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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期以来,不少学者认为:是人类超额利用生物资源才诱发为今天的全局性生态危机。要彻底根治现代的生态灾变,必须彻底停止对相关地区的开发利用。当代生态灾变确实与人类社会的超额利用存在着一定程度的关联性,但上述结论的表述失于笼统和含混。因为当代生态灾变的成因不是一个单纯的使用量问题。它还与利用方式、利用渠道和利用对象密切相关。而人类对所处生态系统的利用方式与内容恰好是相关民族文化规约下的产物。若不澄清民族文化与所处自然生态系统的耦合演替关系,单纯的降低使用量,同样无法收到救治生态灾变的实效。本文仅《溪蛮丛笑》所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