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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创业意向是潜在创业个体对自己将来真正实施创业活动的承诺度，承诺度越高的个体具有越强的创业意向，未来进行创业活动的可能性也越大。本文对1135名广东高校大学生进行调查，探究广东大学生的创业意向现状及其主要环境变量，从学校和地方政府的层面对影响广东大学生创业意向的因素进行探究，并基于调研结果对广东高校的创新创业教育以及地方政府的支持提出具体建议，也为其他省市开展创新创业教育提供参考。
关键词：创业意向;创新创业教育;广东大学生
中图分类号：F2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20）12（a）-196-03
1 问题提出
随着广东加快布局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抢占未来科技和产业发展的制高点，广东对创新创业型人才的需求日益增加，广东大学生的创业意向和行为将对广东经济的发展模式产生影响。因此，本文通过对广东大学生的创新创业意向进行调查，并进一步探究其外部影响因素，从学校和地方政府等多个层面对当前的创新创业教育提出建议，这对于提高广东大学生的创新创业认知、创业意向以及创业质量均具有重要的意义。
2 调查结果分析
为进一步了解广东大学生的创业意向情况及主要影响因素，本调查在2018年11—12月，对广州、珠海、深圳、佛山、江门等珠三角和粤东、粤西等高校在校生进行正式的问卷调查，具体的调研结果分析如下。
2.1 调查样本情况
本次调查问卷的发放主要以线上为主、实地派发为辅，共回收问卷1187份，剔除非广东省在校生等无效问卷，有效问卷为1135份，有效率达到95.62%。其中男生占32.95%，女生占67.04%。调查对象主要来自于高职院校，占72.52%，其次是省内普通本科院校 （11.28%）、民办本科院校 （8.63%）、“985”或“211”工程院校（7.58%）。调查样本的年级分布主要为大一和大二的学生，其中大二学生占41.85%，大一学生占38.94%。学科分布方面，理工类与经管类分别占21.94%与48.37%，占据了样本主体;医学类与艺术类较少，分别占3.44%与3.26%;人文类占10.04%。家庭背景方面，父母文化程度为初中及以下的占63.43%，高中文化程度的占24.76%，大专程度的占5.73%，本科及研究生程度的占6.08%，其中44.23%父母有创业经历，其余55.77%没有创业经历。此外，就读大学处于粤中的受访者高达1014人，占89.34%，大多数受访者所在的城市 （广州、佛山、深圳、珠海、惠州、江门）经济条件和创业环境较好。
2.2 广东大学生创业意向现状
基于简丹丹等 （2010）对创业意向的界定，本文认为大学生创业意向是大学生是否愿意实施创业行为的主观态度及心理准备状态的反映。因此，基于大学生创业情景，根据Thompson（2009）以及国内外学者的成熟量表，本文选取创业意愿和创业准备两个方面对创业意向进行调查，調查结果如下。
2.2.1 创业意愿
受访学生中，21.15%表示对创业很感兴趣，35.07%表示比较感兴趣，36.03%表示对创业的兴趣一般，5.64%则表示不太感兴趣，2.11%表示对创业没有兴趣。总的来说，大部分受访学生具有较高创业意愿 （均值为3.6767，标准差为0.9392）。对于是否会“选择自主创业”，只有15.33%直接表示会选择自主创业，74.10%受访者则提出，如果条件允许可能会选择自主创业;9.78%受访者认为风险太大，不会选择自主创业;余下的有0.79%受访者则表示正在进行创业中。由此可见，受访学生的创业意愿与其态度之间存在一定差距。同时，受访学生认为大学生创业最大的障碍是缺乏资金 （83.96%），其次是社会资源或人脉 （81.06%）以及工作经验 （71.72%）。此外，缺乏相应知识和能力 （64.58%）及合适创业项目 （41.32%）、创业环境缺乏扶持和保障 （34.71%）等多种影响因素，在某种程度上对高校和相关部门提出了要求。接下来的创新创业教育中或提供更多的创新创业培训和创业条件，以拓宽学生的创业思维，营造良好的创新创业氛围和环境。
2.2.2 创业准备
受访学生对于学校目前的创新创业活动，仅有14.19%表示自己为创新创业社团成员。50.66%受访学生表示没有参加过任何创新创业活动，参加过大学生创新创业比赛和企业人员讲座的分别为26.96%和25.73%，参加过往届创业大学生分享会或大学生创新创业研讨会的占14.71%和14.89%。当问及有可能会选择哪种创业方式时，前三种创业方式分别为开网店 （38.85%）、加盟连锁公司 （36.48%）和开办公司 （35.33%）。总体而言，受访学生自身对创新创业缺乏足够的准备，学校为学生创新创业提供的教育活动和平台尚处在较初级的阶段，进一步改进措施势在必行。
以上调查结果说明，总体上广东大学生对创新创业表现出较为感兴趣，但因缺乏资金、社会资源或人脉、创业保障或缺乏合适项目等资源和条件，存在知识、经验和能力等不足，对创业的心理和行为倾向的准备尚不充分，创业意向有待进一步激发。
3 广东大学生创业意向的主要影响因素
创业意向的产生是内外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近年来，创业教育的研究受到越来越多学者和社会的关注 （简丹丹等，2010）。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大环境下，本文从学校创新创业教育、地方政府支持等环境变量角度，对影响广东大学生创业意向的主要因素进行调查研究。
3.1 学校双创教育
调查结果显示，广东高校目前开展的创新创业教育主要以创新思维课程为主 （39.12%）、实践模拟课程 （18.94%）和创业知识技能课程 （28.11%）为辅，另外29.96%受访学生表示没有修过此类课程。在修过创新创业课程的受访者中，多数学生表示自己所接受的创业教育内容主要以理论知识为主 （42.03%），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较少 （24.6%），以实践经验为主的双创教育更少 （15.33%）。对于学校目前所开展的创新创业教育，表示很满意的仅有8.19%，27.05%认为较为满意，大部分学生认为一般 （52.69%），12.07%表示不太满意或不满意。广东大学生获取创新创业知识的来源基本上依靠学校授课为主 （71.54%），其次是媒体和社会宣传 （60.10%），有些来自亲身实践 （38.94%），同时学校课外活动也提供了一定学习机会 （33.22%）。大多数受访学生认为，学校应为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提供多方面的平台和培训帮助，如举办挑战杯等创业大赛 （62.47%）、开设创业教育选修课或必修课 （59.12%）、提供创业基金帮助大学生创业 （56.39%）、建设创业实践基地 （51.63%）、设立创业指导机构提供服务（43.44%）、邀请创业成功人士或创业领域专家开设讲座 （34.80%）等。 总体而言，学校的双创教育活动是广东大学生获取创业知识和机会的主要渠道，而双创教育更多以理论知识为主，大多数广东大学生对目前学校开展的双创教育活动满意度不高，希望学校能够进一步为大学生创业提供多元化的教育培训及平台。
3.2 地方支持
为促进大学生创业，近年来广东省及各地方政府针对大学生创新创业出台了相关扶持政策。但调查结果显示，仅5.29%受访学生表示很了解，比较了解的占48.45%，46.25%表示不太了解甚至完全不了解。当问及对当前大学生创业保障机制 （如政府扶持政策、创业教育培训、金融支持、社会环境等综合因素）是否满意时，56.04%受访学生呈中立态度，表示非常满意或比较满意者分别占8.02%和28.90%，其他7.04%则表示对目前保障机制不满意，广东大学生创业保障机制有待完善。
那么，政府在大学生创业方面应给予哪些扶持政策呢？为大学生提供创业种子基金的呼声最高 （72.07%），认为需要政府提供税收优惠政策和贷款优惠政策的分别占57.60%、53.39%，希望政府提供各类创业补贴、创业场地的受访者分别为52.69%和41.41%，48.63%则希望政府建立大学生创业服务机构，提供信息、技术、政策、培训等专业服务，49.69%呼吁放宽新企业的审批及简化审批程序，其他支持如建立大学生创业基地或创业孵化园 （42.82%），宣传鼓励、培育良好创业氛围 （39.74%）以及督促各大高校开设创业教育课程 （34.98%）等，反映了廣东大学生希望政府进一步加强政策宣传和保障机制，对资金、税收、场地设施等软硬件给予更多扶持。
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背景下，如何构建广东大学生创新创业支持体系，激发广东大学生创业热情，推动广东大学生创新创业，以创业促进就业带动广东中小企业的发展，是推动广东经济实现新跨越的重要举措。因此，本文基于调查结果，对学校以及政府提出相关建议，以助力大学生创业教育保障体系的构建，提高广东大学生的创业意向和创业质量。
3.3 对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建议
随着创新创业教育的推进，广东高校的创新创业教育也在日益完善中，但目前尚存在诸多不足，学校可在以下方面进行提升。
3.3.1 加强理论和实践相结合，搭建创新创业教育实践平台
广东大学生获取创新创业教育的主要渠道是学校，但目前高校提供的双创教育内容较为单一，且多以理论为主，支持平台不够。因此，广东高校应科学构建具有创新创业特色的课程体系，不仅要开设创新思维训练、创新创业理论与方法、创新创业实践等双创课程，更应将创新创业教育高度融入专业课程标准的制定以及专业课程的日常教学中，将创新创业教育嵌入专业课程体系，培养具有创新创业能力的高技能创新型人才。此外，建议学校积极搭建创新创业教育实践平台，建立创业实践基地，成立创新创业实践俱乐部，创建大学生创业孵化基地，举办校内创新创业竞赛活动，指导学生参加省级、国家级“挑战杯”等创新创业大赛，引入企业力量为大学生提供创业基金等多管齐下的创业支持。
3.3.2 打造多元化教师队伍，提高创新创业教育的质量
目前学校双创课程多由缺乏创业实践经验的辅导员或专兼职教师担任，创业实践方面的指导不足，出现调查结果中学校创业教育以理论为主的情况。因此，建议广东高校优化创新创业教育师资队伍的结构，采用“内培外引”的方法，组建由校内专任教师、校外创业成功人士甚至风险投资人等构成的多元教师队伍，“理实双管齐下”，为学生提供创新创业思维和理论的同时，提高学生的创业实践能力，从而提高高校的创新创业教育的质量。
3.3.3 建立创新创业的案例库，促发大学生创业意向
调查结果显示，目前广东高校大部分学生对自主创业缺乏信心，学校若能提供实践示范性强的创业指导服务，将有助于激发大学生创业意向和创业热情。因此，建议高校开发创新创业案例库，对现实版的创新创业的成功以及失败案例进行梳理与剖析，前者对学生的自主创业具有正面的示范带头作用和借鉴意义，后者能帮助学生从前人失败教训中学会思考，正确对待创新创业，激发创新创业的热情与勇气。同时，通过对案例库的深度剖析，进一步为创新创业学生评估项目的可行性、市场分析和前景预测等提供指导意见，强化对学生创业的平台支持。
3.4 对地方政府的建议：加强政策宣传，强化扶持平台
对于各地方政府推出的鼓励大学生创业的相关政策如新创企业减免、简化审批程序等，大多数广东大学生对此了解不足，这需要引起地方政府的关注。已有研究指出，大学生创业意向及创业行为会受到政府创业政策等环境因素的影响。因此，建议各级地方政府通过政府网站、各地高校、社区创业服务机构等，多渠道加强对相关创业政策的广泛宣传，同时可通过学校让辅导员等学生工作者定期举办创业政策讲座或宣传活动，配合政府进行宣传，提高大学生对政府扶持政策及创业环境的认知。
其次，资金、技术和实践经验是学生创业最大的瓶颈。因此首先建议地方政府加强扶持平台的搭建，提升政府创业基金的惠及面与有效性，争取地方财政能够为大学生创业设立专项基金，为优质的创业项目提供创业补贴，增加创业资助投入。另外，可建立大学生创业服务机构提供创业信息、技术咨询及培训等专业服务，调动学生创新创业积极性，推动学生积极有效地实施创新创业活动，为大学生创业保驾护航。
参考文献
简丹丹，段锦云，朱月龙.创业意向的构思测量、影响因素及理论模型[J].心理科学进展，2010，18（1）：162-169.
刘海鹰.大学生创业意向影响因素研究[J].科技进步与对策， 2010，27（18）：154-156.
曹科岩，尤玉钿，马可心，等.大学生创业意向及其影响因素调查研究[J].高教探索，2020（01）：117-122.
王红梅.基于对河北大学生创业意向调查的创新创业教育探析[J].山西财经大学学报，2015（37）：102-11.
Zhao，H，Seibert，S.E，Lumpkin，G.T.The relationship of personality to entrepreneurial intentions and performance：A meta-analytic review [J].Journal of Management，2009（04）：1-24.
关键词：创业意向;创新创业教育;广东大学生
中图分类号：F24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0298（2020）12（a）-196-03
1 问题提出
随着广东加快布局发展战略性新兴产业，抢占未来科技和产业发展的制高点，广东对创新创业型人才的需求日益增加，广东大学生的创业意向和行为将对广东经济的发展模式产生影响。因此，本文通过对广东大学生的创新创业意向进行调查，并进一步探究其外部影响因素，从学校和地方政府等多个层面对当前的创新创业教育提出建议，这对于提高广东大学生的创新创业认知、创业意向以及创业质量均具有重要的意义。
2 调查结果分析
为进一步了解广东大学生的创业意向情况及主要影响因素，本调查在2018年11—12月，对广州、珠海、深圳、佛山、江门等珠三角和粤东、粤西等高校在校生进行正式的问卷调查，具体的调研结果分析如下。
2.1 调查样本情况
本次调查问卷的发放主要以线上为主、实地派发为辅，共回收问卷1187份，剔除非广东省在校生等无效问卷，有效问卷为1135份，有效率达到95.62%。其中男生占32.95%，女生占67.04%。调查对象主要来自于高职院校，占72.52%，其次是省内普通本科院校 （11.28%）、民办本科院校 （8.63%）、“985”或“211”工程院校（7.58%）。调查样本的年级分布主要为大一和大二的学生，其中大二学生占41.85%，大一学生占38.94%。学科分布方面，理工类与经管类分别占21.94%与48.37%，占据了样本主体;医学类与艺术类较少，分别占3.44%与3.26%;人文类占10.04%。家庭背景方面，父母文化程度为初中及以下的占63.43%，高中文化程度的占24.76%，大专程度的占5.73%，本科及研究生程度的占6.08%，其中44.23%父母有创业经历，其余55.77%没有创业经历。此外，就读大学处于粤中的受访者高达1014人，占89.34%，大多数受访者所在的城市 （广州、佛山、深圳、珠海、惠州、江门）经济条件和创业环境较好。
2.2 广东大学生创业意向现状
基于简丹丹等 （2010）对创业意向的界定，本文认为大学生创业意向是大学生是否愿意实施创业行为的主观态度及心理准备状态的反映。因此，基于大学生创业情景，根据Thompson（2009）以及国内外学者的成熟量表，本文选取创业意愿和创业准备两个方面对创业意向进行调查，調查结果如下。
2.2.1 创业意愿
受访学生中，21.15%表示对创业很感兴趣，35.07%表示比较感兴趣，36.03%表示对创业的兴趣一般，5.64%则表示不太感兴趣，2.11%表示对创业没有兴趣。总的来说，大部分受访学生具有较高创业意愿 （均值为3.6767，标准差为0.9392）。对于是否会“选择自主创业”，只有15.33%直接表示会选择自主创业，74.10%受访者则提出，如果条件允许可能会选择自主创业;9.78%受访者认为风险太大，不会选择自主创业;余下的有0.79%受访者则表示正在进行创业中。由此可见，受访学生的创业意愿与其态度之间存在一定差距。同时，受访学生认为大学生创业最大的障碍是缺乏资金 （83.96%），其次是社会资源或人脉 （81.06%）以及工作经验 （71.72%）。此外，缺乏相应知识和能力 （64.58%）及合适创业项目 （41.32%）、创业环境缺乏扶持和保障 （34.71%）等多种影响因素，在某种程度上对高校和相关部门提出了要求。接下来的创新创业教育中或提供更多的创新创业培训和创业条件，以拓宽学生的创业思维，营造良好的创新创业氛围和环境。
2.2.2 创业准备
受访学生对于学校目前的创新创业活动，仅有14.19%表示自己为创新创业社团成员。50.66%受访学生表示没有参加过任何创新创业活动，参加过大学生创新创业比赛和企业人员讲座的分别为26.96%和25.73%，参加过往届创业大学生分享会或大学生创新创业研讨会的占14.71%和14.89%。当问及有可能会选择哪种创业方式时，前三种创业方式分别为开网店 （38.85%）、加盟连锁公司 （36.48%）和开办公司 （35.33%）。总体而言，受访学生自身对创新创业缺乏足够的准备，学校为学生创新创业提供的教育活动和平台尚处在较初级的阶段，进一步改进措施势在必行。
以上调查结果说明，总体上广东大学生对创新创业表现出较为感兴趣，但因缺乏资金、社会资源或人脉、创业保障或缺乏合适项目等资源和条件，存在知识、经验和能力等不足，对创业的心理和行为倾向的准备尚不充分，创业意向有待进一步激发。
3 广东大学生创业意向的主要影响因素
创业意向的产生是内外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近年来，创业教育的研究受到越来越多学者和社会的关注 （简丹丹等，2010）。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大环境下，本文从学校创新创业教育、地方政府支持等环境变量角度，对影响广东大学生创业意向的主要因素进行调查研究。
3.1 学校双创教育
调查结果显示，广东高校目前开展的创新创业教育主要以创新思维课程为主 （39.12%）、实践模拟课程 （18.94%）和创业知识技能课程 （28.11%）为辅，另外29.96%受访学生表示没有修过此类课程。在修过创新创业课程的受访者中，多数学生表示自己所接受的创业教育内容主要以理论知识为主 （42.03%），理论和实践相结合的较少 （24.6%），以实践经验为主的双创教育更少 （15.33%）。对于学校目前所开展的创新创业教育，表示很满意的仅有8.19%，27.05%认为较为满意，大部分学生认为一般 （52.69%），12.07%表示不太满意或不满意。广东大学生获取创新创业知识的来源基本上依靠学校授课为主 （71.54%），其次是媒体和社会宣传 （60.10%），有些来自亲身实践 （38.94%），同时学校课外活动也提供了一定学习机会 （33.22%）。大多数受访学生认为，学校应为大学生创新创业教育提供多方面的平台和培训帮助，如举办挑战杯等创业大赛 （62.47%）、开设创业教育选修课或必修课 （59.12%）、提供创业基金帮助大学生创业 （56.39%）、建设创业实践基地 （51.63%）、设立创业指导机构提供服务（43.44%）、邀请创业成功人士或创业领域专家开设讲座 （34.80%）等。 总体而言，学校的双创教育活动是广东大学生获取创业知识和机会的主要渠道，而双创教育更多以理论知识为主，大多数广东大学生对目前学校开展的双创教育活动满意度不高，希望学校能够进一步为大学生创业提供多元化的教育培训及平台。
3.2 地方支持
为促进大学生创业，近年来广东省及各地方政府针对大学生创新创业出台了相关扶持政策。但调查结果显示，仅5.29%受访学生表示很了解，比较了解的占48.45%，46.25%表示不太了解甚至完全不了解。当问及对当前大学生创业保障机制 （如政府扶持政策、创业教育培训、金融支持、社会环境等综合因素）是否满意时，56.04%受访学生呈中立态度，表示非常满意或比较满意者分别占8.02%和28.90%，其他7.04%则表示对目前保障机制不满意，广东大学生创业保障机制有待完善。
那么，政府在大学生创业方面应给予哪些扶持政策呢？为大学生提供创业种子基金的呼声最高 （72.07%），认为需要政府提供税收优惠政策和贷款优惠政策的分别占57.60%、53.39%，希望政府提供各类创业补贴、创业场地的受访者分别为52.69%和41.41%，48.63%则希望政府建立大学生创业服务机构，提供信息、技术、政策、培训等专业服务，49.69%呼吁放宽新企业的审批及简化审批程序，其他支持如建立大学生创业基地或创业孵化园 （42.82%），宣传鼓励、培育良好创业氛围 （39.74%）以及督促各大高校开设创业教育课程 （34.98%）等，反映了廣东大学生希望政府进一步加强政策宣传和保障机制，对资金、税收、场地设施等软硬件给予更多扶持。
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背景下，如何构建广东大学生创新创业支持体系，激发广东大学生创业热情，推动广东大学生创新创业，以创业促进就业带动广东中小企业的发展，是推动广东经济实现新跨越的重要举措。因此，本文基于调查结果，对学校以及政府提出相关建议，以助力大学生创业教育保障体系的构建，提高广东大学生的创业意向和创业质量。
3.3 对高校创新创业教育的建议
随着创新创业教育的推进，广东高校的创新创业教育也在日益完善中，但目前尚存在诸多不足，学校可在以下方面进行提升。
3.3.1 加强理论和实践相结合，搭建创新创业教育实践平台
广东大学生获取创新创业教育的主要渠道是学校，但目前高校提供的双创教育内容较为单一，且多以理论为主，支持平台不够。因此，广东高校应科学构建具有创新创业特色的课程体系，不仅要开设创新思维训练、创新创业理论与方法、创新创业实践等双创课程，更应将创新创业教育高度融入专业课程标准的制定以及专业课程的日常教学中，将创新创业教育嵌入专业课程体系，培养具有创新创业能力的高技能创新型人才。此外，建议学校积极搭建创新创业教育实践平台，建立创业实践基地，成立创新创业实践俱乐部，创建大学生创业孵化基地，举办校内创新创业竞赛活动，指导学生参加省级、国家级“挑战杯”等创新创业大赛，引入企业力量为大学生提供创业基金等多管齐下的创业支持。
3.3.2 打造多元化教师队伍，提高创新创业教育的质量
目前学校双创课程多由缺乏创业实践经验的辅导员或专兼职教师担任，创业实践方面的指导不足，出现调查结果中学校创业教育以理论为主的情况。因此，建议广东高校优化创新创业教育师资队伍的结构，采用“内培外引”的方法，组建由校内专任教师、校外创业成功人士甚至风险投资人等构成的多元教师队伍，“理实双管齐下”，为学生提供创新创业思维和理论的同时，提高学生的创业实践能力，从而提高高校的创新创业教育的质量。
3.3.3 建立创新创业的案例库，促发大学生创业意向
调查结果显示，目前广东高校大部分学生对自主创业缺乏信心，学校若能提供实践示范性强的创业指导服务，将有助于激发大学生创业意向和创业热情。因此，建议高校开发创新创业案例库，对现实版的创新创业的成功以及失败案例进行梳理与剖析，前者对学生的自主创业具有正面的示范带头作用和借鉴意义，后者能帮助学生从前人失败教训中学会思考，正确对待创新创业，激发创新创业的热情与勇气。同时，通过对案例库的深度剖析，进一步为创新创业学生评估项目的可行性、市场分析和前景预测等提供指导意见，强化对学生创业的平台支持。
3.4 对地方政府的建议：加强政策宣传，强化扶持平台
对于各地方政府推出的鼓励大学生创业的相关政策如新创企业减免、简化审批程序等，大多数广东大学生对此了解不足，这需要引起地方政府的关注。已有研究指出，大学生创业意向及创业行为会受到政府创业政策等环境因素的影响。因此，建议各级地方政府通过政府网站、各地高校、社区创业服务机构等，多渠道加强对相关创业政策的广泛宣传，同时可通过学校让辅导员等学生工作者定期举办创业政策讲座或宣传活动，配合政府进行宣传，提高大学生对政府扶持政策及创业环境的认知。
其次，资金、技术和实践经验是学生创业最大的瓶颈。因此首先建议地方政府加强扶持平台的搭建，提升政府创业基金的惠及面与有效性，争取地方财政能够为大学生创业设立专项基金，为优质的创业项目提供创业补贴，增加创业资助投入。另外，可建立大学生创业服务机构提供创业信息、技术咨询及培训等专业服务，调动学生创新创业积极性，推动学生积极有效地实施创新创业活动，为大学生创业保驾护航。
参考文献
简丹丹，段锦云，朱月龙.创业意向的构思测量、影响因素及理论模型[J].心理科学进展，2010，18（1）：162-169.
刘海鹰.大学生创业意向影响因素研究[J].科技进步与对策， 2010，27（18）：154-156.
曹科岩，尤玉钿，马可心，等.大学生创业意向及其影响因素调查研究[J].高教探索，2020（01）：117-122.
王红梅.基于对河北大学生创业意向调查的创新创业教育探析[J].山西财经大学学报，2015（37）：102-11.
Zhao，H，Seibert，S.E，Lumpkin，G.T.The relationship of personality to entrepreneurial intentions and performance：A meta-analytic review [J].Journal of Management，2009（04）：1-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