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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科学的非理性应用,人们发现科学不一定有益于人类,反而可能是人类最凶恶的敌人。科学的价值受到质疑。科学必须首先接受审查,然后才能够为自己洗刷掉这些罪名。为科学辩护,就成为贝尔纳科学学的出发点。强调科学家的责任、规划科学学,使科学造福于人,则是他的科学学的归宿。可见,贝尔纳的科学学几乎可以说是从实践中具体的问题而来,又回到实践中去解决问题的范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