握住她的手,我们彼此对视5秒,她的脸颊蓦地飞起一片红润。
  那天在刺青小店里,我得到了安鑫。虽然我觉得对不起小琴,但安鑫的刺青带给我肉体和心灵的快感是小琴无法比拟的,我无法自拔。安鑫说,你是来我小店刺青最多的人,在你眼中我看到你对刺青的迷恋。
  
  小琴是敏感的,她很快发现我的异常,有次欢爱时,小琴突然泪流满面,她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违心地说没有啊,小琴就不再说什么。
  第二天小琴给我发来短信,她说她去了那家刺青店两次,我根本无法欺骗她,我身上越来越多的刺青让她发现端倪,她说那些刺青让她感到恐惧。
  我长长叹息一声,有愧疚,也有轻松的感觉。
  安鑫说,如果有一天,你的全身都纹满各种各样的刺青,你该怎么办呢?
  我一愣,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只知道我已经对刺青上瘾了,就像吸毒一样,我不能没有它。
  安鑫说,其实我母亲也是一个为刺青着迷的人,而她是一名教师,为了不影响仪表,她的刺青都刺在衣服下面。正是因为刺青,母亲才和父亲相恋的,我的刺青术就是和父亲学的。可惜,我母亲被一个小流氓刺中心脏……
  我的心揪起来,问她的母亲叫什么。
  安鑫说出的名字让我惊呆了,我说不可能,那你怎么一点也不像她。
  难道女儿一定要像母亲吗?
  是的,安鑫是赵老师的女儿,而且,赵老师也喜欢刺青。为什么她会喜欢刺青呢?难道她也在欲望冲动时用针刺过自己的皮肤?
  原来,每个人的青春里都涌动着冲动和欲望,它不是魔鬼,不是天使,只是每个人都要历经的过程,不必挂怀。但值得庆幸的是,我对赵老师的亏欠,今天,终于有机会在安鑫身上弥补。
  (责任编辑 花掩月 xuxi2266@soh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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