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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意象图式是通过空间关系经过高度抽象而获得的。隐喻是指由空间概念向其他认知域进行映射，进而获得引申和抽象意义的认知过程。从认知的角度出发，借助意象图式理论和隐喻理论，以霍克斯的英译本《红楼梦》为蓝本，分析介词above的基本空间意义，并借用隐喻对其语义上的延伸做了进一步的分类。分析得知，above除了其原型意义外，在社会关系域、程度域、状态域等领域还有六种引申义。
关键词：意象图式；空间意义；隐喻
作者简介：金朋荪（1954-），男，北京人，华北电力大学外国语学院副院长，教授；秦镱菲（1987-），女，陕西榆林人，华北电力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北京 102206）
中图分类号：H3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0079（2011）19-0200-02
介词在英语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英语作为一种空间化的语言，在演化、形成的过程中，很好地保留了词汇的空间意义（即原型意义），并把它扩展到了更广泛的抽象意义上。用于表达方位的介词经常与抽象名词搭配表达抽象意义。如“She is deep in thought.”她陷入了沉思（思想变成了一种容器，她深陷其中）。I’ve got quite a way to go before I get my Ph.D. 我要拿到博士学位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获得博士学位是最终目标，那么之前的努力过程便是必经的路程）。此外，介词除了用于名词前表示方位外，大多可与动词搭配构成短语动词。而意象图式是人们感知空间关系的结果，因此可以用意象图式来研究介词。本文将以“意象图式”为工具，以霍克斯英译本《红楼梦》为例，对介词“above”进行分析，并在此基础上对其隐喻意义进行探讨。
一、意象图式理论
Lakeoff在著作《Women，Fire and Dangerous Things》中提出了意象图式（image schema）的概念，他认为意象图式是在对事物之间基本关系的认知基础上所构成的认知结构，是理解和认知更复杂概念的基本结构，人的经验和知识就是建立在这些基本结构和关系之上的。[1]空间经验是人们最基本的经验，人们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各种空间经验。人体本身的空间关系与人们和周围事物构成的空间关系经过高度抽象与概括就形成了意象图式。[2]
二、介词above的中心意象图式
Langacker认为意象图式主要由射体（trajector，TR）、界标（landmark，LM）和路径（path）三个部分组成。射体指移动的物体，是整个图式中最重要的部分，它可以是动态的或静态的，容易被移动或被辨认的事物；路径指射体移动的轨迹；界标指物体移动的参照物，即为射体提供方位参照的事物。[2]意象图式既可表示TR与LM之间的静态关系，也可表示二者之间的动态关系。当所表示关系为静态关系时，路径为零；当所表示关系为动态关系时，路径大于零。
《朗文当代英语大辞典》中“above”的基本释义为：“（位置）在…上面”（higher than something；over）。[3]可以看出介词“above”首先用来表示空间领域概念，也就是表示两个实体之间的空间关系。下文将从霍克斯翻译的英文版《红楼梦》中选取包含“above”的句子，分析介词“above”的中心意象图式及其隐喻意义。
例（1）A board above the gate announced the temple’s name.（chapter 2）门前有额。
其中，“board”是射体，即整个空间结构中的突显部分，“gate”是界标，即整个空间结构中的背景，射体处于界标的上方，从而形成它的静止的路径。
根据张聪义、戴聪腾[4]对“above”的分析可以得出：当“above”描述的是射体的运动时，我们称之为“动态above”（见图1）；当其描述的是射体的位置时，我们称之为“静态above”（见图2）；当其描述射体和界标之间的动态接触关系时，可称之为“动态接触above”；当其描述射体和界标之间的静态接触关系时，可称之为“静态接触above”（见图3）。而英语中的动态“above”没有动态接触关系，如果想要表述该意象图式概念的动态接触关系时，英国人通常采用“over”和“on”这两个方位隐喻词语。[4]我们分别来看这三种关系。
例（2）Like the morning sun rising above the mist-bank...（chapter 43）日映朝霞。
例（3）He conducted them to a large bridge above a crystal curtain of rushing water.（chapter 17）引客行来，至一大桥前，见水如晶帘一般奔入。
例（4）Althee was already in the habit of shaving off the short hair above her forehead.（chapter 63）那葵官本是常刮剔短发。
在例（2）中，射体是“sun”，界标是“mist-bank”，“above”描述的是射体沿着与界标垂直的方向的運动（rise），从而形成它的路径（path），此时为“动态above”。例（3）中，射体是“bridge”，界标是“water”，但射体的位置保持不变也即路径为零，故此时为“静态above”。例4中，射体是hair，界标是“forehead”，射体和界标是静态接触关系，故此时为“静态接触above”。
可以说，以上的中心意象图式完整地解释了介词“above”的基本意义，但并非介词“above”的所有词义都全部符合这一意象图式。例如：
例（5）But since they are exalted so far above us socially，we don’t normally claim the connection，and nowadays we are completely out of touch with them.（Chapter 2）但他那等荣耀，我们不便去攀扯，至今故越发生疏难认了。
例（6）Suddenly，above their angry shouting，Qin Zhong heard a tiny cry：‘It’s Bao-yu!’（chapter16）正闹着，那秦钟魂魄忽听见“宝玉来了”四字。
从例5和例6可以看出：above的用法与其中心意象图式并不完全一致。例（5）中的“above”表示射体（they）社会级别高于界标（us）；例（6）中的射体（cry）是透过，逆着界标（shouting）被听到的。但是，以上两例中“above”的意义都是以原型图式为基础，建立在人们对空间位置理解的基础之上。
三、介词“above”的隐喻扩展意义
由此可见，意象图式在表达基本的物理空间意义外，还可以表示抽象的非空间关系，这就赋予了介词隐喻意义。通过以上对“above”的认知分析可以得知：“射体高于界标”是above的原型意义。以下就“above”的中心意象图式所产生的隐喻意义进行讨论，根据其涉及抽象域的不同，“above”的隐喻意义主要分为以下五种。
例（7）She deserves to be elevated above the rank of a mere maid.（chapter111）她是殉葬的人，不可作丫头论。
例7以及之前例（5）中的“above”表示“地位高于，权利大于”（higher in rank or power than），[3]其含义由它的原型意义“射体TR高于界标LM”扩展而来。此时“above”的意義由原来的空间域映射到社会关系域或权利域。空间有“上与下”的关系，人类社会也象征等级的“上与下”的关系。
例（8）Good friends of yours they were，good men，men you used to call “above corruption”.（chapter 99）这几位都与老爷相好，老爷常说是个做清官的。
例（9）‘Why，this fellow seems to consider himself completely above the law!’ snapped Jia Yu-cun angrily.（chapter104）这人目无法纪。
例（8）、（9）中，射体高于界标的空间关系投射在程度域，表示“（在价值、重要性等方面）优于，先于…，略胜一筹”的含义。这是不同事物关系在程度域的反映，从而说明了above是如何完成从具体域到抽象域的投射的。
例（10）But there was little chance of a knock being heard above the excited laughter of the maids.（chapter30）宝玉见关着门，便以手扣门，里面诸人只顾笑，那里听见。
例（11）One of them could be heard above the rest saying，‘It isn’t serious. There’s no point in frightening Her Old Ladyship.’（chapter 39）忽听外面人吵嚷起来，又说：“不相干的，别唬着老太太”。
从例（10）、（11）以及之前的例（6）可以看出，此时的（above）的意义从空间域投射到了声音域，即（above）所涉及到的事物或事件都与声音有关，此时的“above”表示“处在…之中；逆着，透过（…的嘈杂声）”[5]的意思。
例（12）‘Adamantina is above etiquette. She doesn’t subscribe to the conventions of our mundane world.（chapter 63）他原是世人意外之人。
例（13）She also awarded her，over and above her share of the presents that the whole troupe would receive in commemoration of her visit.（chapter 18）额外赏了。
在上述两例中，above的意义已经从原型意义“（位置）在…上面”投射为表示否定或排斥的意义。例12中，射体（adamantina）在品行、行为等方面已经不受界标（etiquette）的影响，此时的above表示“品质、能力等超出…；不受…之影响”（too good，proud，or honest for）[3]；而在例13中，over and above表示“除…之外（还）；过于，太”之意，有排斥之意。
例（14）She’s always been perfectly straight and above board where men are concerned.（chapter 21）他原行的正走的正。
例（15）‘It’s you who’ve let her get above herself，’said Xi-feng.（chapter 21）都是你惯的他。
在例（14）和例（15）中，“above”的基本空间概念映射到状态域中，描述人或事物的状态。如例（14）中的“above board”从原来的“在桌面上”的意思间接隐喻为“公开的，光明正大的”。而例（15）中的“above oneself”则表示“自高自大的，自命不凡的”之意。
四、结束语
意象图式是一种分析空间介词词义的有效认知工具。利用意象图式分析法不仅使我们更具体形象的理解它的基本空间意义，而且使我们更易了解它通过隐喻所投射产生的其他认知域。本文以霍克斯所译英文版《红楼梦》为来源，从认知的角度对其中的空间介词above的意象图式原型和隐喻延伸意义进行了初步的理论和实例分析，分析表明：虽然above的基本意义是“（位置）在…上面”，但在认识世界的过程中，人们对空间域的体验和认知也不断向其他认知域延伸，如“above”在社会关系域、程度域、声音域、状态域等各个认知域形成了众多的隐喻。但是本文选取的只是译本中的一小部分例句，因而没有充分的解释性，因此仍然有许多问题留待解决。
参考文献：
[1]赵艳芳.认知语言学概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
[2]孙亚.语用和认知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3]Summers,D.朗文当代英语大辞典[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
[4]张聪义,戴聪腾.英、法、汉语中“ABOVE/DESSUS/上方”图式映射探微[J].宁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
[5]雍和明.当代英语介词词典[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7.
（责任编辑：刘丽娜）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图表、注解、公式等内容请以PDF格式阅读原文
关键词：意象图式；空间意义；隐喻
作者简介：金朋荪（1954-），男，北京人，华北电力大学外国语学院副院长，教授；秦镱菲（1987-），女，陕西榆林人，华北电力大学外国语学院硕士研究生。（北京 102206）
中图分类号：H31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7-0079（2011）19-0200-02
介词在英语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英语作为一种空间化的语言，在演化、形成的过程中，很好地保留了词汇的空间意义（即原型意义），并把它扩展到了更广泛的抽象意义上。用于表达方位的介词经常与抽象名词搭配表达抽象意义。如“She is deep in thought.”她陷入了沉思（思想变成了一种容器，她深陷其中）。I’ve got quite a way to go before I get my Ph.D. 我要拿到博士学位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获得博士学位是最终目标，那么之前的努力过程便是必经的路程）。此外，介词除了用于名词前表示方位外，大多可与动词搭配构成短语动词。而意象图式是人们感知空间关系的结果，因此可以用意象图式来研究介词。本文将以“意象图式”为工具，以霍克斯英译本《红楼梦》为例，对介词“above”进行分析，并在此基础上对其隐喻意义进行探讨。
一、意象图式理论
Lakeoff在著作《Women，Fire and Dangerous Things》中提出了意象图式（image schema）的概念，他认为意象图式是在对事物之间基本关系的认知基础上所构成的认知结构，是理解和认知更复杂概念的基本结构，人的经验和知识就是建立在这些基本结构和关系之上的。[1]空间经验是人们最基本的经验，人们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各种空间经验。人体本身的空间关系与人们和周围事物构成的空间关系经过高度抽象与概括就形成了意象图式。[2]
二、介词above的中心意象图式
Langacker认为意象图式主要由射体（trajector，TR）、界标（landmark，LM）和路径（path）三个部分组成。射体指移动的物体，是整个图式中最重要的部分，它可以是动态的或静态的，容易被移动或被辨认的事物；路径指射体移动的轨迹；界标指物体移动的参照物，即为射体提供方位参照的事物。[2]意象图式既可表示TR与LM之间的静态关系，也可表示二者之间的动态关系。当所表示关系为静态关系时，路径为零；当所表示关系为动态关系时，路径大于零。
《朗文当代英语大辞典》中“above”的基本释义为：“（位置）在…上面”（higher than something；over）。[3]可以看出介词“above”首先用来表示空间领域概念，也就是表示两个实体之间的空间关系。下文将从霍克斯翻译的英文版《红楼梦》中选取包含“above”的句子，分析介词“above”的中心意象图式及其隐喻意义。
例（1）A board above the gate announced the temple’s name.（chapter 2）门前有额。
其中，“board”是射体，即整个空间结构中的突显部分，“gate”是界标，即整个空间结构中的背景，射体处于界标的上方，从而形成它的静止的路径。
根据张聪义、戴聪腾[4]对“above”的分析可以得出：当“above”描述的是射体的运动时，我们称之为“动态above”（见图1）；当其描述的是射体的位置时，我们称之为“静态above”（见图2）；当其描述射体和界标之间的动态接触关系时，可称之为“动态接触above”；当其描述射体和界标之间的静态接触关系时，可称之为“静态接触above”（见图3）。而英语中的动态“above”没有动态接触关系，如果想要表述该意象图式概念的动态接触关系时，英国人通常采用“over”和“on”这两个方位隐喻词语。[4]我们分别来看这三种关系。
例（2）Like the morning sun rising above the mist-bank...（chapter 43）日映朝霞。
例（3）He conducted them to a large bridge above a crystal curtain of rushing water.（chapter 17）引客行来，至一大桥前，见水如晶帘一般奔入。
例（4）Althee was already in the habit of shaving off the short hair above her forehead.（chapter 63）那葵官本是常刮剔短发。
在例（2）中，射体是“sun”，界标是“mist-bank”，“above”描述的是射体沿着与界标垂直的方向的運动（rise），从而形成它的路径（path），此时为“动态above”。例（3）中，射体是“bridge”，界标是“water”，但射体的位置保持不变也即路径为零，故此时为“静态above”。例4中，射体是hair，界标是“forehead”，射体和界标是静态接触关系，故此时为“静态接触above”。
可以说，以上的中心意象图式完整地解释了介词“above”的基本意义，但并非介词“above”的所有词义都全部符合这一意象图式。例如：
例（5）But since they are exalted so far above us socially，we don’t normally claim the connection，and nowadays we are completely out of touch with them.（Chapter 2）但他那等荣耀，我们不便去攀扯，至今故越发生疏难认了。
例（6）Suddenly，above their angry shouting，Qin Zhong heard a tiny cry：‘It’s Bao-yu!’（chapter16）正闹着，那秦钟魂魄忽听见“宝玉来了”四字。
从例5和例6可以看出：above的用法与其中心意象图式并不完全一致。例（5）中的“above”表示射体（they）社会级别高于界标（us）；例（6）中的射体（cry）是透过，逆着界标（shouting）被听到的。但是，以上两例中“above”的意义都是以原型图式为基础，建立在人们对空间位置理解的基础之上。
三、介词“above”的隐喻扩展意义
由此可见，意象图式在表达基本的物理空间意义外，还可以表示抽象的非空间关系，这就赋予了介词隐喻意义。通过以上对“above”的认知分析可以得知：“射体高于界标”是above的原型意义。以下就“above”的中心意象图式所产生的隐喻意义进行讨论，根据其涉及抽象域的不同，“above”的隐喻意义主要分为以下五种。
例（7）She deserves to be elevated above the rank of a mere maid.（chapter111）她是殉葬的人，不可作丫头论。
例7以及之前例（5）中的“above”表示“地位高于，权利大于”（higher in rank or power than），[3]其含义由它的原型意义“射体TR高于界标LM”扩展而来。此时“above”的意義由原来的空间域映射到社会关系域或权利域。空间有“上与下”的关系，人类社会也象征等级的“上与下”的关系。
例（8）Good friends of yours they were，good men，men you used to call “above corruption”.（chapter 99）这几位都与老爷相好，老爷常说是个做清官的。
例（9）‘Why，this fellow seems to consider himself completely above the law!’ snapped Jia Yu-cun angrily.（chapter104）这人目无法纪。
例（8）、（9）中，射体高于界标的空间关系投射在程度域，表示“（在价值、重要性等方面）优于，先于…，略胜一筹”的含义。这是不同事物关系在程度域的反映，从而说明了above是如何完成从具体域到抽象域的投射的。
例（10）But there was little chance of a knock being heard above the excited laughter of the maids.（chapter30）宝玉见关着门，便以手扣门，里面诸人只顾笑，那里听见。
例（11）One of them could be heard above the rest saying，‘It isn’t serious. There’s no point in frightening Her Old Ladyship.’（chapter 39）忽听外面人吵嚷起来，又说：“不相干的，别唬着老太太”。
从例（10）、（11）以及之前的例（6）可以看出，此时的（above）的意义从空间域投射到了声音域，即（above）所涉及到的事物或事件都与声音有关，此时的“above”表示“处在…之中；逆着，透过（…的嘈杂声）”[5]的意思。
例（12）‘Adamantina is above etiquette. She doesn’t subscribe to the conventions of our mundane world.（chapter 63）他原是世人意外之人。
例（13）She also awarded her，over and above her share of the presents that the whole troupe would receive in commemoration of her visit.（chapter 18）额外赏了。
在上述两例中，above的意义已经从原型意义“（位置）在…上面”投射为表示否定或排斥的意义。例12中，射体（adamantina）在品行、行为等方面已经不受界标（etiquette）的影响，此时的above表示“品质、能力等超出…；不受…之影响”（too good，proud，or honest for）[3]；而在例13中，over and above表示“除…之外（还）；过于，太”之意，有排斥之意。
例（14）She’s always been perfectly straight and above board where men are concerned.（chapter 21）他原行的正走的正。
例（15）‘It’s you who’ve let her get above herself，’said Xi-feng.（chapter 21）都是你惯的他。
在例（14）和例（15）中，“above”的基本空间概念映射到状态域中，描述人或事物的状态。如例（14）中的“above board”从原来的“在桌面上”的意思间接隐喻为“公开的，光明正大的”。而例（15）中的“above oneself”则表示“自高自大的，自命不凡的”之意。
四、结束语
意象图式是一种分析空间介词词义的有效认知工具。利用意象图式分析法不仅使我们更具体形象的理解它的基本空间意义，而且使我们更易了解它通过隐喻所投射产生的其他认知域。本文以霍克斯所译英文版《红楼梦》为来源，从认知的角度对其中的空间介词above的意象图式原型和隐喻延伸意义进行了初步的理论和实例分析，分析表明：虽然above的基本意义是“（位置）在…上面”，但在认识世界的过程中，人们对空间域的体验和认知也不断向其他认知域延伸，如“above”在社会关系域、程度域、声音域、状态域等各个认知域形成了众多的隐喻。但是本文选取的只是译本中的一小部分例句，因而没有充分的解释性，因此仍然有许多问题留待解决。
参考文献：
[1]赵艳芳.认知语言学概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2000.
[2]孙亚.语用和认知概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
[3]Summers,D.朗文当代英语大辞典[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
[4]张聪义,戴聪腾.英、法、汉语中“ABOVE/DESSUS/上方”图式映射探微[J].宁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8.
[5]雍和明.当代英语介词词典[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7.
（责任编辑：刘丽娜）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图表、注解、公式等内容请以PDF格式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