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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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梧桐有关的,是凤凰 能看到的却是麻雀,能听到的却是知了 凡俗者更常见于高枝 其实凤是凤、凰是凰 其实梧也是梧、桐也是桐 麻雀只是麻雀、知了只是知了 名字连在一起,便不分彼此,难以区分 是梧桐的爱情各自独立,洁身自好 是梧桐的品格不溶于红尘的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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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梧桐有关的,是凤凰
能看到的却是麻雀,能听到的却是知了
凡俗者更常见于高枝
其实凤是凤、凰是凰
其实梧也是梧、桐也是桐
麻雀只是麻雀、知了只是知了
名字连在一起,便不分彼此,难以区分
是梧桐的爱情各自独立,洁身自好
是梧桐的品格不溶于红尘的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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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久的皇后 永久的皇后不会死。 年轻的时候她低俯着 王冠下沉重的头 她仰视伯爵的第二个儿子,外国王子 公爵的继承人,君主,准男爵,伯爵,视泰姆为丈夫 她成为永久的皇后 她是什么皇后? 女人、女孩、老处女、女巫、主妇、奶妈 魔女、寡妇、妻子、所有这些妈妈们的角色 她法律上的代名词是嫁接到男人身体上、手掌上的骨头 在荒凉的人生舞台上跳舞 没有女孩出生后不是永久的皇后总是孩子
我无法看清时间的流痕 树下的泥土沉默不语,那么多新叶 不说话,我知道他的故土 绝不叫黄丝镇,也不叫李家湾 是的,在黄丝镇的李家湾 时间被一棵古银杏折断 我走进他,想摸一摸他的厚度 黄丝镇的美女镇长说 他,已经六千岁了 镇长还说,他叫“白秀才” 遭过雷击,遇过天火,受过风霜暴虐 曾九死一生,为等那个归来的姑娘 我相信镇长的话,相信在时光的远处 一定有那样一位姑娘 那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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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水牛是耕田的 不是注水的,小鸡 长成大公鸡,需要365天 没有速成法,书店里也没有《厚黑学》 那些年,我也没学会化妆 想哭就哭,说笑就笑 一件衣服,新三年,舊三年 缝缝补补,又三年 那些年,我常在捡到东西的路口等待 归还失而复得的心
光阴流走后,一些思念也悄然失去 褪色的蓝印花布 从遥远的南国水乡飘来 冰裂的花朵,开在 枕边,水乡里的那些花事 开始在泽国的水草边涟漪 梅的瓣瓣温柔,和 断桥的遮阳伞一起,树树 “梅开五富”倒影江南春河 爱人,执子之手 花朵的采帛很兰,龙凤被 一生的壓箱布很香 温婉,印在蓝花布里泛孕 情爱,染在蓝草下接种 山水气脉和时光表情蓝白间绽放 岁月冲洗过的蓝印花布 不再回头
一把剪刀,一张红纸,便是你全部的家当 你端坐于靠窗的土炕上,轻轻地 哼着民歌,剪着心事 暖暖的冬阳透过窗棂,将点点金辉 洒在你的脸上、身上、发辫上 洒在你脚边的碎花小棉被上 你的辫子很长,你的歌声很美 你的脸蛋像盛开的山桃花 你的手儿像魔术师般神奇 一张普通的红纸在你的手中 化做流泪的四妹子,俊朗的三哥哥 化做“上河里的鸭子下河里的鹅” 化做“绣一个荷包情郎哥哥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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