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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明清以还,关于《文心雕龙》的校注类著作极多,但所校所注犹有未尽确当者。《文心雕龙·原道》篇中,“为五行之秀,实天地之心”不当校为“为五行之秀气,实天地之心生”;“惟人参之”的“参”,当作“参入”解而不当作“参拟”解;“人文之元,肇自太极”的“太极”,并非指的“生成天地之宇宙本体”而是指的《周易》、易象。《文心雕龙·练字》篇中,“鸿笔之徒”不当校为“鸣笔之徒”;“暨乎后汉,小学转疏,复文隐训,臧否大半”指的是东汉时文字之学转向空疏,复杂的文字隐伏其义训,当时了解和不了解复杂文字的学者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