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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去世第二年,又遇上了天旱,家里的菜地空荡荡的,每天除了鸡蛋很少能看到别的菜。
终于有一天,我提着篮子到菜地去想碰碰运气。经过半小时的翻寻,我只挖到一棵被虫蛀过的小白菜。回家时,路过邻居家的菜地,一眼便看到了挂满枝头的刀豆,那可是我最爱吃的菜呀。想起日益憔悴的父亲,想起了哭着要吃新鲜蔬菜的弟弟,我颤抖着钻进了邻居家的菜地……
回到家,父亲看到了篮子里的刀豆,没吭声。家里的刀豆刚发芽就干死了,他是知道的,但他没追问我,只是沉默着将刀豆切好,浸在水里,又把它炒熟。
桌上,摆着那碟刀豆。饭桌旁只有我和弟弟。父亲睡了,他说,他不想吃。
其实,我知道,父亲在佯睡。他在哭,心在哭。他没想到,他最疼爱的女儿竟会去偷人家的菜。他以为,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他的孩子会像他一样,勒一勒裤腰带便会过去。
我没有做到。
我也没有碰那碟刀豆。
弟弟说,那晚的刀豆还没面条汤好吃,没放盐。
终于有一天,我提着篮子到菜地去想碰碰运气。经过半小时的翻寻,我只挖到一棵被虫蛀过的小白菜。回家时,路过邻居家的菜地,一眼便看到了挂满枝头的刀豆,那可是我最爱吃的菜呀。想起日益憔悴的父亲,想起了哭着要吃新鲜蔬菜的弟弟,我颤抖着钻进了邻居家的菜地……
回到家,父亲看到了篮子里的刀豆,没吭声。家里的刀豆刚发芽就干死了,他是知道的,但他没追问我,只是沉默着将刀豆切好,浸在水里,又把它炒熟。
桌上,摆着那碟刀豆。饭桌旁只有我和弟弟。父亲睡了,他说,他不想吃。
其实,我知道,父亲在佯睡。他在哭,心在哭。他没想到,他最疼爱的女儿竟会去偷人家的菜。他以为,不管遇到什么样的事情,他的孩子会像他一样,勒一勒裤腰带便会过去。
我没有做到。
我也没有碰那碟刀豆。
弟弟说,那晚的刀豆还没面条汤好吃,没放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