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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雪飘洒之时,我油然想起了上世纪70年代初那个下雪的春节。放寒假时,我回到了小山村祖父、祖母身边。我总以为,乡村是一粒瓜种,一年辛劳地长蔓展叶,缔结一个甜甜的大瓜,这瓜儿就是新年,过年就是品尝硕果。新年又好像是一坛女儿红,人们用辛勤和汗水精心酿造,过年就是将其品享。打开年关的门,一浪高过一浪的年味扑面而来——从几千年的风俗中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