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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浪漫派诗人济慈的墓碑上刻着这样一句话:“长眠于此地的人,他的名字写在水上。”读来颇有点魏晋名士的洒脱之意。历史湮没了世代才俊,才有了那“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慨当以慷。一个个时代的跌宕起伏,其人,其事,早已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我们唯一可触可感的,除了前人留下的文字,就是那一件件物质的遗存。我们见不到商周之民的劳作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