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的历史与文化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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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作为一种稳定的叙述秩序,探勘普遍人性、揭示社会人生是文学“经典”常涉的主题,而“文学性”“可重读性”或“可写性”标准的落实,则意味着经典秩序的形成,这一秩序的确立为文本的普遍性接受提供了依据。在文本终端聚合“经典阐释”,从康德的“审美判断”出发挖掘文本的潜力和可能性,使发现经典成为可能。以此为尺度,《棋王》《树王》《孩子王》成为“寻找民族文化之根”的代名词,被认定为“寻根文学”的典范之作。
  关键词:阿城“三王”;寻根;经典;抒情;世俗;传统
  “一般而言,作品的经典化过程其实就是一种文化选择和过滤行为。它从不是自明的,而是权力争夺的场所。是通过某一部作品某一种言说获得话语权的问题,与时代走向、社会发展、新的精神氛围的建构密切相关。”上述论断所蕴含的文化逻辑,是指经由“共鸣”或“共情”,在普遍性的艺术法则中找到最大公约数,从而被“集体”“大众”认可。不过,测绘个体生命经验、发掘普遍人性、揭示社会人生,业已成为文本被合法性接受的理论依据。也就是说,在文本终端重新聚焦“经典阐释”,是文学作品“经典化”的常规路数。或者说,在倾斜的文学场中,文化选择、话语的命名权,不仅演绎了文学经典的接受史,更组成形成史的生产过程。因此,《伤痕》《班主任》成为“伤痕文学”的同义词,《剪辑错了的故事》成为“反思文学”的代表作,“乔厂长”成了“改革文学”的代言人。有意味的是,这些小说无不是以“革命”和“现代化”为叙事前提,在阿城所说的“共和国情感模式”下运作,勾连着卡斯托里亚迪斯陈述的“社会的想象机制”。相形之下,“寻根文学”以后,当代文学开始从单一话语中突围,形成新的美学、抒情话语。就其内容来说,寻根文学“主要有两大相互联系和交叉的主题,一是关于文化特征、话语构成的透视,二是对生存的关系和生存方式的揭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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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  从小丘西行百二十步,隔篁竹,闻水声,如鸣佩环,心乐之。伐竹取道,下见小潭,水尤清冽。全石以为底,近岸,卷石底以出,为坻,为屿,为嵁,为岩。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  潭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怡然不动,倏尔远逝,往来翕忽,似与游者相乐。  潭西南而望,斗折蛇行,明灭可见。其岸势犬牙差互,不可知其源。  坐潭上,四面竹树环合,寂寥无人,凄神寒骨,悄怆幽邃。以其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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