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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随着我国人口老龄化的加速，现行的养老保险制度矛盾突出，养老保险个人账户制度存在着“做实”和实行名义账户制两种争论，我国养老保险制度的改革方向仍是一个需要重点关注的话题。而瑞典的名义账户制已经发展了20余年，取得了许多瞩目的成绩，本文通过借鉴瑞典的名义账户制取得的成功经验，旨在对完善我国养老保险制度提出建议和意见，以更好的应对人口老龄化压力。
关键词：养老保险;名义账户制;启示
一、研究背景
随着我国经济的稳步发展，教育医疗科技等水平的不断提高，国民的平均预期寿命在不断增长。根据最新的第七次人口普查数据显示，我国60岁及以上人口超2.64亿，老龄人口占比18.7%，对比十年前人口上涨了8636万人，65岁以上老龄人口占比13.5%，对比十年前增加7169万人提高了5.4个百分比，并且65岁以上老龄人口占比正在赶超60岁以上老龄人口占比，老龄化程度不断加深。而统账结合下的我国养老保险模式也面临着巨大的挑战，我国养老保险模式存在着制度设计不完善、个人账户空账运行、基金保值增值压力大等难题。因此，为了保证我国养老保险制度的可持续发展，我们需要借鉴学习一些其他国家的成功经验，以应对日益严峻的现实问题，维护国民的养老保障权益。
二、养老保险个人账户制度选择理论之争
对于完善养老保险个人账户制度，学术界有两种不同的声音，主要是对做实个人账户和实行名义账户制的讨论。鲁全（2015）认为名义账户使养老保险制度失去了再分配功能，不能应对长期的风险，并且在制度设计上的激励性也难以使参保者接受因此不适用于我国。彭浩然（2016）指出名义账户制看似更具可行性，例如它能够缓解个人账户“空账”所带来的巨大财政压力、具有更好的激励性、做实个人账户会存在投资上安全性的问题等，但是仅从财务可持续性上来判定名义账户制更优是片面的。名义账户制存在的诸多问题也是我们不能回避的，首先是名义回报率难以合理确定，一般定的较低使得参保者的缴费积极性提升较难;其次，名义账户制难以实现收入再分配的目标，我国的基尼系数仍高于国际警戒线。董克用等（2016）（2019）指出了我国名义账户制缺乏制度基础。名义账户制度下缺乏在参保者之间进行收入再分配的功能会导致退休群体的收入差距拉大，部分老年人的生活难以保障;养老金的结余规模较小，难以缓解养老金支付压力;记账利率的波动使得参保者无法有个稳定预期。
而蔡霞等（2013）认为做实个人账户在宏观上没有抓住社会保障整体的主题会引起社会不公的现象;宏观上不能解决好省际的矛盾;微观上，回避個人账户中出现的“空账”以及究竟要“做实什么”等问题使得历史欠账和当期欠账并存。杨良初等（2015）指出做实政策实施多年来个人账户已经出现再空心化的趋势，现有的做实政策已经不能实现资金的充分积累，不管是从补充个人账户充足性还是资金的保障性来看，做实个人账户都不可持续，而相较于做实个人账户，名义账户具有多方面的优点，首先它是解决我国“空账”难题的有效途径;其次，它符合我国“统账结合”模式的初衷，以及能够适合我国目前尚不完善的资本市场。
三、瑞典名义账户制
瑞典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对其养老保险制度进行改革，改革的内容主要是调整养老金的筹集和给付模式，创造性的引入了“名义账户制度”，这种引入使得瑞典政府的养老金 支付负担大大减轻，使瑞典的经济和社会的发展重回正轨。
名义账户制结合了待遇确定型（DB）现收现付制和缴费确定型（DC）基金累积制的特点，因此，它又通常被我们称为缴费确定型的现收现付制。从融资方式上看，其运用的是现收现付的筹资方式，将参保者的缴费直接用于退休者的养老金支付，每个人的个人账户只是名义上的积累。从养老金的给付方式上看，虽然名义账户制下个人账户中的资产只是“名义”的，但是其给付原则依然是严格按照缴费确定型基金积累制进行的，参保者在退休后依据年轻时缴纳的数额来取得相应的养老金收入。从基金的管理运营模式来看，由于个人账户中的资金是现收现付的，并没有投资于金融市场，不存在过于多的养老金的增值问题，养老金的管理模式简单且安全。
四、瑞典名义账户制的优点
（一）完善的制度设计
转型后的瑞典养老保险体系是由公共基础养老金、企业或单位养老金以及商业养老金共同构成，其中公共基础养老金中引入了名义账户和积累制账户，NDC模式下，养老金由雇主和雇员共同负担，各自均等分摊，这部分占工资的18.5%，其中的2.5%进行实账积累将其投资于资本市场，由专门的机构进行管理。此外，瑞典养老保险制度是多个机构协同工作，分级管理。瑞典建立国家社保署及其下属办公室负责养老保险制度实施过程中的统筹和协调问题，设立养老金管理局负责养老金的管理工作。采用专业的运营和管理模式能够使得基金保值增值。
（二）创造性的引入财务自动平衡机制
20世纪70年代开始，随着老龄化程度的不断加深，瑞典养老金制度受到了严重的冲击，并且进入重度老龄化社会。养老金出现严重的支付危机，原有的养老制度难以为继，由于这种长期的财务失衡问题的存在，瑞典创造性地引入了一种财务自动平衡机制，它的工作原理是：当出现财务失衡的情况，便通过调整名义账户的记账利率，从而让资产和负债达到一种平衡的状态，这种机制的优势之处在于能够及时的应对财务上的危机。举例来说，一旦平衡率出现小于1的情形时，即负债超过资产出现失衡的情况，自动平衡机制就开始发挥作用，会调整其记账利率而提升收益率，直至平衡率回到1，以实现财务的长期自动平衡;反之亦然。
（三）可以有效解决转轨成本的问题
从旧的制度向新的制度转变不可避免的会出现两种制度的衔接问题，也会带来巨大的转轨成本，瑞典在转轨的初期就确定了合理的转轨规则。它通过法律明文规定了新制度的覆盖人群以及覆盖人群的特点，并且规定了从旧制度过渡到新制度的转轨方法。而转轨成本的问题也一直是学术界争论的焦点，如何承担转轨成本，理论界的倾向是由国家来承担，在新旧制度过渡的时期，由国家来承担这一代际转移的义务，可以通过发行特别国债、出售国有资产等方式。名义账户制本质上是个人账户的“虚拟运行”模式，避开了转轨成本的问题，使得转轨成本分散或者说是“消化”到了一个跨度很宽的时段里，从而让转轨成本不再成为制度改革中的障碍。 五、启示与展望
我国养老保险制度改革过程中将长期面临的两大难题，一是人口老龄化问题加剧;二是个人账户的空账运行，养老金隐性债务的不断积累。因此，为了应对现实的难题，就有必要去借鉴学习国外养老金制度的成功经验，在学习借鉴的过程中应结合自身实际，不能生搬硬套。
（一）提高制度参与率并偿还历史债务
瑞典通过引入名义账户制开始真正的积累养老金，而我国养老保险制度的参与率还较低，因而养老金的有效缴费还不足，政府等相关部门就不得不通过提高缴费率来实现养老保险收支平衡。从国外的做法来看，提高缴费率的办法是将支付压力转嫁给企业和个人，这将会促使企业逃避责任而产生逃费动机，而对于个人来说缴费率的提高会影响人们的参保积极性。缴费率过高会导致实际缴费和名义缴费水平相背，从而掉入缴费率高待遇低的恶性循环怪圈。随着时间的积累这就造成了历史遗留问题和隐性债务，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法有很多种，除了开辟新的税收、发行债券，还可以通过划拨国有股权，以偿还历史债务。但是，由于我国的资本市场发育还不完善，大量的划转国有股权可能导致资本市场遭到破坏，投资者的利益遭到损害，因此，应将部分的国有股权划转到社保基金理事会，不能随意的出售国有股权。
（二）建立长期的财务自动平衡机制
我国老龄化程度的加深带来的是巨大的支付压力，养老金保值增值尤为重要，养老金保护增值的方法有很多种，而由于我国资本市场发育不完善，首先应该建立起养老保险基金的财务自动平衡机制，能够依据现实情况，自动提高或降低记账利率以实现财务的稳定。在养老金的投资工具以及基金管理机构或管理人的选择上应持谨慎态度，在确保养老保险基金安全的基础上，最大程度的实现基金的保值增值。
（三）建立健全公共保障信息体系
建立健全公共保障信息体系对于公共养老金激励机制的建设有重要意义。公共保障信息系统的功能不仅是核算职工退休后的待遇福利，还应该为公共养老金融资过程提供必要的监督，监督养老金的资金流向、养老金的发放情况，以便能够对每个单位及整个体系的未来支出责任及时规划。
（四）改革應循序渐进
新旧制度的交替和变更不可避免的会带来一定的风险，不管是继续推进做实个人账户还是构建中国名义账户制，都应该稳扎稳打，不能一蹴而就，将改革过程中所面临的难题进行分析并采用最合理的方式予以解决，我国在制度的改革的过程中也要参照瑞典的好的做法，将人群分为“老人”、“中人”、“新人”，要关注各个年龄层的利益需求，避免过于激进的改革方式引起群众的抵触心理。因此，在改革的前期有必要进行大量的地方试点工作，能够及时发现改革中的问题并且积累实践经验。
参考文献：
[1]万树，蔡霞，郭旭.做实个人账户观点综述与试点评价[J].社会保障研究，2012（06）：41-45.
[2]杨良初，史静远.养老金个人账户：从“做实”到“名义”的探讨[J].中国财政，2015（20）：39-41.
[3]鲁全.养老金制度模式选择论——兼论名义账户改革在中国的不可行性[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15，29（03）：19-25.
[4]彭浩然.名义账户制是我国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改革的良方吗？[J].经济管理，2016，38（07）：177-184.
[5]董克用，孙博，张栋.“名义账户制”是我国养老金改革的方向吗——瑞典“名义账户制”改革评估与借鉴[J].社会保障研究，2016（04）：3-6.
[6]董克用，施文凯.从个人账户到个人养老金：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结构性改革再思考[J].社会保障研究，2019（01）：3-12.
关键词：养老保险;名义账户制;启示
一、研究背景
随着我国经济的稳步发展，教育医疗科技等水平的不断提高，国民的平均预期寿命在不断增长。根据最新的第七次人口普查数据显示，我国60岁及以上人口超2.64亿，老龄人口占比18.7%，对比十年前人口上涨了8636万人，65岁以上老龄人口占比13.5%，对比十年前增加7169万人提高了5.4个百分比，并且65岁以上老龄人口占比正在赶超60岁以上老龄人口占比，老龄化程度不断加深。而统账结合下的我国养老保险模式也面临着巨大的挑战，我国养老保险模式存在着制度设计不完善、个人账户空账运行、基金保值增值压力大等难题。因此，为了保证我国养老保险制度的可持续发展，我们需要借鉴学习一些其他国家的成功经验，以应对日益严峻的现实问题，维护国民的养老保障权益。
二、养老保险个人账户制度选择理论之争
对于完善养老保险个人账户制度，学术界有两种不同的声音，主要是对做实个人账户和实行名义账户制的讨论。鲁全（2015）认为名义账户使养老保险制度失去了再分配功能，不能应对长期的风险，并且在制度设计上的激励性也难以使参保者接受因此不适用于我国。彭浩然（2016）指出名义账户制看似更具可行性，例如它能够缓解个人账户“空账”所带来的巨大财政压力、具有更好的激励性、做实个人账户会存在投资上安全性的问题等，但是仅从财务可持续性上来判定名义账户制更优是片面的。名义账户制存在的诸多问题也是我们不能回避的，首先是名义回报率难以合理确定，一般定的较低使得参保者的缴费积极性提升较难;其次，名义账户制难以实现收入再分配的目标，我国的基尼系数仍高于国际警戒线。董克用等（2016）（2019）指出了我国名义账户制缺乏制度基础。名义账户制度下缺乏在参保者之间进行收入再分配的功能会导致退休群体的收入差距拉大，部分老年人的生活难以保障;养老金的结余规模较小，难以缓解养老金支付压力;记账利率的波动使得参保者无法有个稳定预期。
而蔡霞等（2013）认为做实个人账户在宏观上没有抓住社会保障整体的主题会引起社会不公的现象;宏观上不能解决好省际的矛盾;微观上，回避個人账户中出现的“空账”以及究竟要“做实什么”等问题使得历史欠账和当期欠账并存。杨良初等（2015）指出做实政策实施多年来个人账户已经出现再空心化的趋势，现有的做实政策已经不能实现资金的充分积累，不管是从补充个人账户充足性还是资金的保障性来看，做实个人账户都不可持续，而相较于做实个人账户，名义账户具有多方面的优点，首先它是解决我国“空账”难题的有效途径;其次，它符合我国“统账结合”模式的初衷，以及能够适合我国目前尚不完善的资本市场。
三、瑞典名义账户制
瑞典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对其养老保险制度进行改革，改革的内容主要是调整养老金的筹集和给付模式，创造性的引入了“名义账户制度”，这种引入使得瑞典政府的养老金 支付负担大大减轻，使瑞典的经济和社会的发展重回正轨。
名义账户制结合了待遇确定型（DB）现收现付制和缴费确定型（DC）基金累积制的特点，因此，它又通常被我们称为缴费确定型的现收现付制。从融资方式上看，其运用的是现收现付的筹资方式，将参保者的缴费直接用于退休者的养老金支付，每个人的个人账户只是名义上的积累。从养老金的给付方式上看，虽然名义账户制下个人账户中的资产只是“名义”的，但是其给付原则依然是严格按照缴费确定型基金积累制进行的，参保者在退休后依据年轻时缴纳的数额来取得相应的养老金收入。从基金的管理运营模式来看，由于个人账户中的资金是现收现付的，并没有投资于金融市场，不存在过于多的养老金的增值问题，养老金的管理模式简单且安全。
四、瑞典名义账户制的优点
（一）完善的制度设计
转型后的瑞典养老保险体系是由公共基础养老金、企业或单位养老金以及商业养老金共同构成，其中公共基础养老金中引入了名义账户和积累制账户，NDC模式下，养老金由雇主和雇员共同负担，各自均等分摊，这部分占工资的18.5%，其中的2.5%进行实账积累将其投资于资本市场，由专门的机构进行管理。此外，瑞典养老保险制度是多个机构协同工作，分级管理。瑞典建立国家社保署及其下属办公室负责养老保险制度实施过程中的统筹和协调问题，设立养老金管理局负责养老金的管理工作。采用专业的运营和管理模式能够使得基金保值增值。
（二）创造性的引入财务自动平衡机制
20世纪70年代开始，随着老龄化程度的不断加深，瑞典养老金制度受到了严重的冲击，并且进入重度老龄化社会。养老金出现严重的支付危机，原有的养老制度难以为继，由于这种长期的财务失衡问题的存在，瑞典创造性地引入了一种财务自动平衡机制，它的工作原理是：当出现财务失衡的情况，便通过调整名义账户的记账利率，从而让资产和负债达到一种平衡的状态，这种机制的优势之处在于能够及时的应对财务上的危机。举例来说，一旦平衡率出现小于1的情形时，即负债超过资产出现失衡的情况，自动平衡机制就开始发挥作用，会调整其记账利率而提升收益率，直至平衡率回到1，以实现财务的长期自动平衡;反之亦然。
（三）可以有效解决转轨成本的问题
从旧的制度向新的制度转变不可避免的会出现两种制度的衔接问题，也会带来巨大的转轨成本，瑞典在转轨的初期就确定了合理的转轨规则。它通过法律明文规定了新制度的覆盖人群以及覆盖人群的特点，并且规定了从旧制度过渡到新制度的转轨方法。而转轨成本的问题也一直是学术界争论的焦点，如何承担转轨成本，理论界的倾向是由国家来承担，在新旧制度过渡的时期，由国家来承担这一代际转移的义务，可以通过发行特别国债、出售国有资产等方式。名义账户制本质上是个人账户的“虚拟运行”模式，避开了转轨成本的问题，使得转轨成本分散或者说是“消化”到了一个跨度很宽的时段里，从而让转轨成本不再成为制度改革中的障碍。 五、启示与展望
我国养老保险制度改革过程中将长期面临的两大难题，一是人口老龄化问题加剧;二是个人账户的空账运行，养老金隐性债务的不断积累。因此，为了应对现实的难题，就有必要去借鉴学习国外养老金制度的成功经验，在学习借鉴的过程中应结合自身实际，不能生搬硬套。
（一）提高制度参与率并偿还历史债务
瑞典通过引入名义账户制开始真正的积累养老金，而我国养老保险制度的参与率还较低，因而养老金的有效缴费还不足，政府等相关部门就不得不通过提高缴费率来实现养老保险收支平衡。从国外的做法来看，提高缴费率的办法是将支付压力转嫁给企业和个人，这将会促使企业逃避责任而产生逃费动机，而对于个人来说缴费率的提高会影响人们的参保积极性。缴费率过高会导致实际缴费和名义缴费水平相背，从而掉入缴费率高待遇低的恶性循环怪圈。随着时间的积累这就造成了历史遗留问题和隐性债务，解决这一问题的方法有很多种，除了开辟新的税收、发行债券，还可以通过划拨国有股权，以偿还历史债务。但是，由于我国的资本市场发育还不完善，大量的划转国有股权可能导致资本市场遭到破坏，投资者的利益遭到损害，因此，应将部分的国有股权划转到社保基金理事会，不能随意的出售国有股权。
（二）建立长期的财务自动平衡机制
我国老龄化程度的加深带来的是巨大的支付压力，养老金保值增值尤为重要，养老金保护增值的方法有很多种，而由于我国资本市场发育不完善，首先应该建立起养老保险基金的财务自动平衡机制，能够依据现实情况，自动提高或降低记账利率以实现财务的稳定。在养老金的投资工具以及基金管理机构或管理人的选择上应持谨慎态度，在确保养老保险基金安全的基础上，最大程度的实现基金的保值增值。
（三）建立健全公共保障信息体系
建立健全公共保障信息体系对于公共养老金激励机制的建设有重要意义。公共保障信息系统的功能不仅是核算职工退休后的待遇福利，还应该为公共养老金融资过程提供必要的监督，监督养老金的资金流向、养老金的发放情况，以便能够对每个单位及整个体系的未来支出责任及时规划。
（四）改革應循序渐进
新旧制度的交替和变更不可避免的会带来一定的风险，不管是继续推进做实个人账户还是构建中国名义账户制，都应该稳扎稳打，不能一蹴而就，将改革过程中所面临的难题进行分析并采用最合理的方式予以解决，我国在制度的改革的过程中也要参照瑞典的好的做法，将人群分为“老人”、“中人”、“新人”，要关注各个年龄层的利益需求，避免过于激进的改革方式引起群众的抵触心理。因此，在改革的前期有必要进行大量的地方试点工作，能够及时发现改革中的问题并且积累实践经验。
参考文献：
[1]万树，蔡霞，郭旭.做实个人账户观点综述与试点评价[J].社会保障研究，2012（06）：41-45.
[2]杨良初，史静远.养老金个人账户：从“做实”到“名义”的探讨[J].中国财政，2015（20）：39-41.
[3]鲁全.养老金制度模式选择论——兼论名义账户改革在中国的不可行性[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15，29（03）：19-25.
[4]彭浩然.名义账户制是我国基本养老保险制度改革的良方吗？[J].经济管理，2016，38（07）：177-184.
[5]董克用，孙博，张栋.“名义账户制”是我国养老金改革的方向吗——瑞典“名义账户制”改革评估与借鉴[J].社会保障研究，2016（04）：3-6.
[6]董克用，施文凯.从个人账户到个人养老金：城乡居民基本养老保险结构性改革再思考[J].社会保障研究，2019（01）：3-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