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迪士尼城堡的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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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20世纪80年代末到90年代初,迪士尼动画打造了一部接一部的大热影片,包括《小美人鱼》《美女与野兽》《阿拉丁》以及《狮子王》。这些影片使得迪士尼的衍生品业务得到了爆发式的发展,来自迪士尼商店、影視授权以及全球各种衍生品发行的利润,源源不断地流入公司。在美国推出的迪士尼频道也很快大获成功,负责制作真人影片的华特迪士尼影业集团,也连续推出了一系列卖座的商业片。
  然而,待我加入公司的时候,问题已逐渐显现出来。高层间的矛盾,导致了一场大张旗鼓、针锋相对、花费庞大的官司。迪士尼动画部门也开始走下坡路,一系列预算昂贵的失败之作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频频问世:《大力士》《亚特兰蒂斯:失落的帝国》《星银岛》《幻想曲2000》《熊的传说》《牧场是我家》以及《四眼天鸡》。
  《钟楼怪人》《花木兰》《人猿泰山》以及《星际宝贝》这几部影片虽然取得了些许成绩,但无一能与前些年的作品在创意或商业上所获得的成功同日而语。在此阶段,我的前任迈克尔·埃斯纳明智地选择与皮克斯建立合作关系,打造出数部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动画电影,在这一点上,他功不可没。
  皮克斯的名声和影响力,随着每一部影片的推出而节节攀升,但其与迪士尼之间的关系也因利益分配问题日益紧张。2004年1月,皮克斯首席执行官史蒂夫·乔布斯发布公开声明,表示再也不愿和迪士尼打交道。他说:“很遗憾,迪士尼再也不能在皮克斯未来的成就中分一杯羹了。”

临危受命的首席执行官


  2005年10月3日,我被任命为迪士尼首席执行官,受到了无数质疑。包括媒体、投资群体、行业内其他人士、迪士尼员工在内的每一个人,都在提相同的问题:你准备用什么策略拯救公司?多快能够实施?
  在等待上任的时候,我把几位关系最好的顾问叫到办公室,列出了一份最要紧的待办事项清单。我告诉大家,要努力挽救与皮克斯和史蒂夫·乔布斯之间的关系。



  无论从经济还是公关角度来看,与皮克斯合作关系的中止,都对迪士尼造成了重大打击。无论在科技、商业还是文化领域,史蒂夫都是当时世界上最受尊重的人物之一,他对迪士尼的排斥和尖锐批判引起了广泛关注,如果能对这圈篱笆进行任何修补,都是一项我上任初期的创举。
  另外,当时的皮克斯已经成为了动画界的标杆,虽然我还没有完全弄清迪士尼动画到底有多衰落,但我知道,任何程度的再次合作都对公司有积极意义。同时我也明白,像史蒂夫这样任性顽固的人,能接受再次合作的概率小得可怜。但尽管如此,我也必须尝试。
  史蒂夫喜欢大胆的做派,而我也想向他暗示,未来与迪士尼的合作或许会与以前不同。在他的诸多顾虑中,其中一个就是迪士尼做事拖拉,每份合同都需要经过彻底审查和剖析,而这不是他的工作方式。我想让他理解,这也不是我的工作方式,也想让他知道,现在的我有权力作出决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他一起探索未来之路。所以,我再一次告诉他:没错,我们愿意合作。
  我用了几个月时间,与史蒂夫商讨如何将迪士尼的电视节目植入他的新款iPod,此间也逐渐引发了关于迪士尼与皮克斯未来新合作的讨论。但史蒂夫热爱皮克斯,对迪士尼却毫不在乎,因此他构想出来的任何合约都会严重偏向皮克斯,而让迪士尼背负高昂的代价。
  那时的皮克斯已经成为内容创新且技术成熟的动画电影标兵,史蒂夫从不担心放弃与我们的合作。我们唯一的谈判筹码,就是之前几部影片的续集制作版权在我们手中,在两年前两家公司关系破裂时,我们已经开始了几部影片的前期开发工作。但是史蒂夫知道,鉴于迪士尼动画的状态,我们很难做出真正叫好的佳作,他几乎是在挑衅我们,想要看看我们能出什么高招。

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让华特迪士尼影业团队准备了一场演说,讲述迪士尼动画过去10年的发展历程,列举了包括我们发行过的每一部影片、每部片子的票房成绩等等。我还让人做了一些调查,对象是家有不满12岁孩子的母亲群体,询问她们对于迪士尼动画的印象,并将结果与她们对几家竞争者的印象作了比较。
  所有这些工作,都是在为一个大胆的想法作准备。我曾经问过手下一名员工:“你觉得我们收购皮克斯这个想法怎么样?”当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的时候,他的回应是:“史蒂夫是绝不可能把公司卖给我们的。就算他愿意,代价也不是我们或者董事会能够承担得起的。”他或许是对的,但我无论如何也要在董事会面前把这件事交代清楚。
  就任首席执行官后的第一场董事会在一个晚上举行。我和其他10位董事会成员围坐在会议室长桌旁,我能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跃跃欲试的期待。我省去了寒暄客套,开口就说:“大家都知道,迪士尼动画真是一团乱麻。”
  接着,迪士尼动画在过去10年间推出的一系列电影被投射在屏幕上,屋里变得鸦雀无声。其中有的影片在票房上获得了一定的成就,有的简直就是灾难。而在口碑上广受赞誉的影片,更是一部也没有。
  为此,迪士尼动画已经损失了将近4亿美元的成本。为了制作这些影片,公司花费了10多亿美元,也在宣传上下了很大功夫。但到头来,这些投资所产生的业绩却少得可怜。在同一时期,皮克斯却打造出一部接一部的精品,在创意和票房上获得双丰收。



  接下来,我阐述了我能想到的3条出路。第一条路是继续维持现在的管理阵容,看看能不能制造转机。第二条路是寻找新人来管理动画部门,但此前半年,我找遍了动画和影片制作圈,却空手而归。“或者,”我继续说,“我们也可以买下皮克斯。”   “我不知道皮克斯会不会考虑出售公司,”我说,“就算有考虑,我也很肯定他们的价钱一定高得离谱。”作为一家上市公司,皮克斯的市值超过60亿美元,而其中一半的股票都在史蒂夫手里。“同时我也觉得,史蒂夫想要出售公司的概率是非常小的。”这番话引发了其他人长时间的讨论:花费几十亿美元收購皮克斯到底有没有合理性?
  第二天,我用了一整个早上的时间鼓足勇气,终于在下午下决心拨通了史蒂夫的电话。我说:“我有一个挺疯狂的想法,能不能过一两天来找你聊聊?”当时的我,还没有完全领会到史蒂夫有多喜欢大胆的想法。“现在就告诉我吧。”他说。
  “我在思考我们两家公司各自的未来前景,”我说道,“你觉得迪士尼收购皮克斯这个想法怎么样?”我等着他挂掉电话或是放声大笑,没想到他回话说:“你知道吗,这不算是世界上最离谱的想法。”

艰难的博弈


  在那次通话几周后,我和史蒂夫在加州库比蒂诺苹果公司的董事会会议室见了面。会议室的墙上挂着一张白板,差不多有七八米长。他在白板一边写下“优点”一词,又在另一边写下“缺点”。“你先开始吧,”他说,“能想出这事有什么优点吗?”
  我因为紧张而不敢起头,将第一次发球的机会让给了他。
  “好吧,”他说,“嗯,我想到了几个缺点。”他饶有兴味地开始写:“迪士尼文化会把皮克斯给毁了!”“拯救迪士尼动画需要太长时间。”“敌意太深,重归于好需要很多年。”“华尔街不会喜欢这个主意。”“你的董事会是绝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就像身体排斥移植的器官一样,皮克斯是不会接受迪士尼做东家的。”
  其他的缺点还有很多,但其中有一个是全部用大写字母写的:“分心会扼杀皮克斯的创造力。”我想他的意思是,整个合作和同化的过程,会对皮克斯打造的系统造成巨大的撼动(几年之后,史蒂夫提议将迪士尼动画彻底关闭,只通过皮克斯制作动画电影,而我表示了拒绝)。
  再往他的清单上添加内容,好像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我便把话题转移到了优点上。我说:“迪士尼能因皮克斯起死复生,大家从此都能过上幸福的日子。”史蒂夫露出微笑,但没有把这句话写下来。



  两个小时之后,优点一栏仍显稀薄,而缺点一栏中有几项在我看来虽嫌琐碎,也仍然浩浩荡荡。我心灰意冷,但这是早就意料到的结果。史蒂夫问:“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答道:“我得去皮克斯看看。”
  我从来没去过皮克斯。在合约快到期的时候,双方剑拔弩张,合作基本终止,我们连对方在做什么项目也不知道。最后还剩一部《赛车总动员》需要迪士尼发行,但我们公司没有一个人看过影片。我听说皮克斯正在制作一部几只老鼠在巴黎餐厅的厨房里发生的故事,迪士尼的人却对这部片子嗤之以鼻。在双方为终止合作作准备的阶段,沟通也随之被完全切断了。
  然而,如果要论证收购皮克斯是最好的选择,我对其运营方式的了解就必须加深很多才行。我想与核心人物会面,了解他们的项目,并对公司的文化有所把握。我想知道他们在皮克斯工作的感觉如何?之所以能够持续不断地打造精品,他们的做法与我们又有何不同?
  史蒂夫立刻同意让我参观。一周之后,我独自来到了皮克斯的爱莫利维尔园区。那里给我的感觉更像是一个大学学生会,而不是一家电影制作公司。创意的能量让这里生机勃勃,每个人看上去都适得其所。

迪士尼-皮克斯:走向未来


  一回到办公室,我立即与我的团队会面,但我的激情没有得到他们的共鸣。他们表示,牵扯到的风险太大了。除了价钱可能过高之外,他们也担心,我还没有在首席执行官的位置上坐稳,如果执意推动这场合作,就等于是拿着自己的未来——更不用提公司的未来——去铤而走险。
  但是,我对皮克斯的直觉非常强烈。我坚信这次并购能够改变我们的命运:不仅挽救迪士尼动画,也能将堪称科技界最强者的史蒂夫带进迪士尼的董事会,还能把崇尚卓越和目标远大的企业文化注入我们的公司,进而如久旱后的甘霖一般惠及公司上上下下。
  董事会最终也许会拒绝,但我不能只因害怕就让机会白白逝去。我告诉团队,我尊重他们的看法,也知道并感激他们为我着想,但我觉得这件事必做不可。在放弃之前,我至少要把所有可能促成这件事的方法都尝试一遍。
  等我说服了史蒂夫最倚重的两员大将约翰·拉赛特和艾德·卡特穆尔后,史蒂夫同意进行协商。在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月里,我和史蒂夫非常仔细地研究了可搭建的财务架构,并在74亿美元的价钱上达成了协议。虽然史蒂夫这次谈不上贪婪,但这仍是一笔巨款,想要说服董事会和投资者同意,难度很大。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挑战便是说服董事会了。我意识到,让他们与史蒂夫、约翰和艾德会面并直接听他们介绍,胜算是最大的。于是,在2006年1月的一个周末,众人齐聚高盛集团洛杉矶的一间会议室。董事会中的几名成员仍对这笔交易持反对意见,但史蒂夫、约翰和艾德一开口,屋里的每一个人就完全被吸引住了。
  他们三人不看笔记,不放图片,也不借助任何辅助工具,只诉说皮克斯的哲学和工作方法。对于这样一个宏大的构思,很难想象还有比史蒂夫更加优秀的推销员了。他谈到了大公司冒大风险的必要;谈到了迪士尼曾经的地位以及彻底改变航向所需要做的事;还谈到了他对与我们一起将这个疯狂构想成功实现的期盼。听着他的演讲,我第一次感觉到,这件事或许有希望成为现实。
  董事会于1月24日开会进行最后投票表决。那天,我带着使命走进会议室,调动起能够调动的所有热情说道:“公司的未来就在此时此刻,就在你们的手中。”我接着说:“迪士尼动画的命运,就是迪士尼公司的命运。对于1937年的《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来说如此,对于1994年的《狮子王》来说如此,对于现在而言也同样如此。这件事我们必做不可,通往未来的道路始于今晚,始于脚下。”
  最后的投票结果为:九票赞成,两票反对。就这样,收购决议通过了。



  会后,我来到皮克斯在爱莫利维尔的总部。史蒂夫、约翰和艾德都在那里,我们计划,在太平洋标准时间2006年1月24日下午1点整股市关闭后,马上发出收购声明,然后举行媒体发布会,并召开一次皮克斯全体员工大会。
  正午刚过,史蒂夫把我拉到一边说:“咱们出去走走。”我们走了一段时间,在园区一张长椅上坐下。史蒂夫把一只胳膊搭在我身后,对我说:“我要告诉你一件只有劳伦(他的妻子)和我的医生知道的事。”他告诉我,他的胰腺癌又复发了,并要求我保密。
  “史蒂夫,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我问道,“还有,为什么要现在告诉我?”他回答说:“我就要成为你们最大的股东和董事会的一员了。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的情况,你可以选择退出,我觉得我欠你这个权利。”我看了一眼手表,时间是12:30,离发布消息只剩下30分钟了。
  他告诉我,癌症已经转移到了他的肝脏,也谈到了战胜癌症的概率。他说,为了参加儿子的高中毕业典礼,他不惜付出任何代价。当得知毕业典礼还有4年时,我心里一沉。一边是史蒂夫面前即将到来的死亡,一边是我们原定在几分钟后就要敲定的协议,我无法把这两个话题放在一起同时进行。
  我拒绝了他取消协议的提议。虽然不知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但我很快便意识到,史蒂夫对我而言举足轻重,但他对于这笔协议本身却不是不可或缺的。
  收购皮克斯的消息,于太平洋标准时间下午1:05宣布。对媒体发表完讲话之后,史蒂夫和我站在皮克斯空旷中庭的讲台上,约翰和艾德在我们两边,台下则是近千名皮克斯员工。在我讲话之前,有人走上来送了我一盏皮克斯的标志——跳跳灯,作为纪念这一时刻的礼物。我对大家表示感谢,也告诉他们,将会用这盏台灯来照亮迪士尼城堡。这盏明灯,一直闪耀至今。
  (此文摘自《一生的旅程:迪士尼CEO自述》,作者:罗伯特·艾格、乔尔·洛弗尔,译者靳婷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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