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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文证明了：“市场经济”自然“变成了一般规律”，而且是人类社会的最终规律。
关键词：市场经济 人类社会 一般规律 最终规律
权力在本质上是带强制性的支配力，即支配别人或别的（社会性）元素——个人或集团的行为，强使别的元素放弃自己的意愿而服从支配者的意愿。或者说，权力是一些元素可以用来控制另一些元素主导社会行为以符合控制要求的一种带有强制性的支配能力。我们发现，任何权力都发生在两个社会元素之间，在实际社会中，又有两种类型。我们把存在权力关系的两个元素称为权力相关的两个元素，而若两元素之间不存在权力关系，则称为权力无关的两个元素。通常，我们把两元素分别用两个点来表示，而把两元素之间的权力关系用联结这两点之间的一条线来表示，并用线上的一个箭头来表示权力的指向（其中，箭头指向的点表示权限的行使对象，而箭头背向的点表示权限的行使主体）。权力的三类不同情形，如图1所示：
图1﹙a﹚所示的权力，称为绝对权力或传统权力，图1﹙b﹚所示的权力，称为相对权力或现代权力。它们分别由“同权分割法则”及“异权分割法则”[1]来获得。在国家系统中，由“权力”相互粘结起来的整体称为系统结构。我们知道：在这个系统中，凡是权力相关的两个元素，都被权力相互粘结起来了。所以，我们将这样形成的系统结构，称为权力结构。近现代社会以来，主要有两类权力结构存在，即树结构及果结构：⑴凡权力相关的每两点之间，都是采用同权分割法则来粘结的，称为树结构；⑵凡权力相关的每两点之间，都采用异权分割法则来粘结的，称为果结构。
中国共产党早在2017年就指出：“建立健全决策权、执行权、监督权既相互制约 又相互协调的权力结构和运行机制。”[2]经过多年研究，我们曾经进一步指出：“中国的症结究竟何在？在于它的权力结构仍旧采用传统的树结构（即人们通常所说的金字塔结构）。”[3]“而体制转换的本质则是权力结构的转换，即从旧的权力结构（类型）向新的权力结构（类型） 的转换。”[4]。我们找到了建立社会主义的最佳、且是唯一的权力结构类型，即（社会
主义）果结构[5]，并证明了：没有对权力结构类型的改革，我们将不会赢得“改革”的成功。而 （社会主义） 果结构的建立，才能取得社会主义体制改革的完全胜利，果结构之路也是中国通向现代化的必经之路。
在“中共理论高层讨论”[6]中，有人认为：“现在把市场经济抬得这么高，似乎变成了一般规律”[7]。我们现在就来证明：市场经济不但是人类社会的一般规律，而且是人类社会的最终规律（之一） 。
期许，就是对现实社会能够达到的目标的一种愿望。如“世界大同”出自孔子《礼记·礼运》，是礼崩乐坏之世儒家对未来理想社会的期许。既然是期许，就意味着其中有些内容可能从未“体现”出来而成为现实。孔子说：“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很显然，在树结构体制之下，是不能“体现”出这些好处来的。好人（即指他并不知道树结构不能“体现”出这些好处来，而总希望有这些好处的呈现人们的人）指出这些愿望，就是一种期许，而坏人（即指他知道树结构不能“体现”出这些好处来，还在假惺惺地说：希望在树结构存在的前提下，有这些好处的呈现的人）指出这些愿望，就是一种欺骗。如孔子，一般把他当成好人，而商鞅，自己都知道自己献议的体制是一种“霸道”[8]，像商鞅这种人，就更多地表现为对人民的一种欺骗、对君主的一种诚服罢了，属坏人系列。
孔子之后，以康有為和孙中山的世界大同思想最为典型。他们的世界大同思想，都是期望弱势中国，能够在世界民族之林中占有一席之地。康有为因没有建立起实体制度而无从考察其理想有多少实现了，而孙中先生，领导的中国革命虽然是资产阶级革命，但因其政权也一直建立在树结构体制上，从而“体现”不出“世界大同”的味道来。
马克思特别指出：“工业较发达的国家向工业较不达达的国家所显示的，只是后者未来的景象。”[9]社会“景象”相同，必定是社会秩序中的运行轨道相同、社会稳定性方式也相同等等，进而推知国家制度的权力结构为同一类型。这就明确无误地说明了：社会主义制度只能与资本主义制度同构（因只有两个同构的社会才会有相同的“景象”）。而苏联的政权，与沙皇政权同构（即都是树结构为权力结构的政权），这类“政权”与发达的国家之间决无相同的“景象”而言（甚至连人们的在这类“单轨道”上运行中形成的主流意识、思想及文化与发达国家也不相同） 。与“国际接轨”的根本之路，即必须建立起（社会主义） 果结构体制来之路（因先要有相同的轨道，才能有所谓的“接轨”）。
并且，由书[10]知道：果结构体制是人类社会“政府的最终（统治） 形式，当然也是最好的（统治）形式”、“人类社会的最小的政治结构（类型） ”、“最终的社会秩序形式，当然，也是最好的秩序形式”、“人类社会最终的稳定方式，当然是最好的稳定形式”、“果结构体制下的反腐制度，当然是较好的反腐制度；外果内果结构[11]体制下的反腐制度，是最好的反腐制度，但二者差别不大”、“现代化及国家治理现代能力的形成，关键是果结构（体制）的建立，而最好的现代化制度，即外果内果结构体制的制度的建立，但二者差别不大”、“人类社会能够获得的“自由”，由果结构（体制） 的建立开始，它已接近于获得的更充分 “自由”的最终形式（即外果内果体制的形式） 的建立，但二者差别不大”、“人类社会能够获得的‘民主’，是由果结构（体制）的建立开始的，它已接近于获得的更充分的‘民主’的最终形式，即外果内果结构体制的建立，但二者差别不大”、“人类社会能够获得的‘法治’状态，是由果结构体制的建立开始，果结构体制的建立，也是相应国家形成‘法治’状态的前提及条件。它已接近于人类获得的更充分的‘法治’状态的最终形式，即外果内果结构体制的建立，但二者差别不大”、 “人类社会能够获得的‘公平正义’，由果结构体制的建立开始，这也是人类能够获得的‘公平正义’的前提及条件。要获得的更强一些‘公平正义’的形式，也是必须从外果内果结构为权力结构的体制的建立开始，但二者差别不大”、“人类社会能够获得的‘人权’，是从果结构（体制）开始的，它也是人们能够获得‘人权’的前提及条件。更好一些以获得‘人权’的体制是外果内果体制。但这里的‘开始’与‘最终’差别不是太大，以至于常常可以忽略不计”。从这里可以看出：若要坚持马克思主义，就是要坚持他关于社会主义社会制度必须建立在权力结构为果结构之上的观点，这被一些人认为是资本主义的观点，这是完全错误的。其实，正是由于果结构体制的建立，才形成了社会元素各自有界的权力空间，即人权的保障，有了人们相互竞争的起码条件，从而形成了现代化的制度[12]。在这类国家中的“竞争”是真正的竞争，能使国家取得极大的发展，这是以“唯上、听上级领导的话”为宗旨的“静态稳定性”的国家望尘莫及的。而在这充满了“自由竞争”条件的果结构体制下，科技（包含医学） 及经济的“自由竞争”就是一种必然的事了。这就形成了西方的“现代的市场经济体系”，它是在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不允许的范围之内的“自由竞争”的过程及宏观结果，一种真正的法治经济。而不是有些人歪曲的那样：资本主义国家自由经济就是无人管理的“自由散漫经济”。既然，果结构体制已成人类杜会的必然走势，且几乎是人类社会的最终管理体制，即外果内果结构体制之下的管理体制，而最终管理体制又与这种体制没有质的不同，故“市场经济”自然“变成了一般规律”[13]，而且是人类社会的最终规律（之一），这没有什希奇的。邓小平同志肯定的“市场经济”，不是随便说说而已的。我们的证明：必将给扳依市场经济的人们以极大的鼓舞。至于社会主义果结构及资本主义果结构的差异，主要反映在国家制度的属性内容的文字规定上，但只有果结构体制，才能很好地“体现”出国家制度的属性内容来 。 “市场经济原则与原有社会主义理念有矛盾”[14]。在这里，其实也存在一个“原有实际社会”在多大程度上“体现”了这些“原有社会主义”理念的问题（你总不能认为，原有社会主义提出了多少理念，实际社会就全部“体现”了这些理念吧？） 这也是一个“期许”的问题。 “如社会主义属性要求体现‘人民民主’，但树结构体制却只能体现出这类体制的最高民主——官员 ‘为民做主’……”[15]，“社会主义社会的本质属性，决定它是人类社会生产力的一次大解放，但树结构却把生产力中的主导因素一一人，变成了按指令运转的机器部件。”[16]这都深刻说明：原有社会主义其实是不真实的“社会主义”，她究竟在多大程度上，“体现”出了“大公无私，反对剥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等等”[17]？其实，从“原有社会主义”把国家及人民都变成“贫穷状态”来看，我们就能理解它 “大公无私，反对剥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等等” 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其实，“原有社会主义”的 “大公无私”所追求的是“任何人都无多大收益”的“公与私”；“原有社会主义”的“反对剥削”，但人们为获得“效益”而宁愿“有人剥削”（只要“剥削”不过度即可）；原来，“原有社会主义”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实则是“全心全意为官僚服务”，等等。而现在强调市场，正是我们扳正轨道，回到人类正常发展的正确道路之上。实际上，市场经济不但不能“使唯利主义大行其道”[18]，反而是要人们真正分清什么是“公”、什么是“私”，什么是“剥削”、什么是为国家“积累财富”等等。但就中国目前的改革来说，还没有达到这一点（或称改革还不彻底），没有改革掉“传统社会”的树结构，最终建立起（社会主义） 果结构体制来。至于“有人干脆说这是共产党领导的资本主义。”[19]则纯属瞎说，此看法只不过是对改革的一种不自信的“迷茫”而已。
其实，只有当我们坚定地改掉权力结构为树结构的体制，并把社会主义的体制建立在（社会主义） 果结构之上，才会消除上述种种“迷茫”及现象。批判不如建立，对新型体制的建立，也就把一切旧的东西一扫而光了，这是对旧思想的最好的批判，对旧现象的最好清除，对新思想及新现象的最好的肯定及包扬。
注意：这里，我们证明了，“市场经济”是人类社会的“一般规律”，而且是人类社会的最终规律（之一） 。值得指出的是，本文是这种证明的第一次，且国内外都是第一次。习近平总书记的“制度自信”[20]主要是對我国制度第一层次，即对社会主义属性的自信，相信在社会主义属性内容之下，一定能够找到一个“体制”，撑起社会主义的大厦，并促进社会主义进入到人类社会的正常发展轨道、迅猛发展。若不是这样，何必既有“制度自信”、又有“体制”改革呢？
参考文献：
[1]潘德斌、颜鹏飞、吴德礼、王长江、赵凯荣、陈国茉等著：《中国模式：理想形态及改革路径》，第4～6页，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2]见《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汇编》，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32页。
[3]潘德斌、颜鹏飞、吴德礼、王长江、赵凯荣、陈国茉等著：《中国模式：理想形态及改革路径》，《序一》，第6页，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4]潘德斌、颜鹏飞、吴德礼、王长江、赵凯荣、陈国茉等著：《中国模式：理想形态及改革路径》，第83页，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5]潘德斌、颜鹏飞、吴德礼、王长江、赵凯荣、陈国茉等著：《中国模式：理想形态及改革路径》，第131～143页：《社会演变规律、模式之争与“东方式民主”的确立》，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6][7]方渡：《当前思想形势8个问题》，《上海思想界》，2014年08月20日。
[8]郑连根：《春秋时期弄潮儿的命运》《同舟共进》2013年第1期。
[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8页。
[10]潘德斌等著：《权力结构论（2）》，第三章第1节。待出版。
[11]外果内果结构，即指果结构体制中作为集团的元素的内部结构亦全为果结构。现代西方国家一般都是外果内树结构，估计要在100年以后，世界上才有外果内果结构的建立一一作者注。
[12]美）布伦丹？西姆斯：《现代世界的诞生》新华国际新华微博2011年11月14日。
[13][14][17]方渡：《当前思想形势8个问题》，《上海思想界》，2014年08月20日。
[15][16]潘德斌、颜鹏飞、吴德礼、王长江、赵凯荣、陈国茉等著：《中国模式：理想形态及改革路径》，第83页，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18][19]方渡：《当前思想形势8个问题》，《上海思想界》，2014年08月20日。
[20]郭俊奎：《习近平“坚定制度自信不是要固步自封”告诫啥？》，，人民网-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14年02月18日。
作者简介：潘德斌（原国家体改委特聘教授） ，尹光志（湖北省体改委原副主任、湖北省发展中心原主任） ，叶青（中南财经与政法大学教授、博导，湖北省统计局副局长） ，丁爱辉（资深律师、武汉科技大学教授）。
关键词：市场经济 人类社会 一般规律 最终规律
权力在本质上是带强制性的支配力，即支配别人或别的（社会性）元素——个人或集团的行为，强使别的元素放弃自己的意愿而服从支配者的意愿。或者说，权力是一些元素可以用来控制另一些元素主导社会行为以符合控制要求的一种带有强制性的支配能力。我们发现，任何权力都发生在两个社会元素之间，在实际社会中，又有两种类型。我们把存在权力关系的两个元素称为权力相关的两个元素，而若两元素之间不存在权力关系，则称为权力无关的两个元素。通常，我们把两元素分别用两个点来表示，而把两元素之间的权力关系用联结这两点之间的一条线来表示，并用线上的一个箭头来表示权力的指向（其中，箭头指向的点表示权限的行使对象，而箭头背向的点表示权限的行使主体）。权力的三类不同情形，如图1所示：
图1﹙a﹚所示的权力，称为绝对权力或传统权力，图1﹙b﹚所示的权力，称为相对权力或现代权力。它们分别由“同权分割法则”及“异权分割法则”[1]来获得。在国家系统中，由“权力”相互粘结起来的整体称为系统结构。我们知道：在这个系统中，凡是权力相关的两个元素，都被权力相互粘结起来了。所以，我们将这样形成的系统结构，称为权力结构。近现代社会以来，主要有两类权力结构存在，即树结构及果结构：⑴凡权力相关的每两点之间，都是采用同权分割法则来粘结的，称为树结构；⑵凡权力相关的每两点之间，都采用异权分割法则来粘结的，称为果结构。
中国共产党早在2017年就指出：“建立健全决策权、执行权、监督权既相互制约 又相互协调的权力结构和运行机制。”[2]经过多年研究，我们曾经进一步指出：“中国的症结究竟何在？在于它的权力结构仍旧采用传统的树结构（即人们通常所说的金字塔结构）。”[3]“而体制转换的本质则是权力结构的转换，即从旧的权力结构（类型）向新的权力结构（类型） 的转换。”[4]。我们找到了建立社会主义的最佳、且是唯一的权力结构类型，即（社会
主义）果结构[5]，并证明了：没有对权力结构类型的改革，我们将不会赢得“改革”的成功。而 （社会主义） 果结构的建立，才能取得社会主义体制改革的完全胜利，果结构之路也是中国通向现代化的必经之路。
在“中共理论高层讨论”[6]中，有人认为：“现在把市场经济抬得这么高，似乎变成了一般规律”[7]。我们现在就来证明：市场经济不但是人类社会的一般规律，而且是人类社会的最终规律（之一） 。
期许，就是对现实社会能够达到的目标的一种愿望。如“世界大同”出自孔子《礼记·礼运》，是礼崩乐坏之世儒家对未来理想社会的期许。既然是期许，就意味着其中有些内容可能从未“体现”出来而成为现实。孔子说：“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很显然，在树结构体制之下，是不能“体现”出这些好处来的。好人（即指他并不知道树结构不能“体现”出这些好处来，而总希望有这些好处的呈现人们的人）指出这些愿望，就是一种期许，而坏人（即指他知道树结构不能“体现”出这些好处来，还在假惺惺地说：希望在树结构存在的前提下，有这些好处的呈现的人）指出这些愿望，就是一种欺骗。如孔子，一般把他当成好人，而商鞅，自己都知道自己献议的体制是一种“霸道”[8]，像商鞅这种人，就更多地表现为对人民的一种欺骗、对君主的一种诚服罢了，属坏人系列。
孔子之后，以康有為和孙中山的世界大同思想最为典型。他们的世界大同思想，都是期望弱势中国，能够在世界民族之林中占有一席之地。康有为因没有建立起实体制度而无从考察其理想有多少实现了，而孙中先生，领导的中国革命虽然是资产阶级革命，但因其政权也一直建立在树结构体制上，从而“体现”不出“世界大同”的味道来。
马克思特别指出：“工业较发达的国家向工业较不达达的国家所显示的，只是后者未来的景象。”[9]社会“景象”相同，必定是社会秩序中的运行轨道相同、社会稳定性方式也相同等等，进而推知国家制度的权力结构为同一类型。这就明确无误地说明了：社会主义制度只能与资本主义制度同构（因只有两个同构的社会才会有相同的“景象”）。而苏联的政权，与沙皇政权同构（即都是树结构为权力结构的政权），这类“政权”与发达的国家之间决无相同的“景象”而言（甚至连人们的在这类“单轨道”上运行中形成的主流意识、思想及文化与发达国家也不相同） 。与“国际接轨”的根本之路，即必须建立起（社会主义） 果结构体制来之路（因先要有相同的轨道，才能有所谓的“接轨”）。
并且，由书[10]知道：果结构体制是人类社会“政府的最终（统治） 形式，当然也是最好的（统治）形式”、“人类社会的最小的政治结构（类型） ”、“最终的社会秩序形式，当然，也是最好的秩序形式”、“人类社会最终的稳定方式，当然是最好的稳定形式”、“果结构体制下的反腐制度，当然是较好的反腐制度；外果内果结构[11]体制下的反腐制度，是最好的反腐制度，但二者差别不大”、“现代化及国家治理现代能力的形成，关键是果结构（体制）的建立，而最好的现代化制度，即外果内果结构体制的制度的建立，但二者差别不大”、“人类社会能够获得的“自由”，由果结构（体制） 的建立开始，它已接近于获得的更充分 “自由”的最终形式（即外果内果体制的形式） 的建立，但二者差别不大”、“人类社会能够获得的‘民主’，是由果结构（体制）的建立开始的，它已接近于获得的更充分的‘民主’的最终形式，即外果内果结构体制的建立，但二者差别不大”、“人类社会能够获得的‘法治’状态，是由果结构体制的建立开始，果结构体制的建立，也是相应国家形成‘法治’状态的前提及条件。它已接近于人类获得的更充分的‘法治’状态的最终形式，即外果内果结构体制的建立，但二者差别不大”、 “人类社会能够获得的‘公平正义’，由果结构体制的建立开始，这也是人类能够获得的‘公平正义’的前提及条件。要获得的更强一些‘公平正义’的形式，也是必须从外果内果结构为权力结构的体制的建立开始，但二者差别不大”、“人类社会能够获得的‘人权’，是从果结构（体制）开始的，它也是人们能够获得‘人权’的前提及条件。更好一些以获得‘人权’的体制是外果内果体制。但这里的‘开始’与‘最终’差别不是太大，以至于常常可以忽略不计”。从这里可以看出：若要坚持马克思主义，就是要坚持他关于社会主义社会制度必须建立在权力结构为果结构之上的观点，这被一些人认为是资本主义的观点，这是完全错误的。其实，正是由于果结构体制的建立，才形成了社会元素各自有界的权力空间，即人权的保障，有了人们相互竞争的起码条件，从而形成了现代化的制度[12]。在这类国家中的“竞争”是真正的竞争，能使国家取得极大的发展，这是以“唯上、听上级领导的话”为宗旨的“静态稳定性”的国家望尘莫及的。而在这充满了“自由竞争”条件的果结构体制下，科技（包含医学） 及经济的“自由竞争”就是一种必然的事了。这就形成了西方的“现代的市场经济体系”，它是在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不允许的范围之内的“自由竞争”的过程及宏观结果，一种真正的法治经济。而不是有些人歪曲的那样：资本主义国家自由经济就是无人管理的“自由散漫经济”。既然，果结构体制已成人类杜会的必然走势，且几乎是人类社会的最终管理体制，即外果内果结构体制之下的管理体制，而最终管理体制又与这种体制没有质的不同，故“市场经济”自然“变成了一般规律”[13]，而且是人类社会的最终规律（之一），这没有什希奇的。邓小平同志肯定的“市场经济”，不是随便说说而已的。我们的证明：必将给扳依市场经济的人们以极大的鼓舞。至于社会主义果结构及资本主义果结构的差异，主要反映在国家制度的属性内容的文字规定上，但只有果结构体制，才能很好地“体现”出国家制度的属性内容来 。 “市场经济原则与原有社会主义理念有矛盾”[14]。在这里，其实也存在一个“原有实际社会”在多大程度上“体现”了这些“原有社会主义”理念的问题（你总不能认为，原有社会主义提出了多少理念，实际社会就全部“体现”了这些理念吧？） 这也是一个“期许”的问题。 “如社会主义属性要求体现‘人民民主’，但树结构体制却只能体现出这类体制的最高民主——官员 ‘为民做主’……”[15]，“社会主义社会的本质属性，决定它是人类社会生产力的一次大解放，但树结构却把生产力中的主导因素一一人，变成了按指令运转的机器部件。”[16]这都深刻说明：原有社会主义其实是不真实的“社会主义”，她究竟在多大程度上，“体现”出了“大公无私，反对剥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等等”[17]？其实，从“原有社会主义”把国家及人民都变成“贫穷状态”来看，我们就能理解它 “大公无私，反对剥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等等” 究竟是什么意思了。其实，“原有社会主义”的 “大公无私”所追求的是“任何人都无多大收益”的“公与私”；“原有社会主义”的“反对剥削”，但人们为获得“效益”而宁愿“有人剥削”（只要“剥削”不过度即可）；原来，“原有社会主义”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实则是“全心全意为官僚服务”，等等。而现在强调市场，正是我们扳正轨道，回到人类正常发展的正确道路之上。实际上，市场经济不但不能“使唯利主义大行其道”[18]，反而是要人们真正分清什么是“公”、什么是“私”，什么是“剥削”、什么是为国家“积累财富”等等。但就中国目前的改革来说，还没有达到这一点（或称改革还不彻底），没有改革掉“传统社会”的树结构，最终建立起（社会主义） 果结构体制来。至于“有人干脆说这是共产党领导的资本主义。”[19]则纯属瞎说，此看法只不过是对改革的一种不自信的“迷茫”而已。
其实，只有当我们坚定地改掉权力结构为树结构的体制，并把社会主义的体制建立在（社会主义） 果结构之上，才会消除上述种种“迷茫”及现象。批判不如建立，对新型体制的建立，也就把一切旧的东西一扫而光了，这是对旧思想的最好的批判，对旧现象的最好清除，对新思想及新现象的最好的肯定及包扬。
注意：这里，我们证明了，“市场经济”是人类社会的“一般规律”，而且是人类社会的最终规律（之一） 。值得指出的是，本文是这种证明的第一次，且国内外都是第一次。习近平总书记的“制度自信”[20]主要是對我国制度第一层次，即对社会主义属性的自信，相信在社会主义属性内容之下，一定能够找到一个“体制”，撑起社会主义的大厦，并促进社会主义进入到人类社会的正常发展轨道、迅猛发展。若不是这样，何必既有“制度自信”、又有“体制”改革呢？
参考文献：
[1]潘德斌、颜鹏飞、吴德礼、王长江、赵凯荣、陈国茉等著：《中国模式：理想形态及改革路径》，第4～6页，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2]见《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文件汇编》，人民出版社2007年版，第32页。
[3]潘德斌、颜鹏飞、吴德礼、王长江、赵凯荣、陈国茉等著：《中国模式：理想形态及改革路径》，《序一》，第6页，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4]潘德斌、颜鹏飞、吴德礼、王长江、赵凯荣、陈国茉等著：《中国模式：理想形态及改革路径》，第83页，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5]潘德斌、颜鹏飞、吴德礼、王长江、赵凯荣、陈国茉等著：《中国模式：理想形态及改革路径》，第131～143页：《社会演变规律、模式之争与“东方式民主”的确立》，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6][7]方渡：《当前思想形势8个问题》，《上海思想界》，2014年08月20日。
[8]郑连根：《春秋时期弄潮儿的命运》《同舟共进》2013年第1期。
[9]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3卷，第8页。
[10]潘德斌等著：《权力结构论（2）》，第三章第1节。待出版。
[11]外果内果结构，即指果结构体制中作为集团的元素的内部结构亦全为果结构。现代西方国家一般都是外果内树结构，估计要在100年以后，世界上才有外果内果结构的建立一一作者注。
[12]美）布伦丹？西姆斯：《现代世界的诞生》新华国际新华微博2011年11月14日。
[13][14][17]方渡：《当前思想形势8个问题》，《上海思想界》，2014年08月20日。
[15][16]潘德斌、颜鹏飞、吴德礼、王长江、赵凯荣、陈国茉等著：《中国模式：理想形态及改革路径》，第83页，广东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18][19]方渡：《当前思想形势8个问题》，《上海思想界》，2014年08月20日。
[20]郭俊奎：《习近平“坚定制度自信不是要固步自封”告诫啥？》，，人民网-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14年02月18日。
作者简介：潘德斌（原国家体改委特聘教授） ，尹光志（湖北省体改委原副主任、湖北省发展中心原主任） ，叶青（中南财经与政法大学教授、博导，湖北省统计局副局长） ，丁爱辉（资深律师、武汉科技大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