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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今文言文教学中,教师着眼于对文字的讲解,逐字逐句,不厌其烦;学生着眼于对文字的记忆,生吞活剥,不堪其苦。这种单一的、平面化的文言文教学自然导致文言文阅读教学效果不佳:背诵积累几乎成了瞎子念经,交流运用更是无所适从。
如何改变这这种苦累交加的文言文阅读教学现状呢?笔者认为最有效的一招就是——“诵读”。诵读,简单地说,就是大声朗读,即用声音去诠释文章的内涵和节奏。诵读能帮助理解语义,能利于再现情境,能助于领悟内涵,能充实认知结构,能提高语言水平,能发展思维能力。可以这样说,诵读就是沟通“人”与“文”的一座桥梁。对一篇文章而言,精准的诵读可以唤醒平面的文字,复苏文章的灵魂;对于一个读者而言,精准的诵读又可以让文章的精华融入自己的血脉,激起自己的共鸣,陶冶自己的性情。投入地诵读,才能体验到一种“人”“文”合一的美妙境界,变“难受”为“享受”。
如何让诵读成为一件学生乐意去做的事情并形成一种习惯呢?我们知道,阅读、诵读,本身就是“二度创造”,有什么理由一字不动地照本宣科呢?我们为什么不能顺着孩子们的兴趣、情感和心理趋同,“创造”出源于文本却又高于文本的新的阅读形式呢?由此,笔者想到了音乐表现手法上常采用的专业术语——“变奏”。
所谓“变奏”,指在原旋律的基础上加上一些修饰或者围绕原旋律作一些变形,使乐曲具有更丰富的表现形式,听起来和演奏起来更多变,有利于乐曲更好地表现其感情。笔者认为,这种音乐的处理方式也可以借用到文言文的诵读中来,巧妙地“变奏”诵读可以张扬学生的个性、激发学生的兴趣,更能加深学生对文章的理解。
以下是笔者对这种诵读“变奏法”的一些尝试。
变奏法一:变文章为诗歌。
诗歌是有节奏、有韵律并富有感情的一种语言艺术形式。丰富的想象、鲜明的节奏、优美的韵律、诗意的语言和分行排列的形式更能激发读者的阅读欲望。
例如阅读郦道元的《三峡》一文,可采用这样的方法:
到了春、冬两季/急流擎着一束束洁白浪花/簇拥着清波奔向远方/两岸的美景/都投入到碧绿潭水的拥抱中/尽显风情/奇形怪状的古柏屹立在悬崖峭壁上/悬挂着的泉水瀑布在其间穿流、蹦跳、嬉戏、激荡/水呀那般清澈/树呀那般繁荣/山呀那般高峻/草木呀那般丰茂/实在的美哉、乐哉啊!
这种变奏方法适用于那些写景抒情的散文,它能帮助学生理解字词及内容,更深层的融入到课文的情境中去。
变奏法二:变文章为评书。
评书是曲艺的一种。一人演说,通过叙述情节、描绘景象、模拟人物、评议事理等艺术手段,敷演历史及现代故事。其舒缓处如和风细雨,娓娓道来,如环如套,紧咬紧扣。惊险处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波澜起伏,引人入胜,悬念丛生,扣人心弦。
例如:阅读蒲松龄的《狼》一文,可采用这样的方法:
话说有那么一天,屠夫出摊直到天色近黑才打道回家,肩上担子里肉已卖光,只剩下些碎骨。一路荒郊野外,屠夫是急步紧赶,可运气实在不佳,两只饿狼不知何时盯上了他,紧随着,是渐行渐近。这该如何是好,屠夫能否狼口脱险呢?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这种变奏方法适用于那些故事性强、情节曲折的叙事类文章。可以激发学生的阅读兴趣,便于理解文章复杂、曲折、多变的情节。
以上两种诵读方法用于文言文阅读教学之中,好处是显而易见的。首先,因为需要“变奏”而牵动着学生深层次地进入课文并专注地对课文字词、内容进行理解、分析、体味、揣摩;其次,因为文章的“变奏”而让品味与朗读的过程变得有趣味;其三,充分的感知、理解,为背诵积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变奏法三:变长文(句)为短文(句)。
长文变短文是指将长段的文章根据时间、内容、情境再划分层次、段落,让学生更好的理解课文内容,获得更强烈的审美感受。
全国著名特级教师余映潮先生的《变形阅读,别有情趣》一文中,将《湖心亭看雪》这篇二段文,变形为五段文、六段文,让学生在舒缓的节奏中更充分的体味美文的飘逸、清新、秀美,消除了之前二段文带来的局促感。
变长句为短句是因为短句简洁明了,便于理解,且节奏感强,更显力度。
例如:《鱼我所欲也》中的长句可变读为:
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避患者/何不为也?
又如《满井游记》中的长句可变读为:
于时,冰皮始解,波色乍明,鳞浪层层,清澈见底,晶晶然/如镜之新开/而冷光乍出于匣也。山峦为晴雪所洗,娟然如拭,鲜妍明媚,如倩女之靧面/而髻鬟之始掠也。
将文言文中的长句变为短句,会降低学生理解的难度,也为朗读增添几许韵律美。
变奏法四:变独奏为多重奏。
1.分配声部朗读
如《两小儿辨日》《陈太丘与友期》《公输》等有对话语言描写的文章可采用分角色朗读的方法;
如《醉翁亭记》一文第二自然段:
若夫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山间之朝暮也。(一生领读)野芳发而幽香,(一组读)佳木秀而繁阴,(二组读)风霜高洁,(三组读)水落而石出者,(四组读)山间之四时也。(全班齐读)朝而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一生领读)而乐亦无穷也。(全班齐读)
又如《岳阳楼记》一文的三、四自然段:
若夫霪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耀,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男生读)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女生读)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女生读)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全班齐读)
如此编排,可易于学生了解文章的内容、层次,强调凸显出文章的主要内容和作者思想感情等。
2.强化虚词变读
虚词一般无实义,但虚词却能透露出文章内容中隐藏的情感,如果将这些虚词采用不同方法变读或重读,或是拖音延时读,不仅文言文的味道会更浓,且情感也会因变读表现得更加充分。
如余映潮先生曾在题为《技术、艺术、学术》的报告中讲到《记承天寺夜游》的朗读技巧,他举例提到文中的两个虚词的读法:“怀民亦未寝”中的“亦”要重读,读出有人同游的欣喜之情;“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中的“但”要拖音读,读出同道人甚少的叹惜之情。
如《马说》一文中“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行,安求其能千里也?”这段中“且”要拖长调读出无奈、痛惜之意;“安”要重读拖调读,读出愤怒、痛斥之感。
3.增补叹词朗读
叹词可以表示惊讶、赞美、埋怨、叹息等情感,能够起到呼唤、应答的作用。从表达的意义看,叹词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类:表示喜悦(哈哈、嘿嘿),表示悲伤、痛苦(唉、咳),表示愤怒、鄙视(哼、呸),表示惊讶(唉呀、咦),表示醒悟、领会(哦、噢、喔、啊),表示呼唤应答(喂、嗯)。这些叹词如果加入到文言文中,能更充分的表达文中感情,也可增加阅读的趣味性。
例如:《五柳先生传》我们可以这样增补:
咦?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亦不详其姓字;宅边有五柳树,哦!因以为号焉。闲静少言,不慕荣利。啊!好读书,不求甚解;呵呵!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性嗜酒,唉!家贫,不能常得,亲旧知其如此,或置酒而招之。啊呀!造饮辄尽,期在必醉喔。
又如:《岳阳楼记》中,写景抒情的三、四段,三段每句后可加“唉”字,表失落惆怅、悲痛感伤之情,而四段每句后加“啊”字,则赞叹、兴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又如:《记承天寺夜游》“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哈哈!”读出自得与达观。
如此种种,“读”了,在读中贴近了文字;“变”了,在变中也提升了自己。
总之,文言文的朗读方法可因文、因人而异,只要语言内涵与原文一致,“变形而不变性”,采取“变奏”不仅是可能的而且也是必须的。所以,教师要逐步引导学生尽可放下架子,抛弃羞怯,放开噪子,或浅吟低唱,或慷慨激昂,或妩媚温婉,或恣情狂放。这些表现形式,真正有助于学生解文意、入情境。“二度创造”的音乐性、流畅性、形象性、情感性,赋予朗诵者审美的愉悦性,“此中有真义,欲辨已忘言”。久而久之,学生就会如优孟摇头而歌,闭目遐思、沉醉其中,由此更热爱语文,更珍爱中华传统文学这一艺术瑰宝。
崔静芳,语文教研员,现居湖北洪湖。本文编校:艾永芳
如何改变这这种苦累交加的文言文阅读教学现状呢?笔者认为最有效的一招就是——“诵读”。诵读,简单地说,就是大声朗读,即用声音去诠释文章的内涵和节奏。诵读能帮助理解语义,能利于再现情境,能助于领悟内涵,能充实认知结构,能提高语言水平,能发展思维能力。可以这样说,诵读就是沟通“人”与“文”的一座桥梁。对一篇文章而言,精准的诵读可以唤醒平面的文字,复苏文章的灵魂;对于一个读者而言,精准的诵读又可以让文章的精华融入自己的血脉,激起自己的共鸣,陶冶自己的性情。投入地诵读,才能体验到一种“人”“文”合一的美妙境界,变“难受”为“享受”。
如何让诵读成为一件学生乐意去做的事情并形成一种习惯呢?我们知道,阅读、诵读,本身就是“二度创造”,有什么理由一字不动地照本宣科呢?我们为什么不能顺着孩子们的兴趣、情感和心理趋同,“创造”出源于文本却又高于文本的新的阅读形式呢?由此,笔者想到了音乐表现手法上常采用的专业术语——“变奏”。
所谓“变奏”,指在原旋律的基础上加上一些修饰或者围绕原旋律作一些变形,使乐曲具有更丰富的表现形式,听起来和演奏起来更多变,有利于乐曲更好地表现其感情。笔者认为,这种音乐的处理方式也可以借用到文言文的诵读中来,巧妙地“变奏”诵读可以张扬学生的个性、激发学生的兴趣,更能加深学生对文章的理解。
以下是笔者对这种诵读“变奏法”的一些尝试。
变奏法一:变文章为诗歌。
诗歌是有节奏、有韵律并富有感情的一种语言艺术形式。丰富的想象、鲜明的节奏、优美的韵律、诗意的语言和分行排列的形式更能激发读者的阅读欲望。
例如阅读郦道元的《三峡》一文,可采用这样的方法:
到了春、冬两季/急流擎着一束束洁白浪花/簇拥着清波奔向远方/两岸的美景/都投入到碧绿潭水的拥抱中/尽显风情/奇形怪状的古柏屹立在悬崖峭壁上/悬挂着的泉水瀑布在其间穿流、蹦跳、嬉戏、激荡/水呀那般清澈/树呀那般繁荣/山呀那般高峻/草木呀那般丰茂/实在的美哉、乐哉啊!
这种变奏方法适用于那些写景抒情的散文,它能帮助学生理解字词及内容,更深层的融入到课文的情境中去。
变奏法二:变文章为评书。
评书是曲艺的一种。一人演说,通过叙述情节、描绘景象、模拟人物、评议事理等艺术手段,敷演历史及现代故事。其舒缓处如和风细雨,娓娓道来,如环如套,紧咬紧扣。惊险处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波澜起伏,引人入胜,悬念丛生,扣人心弦。
例如:阅读蒲松龄的《狼》一文,可采用这样的方法:
话说有那么一天,屠夫出摊直到天色近黑才打道回家,肩上担子里肉已卖光,只剩下些碎骨。一路荒郊野外,屠夫是急步紧赶,可运气实在不佳,两只饿狼不知何时盯上了他,紧随着,是渐行渐近。这该如何是好,屠夫能否狼口脱险呢?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这种变奏方法适用于那些故事性强、情节曲折的叙事类文章。可以激发学生的阅读兴趣,便于理解文章复杂、曲折、多变的情节。
以上两种诵读方法用于文言文阅读教学之中,好处是显而易见的。首先,因为需要“变奏”而牵动着学生深层次地进入课文并专注地对课文字词、内容进行理解、分析、体味、揣摩;其次,因为文章的“变奏”而让品味与朗读的过程变得有趣味;其三,充分的感知、理解,为背诵积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变奏法三:变长文(句)为短文(句)。
长文变短文是指将长段的文章根据时间、内容、情境再划分层次、段落,让学生更好的理解课文内容,获得更强烈的审美感受。
全国著名特级教师余映潮先生的《变形阅读,别有情趣》一文中,将《湖心亭看雪》这篇二段文,变形为五段文、六段文,让学生在舒缓的节奏中更充分的体味美文的飘逸、清新、秀美,消除了之前二段文带来的局促感。
变长句为短句是因为短句简洁明了,便于理解,且节奏感强,更显力度。
例如:《鱼我所欲也》中的长句可变读为:
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避患者/何不为也?
又如《满井游记》中的长句可变读为:
于时,冰皮始解,波色乍明,鳞浪层层,清澈见底,晶晶然/如镜之新开/而冷光乍出于匣也。山峦为晴雪所洗,娟然如拭,鲜妍明媚,如倩女之靧面/而髻鬟之始掠也。
将文言文中的长句变为短句,会降低学生理解的难度,也为朗读增添几许韵律美。
变奏法四:变独奏为多重奏。
1.分配声部朗读
如《两小儿辨日》《陈太丘与友期》《公输》等有对话语言描写的文章可采用分角色朗读的方法;
如《醉翁亭记》一文第二自然段:
若夫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山间之朝暮也。(一生领读)野芳发而幽香,(一组读)佳木秀而繁阴,(二组读)风霜高洁,(三组读)水落而石出者,(四组读)山间之四时也。(全班齐读)朝而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一生领读)而乐亦无穷也。(全班齐读)
又如《岳阳楼记》一文的三、四自然段:
若夫霪雨霏霏,连月不开,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日星隐耀,山岳潜形;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登斯楼也,(男生读)则有去国怀乡,忧谗畏讥,满目萧然,感极而悲者矣。(女生读)
至若春和景明,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而或长烟一空,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渔歌互答,此乐何极!登斯楼也,(女生读)则有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全班齐读)
如此编排,可易于学生了解文章的内容、层次,强调凸显出文章的主要内容和作者思想感情等。
2.强化虚词变读
虚词一般无实义,但虚词却能透露出文章内容中隐藏的情感,如果将这些虚词采用不同方法变读或重读,或是拖音延时读,不仅文言文的味道会更浓,且情感也会因变读表现得更加充分。
如余映潮先生曾在题为《技术、艺术、学术》的报告中讲到《记承天寺夜游》的朗读技巧,他举例提到文中的两个虚词的读法:“怀民亦未寝”中的“亦”要重读,读出有人同游的欣喜之情;“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中的“但”要拖音读,读出同道人甚少的叹惜之情。
如《马说》一文中“是马也,虽有千里之能,食不饱,力不足,才美不外见,且欲与常马等不可行,安求其能千里也?”这段中“且”要拖长调读出无奈、痛惜之意;“安”要重读拖调读,读出愤怒、痛斥之感。
3.增补叹词朗读
叹词可以表示惊讶、赞美、埋怨、叹息等情感,能够起到呼唤、应答的作用。从表达的意义看,叹词可以归纳为以下几类:表示喜悦(哈哈、嘿嘿),表示悲伤、痛苦(唉、咳),表示愤怒、鄙视(哼、呸),表示惊讶(唉呀、咦),表示醒悟、领会(哦、噢、喔、啊),表示呼唤应答(喂、嗯)。这些叹词如果加入到文言文中,能更充分的表达文中感情,也可增加阅读的趣味性。
例如:《五柳先生传》我们可以这样增补:
咦?先生不知何许人也,亦不详其姓字;宅边有五柳树,哦!因以为号焉。闲静少言,不慕荣利。啊!好读书,不求甚解;呵呵!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性嗜酒,唉!家贫,不能常得,亲旧知其如此,或置酒而招之。啊呀!造饮辄尽,期在必醉喔。
又如:《岳阳楼记》中,写景抒情的三、四段,三段每句后可加“唉”字,表失落惆怅、悲痛感伤之情,而四段每句后加“啊”字,则赞叹、兴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又如:《记承天寺夜游》“何夜无月?何处无竹柏?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哈哈!”读出自得与达观。
如此种种,“读”了,在读中贴近了文字;“变”了,在变中也提升了自己。
总之,文言文的朗读方法可因文、因人而异,只要语言内涵与原文一致,“变形而不变性”,采取“变奏”不仅是可能的而且也是必须的。所以,教师要逐步引导学生尽可放下架子,抛弃羞怯,放开噪子,或浅吟低唱,或慷慨激昂,或妩媚温婉,或恣情狂放。这些表现形式,真正有助于学生解文意、入情境。“二度创造”的音乐性、流畅性、形象性、情感性,赋予朗诵者审美的愉悦性,“此中有真义,欲辨已忘言”。久而久之,学生就会如优孟摇头而歌,闭目遐思、沉醉其中,由此更热爱语文,更珍爱中华传统文学这一艺术瑰宝。
崔静芳,语文教研员,现居湖北洪湖。本文编校:艾永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