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当年清华大学学生钱锺书为沈启无编选的《近代散文抄》写书评,有云:“先讲近代,后讲散文,抄则草草了之。”现在该书重新印行,打算就其“草草了之”处略讲一二。校订者在《重印(近代散文抄)序》中说:“我想这个重印本,可为研究一九三O年代的晚明小品热提供资料,本身也是一个很好的读本。”乃是站在当今立场立论。前一层自不待言;后一层却可讨论:周作人最初为《近代散文抄》作序,即是类似说法,七十多年过去,难道无所变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