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在春天 我遇见一朵花 不確定是樱花中的哪一种 只是满园的花木都在发光 仿佛是你身上的颜色 带着微雨花香的透亮 让我慌张 我搂着你,抖落出来的一朵 空中有一股淡淡的离愁 那是柔软,那是温和 是的 我还欠春天一句话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在春天
我遇见一朵花
不確定是樱花中的哪一种
只是满园的花木都在发光
仿佛是你身上的颜色
带着微雨花香的透亮
让我慌张
我搂着你,抖落出来的一朵
空中有一股淡淡的离愁
那是柔软,那是温和
是的
我还欠春天一句话
其他文献
终日按部就班活在当下 却自知 内心有一脉清寂固守一隅 溫馨如昨 读一些宛如清水洗尘的文字 没有情节,没有枝蔓 只是一颗素朴的心,在喃喃自语 任性着却仿若 草木在季节里的生长 曾也与尘世妥协,贴近烟火 被炙烤,被锻压 然后百炼成钢 但最终,还是找回内心的庙宇 将烟火层层过滤 回归婴儿般的柔软
旅行是一场交换,美景更迭间,灵魂也完成了游历。七天的旅程下来,仿佛大理的轮廓还在眼前,却已经到了离别的时刻。这一刻,我想把心中的大理印象记录下来。 一、白族村落里的文化印迹 如果不是来到了大理,我可能永远也无法这么直观地感受白族文化的惊艳与魅力。于是,在谈美景之前,我愿驻足在这白族村落,静观温暖俗世。 前尘里,白族村落里的民居承载了南诏国的历史云烟;今世里,白墙黑瓦、“三坊一照壁”的白族民居
今天穿越托斯卡纳绿色的枝头 剥去岁月苍老的皮 我听见水声哗哗地歌唱 安装在时间的下一条裙摆 陶罐露出喝醉的脸,跟我交谈 决定三月风吹的去向 紫藤伸出手指引台阶拾级而上 湖水涨上来了,没及胸口 再也不能走進文儒坊唱和木然的诗句 顺着水仙花绽放的次序 不必抵抗一切落叶的哭叫 和大海的波涛和声,捞起一只泥鳅 养在春天
昏暗的角落里,我疯狂地吐着丝 每一根都幻化成一樁桩心事 蜷在无人的阴影里交织着 孤独像夜的影子 拉长了失眠夜晚里脆弱的神经 无奈地,吞下那一缕缕的苦涩 再无助地,吐槽着每一个心结 想要细细理清这万缕千丝 不小心让它爬满了整个角落 而我,却在这缠缠绕绕的心事里 把自己层层围进心网中 始终,无法挣脱……
我们大口喝着养生茶 在这里 杀死整个白天的苍白 双脚蹂躏着地砖上的波西米亚风 狂翻鸳鸯蝴蝶派的晕眩 《考槃余事》与《鼠疫》遮盖着人类的 灵魂 投下杜甫们吃饭用匕或是用箸的影子 香熏的猪肉和鲑鱼更上一层飘过 說西子与筚路褴褛的坏话 复杀死今天的苍白 以及明天一部分的苍白 ……
还没有你的音信 我突然想出一个办法 让玛利亚台风为我送去快递—— 那写了一遍又一遍 千年无法寄达的相思…… 转身却见,满屋子 凌乱摆放的书籍 丢了纽扣的裙衣 在等待我,慢慢整理 再次翻開书 取出一张张写满日记的信 才发现 每张作业纸都在发黄 那墨水被泪花洗去了痕迹!
脚丫子和沙子的 亲密接触 让大海无比感动 它殷勤地调好 合适的温度 并献上有节奏的 按摩和放松 我想定格這瞬间 可一转身 它就变脸了 一遍又一遍 试图擦掉唇印 和一切爱过的证据 想用嫉妒证明 永恒 只是一片泡沫
如果乔娇的丈夫大憨不提出到大湾煤矿上班,如果乔娇不同意这个请求,那么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 那天半夜,乔娇的丈夫一觉醒来,在热烘烘的被窝里,突然抱住她亲昵地说:“哎!老婆给你商量个事!”乔娇睡眼睁开,见他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也认真地说,有啥就说吧,大半夜的不睡觉。当大憨说出要和他的弟弟狗旺一起去大湾煤矿上班时,乔娇先是一惊,然后果断地说:“不去,没钱不花,也不去挣那钱。人都说,‘下煤窑的是埋了没死的
一抹红晕 那是画家的杰作 总是在秋霜落叶的时候 被人略施粉黛 你是风情万种的少女呵 悄悄藏匿了 秋天寫给大地的情书
父亲摇着橹 把渔网,撒向入海口 那时童年 我也跟随着,把泥沙的脚丫印在滩涂 抓螃蟹,摸蛤蜊 往返之间 从此多了一条深深浅浅的路 偶爾有台风 偶尔有鸥鹭 远近或聚散 古石桥,古轮渡 不知不觉又增添苔痕无数 父亲的小舢板 静默一隅 听潮汐,看云幻,惊叹新滨海高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