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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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开的一抹鲜红 如一个用抽象存留下的签名 嫩绿的复叶,在羽扇纶巾中伸展 直到山坡道口,撞上你来时的方向 寤寐思服辗转背诵《偶然》 投影在你的波心 青石板踏入一百八十五天的尘封 再次,丈量云彩的高度 喜悦、无奈、成长的耳语在记忆里攀爬 凤凰木横展下垂繁茂生长的伞形 托付起天涯的空灵 直到,燃烧盛夏站立的纵横交错处 你发现 愛的光与孤寂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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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开的一抹鲜红
如一个用抽象存留下的签名
嫩绿的复叶,在羽扇纶巾中伸展
直到山坡道口,撞上你来时的方向
寤寐思服辗转背诵《偶然》
投影在你的波心
青石板踏入一百八十五天的尘封
再次,丈量云彩的高度
喜悦、无奈、成长的耳语在记忆里攀爬
凤凰木横展下垂繁茂生长的伞形
托付起天涯的空灵
直到,燃烧盛夏站立的纵横交错处
你发现
愛的光与孤寂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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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不清一块地里有多少粒玉米 数不清一株玉米的眼里有多少沙尘 数不清有多少牵挂 被玉米拉扯 看到金黄的头颅举向天空 看到我体内的水 为每一片叶滴过露 这短浅的生命 这感人的目光 有风雨沐浴,好 有雷电震憾,好 有蛐蛐歌吟,好 还有我为你准备好的精神饱满的晒場 玉米,这就足够了 老井 你并不孤单 有那么多的人围绕着 拉家长里短 你的内心深处时常泛起波澜 你是信心满
一滴水落下,石头的心窝暖了一下 两滴,三滴,无数滴 石頭甘心被洞穿 所以我更愿意相信石头被杀是出于主动 用自己漏风的身体 成全水滴家族的远行梦 一滴水落下,石头身上的肉少了一小块 两滴,三滴,无数滴 石头最怕你的锲而不舍 天底下最硬的肉忌惮最柔软的坚持 练歌者五音不全 但你不能说他已被乐感抛弃 一首,两首,无数首 音符会因为动容而落泪 音符在练歌者坚持了千万首后 悄悄
早晨 总有一场雨水在某个早晨 在檐角嘀嗒 太阳花东倒西歪 如那只挣扎的蚂蚁等待微小幸福 我是一个旁观者 洗手 羹汤 然后 开始修行 向西 向西的路一点都不平坦 我們身不由己走下去 时常会有一些怜惜在黄昏后抵达 对着鲜花和春天的影子 我开始祈祷 初夏 榴花开的时候 人间开始火热 日子适应了流水 再不会对风的到来躲躲藏藏 我总是在蝉的叫声中裸露出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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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月亮里等风来, 风里有一壶老酒迷醉的乡音。 一湖青柳, 将故乡的月亮摇醒。 鸿沟对岸,是血脉的根。 海峡那端,是故鄉的延伸。 黑头发,黄皮肤埋不进白土, 祖母的围裙滴满泪痕。 坐在月亮里喊醒乡音, 迷醉在乡音里, 擦干祖母的围裙。 冲撞云天里的孤独 季节在乡河里一页页翻译自己的容颜。 乡风一丝丝从血脉的记忆里溢出。 半生的沧桑走过山岭, 在山外纵横。 意识与乡风
站在山顶上,天 依然比我高 低头,我比山高 风从脚下吹过 吹向那老去的村庄 一步一步清晰着过往 山。依然—— 在天下孕育着万物 在深夜暗恋着流星 要问,谁的夜更黑 失去草场的牧民 把星星当成了移动的羊群 一只羊的命运 ——给牧民的诗 那浩大的队伍 究竟要多高的地位 與权威—— 才能将思想统一 我不敢随意下笔 当然,权威在羊的面前 就像走过草原的 风一样淡凉
那从旷野飘洒过来的精灵 爬上父亲线条分明的额纹 一管旱烟 在长满粗茧的手中散尽青烟 父亲嘴角的那一抹笑意 渐渐丰盈 父老乡亲们 在我的诗中修养生息 以一种神圣的姿势 解下墙上的犁铧 一声吆喝 用尽了积蓄一冬的气力 错落有致的农田深处 犁铧与乡亲们的心事亲密接触 尽管有些记忆已漂泊久远 但犁铧不断翻卷的细微声响 泄露了老农心中的秘密 到底是誰啊 把农户人家的企盼
陆恒开着他那辆丰田车行驶在环海路上的时候,脑子里还在计算着手上这笔巨额款项的分配比例。父母年迈,妻子钟婷明天开始就没有赡养义务了,所有担子落在哥哥一个人肩上,除了把这些年父母兄弟支持自己创业买房的本金还上,额外还要留一笔尽孝的养老金,这样即便自己看顾不上父母晚年,他们也有足够的钱财傍身。 再就是从小疼爱自己的哥哥,小时候为了供自己读书成才,哥哥辍学打工,婚后跟嫂子侄儿常年异地分居,吃尽了苦头,自
一想到年龄,周围可怕的静寂 中年之后就羞于谈论理想 与儿子一起,空间不要太大 一间书房足够,可以不顾及整个世界 从天南海北背回来,满屋子的书 很多还来不及仔细翻阅 每頁都这么锋利,一不小心 就划伤我浅薄的思想 这些书,年轻时就紧随我 从乡下辗转而来,嫁到城里 在榆木架上安家落户 有的书本封面已罩上灰尘 内页却还是崭新的 像我亲爱的儿子,不善言辞 等着我下班回家招呼,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