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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莫扎特的钢琴协奏曲是他最重要的写作种类之一，直到现在还深受大众的喜爱。然而，于乐队齐奏的演奏时，要如何加入数字低音却一直困扰着演奏者。本文提供了莫扎特使用数字低音演奏的证据，探讨于现今使用上的矛盾，以及适当的应用技巧与方法。
关键词：莫扎特 钢琴协奏曲 数字低音演奏 巴杜拉·史柯达
莫扎特当时所使用的钢琴，与现代的钢琴并不相同，也因此当时的许多演奏者在演奏协奏曲时，仍然延续着巴洛克时期弹奏低音线条的习惯与风格，称为“数字低音演奏”（Continuo Playing），这是演奏莫扎特钢琴协奏曲必须要了解的重要弹奏技巧。即使到了钢琴逐渐盛行的1775年，把钢琴作为数字低音乐器，仍然被广泛的使用（这关系到二个因素，第一是这个习惯来自于巴洛克时期，巴洛克时期羽管键琴是数字低音乐器，第二是时代转换是慢慢的，不是到了1750年的古典时期马上屏弃所有巴洛克的演奏习惯）。从许多莫扎特的书信和其它资料中，我们可以了解莫扎特喜欢边弹奏边指挥，而且有时把钢琴作为数字低音乐器来演奏。因此他于乐队齐奏时（Tutti），常会在谱中的钢琴部份写出低音线条，有时候他则会直接标上“Col Basso”（指示表演者演奏和低音一样的部份）。
一、莫扎特将钢琴作为低音弹奏乐器的证据
莫扎特于1783年第13首钢琴协奏曲（K. 415）前可以找到他希望在齐奏时弹奏低音线条部份的证据，这些证据包含：1.在许多莫扎特早期的协奏曲手稿中，当钢琴不是独奏部份时，莫扎特写上许多“Col Basso”的指示，尤其在最早的4首钢琴协奏曲里（K.37、K.39-41）；2.在K.238、246、271这3首协奏曲的手稿中，发现了一些数字低音弹奏的指示，但是经断定，许多是李奥波德·莫扎特的笔迹。不过K.246是很特别的，在1920年才发现的一份莫扎特手稿中，发现一份他亲笔所写的数字低音部份，不但所有齐奏部份都写得很完整，莫扎特还写上了右手和弦的部份，这是最重要的一份证据，揭示了莫扎特如何来弹奏低音部份；3.维也纳的爱塔里亚（Artaria）出版社于1785年所发行的K.413-15这3首协奏曲，引起了很大的争论，乐谱当中有很多数字低音，却不像是莫扎特所写的，因为错误太多。但即使是出版商自行加入的，也很有可能是经过莫扎特同意的。[1]然而于K. 415后的协奏曲，莫扎特很少加入数字低音部份，为什么呢？ 是莫扎特觉得不再需要吗？笔者个人认为原因是在于之后莫扎特的协奏曲作品很少出版，因此莫扎特没有做最后的加工处理，所以这些谱就没有写上数字低音的部份。更明显的证据是，莫扎特甚至没有完成《第26号D大调钢琴协奏曲》，K. 537，此首的钢琴部份留下了许多空白。
二、古典时期应用上的矛盾
数字低音的弹奏方式究竟是如何慢慢消失的？为什么在巴洛克时期不可或缺的音乐元素到了古典时期却成为一种过时的习惯呢？我们要分几个面向来讨论。首先，数字低音的演奏法在巴洛克如此重要，因为它担任支撑和声节奏的功能。巴洛克时期并不会把所有声部写出来，因此中间比较不重要的声部，作曲家会以数字标示出来，而低音乐器的演奏者看到这些数字会在音乐中填补和声上的空白，而这种巴洛克时期特有的和声式节奏，是巴洛克音乐得以发挥其特色的重要原因。到了古典时期，音乐的特色不在于和声的节奏，而是强调乐句的分句结构和功能调性的转移，和声的节奏也不如原本巴洛克时期的快。此外，数字低音乐器也可以增加音色的色彩，使原本的音乐于音色上更具有独特性，而这些特别的音色，在古典早期，也可以找到其它替代的乐器来演奏，如中提琴等等，因此数字低音的重要性就慢慢减弱了。还有，数字低音演奏法也和指挥习惯坐在羽管键琴或钢琴前有关，因为古典时期，在钢琴前指挥已经变成一种习惯，所以要边指挥边弹数字低音，是十分困难的任务，因此数字低音的应用也会慢慢减少。罗森还提到另一个有趣的观点，他认为古典协奏曲在本质上不同于巴洛克的协奏曲。在巴洛克协奏曲中，独奏者或是小乐队是大乐队的一部份，即使在回归曲式中音乐有明显的转换（R和S），但是整体上并没有太大的戏剧性；而古典协奏曲，最重要的部份在于听众一直等待着独奏者的演奏，所以即使是轮到乐队演奏的部份，他们最大的乐趣是等待独奏者下一段重新进入的演奏，而这也间接地导致数字低音的消失。
莫扎特的协奏曲，可以说是处在一个发展中的阶段，既然如此，我们现在演奏莫扎特钢琴协奏曲时，到底是否需要在乐队演奏时加入低音部份的演奏呢？我们可以发现现今大部份的人演奏莫扎特协奏曲时是不弹奏数字低音部份的，姑且不论弹或不弹，对或不对的问题，我们是否应该想想为何演奏家已经失去弹奏数字低音的能力了呢？显然我们现今已经没有接受相同的音乐训练。现代音乐家除了爵士乐音乐家之外，基本上已经失去自由即兴的能力了，而在当时，齐奏时演奏者即兴和声是很普遍的事情；另外一个可能性当然是关乎到乐器，除了乐队的乐器一直进步，管弦乐的声音愈来愈厚，钢琴似乎没有必要再增加声音及和声，这样会使得音量已经十分庞大的乐队更加令人难以忍受，而且现代钢琴的声音，具有更多金属和刚硬的声音，比起莫扎特当时所用的维也纳式钢琴，那温柔、优雅的声音，不能很好地与乐队融合在一起；再加上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从十九世纪开始，钢琴家们更注意的是炫丽灿烂的技术和快速的手指，弹奏数字低音的和声，对这些只想要炫技的钢琴家们是没有吸引力的，也难怪这种传统会不见了。笔者相当认同巴柆拉·史柯达夫妇的看法，弹奏莫扎特协奏曲是需要演奏数字低音的，但是前提是我们要知道如何弹，什么地方加上会较为适当，而不是都不弹，但也不是全部都弹。的确现今钢琴和以前不同，因此要弹的地方必须要经过细心的考虑才行。
三、莫扎特钢琴协奏曲中数字低音的技巧应用
要适当的弹奏数字低音是需要经验的，演奏者首先必须对整首音乐相当熟悉，包括旋律及和声走向，而且还要理解乐队的乐器音响效果。在古典时期，演奏钢琴协奏曲的习惯常常是由钢琴家本人来指挥，即使是莫扎特也不可能从头弹到尾，因为有时候他必须利用双手来指挥，再加上前面笔者所提到的一些因素，现在需要钢琴来辅助乐队的地方会少得多，因为乐队已经有很厚的低音，钢琴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在此笔者要引用维也纳著名钢琴家和学者巴柆拉·史柯达的研究，他一生中不断研究莫扎特，以及曾演奏无数次的莫扎特钢琴协奏曲。他总结了一些实用性的规则，再加上笔者个人的演奏经验与研究，希望下面所列原则可以帮助教师们及所有的演奏者： （一）左手有休止符时，数字低音演奏必须停止。
（二）在有室内乐或是对位线条的乐句时，演奏者只弹低音的部份。
（三）当乐队部份有不协和的重音或挂留音为 f时，最好不要重复任何音，而当一连串的重音或挂留音为 p 时，演奏者应该弹低音的部份。
（四）最高音基本上不应该被重复，而中间部份也不该被重复。
（五）数字低音不应该有装饰演奏或主题的素材，除非原本的低音线就有主题的音型。
（六）在钢琴和乐队齐奏的乐段，右手不应该弹和弦，而是应该重复低音。
（七）当整个乐队在强音的乐段时，数字低音基本上不需要演奏，除非遇到重要的和声音才需要帮忙。
（八）独奏乐段原则上不应该弹奏数字低音。
（九）如果只有木管乐器在演奏时，演奏者不能加上数字低音。
（十）莫扎特自己遵守这条规则：当最低的弦乐器演奏低音线条时，钢琴才弹奏数字低音，而当中提琴或大管接替低音线后，不应该继续弹奏数字低音。
（十一）K. 449以后的协奏曲，有较少的机会弹奏数字低音，演奏者在弹奏晚期的协奏曲时应该要更谨慎，不能随便使用。
（十二）在结尾，右手应该弹奏和弦与乐队一起结束，这个习惯也被十九世纪的作曲家们持续应用。
巴杜拉·史柯达夫妇也很中肯的告诉我们，太随意或太大声的添加这些数字低音会造成相反的效果，且缺少音乐品味。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宁愿演奏者不要添加任何数字低音的演奏。现今有一些好的录音，包含非常好的数字低音弹奏，读者们可以从巴杜拉·史柯达夫妇、比尔森和李汶的录音中找到有说服力的演奏。对于想要弹奏好莫扎特钢琴协奏曲的演奏者而言，学习如何正确、有品味的加入数字低音的弹奏，是一项不可或缺的责任与义务。
参考文献：
[1]Eva & Paul Badura-Skoda， Interpreting Mozart： The Performance of His Piano Pieces and Other Compositions， New York： Routledge，2008.
[2]Charles Rosen， The Classical Style： Haydn， Mozart Beethoven， U.S.A.： W·W·Norton & Company， 1998.
作者简介：
谢承峯，贵州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副教授，美国辛辛那提音乐学院钢琴演奏博士。
关键词：莫扎特 钢琴协奏曲 数字低音演奏 巴杜拉·史柯达
莫扎特当时所使用的钢琴，与现代的钢琴并不相同，也因此当时的许多演奏者在演奏协奏曲时，仍然延续着巴洛克时期弹奏低音线条的习惯与风格，称为“数字低音演奏”（Continuo Playing），这是演奏莫扎特钢琴协奏曲必须要了解的重要弹奏技巧。即使到了钢琴逐渐盛行的1775年，把钢琴作为数字低音乐器，仍然被广泛的使用（这关系到二个因素，第一是这个习惯来自于巴洛克时期，巴洛克时期羽管键琴是数字低音乐器，第二是时代转换是慢慢的，不是到了1750年的古典时期马上屏弃所有巴洛克的演奏习惯）。从许多莫扎特的书信和其它资料中，我们可以了解莫扎特喜欢边弹奏边指挥，而且有时把钢琴作为数字低音乐器来演奏。因此他于乐队齐奏时（Tutti），常会在谱中的钢琴部份写出低音线条，有时候他则会直接标上“Col Basso”（指示表演者演奏和低音一样的部份）。
一、莫扎特将钢琴作为低音弹奏乐器的证据
莫扎特于1783年第13首钢琴协奏曲（K. 415）前可以找到他希望在齐奏时弹奏低音线条部份的证据，这些证据包含：1.在许多莫扎特早期的协奏曲手稿中，当钢琴不是独奏部份时，莫扎特写上许多“Col Basso”的指示，尤其在最早的4首钢琴协奏曲里（K.37、K.39-41）；2.在K.238、246、271这3首协奏曲的手稿中，发现了一些数字低音弹奏的指示，但是经断定，许多是李奥波德·莫扎特的笔迹。不过K.246是很特别的，在1920年才发现的一份莫扎特手稿中，发现一份他亲笔所写的数字低音部份，不但所有齐奏部份都写得很完整，莫扎特还写上了右手和弦的部份，这是最重要的一份证据，揭示了莫扎特如何来弹奏低音部份；3.维也纳的爱塔里亚（Artaria）出版社于1785年所发行的K.413-15这3首协奏曲，引起了很大的争论，乐谱当中有很多数字低音，却不像是莫扎特所写的，因为错误太多。但即使是出版商自行加入的，也很有可能是经过莫扎特同意的。[1]然而于K. 415后的协奏曲，莫扎特很少加入数字低音部份，为什么呢？ 是莫扎特觉得不再需要吗？笔者个人认为原因是在于之后莫扎特的协奏曲作品很少出版，因此莫扎特没有做最后的加工处理，所以这些谱就没有写上数字低音的部份。更明显的证据是，莫扎特甚至没有完成《第26号D大调钢琴协奏曲》，K. 537，此首的钢琴部份留下了许多空白。
二、古典时期应用上的矛盾
数字低音的弹奏方式究竟是如何慢慢消失的？为什么在巴洛克时期不可或缺的音乐元素到了古典时期却成为一种过时的习惯呢？我们要分几个面向来讨论。首先，数字低音的演奏法在巴洛克如此重要，因为它担任支撑和声节奏的功能。巴洛克时期并不会把所有声部写出来，因此中间比较不重要的声部，作曲家会以数字标示出来，而低音乐器的演奏者看到这些数字会在音乐中填补和声上的空白，而这种巴洛克时期特有的和声式节奏，是巴洛克音乐得以发挥其特色的重要原因。到了古典时期，音乐的特色不在于和声的节奏，而是强调乐句的分句结构和功能调性的转移，和声的节奏也不如原本巴洛克时期的快。此外，数字低音乐器也可以增加音色的色彩，使原本的音乐于音色上更具有独特性，而这些特别的音色，在古典早期，也可以找到其它替代的乐器来演奏，如中提琴等等，因此数字低音的重要性就慢慢减弱了。还有，数字低音演奏法也和指挥习惯坐在羽管键琴或钢琴前有关，因为古典时期，在钢琴前指挥已经变成一种习惯，所以要边指挥边弹数字低音，是十分困难的任务，因此数字低音的应用也会慢慢减少。罗森还提到另一个有趣的观点，他认为古典协奏曲在本质上不同于巴洛克的协奏曲。在巴洛克协奏曲中，独奏者或是小乐队是大乐队的一部份，即使在回归曲式中音乐有明显的转换（R和S），但是整体上并没有太大的戏剧性；而古典协奏曲，最重要的部份在于听众一直等待着独奏者的演奏，所以即使是轮到乐队演奏的部份，他们最大的乐趣是等待独奏者下一段重新进入的演奏，而这也间接地导致数字低音的消失。
莫扎特的协奏曲，可以说是处在一个发展中的阶段，既然如此，我们现在演奏莫扎特钢琴协奏曲时，到底是否需要在乐队演奏时加入低音部份的演奏呢？我们可以发现现今大部份的人演奏莫扎特协奏曲时是不弹奏数字低音部份的，姑且不论弹或不弹，对或不对的问题，我们是否应该想想为何演奏家已经失去弹奏数字低音的能力了呢？显然我们现今已经没有接受相同的音乐训练。现代音乐家除了爵士乐音乐家之外，基本上已经失去自由即兴的能力了，而在当时，齐奏时演奏者即兴和声是很普遍的事情；另外一个可能性当然是关乎到乐器，除了乐队的乐器一直进步，管弦乐的声音愈来愈厚，钢琴似乎没有必要再增加声音及和声，这样会使得音量已经十分庞大的乐队更加令人难以忍受，而且现代钢琴的声音，具有更多金属和刚硬的声音，比起莫扎特当时所用的维也纳式钢琴，那温柔、优雅的声音，不能很好地与乐队融合在一起；再加上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从十九世纪开始，钢琴家们更注意的是炫丽灿烂的技术和快速的手指，弹奏数字低音的和声，对这些只想要炫技的钢琴家们是没有吸引力的，也难怪这种传统会不见了。笔者相当认同巴柆拉·史柯达夫妇的看法，弹奏莫扎特协奏曲是需要演奏数字低音的，但是前提是我们要知道如何弹，什么地方加上会较为适当，而不是都不弹，但也不是全部都弹。的确现今钢琴和以前不同，因此要弹的地方必须要经过细心的考虑才行。
三、莫扎特钢琴协奏曲中数字低音的技巧应用
要适当的弹奏数字低音是需要经验的，演奏者首先必须对整首音乐相当熟悉，包括旋律及和声走向，而且还要理解乐队的乐器音响效果。在古典时期，演奏钢琴协奏曲的习惯常常是由钢琴家本人来指挥，即使是莫扎特也不可能从头弹到尾，因为有时候他必须利用双手来指挥，再加上前面笔者所提到的一些因素，现在需要钢琴来辅助乐队的地方会少得多，因为乐队已经有很厚的低音，钢琴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在此笔者要引用维也纳著名钢琴家和学者巴柆拉·史柯达的研究，他一生中不断研究莫扎特，以及曾演奏无数次的莫扎特钢琴协奏曲。他总结了一些实用性的规则，再加上笔者个人的演奏经验与研究，希望下面所列原则可以帮助教师们及所有的演奏者： （一）左手有休止符时，数字低音演奏必须停止。
（二）在有室内乐或是对位线条的乐句时，演奏者只弹低音的部份。
（三）当乐队部份有不协和的重音或挂留音为 f时，最好不要重复任何音，而当一连串的重音或挂留音为 p 时，演奏者应该弹低音的部份。
（四）最高音基本上不应该被重复，而中间部份也不该被重复。
（五）数字低音不应该有装饰演奏或主题的素材，除非原本的低音线就有主题的音型。
（六）在钢琴和乐队齐奏的乐段，右手不应该弹和弦，而是应该重复低音。
（七）当整个乐队在强音的乐段时，数字低音基本上不需要演奏，除非遇到重要的和声音才需要帮忙。
（八）独奏乐段原则上不应该弹奏数字低音。
（九）如果只有木管乐器在演奏时，演奏者不能加上数字低音。
（十）莫扎特自己遵守这条规则：当最低的弦乐器演奏低音线条时，钢琴才弹奏数字低音，而当中提琴或大管接替低音线后，不应该继续弹奏数字低音。
（十一）K. 449以后的协奏曲，有较少的机会弹奏数字低音，演奏者在弹奏晚期的协奏曲时应该要更谨慎，不能随便使用。
（十二）在结尾，右手应该弹奏和弦与乐队一起结束，这个习惯也被十九世纪的作曲家们持续应用。
巴杜拉·史柯达夫妇也很中肯的告诉我们，太随意或太大声的添加这些数字低音会造成相反的效果，且缺少音乐品味。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宁愿演奏者不要添加任何数字低音的演奏。现今有一些好的录音，包含非常好的数字低音弹奏，读者们可以从巴杜拉·史柯达夫妇、比尔森和李汶的录音中找到有说服力的演奏。对于想要弹奏好莫扎特钢琴协奏曲的演奏者而言，学习如何正确、有品味的加入数字低音的弹奏，是一项不可或缺的责任与义务。
参考文献：
[1]Eva & Paul Badura-Skoda， Interpreting Mozart： The Performance of His Piano Pieces and Other Compositions， New York： Routledge，2008.
[2]Charles Rosen， The Classical Style： Haydn， Mozart Beethoven， U.S.A.： W·W·Norton & Company， 1998.
作者简介：
谢承峯，贵州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副教授，美国辛辛那提音乐学院钢琴演奏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