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韵·教人扇上画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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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爱红芳满砌阶,教人扇上画将来。叶随彩笔参差长,花逐轻风次第开。
  由于材质的约束和纯实用的诉求,早期的扇子几乎都是素面,直到以丝织的薄素绢裱糊的纨扇出现,扇子的装饰性与文艺性才开始凸显开来。
  纨扇即团扇,纨扇之名,源自其最早的丝织材质;团扇之名,则出于其以扇柄为中轴、左右对称形似明月的形状。如果细分开来,团扇在形制上又可分为圆形、椭圆形、方形、六角形等多种样式。
  素以绚兮 微风徐来
  “团扇”在两汉时正式登场,然而这一时期的团扇还很素雅,扇面上未出现绘画,在当时的各种记载中,也没有关于画扇的只言片语。但是,不要以为这种素雅纨扇是技艺不成熟的结果,相反,两汉团扇的“素面朝天”作为皇宫或贵族中的流行风尚,常取其皎洁如月、团圆欢聚之意,被人们看作是纯洁爱情的象征。
  在团扇上开始作画,最早出现在三国时期。曹魏时,汉恒帝曾赐给曹操一柄“九华扇”。此扇十分名贵,曹子建为此写了一篇《九华扇赋》。后来,曹操请主簿杨修为他画扇,可杨修竟不小心将一滴墨掉到了扇上,好在他急中生智,将扇上的墨点画成一只欲飞的苍蝇,连曹操看后都竟然误以为真,忙伸手去拍打。成语“误点成蝇”便是由此而来。而令杨氏更加没有料到的是,他当初那一笔蝇状的“误落笔点素”,竟使团扇绘画历史从此有迹可循。
  从“落蝇”的无心之笔发展到正式的团扇书画,整整酝酿了二百多年。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所摘录的谢赫关于南齐画家蘧道愍、章继伯的一段话,讲得比较清楚:“谢云:(蘧道愍)与章继伯并善寺壁,兼能画扇。人马分数,毫厘不失。别体之妙,可谓入神。”张彦远的评述,不仅说明了彼时团扇绘画的内容,还扼要介绍了团扇绘画的方法,可见当时画家的画法愈趋精工,能在小小扇面之上巧妙营造出不同于卷轴画的“别体”。
  于团扇上作画在六朝时期已是风靡上层社会的雅事,南朝宋武帝时的宫廷画家顾景秀更是将团扇绘画艺术向前推进了一大步。张彦远记载:“宋武帝时画手也。在陆探微之先,是景秀画,后戢为吴兴太守,齐高帝求好画扇,戢持献之。陆探微、顾宝光见之,皆叹其巧绝。”可见,六朝时期在团扇上作画已风靡上层社会。谢赫评其曰:“扇画蝉雀,自景秀始也。”这一评价无疑说明顾景秀开了在扇面上画蝉雀(即“花鸟”画科)的先河。
  自此,团扇画一直延续到唐代且愈趋成熟。唐代作为中国绘画走向成熟的时期,其精工富丽从仕女的头饰到服装花纹都让人目不暇接,团扇之绚丽自不必说。较之六朝时期较难考证的文字记载与实物资料,唐代大量的绘画遗迹是后人欣赏彼时团扇绘画的绝佳机会,尤其在唐代仕女画的美人们手中,扇画更是被点染出另一番风情。
  周昉的《挥扇仕女图》中绘有一把长柄鸾凤团扇,从其对称构图可以看出浓郁的装饰味道;在周昉的另一幅《簪花仕女图》中,还有一把绘有折枝牡丹的长柄团扇,红花绿叶映衬得相当醒目,花朵描绘使用的是晕染法,无论从技法还是取材上来看,这把折枝牡丹团扇扇面的艺术造诣都已经达到很高的水平;最妙的还要属盛唐时期张萱所画《捣练图》中的那把短柄腰圆形花鸟团扇,水塘绿叶间那对回眸嬉戏的鸳鸯,不但描绘得妙趣横生,更寄托了后宫佳人们的一份期盼,在写景的同时亦能写出深宫佳丽们渴盼爱情和团圆的愿景。
  从不施粉黛的素颜纨扇,到精丽辉煌的花鸟团扇,即便团扇绘画只作为装饰道具而出现在诗歌绘画作品中,亦能体现彼时团扇绘画艺术的风采。
  寄情山水 咫尺天涯
  经过盛世的声色繁华之后,文人士大夫们日益陶醉在另一个美的世界中,这就是自然风景的山水花鸟世界。特别是山水风景,作为文人墨客居住、休息、游玩、观赏的客观环境,是他们的寄情之处,更是他们理想化的生活、心情、思绪和观念的寄托。
  团扇绘画自五代宋元开始发生转变,文人雅士在团扇上作画题字、进行创作开始成为潮流,逐渐取代了此前完全用作装饰的绘画团扇。而城市生活的发达,帝王偃武修文、嘉奖文艺的政策,都是此时团扇书画走向成熟的优质沃土。山水画在这一时期的发展,着实为文人们的艺术趣味和审美观念开辟了一条新路,体现在团扇书画上,其所展现出来的题材、主题、思想情感都具有深厚的平民性和普遍性。人与自然那种娱悦亲切和牧歌式的宁静,成为此时的基本音调。
  马远、夏圭用笔简括、章法高度剪裁的边角之景,表现在团扇上更是别有味道,马远的《松鹤高士图》扇面、夏圭的《湖畔幽居图》扇面皆为马、夏的上乘之作,在展现江南山水的疏淡秀逸的同时,通过指点眺望的人物,把欣赏者的注意力引向虚旷的空间。宋元时代“隐逸”的社会性避退在这边角之景中一览无余。
  若要论沉雄、精丽,李嵩《赤壁图》中的暗礁石壁,漩流急浪,于装饰美感中见激昂气势,不输马夏,亦堪称神妙。
  五代宋元团扇扇面中的山水景致、丘山溪壑、野店村居等,在这里都成为了文人雅士们荣华富贵、楼台亭阁的一种心理需要的补充和替换、一种情感上的回忆和追求。尤其禅宗从中晚唐到北宋的愈益流行,也是形成这种审美趣味的主观因素。人与自然的合体,自我心灵的解放,禅宗喻诗,以禅说画,一直影响到明末董其昌的“画禅室”,共同构筑了山水扇面发展成熟的思想条件。
  这种情怀不仅体现在山水扇画中,其思想观念亦渗透在了花鸟及书法扇画中。宋徽宗赵佶的《枇杷山鸟图》与《草书纨扇》实乃流传至今的团扇绘画的上品名作。《枇杷山鸟图》绘一山鸟立于枇杷树上,画面描绘精微细致,构图虽简,笔法却极富表现力,通过一鸟一蝶的呼应,点缀得画面妙趣横生。《草书纨扇》作为一件非常罕见的团扇书法作品,同其“瘦金体”楷书一脉相承,线条细瘦刚劲,但用笔更为爽快、洒脱、流畅,更显活泼,静中有动,极富变化,而团扇扇面绘画与书法的结合也自此流传开来。
  宋代团扇书画除部分名家作品外,大都不署作者名款,这是宋代书画家的习俗。但宋代扇画数量虽多,水平却参差不一,如藏于美国波士顿美术馆的《调鹦图》,为宋代佚名所作,画面无款,虽技法高超,但人物以外的画法则略显繁琐和粗糙,秀雅不足,神韵欠佳。   五代宋元作为文人士大夫绘画最为兴盛的时期,表现在团扇上最大的特点便是诗画并重。更何况扇画作为“小品画”,本就与“文人画”有着一脉相承的血缘关系,它给书画家们开辟了一块题诗作画的小天地,成为一方保存字画诗词的自由世界。其山水入画的特色亦让这一时期的扇画显得深邃、幽深,咫尺之图,可写百千里之景。
  风月无古今 情怀自浅深
  在明成祖朱棣的大力提倡下,折扇自明代之后广泛流行。由于折扇携带方便又易于保存,因此明代以后折扇绘画走势迅猛,市面上的折扇多如繁星,艺术家也多以折扇为载体创作,相比之下,团扇书画日渐式微。时至近代,虽然仍有不少画家偶有团扇精品面世,但在精品数量及比例上,依然难望折扇之项背,大抵团扇曾经的风月情致,早已被世人所遗忘。
  1.唐 周昉《挥扇仕女图》局部,上绘一把长柄鸾凤团扇,从其对称构图可以看出浓郁的装饰味道。
  2.唐 周昉《簪花仕女图》局部,上绘一把折枝牡丹长柄团扇,已具有很高的艺术水平。
  1.南宋 马远《松鹤高士图》,图中一人一鹤,树枝摇曳,伸向远方
  的路面探出一片悠远淡然的世界。
  2.南宋 夏圭《湖畔幽居图》,图中小桥流水,山间屋舍,随着眺望
  的人物,思绪亦飘向虚旷的空间。
  3.宋 赵佶《草书纨扇》,书法线条细瘦刚劲,用笔爽快、洒脱、流
  畅,是传世最高的书法团扇作品。
  4.宋 佚名《调鹦图》,虽技法高超,但人物以外的画法则略显繁琐
  和粗糙,秀雅不足,神韵欠佳。
  南宋 李嵩《赤壁图》,图中暗礁石壁,漩流急浪,于装饰美感中见激昂气势。
  由于材质的约束和纯实用的诉求,早期的扇子几乎都是素面,直到以丝织的薄素绢裱糊的纨扇出现,扇子的装饰性与文艺性才开始凸显开来。
  纨扇即团扇,纨扇之名,源自其最早的丝织材质;团扇之名,则出于其以扇柄为中轴、左右对称形似明月的形状。如果细分开来,团扇在形制上又可分为圆形、椭圆形、方形、六角形等多种样式。
  素以绚兮 微风徐来
  “团扇”在两汉时正式登场,然而这一时期的团扇还很素雅,扇面上未出现绘画,在当时的各种记载中,也没有关于画扇的只言片语。但是,不要以为这种素雅纨扇是技艺不成熟的结果,相反,两汉团扇的“素面朝天”作为皇宫或贵族中的流行风尚,常取其皎洁如月、团圆欢聚之意,被人们看作是纯洁爱情的象征。
  在团扇上开始作画,最早出现在三国时期。曹魏时,汉恒帝曾赐给曹操一柄“九华扇”。此扇十分名贵,曹子建为此写了一篇《九华扇赋》。后来,曹操请主簿杨修为他画扇,可杨修竟不小心将一滴墨掉到了扇上,好在他急中生智,将扇上的墨点画成一只欲飞的苍蝇,连曹操看后都竟然误以为真,忙伸手去拍打。成语“误点成蝇”便是由此而来。而令杨氏更加没有料到的是,他当初那一笔蝇状的“误落笔点素”,竟使团扇绘画历史从此有迹可循。
  从“落蝇”的无心之笔发展到正式的团扇书画,整整酝酿了二百多年。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所摘录的谢赫关于南齐画家蘧道愍、章继伯的一段话,讲得比较清楚:“谢云:(蘧道愍)与章继伯并善寺壁,兼能画扇。人马分数,毫厘不失。别体之妙,可谓入神。”张彦远的评述,不仅说明了彼时团扇绘画的内容,还扼要介绍了团扇绘画的方法,可见当时画家的画法愈趋精工,能在小小扇面之上巧妙营造出不同于卷轴画的“别体”。
  于团扇上作画在六朝时期已是风靡上层社会的雅事,南朝宋武帝时的宫廷画家顾景秀更是将团扇绘画艺术向前推进了一大步。张彦远记载:“宋武帝时画手也。在陆探微之先,是景秀画,后戢为吴兴太守,齐高帝求好画扇,戢持献之。陆探微、顾宝光见之,皆叹其巧绝。”可见,六朝时期在团扇上作画已风靡上层社会。谢赫评其曰:“扇画蝉雀,自景秀始也。”这一评价无疑说明顾景秀开了在扇面上画蝉雀(即“花鸟”画科)的先河。
  自此,团扇画一直延续到唐代且愈趋成熟。唐代作为中国绘画走向成熟的时期,其精工富丽从仕女的头饰到服装花纹都让人目不暇接,团扇之绚丽自不必说。较之六朝时期较难考证的文字记载与实物资料,唐代大量的绘画遗迹是后人欣赏彼时团扇绘画的绝佳机会,尤其在唐代仕女画的美人们手中,扇画更是被点染出另一番风情。
  周昉的《挥扇仕女图》中绘有一把长柄鸾凤团扇,从其对称构图可以看出浓郁的装饰味道;在周昉的另一幅《簪花仕女图》中,还有一把绘有折枝牡丹的长柄团扇,红花绿叶映衬得相当醒目,花朵描绘使用的是晕染法,无论从技法还是取材上来看,这把折枝牡丹团扇扇面的艺术造诣都已经达到很高的水平;最妙的还要属盛唐时期张萱所画《捣练图》中的那把短柄腰圆形花鸟团扇,水塘绿叶间那对回眸嬉戏的鸳鸯,不但描绘得妙趣横生,更寄托了后宫佳人们的一份期盼,在写景的同时亦能写出深宫佳丽们渴盼爱情和团圆的愿景。
  从不施粉黛的素颜纨扇,到精丽辉煌的花鸟团扇,即便团扇绘画只作为装饰道具而出现在诗歌绘画作品中,亦能体现彼时团扇绘画艺术的风采。
  寄情山水 咫尺天涯
  经过盛世的声色繁华之后,文人士大夫们日益陶醉在另一个美的世界中,这就是自然风景的山水花鸟世界。特别是山水风景,作为文人墨客居住、休息、游玩、观赏的客观环境,是他们的寄情之处,更是他们理想化的生活、心情、思绪和观念的寄托。
  团扇绘画自五代宋元开始发生转变,文人雅士在团扇上作画题字、进行创作开始成为潮流,逐渐取代了此前完全用作装饰的绘画团扇。而城市生活的发达,帝王偃武修文、嘉奖文艺的政策,都是此时团扇书画走向成熟的优质沃土。山水画在这一时期的发展,着实为文人们的艺术趣味和审美观念开辟了一条新路,体现在团扇书画上,其所展现出来的题材、主题、思想情感都具有深厚的平民性和普遍性。人与自然那种娱悦亲切和牧歌式的宁静,成为此时的基本音调。   马远、夏圭用笔简括、章法高度剪裁的边角之景,表现在团扇上更是别有味道,马远的《松鹤高士图》扇面、夏圭的《湖畔幽居图》扇面皆为马、夏的上乘之作,在展现江南山水的疏淡秀逸的同时,通过指点眺望的人物,把欣赏者的注意力引向虚旷的空间。宋元时代“隐逸”的社会性避退在这边角之景中一览无余。
  若要论沉雄、精丽,李嵩《赤壁图》中的暗礁石壁,漩流急浪,于装饰美感中见激昂气势,不输马夏,亦堪称神妙。
  五代宋元团扇扇面中的山水景致、丘山溪壑、野店村居等,在这里都成为了文人雅士们荣华富贵、楼台亭阁的一种心理需要的补充和替换、一种情感上的回忆和追求。尤其禅宗从中晚唐到北宋的愈益流行,也是形成这种审美趣味的主观因素。人与自然的合体,自我心灵的解放,禅宗喻诗,以禅说画,一直影响到明末董其昌的“画禅室”,共同构筑了山水扇面发展成熟的思想条件。
  这种情怀不仅体现在山水扇画中,其思想观念亦渗透在了花鸟及书法扇画中。宋徽宗赵佶的《枇杷山鸟图》与《草书纨扇》实乃流传至今的团扇绘画的上品名作。《枇杷山鸟图》绘一山鸟立于枇杷树上,画面描绘精微细致,构图虽简,笔法却极富表现力,通过一鸟一蝶的呼应,点缀得画面妙趣横生。《草书纨扇》作为一件非常罕见的团扇书法作品,同其“瘦金体”楷书一脉相承,线条细瘦刚劲,但用笔更为爽快、洒脱、流畅,更显活泼,静中有动,极富变化,而团扇扇面绘画与书法的结合也自此流传开来。
  宋代团扇书画除部分名家作品外,大都不署作者名款,这是宋代书画家的习俗。但宋代扇画数量虽多,水平却参差不一,如藏于美国波士顿美术馆的《调鹦图》,为宋代佚名所作,画面无款,虽技法高超,但人物以外的画法则略显繁琐和粗糙,秀雅不足,神韵欠佳。
  五代宋元作为文人士大夫绘画最为兴盛的时期,表现在团扇上最大的特点便是诗画并重。更何况扇画作为“小品画”,本就与“文人画”有着一脉相承的血缘关系,它给书画家们开辟了一块题诗作画的小天地,成为一方保存字画诗词的自由世界。其山水入画的特色亦让这一时期的扇画显得深邃、幽深,咫尺之图,可写百千里之景。
  风月无古今 情怀自浅深
  在明成祖朱棣的大力提倡下,折扇自明代之后广泛流行。由于折扇携带方便又易于保存,因此明代以后折扇绘画走势迅猛,市面上的折扇多如繁星,艺术家也多以折扇为载体创作,相比之下,团扇书画日渐式微。时至近代,虽然仍有不少画家偶有团扇精品面世,但在精品数量及比例上,依然难望折扇之项背,大抵团扇曾经的风月情致,早已被世人所遗忘。
  宋 赵佶《枇杷山鸟图》,绘一山鸟立于枇杷树上,画面描绘精微细致,妙趣横生。
  绍兴蕺山南面有座“蒲扇桥”,桥头住着一个靠卖扇度日的婆婆,孤苦一人,晚景凄凉。一日,王羲之在蒲扇桥上遇婆婆正叫卖六角竹扇,却少人问津,便走上前去,提笔就在扇上作书,每扇五字。婆婆很生气,不明白眼前这个人为何要在她卖的扇子上写字,这不是坏了自己的买卖吗?王羲之却说:“你就说扇子上是王右军写的字,每把扇子可以卖到一百文钱。”婆婆将信将疑,却还是按照他的话售卖,没想到,很多人听说这是王右军题写的扇面,都争相来购买。后人为纪念王羲之,将“蒲扇桥”改名为“题扇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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