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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在一般人看来是疏远的,而对我来说,却是那么亲切。每每看到这个字眼.我便马上打开了记忆的闸门——我十二岁.爹爹病故了。妈妈是个耿直认“死理”的人。她不愿我和妹妹落到继父手里.一个人挑着家庭的重担。拉扯着我们过日子。她顾了田里,却顾不了我和妹妹。身子一天比一天瘦了。皱纹也爬上了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