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地震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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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被疾病和战乱折磨得千疮百孔的国家,这是西半球最贫穷的国家,饥荒、飓风、内战,甚至艾滋冰,让海地人民始终被苦难所奴役。
  就在海地人刚刚有一些重建新社会的乐观情绪,2010年1月12日,这个加勒比海小国再次遭受灭顶之灾,7.3级,这个200年来最强的地震,让海地彻底毁灭。
  20万,50万,死亡人数尚无定论,人间悲剧已在上演。在灾情最严重的海地首都太子港,地震让尸骨成堆,也催生绝望之下的暴戾,在经历没电、没水又缺衣少食的黑夜后,抢劫骚乱开始爆发,绝望情绪正在这个人间地狱里蔓延。
  “1月12日16时50分左右,还有10分钟,一天的工作即将过去,我在办公室里参加完电话会议,然后撰写报告,并不时与骚扰我们的加勒比蚊子作战斗……突然,脚下出现轻微的晃动,瞬间又变成剧烈的摇晃。大地以远超过我经历过的幅度震颤,我冲向门口,却被倒塌的—堵端堵住了去路。”
  即使震后的第6天,全球著名NGO组织——乐施会工作人员海伦·霍金,在接受南都周刊记者采访时,对于地震发生的那瞬间,依旧惊悸不已。
  36岁的海伦,来自英国的德比郡,2009年7月底,她开始驻海地从事飓风灾后重建工作。面对突如其来的地震,海伦迅速躲到桌子底下,双手向上撑住桌面以保护自己的头部,希望这张桌子能顶住两层楼倒塌的压力。
  好在,大地撕裂很快停止,地动山摇之后,带着满头灰尘,惊魂未定的海伦挣扎着从碎石堆中爬出来,跑到外面的街道上。
  此时,美国等地震监测网监测到,海地时间2010年1月12日下午4时53分(北京时间13日5时53分),海地,这个西半球最贫穷的国家,遭遇了200年最强地震的袭击。震级为7.3级,震中距离海地首都太子港西部只有16公里。
  “人们冲到街上,脸上写满惊恐,有的在哭泣,有的只是沉默,有的捂着流血的伤口,眼神充满绝望。”现场清点人数,海伦发现一位同事被埋在瓦砾下。海伦和同事们将解救出来,放在一片门板上扛着送往最近的医院,但不幸的是,这名被埋的同事最终没能醒来。
  汽车被遗弃街头,无人收殓的尸体横亘在路边,道路被倒塌的墙壁、建筑、电线杆以及损毁的车辆占据,无法通行。从祈祷、哭泣甚至歇斯底里的人群中,海伦回家的路格外漫长,“在断壁残垣的太子港,一声声凄厉的叫声,不时在上空回响着。”
  海地,这个面积不足3万平方公里的加勒比海岛国,成为动荡与战争的代名词。作为首都的太子港,十几年来更是目睹了发生在这个国家的风云变幻,而此次地震,比起之前飓风、内战、贫穷,更是将海地人最后的希望彻底击碎。
  在灾后的数天里,海伦和她的同事们,一步步望着首都太子港陷入瘫痪:政府机关、学校、医院、监狱纷纷倒塌;数万人死亡,数十万人流离失所;救灾进展缓慢,遇难者暴尸街头;黑帮控制街区,大量灾民逃亡……
  海地电台著名主播人佩德雷说:海地人已失去所有希望。“内战继而飓风,今天又轮到地震,惨剧总是降临我们这个可怜的国家。我们要如何熬过一场又一场丧礼?如何亲手埋葬我们的兄弟姊妹?”
  
  死亡之城
  
  “今天我们在晨光中回到办公室,我们经过街头那家倒塌的医院,经过那些受伤的人们,他们被亲人放在门板、毯子,或者任何可以作为临时担架的东西上,送往医疗设施求助。”海伦·霍金在1月14日的日记中写道。
  在大街上,海伦和同事们来来回回走了6趟,每次都会出现新的尸体,一些用布单覆盖,另一些僵硬扭曲,淹没在同样覆盖这城市的尘土中。距地震发生一天之后,人们仍然无法知晓具体伤亡字数,太多的人被埋在地下,无法做统计。
  多位海地官员向媒体表示,死亡人数可能超过十万。地震发生后的第二天,联合国驻海地的新闻发言人文森佐·普格里斯表示,地震震毁了包括总统府在内的多处政府建筑,学校、医院、监狱也纷纷倒塌,“死伤巨大,数万,或数十万的人已经流离失所。”
  殓尸人员只能把街上的尸体抬上车,载往坟场丢下乱葬岗,几乎每5分钟便有一架运尸车驶到坟场,希望好好安葬已变成奢侈的愿望。海伦看到,一个女孩发现,父亲的尸首被抛进乱葬岗,与大堆尸体叠在一起,顿时情绪失控,“这是我的爸爸,我亲爱的爸爸!”女孩声泪俱下地呼喊,直至晕倒。
  海地内政部长比安·埃梅1月15日透露,海地政府现已清点约5万具地震遇难者尸体,4万具尸体已在公墓下葬。估计地震造成10万—20万人死亡。
  巨量的尸体,使太子港的停尸间尸满为患,政府没有足够的车去收集,红十字会的尸袋用个精光。海地总统普雷瓦尔说,几天内7000具尸体将集体掩埋。但在太子港以南的卡勒富尔,尸体干脆就被扔到垃圾堆上直接烧掉。
  在Canape Vert公园,成百上千的人坐在街头,挤在一片小小的空地上,尿液和粪便的气味四处弥漫。随着时间推移,尸体和垃圾的味道更加刺鼻。
  “我们在一片漆黑中走回家,睡觉,或者说努力地在花园中找到一版空地,一片墙或建筑物倒塌后砸不到的地方躺,以免震后造成更多的危险。”居住的地方震塌了,参与救援的海伦和同事们,只能躺在星光闪烁的夜空下,整夜感受着接连不断的余震。
  “远处传来的嘹亮歌唱、鼓掌和叫喊声,使我—直无法入睡,我猜那里一定是当地的教堂。”海伦说,生活还在继续,地震没有击垮海地人的乐观,“那只被震晕的小公鸡,整夜啼叫,想让我们知道它依旧活着!”
  天上飘起了零星小雨,这是海伦和同事们在太子港地震后第二个星光之夜。
  午夜前,一大群惊慌失措的人们,从海伦旁边跑过,海啸正在逼近的传闻让被震惊的海地人惊恐不安。“他们要躲到山上去避难。”海伦说。
  
  黑帮的地盘
  
  “我们听说除了那些在地震中死亡的以外,当地—座庞大监狱里的1000多名犯人逃跑了。”为此,海伦·霍金很担忧,“搜救瓦砾堆下幸存者工作继续的同时,其他救援努力也在艰难上路,但是缺水断粮三天,灾民情绪濒临崩溃,太子港开始出现抢掠事件,街头已经响起零星的枪声。”
  1月16日,海地进入震后第五天,武装分子持着槍,从建筑废墟内抢出大包小包的东西。后来,暴民也越发猖獗大胆,无视警察的存在,在光天化目之下闯入住家商店寻觅粮食和贵重物品。由于当地警察奉命不得向又饥又渴的民众开枪,他们只能向天空鸣枪,但是这根本起不了阻吓作用。
  成千上万的灾民害怕受到抢掠,不敢在街上露宿,开始大规模逃离太子港。由于形势逐渐恶化进而失控,当地警察在1月17日向数百名暴民开枪,以示警诫,结果打死了一名男子。
  地震让本身涣散的海地核心权力机构被冲击一空,太子港已经陷入无政府状态。灾民为了抢夺在商店和住家瓦砾下发现的T恤、背包或玩具等,不惜动用石头、刀子、冰锄和锤子攻击其他人。
  “帮派分子在街上手持大砍刀,径行丛林法则,宰制各大小街道”。在美国《时代》周刊和英国《每日电讯报》报道里,暴戾正成了 海地地震后的主旋律。他们的记者这样写道:令人担忧的是,地震后的海地面临法律和秩序失控的危险,抢劫和争斗不断发生。街道上不时有枪声响起,来自索莱伊和拉塞莱恩等贫困地区的犯罪集团都开始开拓新的“安全空间”,趁机抢地盘。
  海伦所在的乐施会等国外救援组织,必须在联合国维和警员的保护下才能进行工作。
  两名多米尼加救援人员在分派物资时,遭人开枪打伤;联合国粮食计划署在太子港四个点向灾民分发食物。汽车一到,灾民立即拥上前去疯抢。最后要由联合国维和部队维持秩序,并由他们来发放。
  在博客里,来自中国维和民事警察侯文字,描述目前海地维和处境,“鉴于极为恶劣的工作和生存环境,陆续已有加拿大等国家开始撤回民事维和警察。今天(当地时间16日)下午2点,一队德国救援队伍遭到当地人员武装抢劫,我和3名美国同事、一名约旦同事被调遣增援,因为道路极其拥堵,等我们到达现场时,一切都已结束。”
  从警16年的锦州市公安局治安支队副支队长侯文宇,在2009年9月26日被派往海地。他称自己是“戴钢盔着防弹衣并有着东方面孔的维和警察”。
  
  在等待救援中逃离
  
  1月15日,震后第四天,海伦今天准备向灾民分发水。
  “我去了一个高尔夫球场,那里容纳了大约1万名难民,大多是生病的和受伤的人露宿在那里。”海伦很好奇,为什么那些人的鼻子下面抹了厚厚的白色膏状物。海伦说,“没想到他们抹的竟是牙膏,用于对抗这里难闻的气味,防止生病!”
  海伦·霍金还注意到,当天很多人用纱巾或面纱遮住了脸,他们相信这能保护自己被免于尸体传染疾病。“红色纱巾特别受欢迎,海地人认为红色是最亮的颜色,有助于驱除疾病。”
  “街上一片混乱,有些父母拿不出食物,只好以泥土制成泥饼给孩子充饥。”超市被抢劫一空,或者因恐惧而歇业。唯一找到的食物是一些妇女在街边卖的难吃的水果。水价飞涨,食物和饮用水短缺。“我不知道现有的食物还能支撑多久,也许只够两三天。”最让海伦·霍金担心的是,缺乏食物可能最终导致骚乱,因为海地本地不出产粮食。
  一方面,仍有大量人员被掩埋在钢筋混凝土构筑的废墟下,生死未卜,搜救人员正争分夺秒地搜救;另—方面,尽管援助物资源源不断地涌入,但因缺乏协调或道路受阻,分发流程不畅,大量幸免于难的灾民仍未得到援助。
  大量的难民在逃离这座绝望之城。驶离太子港的船上塞满了难民,他们提着行李箱逃离这座城市,奔向多米尼加共和国或者海地的其它地方,去寻找他们的朋友和家人。
  前往其他城市的巴士车费较平日加价1倍,有人被迫变卖首饰筹钱购买单程车票。即使有钱购票,也未必能上车。巴士装载不了逃亡的灾民,有乘客被迫放弃随身行李挤上车,有人苦等了20小时也未能乘车离开。
  太子港街头到处都是等待救援和救济的人们,但在这些忙碌的救灾行动中,唯独不见海地政府的踪影。一名妇女慨叹说,她幸运地活下来,但对海地政府没帮助人民感到失望,“我们不能呆坐这里,被尸体包围,等待人们前来拯救。”
  海地强震后,世人看见海地人既有趁火打劫的阴暗面,也有乐观向善的一面。地震夜无法成眠的海地人,在最绝望的时刻,于断垣残壁中唱起哀歌,为死者追悼,也为生者祈祷。
  “午夜一过,海地人三两成群,于成排的尸体间歌唱、祈祷。黄昏时,已筋疲力竭的救援人员,手脚仍不停歇,在扭曲变形的混凝土中,徒手扒搬瓦砾,持续与时间竞赛,冀望多救一个算一个。”海伦霍金不禁感慨,“大灾大难面前,也展现出海地人面对逆境的乐观与坚韧。”
  “女士们,先生们,早上好!欢迎收听‘加勒比电台’。現在是太子港时间早上8点钟,我们又将一起度过一天。”94.5调频电台在街边临时搭建起一间播音室。它背后是在地震中严重受损的原办公楼,现已无法使用,但借助一台发电机和依然矗立在办公楼顶那根巨大红色天线,电台坚持通过法语和克里奥尔语向人们传递希望。
  因大量电力、通信设施遭毁,电话网络近乎瘫痪,首都太子港为数不多尚能运转的电台成为了当地居民联络和传递希望的主要渠道,劫后余生的人们通过电波寻找自己的亲人。
  
  没有人是座孤岛
  
  1月17日,海地当局和联合国维和部队联合宣布,太子港实行宵禁。海地总统勒内普雷瓦尔还签署命令:从即日起至2月17日为海地“全国哀悼日”,纪念地震遇难者。
  “无论印度洋海啸、美国卡特里娜飓风,还是中国汶川地震,在全球自然灾害频发的今天,人类已经成长为一个坚强、互助的整体。”一位名为“汶川人”的博主在围脖中写道,“英国诗人约翰·多恩诗中所说,处于人类之中,‘没有人是座孤岛”’。
  地震发生后,全球热心的网民即通过微博、博客及时地向外界披露地震的情况,一些网友还在网上转发求救的帖子。中国的“围脖”网友也迅速行动起来,积极呼吁捐款救助海地灾民。
  在地震发生的次日,即1月13日20时30分,一支由地震应急抢险、医疗救护等专业人员组成的中国国际救援队一行60余人: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启程飞赴海地。中华慈善总会1月18日向社会公布援助海地灾区社会捐款账号,呼吁为海地雪中送炭。
  对海地而言,现在需要的不仅仅是物资,更需要“管理”。灾区迫切需要建立一套行之有效的管理体系,结束“灾民哄抢物资”的混乱局面,将有限的物资分发给最需要帮助的人。对此,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已经提出向海地增派3500名军警,以稳定该国动荡局势。
  欧盟国家承诺向海地提供超过6亿美元的援助和重建资金,但多米尼加总统赞尔南德斯预计,未来5年海地重建需要lOO亿美元。1月18日,加拿大外交部长坎农当表示,为海地地震提供捐助的国家将于1月25日在加拿大举行峰会,讨论海地灾后重建工作。
  1月19日,鉴于目前的救援行动未能使海地安全局势得到改善,美国总统奥巴马提出由美国、巴西和加拿大三国共同领导国际社会对海地的大规模人道主义救援工作。
  海地地震发生后,美国《世界日报》报道,在海地等待时机前往美国的中国偷渡客与中美的亲友失联,令亲友心急如焚。报道中称,这些偷渡客多达上百人甚至更多。纽约曼哈顿一位陈姓闽籍社团负责人表示,有些中国偷渡客由蛇头安排藏身在海地的民宅中,在当地政府没有任何登记信息,因此他们的安危在救援中容易被忽略。
  据一位谙熟内情的人士透露,由于海地与台湾地区有“邦交”关系,所以福建的蛇头集团一般和台湾蛇头集团合作赚钱,迫于蛇头的淫威,即使大陆偷渡者遇到困难也不会向官方求救。消息甫一传出,即牵动不少网民的心,但《南都周刊》记者通过各种管道,截至1月19日,依然没能寻到偷渡者的消息。
  好在,中国政府并没有放弃对这些偷渡者的救助。外交部领事保护司司长魏苇表示,对于这些中国非法移民,“我们将一视同仁地保护他们作为中国公民的基本权利。”
  
  地震夜无法成眠的海地人,在最绝望的时刻,于断垣残壁中唱起哀歌,为死者追悼,也为生者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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