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不懂男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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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述/晓至
  文/堇色
  
  这个冬天,上海的第一场雪。我伸出手,感受雪花落在手心的冰凉。现在,我终于可以说,经历三年的煎熬后,我走了出来。
  
  事情要从2003年的冬天说起,那时我在南京大学读在职硕士,每年冬天会有一到两个月的时间在学校集中上课。班上聚集了来自不同地区各行业的人,和我的很多同学一样,在这段短暂脱离单位的时间里,我们总能焕发出最快乐的那一面来。
  每天晚上,我都会给丈夫苏然发去短信。他在上海某电视台做导演,平时工作就很忙,晚上很难按时回家,十一二点到家,已算是正常。所以,我们一直有个约定,晚上八点到九点是我们的短信时间,不管他在做什么,都要互相讲一讲彼此一天的心情。
  他总是很耐心地回复我,尤其当我离开了家,他的短信里就会增加一些细心的叮咛,还会讲讲儿子的事情。
  这一年,我34岁,渴望着事业上的冲刺,体会着家庭的温馨安详。我觉得,日子从来没有这么的平顺幸福过,太阳从来没有这么的明亮温暖过。
  圣诞节快到了,我们班要在元旦放假之前举行一次联谊会。班长是陕西某机关的头儿,活动被安排得有条有理,先吃饭,再唱歌,然后看通宵电影。那天是个周末,聚会完再上两天的课程,也就放假了。
  下午还在上课,就接到了苏然的一个短信,说头疼,感冒了,晚上想早点回家去休息。我在吃饭时看到外面阴霾的天空,想到苏然躺在家里的难受样,心里突然发紧,心想不过也就是两三个小时的路程,我为什么不能赶回去呢?
  跟要好的朋友说了一声,我就悄悄地上了路。外面风很大,看看时间,八点多了。我给苏然发了一个短信,问他好一点没有。过了很久,他回信,说吃了药正在看电视。我又问儿子在做什么,他说在写作业。
  我没有告诉他我正在回家的路上,只想给他一个惊喜。十点,我已到家门口了,有点恶作剧地,站在门口,我又发了一个短信,问他睡了没有。
  他很快就回了,说就准备睡觉。又问我在干什么。
  我说班上在开联欢会,大家正唱歌呢。他打趣,问我有没有跟男生唱个二重唱,我也逗,说还真的唱了,就跟我们英俊潇洒的大班长。
  我已经在拿钥匙开门了。可以说进门的那个瞬间,他回复的那条短信刚刚落在我的手机上。只有两个字:“嫉妒!”
  我就这么举着手机上的这两个字站在了他的面前。我是满脸恶作剧的狡黠,他却是意料之外的惊慌失措。
  他“蹭”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竟差点儿将玻璃茶几碰倒。
  我看着他,一点儿也没有生病的样子。房间开了空调暖风,而且特别热,他只穿着内衣。房间里有着我说不出的奇怪的氛围和味道,我很敏感,就好像某种动物嗅到了它地盘里陌生动物的味道。我不知道那应该怎么形容。
  他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我没有说话,内心一片混乱,如坠入深海,无声无息。然后,我看见了餐桌,上面放着没有收拾的剩饭剩菜,两副碗筷,还有酒杯。
  儿子不在家。我不用问他,就知道儿子不在家。看来这段时间,像我平时出差他工作又忙的时候一样,他肯定将儿子又放到婆婆家里去了。
  我们都不说话,谁也不开口。一种战争爆发前的警觉,充斥了我的内心。仿佛是为了打破僵局,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一个女人,穿着我的睡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这一刻,很像是某个悲剧中的镜头,空气中蕴涵着一股强大的毁灭的力量。苏然如水汽一般开始在我的眼前蒸发、渺小、隐去,我甚至好像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和我有什么关系。那个女人,我想我是认识她的,苏然节目组新来的女主持人,他曾怎么跟我说过她来着:上海外国语学院毕业,某某领导的红人,相貌不好,脾气不小,悟性不强。所有的男人在自己的老婆面前,是不是都这样评价情人的?
  她只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清醒了。她比我和苏然都恢复得快,反而显得我太大惊小怪了。她口气很冲地对苏然说:“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她晚上不回来的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晚的情景。寂寞和伤心,就像海浪一样汹涌地吞没了我。女主持人走了后,我已精疲力竭。我不知道是去外面找个旅馆合适,还是呆在家里,看着苏然呆板沉痛的脸色更好。
  第二天一早,我就坐车返回了南京。
  我和苏然从此开始了将近三年的冷战。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觉得那些语言那些小心刻意的讨好,像纷乱的花絮,虽然飘得满眼都是,就是不能让我的心安定下来。我听不进去,也接受不了,我的脑子好像坏掉了,或者说,他无论怎样做,无论说什么,都对我不起作用了。
  在回南京的路上,一种没有希望的疲倦,紧身衣一样紧紧地包住了我的全身,我用什么方法都挣脱不了。这让我有种很恐惧的感觉,觉得这样的疲倦,很可能就会伴着我的余生,没有尽头了。
  到南京后,我是怎么又开始上课、下课,和同学们交往,我都不记得了。同时不记得的还有回到单位重新上班后,我又是怎么和同事相处的。我成了行尸走肉,工作会按部就班地做,但一点点不如意的小事,都会让我全面崩溃。
  一开始还能忍着,工作不顺,天气不好,儿子不听话……我会躲到一边去哭。但渐渐地,就开始控制不住了,一次上班时间,一个同事拿了文件来让我看,中间有一个黑点,我就觉得受不了了。真的就像人们说的眼中钉,肉中刺,那几乎不是黑点,而成了一片压顶的乌云,我的坏情绪突然就爆发了,歇斯底里地喊叫起来。
  没有人知道我性格突变是为了什么。甚至我最要好的朋友。
  我冷漠,无助,少语,不喜跟人交往,失去了生活的热情。不用任何人说,谁都能从我的脸上看到,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受害者。
  我和苏然是大学的同班同学,他一直都很优秀,又仪表堂堂,是很多女孩子都喜欢的对象。他很讨女人喜欢,喜欢在人前保持矜持正派。刚结婚时我就发现他这个特性了。即便我们才吵了架,出门见到熟人,他也会赶紧跟我做出一副亲亲密密的样子来。
  说他虚伪也好,好面子也好,加上他在电视台比较特殊的地位和形象,他最怕的就是我会将这些事闹到外面去。可以说,随后那两年我的痛苦,也正是来源于此。我不能跟同学朋友和同事交流,甚至不敢告诉父母兄弟,因为这样一来,我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来。他曾说过,如果我讲出去,他就立刻离婚……
  我想,虽然我是这么痛苦,但我总不能这样孤注一掷吧。
  而且,他是这样一心一意地讨好着我,每天的短信时间改成了电话时间。特别是对儿子,态度来了一个非常大的转变——这也是令我感动的地方。虽然他也喜欢儿子,但以前少有亲昵之举,现在,儿子一个小小的感冒,都会让他心痛不已。
  我看到了他的转变,也知道他很后悔。他一遍遍地跟我说,他的婚外情感不过都是些蜻蜓点水。他不能没有我,不能没有我们这个家。他绝不放我的手,他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但为什么我的伤口就是无法愈合?
  我觉得是我精神的崩溃令他惭愧,觉得对不起我,同时让他的心变得柔软了。
  越想抓住他,我的脾气就越古怪,这似乎成了我控制他的唯一法宝。他说话做事稍微过分点,我就会哭闹起来,或者旧事重提。有一天,几乎什么也没有发生,一家人还难得地晚上聚在一起去吃了顿饭,回到家,只是电视里一个夫妻亲热的镜头就让我心情大坏。既而又想起他的罪孽,因为不珍惜,毁掉了我的生活,不由对他就充满了仇恨。我半夜起来,拿剪刀将他所有的衣服都剪碎了。
  他看着我,没有说一句话。而且,最糟的是,我其实比他更厌恶自己的歇斯底里,这让我如此丑陋,如此变态。而且,内心的伤痛和仇恨并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2006年夏天,在看了很多医生后,我开始寻找一种自救的办法。我不想得抑郁症,不能靠药物来维持,也不指望能从苏然的小心翼翼中得到解脱。当时我看了很多书,也有勇气去向网上认识的朋友诉苦了。可每个人说的解决方法都不一样,有让我出门旅游的,有说去找个男朋友的,有鼓励我吃抗抑郁药的,还有说去寻找一夜情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发现苏然对我最大的打击是他在和别的女人逢场作戏的同时,让我失去了做女人的自尊,我在他的面前找不到曾经有过的骄傲了。
  没有骄傲,又无法匍匐下去,我就像空气中飞舞的尘土,没有一刻的安定。
  那时,我认识了苏然的一个朋友,他叫绍义,刚结束了山东的一份工作,到上海来做生意。因为他单身一人先来,周末苏然喜欢叫上他和我们一起吃饭。绍义做人圆熟,也很幽默,而且特别讨我儿子的喜欢,每次来我家里都会给儿子带点礼物,有时是玩具,有时是一本漫画书,有时就是一只棒棒糖。
  他不令人讨厌,但也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他和苏然相处甚欢,三天两头就要在一起说说话。我从没有见过男人之间会这么腻乎。苏然有一次甚至说,他觉得上天对他不薄,让他最喜欢的朋友跟他在一个城市。
  不知道那个念头是什么时候涌上脑海的,一旦出现,我就有点压抑不住了。特别是每每感到伤心,落寞,心灰意冷之时,这想法就如小鼓一般在我的心里一遍遍击打,它的节奏分明是:勾引绍义,和绍义上床!
  我想让苏然也尝到被背叛的滋味,我觉得跟任何一个男人上床,都不能让我感到解气,只有绍义才可以。而且,我要让苏然看到这一幕!
  自然,绍义是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我在想些什么的。他一如既往地来我们家里,或一如既往地跟苏然出去玩,也一如既往地跟我开着玩笑。他那种自来熟的劲头,让苏然也没有注意到我在打什么算盘。我开始对绍义刻意讨好,我会换上最漂亮的衣服,会做做头发,准备饭菜时也会特别的用心。我用一种很随便的口气对他说:“以后什么时候想来混饭吃都可以,苏然不在,你也可以来。”
  苏然很高兴我会这么说,他对绍义说:“你看你都让我老婆变得开朗了,以后没事你可要多来啊。”
  绍义是否会有一个错觉,我想和他做哥们儿?他哈哈笑着,从那以后,还真的不请自来过两三次,有一次,苏然不在家。
  我跟他胡说一气地瞎聊天,但很用心地开了一瓶红酒。我知道我喝点酒,性情会特别有趣,话匣子一打开就非常可爱。我们的话题很轻松,多是他在讲山东老家的女儿和妻子斗智斗勇的故事,工作上的一些琐事。男人都是爱吹牛的,吹牛时的男人才是最有趣的时候,听他讲江湖险恶,他如何披荆斩棘,克服种种艰难险阻,我的眼睛都能闪闪发亮。
  有了第一次的把酒言欢,第二次就成了一种期待。工作或休息时,我的心思都会不知不觉地就溜到怎样找借口约会绍义这件事上来。仅仅这样想想,就将我从多日来的沮丧和无精打采中解救了出来,我突然觉得生活有了希望,至少,穿衣打扮有了兴趣。
  苏然以为是我有了好转,他特别高兴。我能感觉到他回家后放松了许多,想想他也不容易,三年多的时间一直战战兢兢,而我这个炸弹说炸就炸。
  这也是他该付出的代价吧。这个世界上,谁有特权只享受欢乐呢?
  2006年10月,苏然去福建拍一个片子。我觉得机会终于来了。我不想再等了,我要给自己一个解脱,给苏然一个重创!
  那时,经过几个月的酝酿,我自己能感觉到,和绍义有了一种难得的心灵感应,这也是我结婚后唯一一次对其他男人拥有的奇妙的感觉。当然,远远还没有到爱情的地步,但至少,有吸引。
  我觉得,这就足够了。
  
  那天是周四,很普通的一天。难得的灿烂柔和的夕阳,令人心醉。下班特意没有坐车,踩着落叶,走长长的路。儿子前几天就去了奶奶家。我一直走到了绍义公司的楼下。
  阳光在高大建筑物的狭窄缝隙里移动。行人步履匆忙。我给绍义拨电话,告诉他我在他的楼下。我想我并不是一个天生悲伤的女子,而今天,是如此一个特殊的日子,我只想演一出自己的戏,让我哭,让我笑,让我冷了许久的心暖和一点。
  绍义下来了。他有一辆破旧的车子,我们可以一口气开到浑浊的江边去。天已微黑,在小餐馆吃了点饭后,我拉住他,踩着坑洼不平的石头,走到水边。
  有鸟在黑色的天空中凄厉地飞过。起风了,我说:“抱住我,绍义。”
  他的怀抱包围了我,他的衣服上,有着清新的好闻的味道。这味道令我软弱自怜。他把下巴搁在了我头顶的头发上。
  “绍义,”我叫他。
  “我在。”他说,他的声音很低沉,一点没有往日的玩笑。
  我想,我这细碎柔密的头发,让他想些什么?
  仿佛知道我的心思,绍义要给我一个解答:“你不爱我,对吗?”
  我的眼泪有时候是廉价的,他的话一出口,我就哭了起来。只是此刻的眼泪,和我这几年总是时不时会从脸颊缓缓流下的泪水是多么的不同啊,那些眼泪是发泄,是痛,而从来都不是缓解。它甚至让我这么久的时间里以为掉眼泪只是一种现实,就像一个人吃饱了会打嗝一样。我忘记了眼泪的真正用途,人们之所以要哭泣,只是因为深深的慈悲。
  绍义这一声温柔的询问,让我从不自知的深远寂寞中苏醒了过来。我拼命点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我知道的,”他说,“苏然对我说过你们的事。你一直是这样的不快乐,他也很懊悔。如果你真的可以通过我找回你的快乐,我想,他甚至可以做到不会恨我。所以,你很傻,你并不懂得男人的心。”
  我没有话说,我只想哭。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深沉,含着很多的情感和故事。果真,他缓缓说道:“因为我的妻子,也有过你这样的经历。几年前,我工作忙,忽视了和她的交流。她是那种脆弱、多情、依赖感很强的女人。认识了一个网友,她差点就跟他私奔了。后来我问她,爱他吗,她说,不爱,她只是想用一种出其不意的方法,让空虚得到拯救。
  从那以后我开始注意到,这样的想法,其实存在于很多很多人的心里。人们都是这样,既对生活充满了欲望,又是那么的容易破碎。我们最缺乏的是靠自己获得重生的力量。结果呢?苏然和女人逢场作戏,你痛彻心髓,找不到自己。你说,我真的就是你的那一剂放心药吗?”
  他说着,轻轻地,亲吻了一下我的头发。
  “妻子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后,我想过,我甚至感谢她的那个网友,如果没有他,我不会注意到我给妻子带来的内伤,妻子也会一直在寂寞痛苦之中饱受折磨。所以,你看,你以为可以利用我来报复苏然,其实你并不懂得,当一个男人对妻子真的有了悔意时,他的胸怀会有多么的宽广。他曾跟我很认真地说过,只要能换回你的快乐,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即便进入深山老林,隐居终老。”
  绍义对我说这些的时候,天是黑了的。可是在我的记忆中,那一时刻,我的内心分明是有了太阳的,近三年被紧紧逼迫的灵魂,终于“嗒”地一声放松了。
  和绍义分别的时候,我将他拉近,给了他一个缓缓的亲吻。我很感谢他,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真的愿意爱上他。
  到了年底,有一天,一夜醒来,冬天的第一场雪落得纷纷扬扬,苏然结束了在福建的工作,要回上海了。他给我发了条短信,说他已下了飞机,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看着短信,想起了三年前的那一幕。我走出巷口,去接他。
  雪落在我的手心里,很快就化了。我听到自己的心里轻轻吹掉尘埃变得清晰的声音。我知道我的去向。就如同知道我为何这一刻,要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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