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洋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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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烟散尽
  历史早已将阴霾推开
  青山绿水
  已奔跑于新時代
  而那年,背面山下
  敌人曾经侵犯的小路
  瘦成一根针
  刺穿记忆的河,渗出血
  杜鹃花怀抱幸福
  深情呼唤红军战士的乳名
  和风中,一株株小草频频点头
  先烈扎根于此
  捍卫着初心
  时刻守护行人的脚步
  黄洋界上
  战壕犹在,钢炮犹在
  滚石犹在
  将士们呐喊声犹在
  一代伟人豪迈的诗词犹在
  硝烟散尽
  历史早已将阴霾推开
  青山绿水
  已奔跑于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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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能有一本书找到我?  这本书的书名为InTheBlinkOfAnEye?HowVisionKick-StartedTheBigBangOfEvolution,直译过来的意思是“眨眼一瞬间——视觉如何开启生命大爆发”,最终我们的翻译版本把书名定做了《第一只眼——掠食者、演化竞赛与达尔文之惑,视觉的出现与寒武纪生命大爆发》。作者名为AndrewParker(安德鲁?帕克),他曾于澳大利亚博物馆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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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语:  阿峰的诗摒弃了浮泛的抒情,力图周一种现象学的观照方式来对世界和生命进行描述,但它们描述的不是现实的表象,而是打破逻辑链条和符号化存在背后的某种“本相”,以及生命在“井井有条”的身体与“头发和树枝摩擦所产生的静电”之间的徘徊和困境。阿峰诗歌所具有的“透视”与“还原”的力量给我们带来全新的诗性体验。贾志礼的诗则融合了冷峻与狂欢、愤怒与颓废、杀伐之气与慈悲情怀,绵密的意象、浓烈的情绪与经过
树洞花园也让我体会到了学校的用心之处,将现代化的科学技术与古色古香、独具匠心的建筑融合在一起,既为它披上一层优雅的古典美,又彰显了北京林业大学“知山知水,树木树人”的独特内涵。  所谓治愈,不过是与悲伤握手言和,是自我救赎,慢慢疗伤的过程。在北京林业大學,有一个地方让每一场治愈都变得神奇浪漫起来,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树洞花园。初见树洞  从我第一次见到它,我便可爱地称它为树洞先生。“先生”年龄不大
踏春图64×43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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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尾鱼  海雾是人生的背景  我的发  被海风拂成柔柳  你的眼睛明亮  如同波涛汹涌  追逐着海梦  粼粼的光  组合成美丽而痛苦的风景  在天地之间闪烁  我手持钓竿  虔诚地垂钓  你水泡般苍茫的叹息  这海阔大无比  你短暂的驻足  已含住我映入水中的倒影  之后  你摆尾而去  那圈圈扩散的涟漪  已成夜夜涨潮的泪泉  你是一尾鱼  我高高垂起的钓竿  已放不下来  雨晨  在这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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坝上  过去,父亲  经常会去村北的坝上  修修补补  间或,还会背回一些干柴  燃烧我们的日子  现在,父亲  依舊会常去村北的坝上  补补修修  间或,还会捉回几只蝈蝈  装进笼子里  但,现在的父亲  早不比从前  喘息如铁锨与石头的碰撞  步调,很难再能够一致  有时我想,或许村北  那条并不起眼的土坝  就似父亲不断隆起的脊梁  一面阻挡着洪水  一面守候着庄稼  时差  冬日的凌晨五点
回乡以后,有那么几天,我几乎全天都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刷着手机信息,时刻关心武汉哪个医院缺少物资了、哪里组织捐款捐物了、哪些医护人员冲锋陷阵了……多次盯着手机屏幕发呆之余,不知不觉湿润了眼眶,期待着早日返程,为防疫工作尽一点微薄之力,哪怕是跑跑腿、搬搬物资。  1月22日,置身物资匮乏的信息流中的我终于坐不住了,決定就近购买一批医用口罩,要么邮寄到武汉,要么返程时用拉杆箱带去。习惯了付款全靠手机扫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