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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翻转课堂是一场涉及教学理念和教学方式的深层次变革，通过将课上和课下内容的互换，把宝贵的集体学习时间用于知识的应用和转化，有利于按需施教，提升干部教育培训的针对性有效性。实施翻转课堂，既要遵循一般教学规律，又要符合干部教育培训的特点，需要加强顶层设计，突出目标导向和过程导向，加大资源统筹力度，不断激发教学人员的创新动力。
[关键词]干部教育培训;需求;翻转课堂
早在2007年，美国科罗拉多州落基山林地公园高中化学课上就开始了翻转课堂教学。伴随着慕课的普及应用，翻转课堂也被引入我国教育领域。清华大学等高校率先开展了基于慕课的思想政治理论课翻转课堂，增强了思政课的针对性实效性，积累了思政类课程改革创新的宝贵经验①。《2018-2022全国干部教育培训规划》明确提出，要探索运用翻转课堂等方式，提升干部教育培训质量和水平②。查询中国知网可知，目前翻转课堂在我国大中小学课堂均得到了较好推广和应用，但在党的干部教育培训领域的相关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尚未有效开展。因此，本文将围绕干部教育培训需求，重点探讨引入翻转课堂的必要性和可行性，以期为干部教育培训改革提供针对性建议。
一、翻转课堂的发展及其特点
顾名思义，翻转课堂（flipped classroom）是指课上和课下的内容互换。它把传统课堂上知识输出部分前移至课前的慕课视频中，由学生自行完成记忆、理解等低层次认知活动。而在课堂上，通过教师的设计和引导，学生从事应用、分析、评价、创造等更高形式的认知活动，如深度研讨、解答难题、动手实践等。
翻转课堂是一场涉及教学理念和教学方式的深层次变革，与传统课堂相比，它具有以下三个明显特征：
一是线上自主学习和线下集体学习的有機结合。作为课前环节的教学视频，是翻转课堂有效实施的前提条件，被称为翻转的“支点”，让学生在个人学习空间里根据自身情况独立开展学习活动，自行决定学习进度。除此之外，一个完整的翻转课堂还应包括富有成效的线下授课和讨论环节，将宝贵的集体学习时间用于知识的转化和应用。
二是明确且便于量化评估的教学目标。传统课堂以知识灌输为主，学生独立完成课后思考和总结，很少向教师进行教学反馈，教师难以有效掌握学习效果。翻转课堂是基于成效的教育 （outcome-based education），包括目标、措施、评价、改进等方面。教师首先设定课程目标，然后制定学习任务，最后完成对学习效果的评估和检测，进而持续改进教学方法。
三是从以教师为主体转为以学生为主体。传统课堂以教师“传道”为主，教师主要关注教学内容和授课技巧，对于学生的学习过程知之甚少。翻转课堂的所有教学活动都要围绕学生的学习需求和认知特点展开，教师从台上表演者变成幕后策划者，让学生成为台上主角，自己则甘当绿叶，做好陪伴、监督和指导。这需要教师做好心理上和能力上的准备，才能胜任翻转课堂的要求。
二、在干部教育培训中引入翻转课堂的意义和价值
提升教学针对性有效性，是近年来干部教育培训改革的重点和难点。在干部教育培训中引入翻转课堂，不仅有利于按需施教，提升培训的质量和效果，还能有效激发教学潜能，促进教学改革创新。
1.按需施教，提升教学针对性有效性
由于学员的多样化和差异性，教师难以有效把握学员需求，导致教学活动容易无的放矢，流于形式。对于领导干部学员来说，学习目标不仅是对理论知识的理解和记忆，还要联系实际，结合自身背景和经验对知识加以创造性地运用。
学员在课前自主学习基本知识点，从原来被动的学习者变成主动的学习者，在学习时间和空间上有了自主性。通过课前视频预习，有效缩小学员知识背景的差距，为课堂讨论奠定基础，同时学员在课前提出疑点和难点，以便教师针对性地设计教学方案。课堂上的宝贵时间用于知识的理解与内化、情感的体验与升华、能力的运用与提升，各种互动式教学活动更能满足多层次多样化的学习需求，提高学员的知识构建和创造思维能力，让学员有更多参与感、获得感、成就感。
2.转移重心，促进师生互动、教学相长
翻转课堂将课堂重心转移，让教师走到台下，走进学员中间，大大增加了师生之间的互动程度。教师全程指导学员的学习活动，既可以利用理论工具帮助学员一起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又可以从学员那里获取丰富的实践案例，从学员的质疑、咨询和互动中汲取灵感，进而摆脱思维和角色的局限性，自觉站在学员角度思考问题。通过充分调动教师和学员的积极性，把教师的理论优势和学员的实践优势结合起来，使教师的主导作用和学员的主体作用相得益彰，从而不断提高党校教学质量和培训效果③。
3.拓展空间，激发教学潜能和新的增长点
在资讯发达的今天，学员的知识来源更加多元化，课堂不再是获取知识的唯一途径。翻转课堂能够把教师从机械的重复性劳动中解放出来，着眼于增加教学的附加值和含金量。首先，提升授课感染力和传播力。在线慕课教学拓展了教学空间，传播受众更为广泛，对教学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需要严密的推理、形象的阐释、丰富的内涵、艺术的表达。其次，翻转课堂的实施需要教师积极转型，适应非线性工作方法，从过去单纯授课变成集课程研发、设计、实施、评估、改进于一体的复合型人才。
三、基于干部教育培训需求的翻转课堂实施方法
实施翻转课堂既要遵循一般教学规律，又要尊重和体现干部成长规律和干部教育培训特点，应在准确把握干部教育培训需求的前提下，形成包括课程设计、在线教学、线下教学和课程评估在内的整体教学方案和流程。
1.课程设计：以需求为导向，强化分类分层
传统课堂仅仅根据教学内容而设计，翻转课堂在设计过程中则要注意以下几方面：一是充分把握学员需求。针对学员背景、专业、特点以及 “三带来”问题进行分析研究，了解学员理论水平和思想困惑;着眼于学习过程，遵循由表及里、由深入浅、循序渐进的学习规律。二是把握不同类别的课程特点，设定课程目标。比如，党的理论教育课程旨在帮助学员对重点理论进行深入理解和自觉运用;党性教育课程目标是增强学员党性观念，提高党性修养水平;执政能力培养课程则是让学员掌握本地区发展所必备的能力与素质。三是实行“一课一案”，精心设计课程脚本，详细制定每个教学环节的操作流程，使线上和线下教学 “无缝衔接”。 2.线上教学：重视科学化规范化，提升教学吸引力感染力
线上教学实质上是教学资源重组的过程，教师既可以充分利用慕课、微课、新媒体党课、影视作品等网络教学资源，也可以自己录制视频课程，但不是简单地将线下教学搬到屏幕上，而是对线下教学进行科学化、规范化、艺术化的加工润色，从而达到更加突出的教学效果。
首先，要根据授课对象，突出课程特色。如针对不同级别领导干部的理论课程在主题设置及其深度、广度上应有所区分。其次，构建知识的逻辑框架。根据课程的知识点及其逻辑关系，进行分组、分块、分群，构建关系模型图。如在马克思主义经典理论学习单元，应厘清马克思主义思想的发展脉络，建立马克思主义经典理论的知识地图。再次，适应在线教育特点，对知识点拆分讲解，以10分钟左右为一个教学单位，方便学员“碎片化”学习。最后，设计知识的呈现效果。一般来说，有出镜讲解、手写讲解、实景授课、动画演示、专题短片、访谈式和对话式教学、VR特效等不同的呈现形式。教师应根据授课内容，灵活采用不同形式，提升教学的吸引力感染力。
除此以外，线上教学的互动和反馈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不少在线学习平台都设有讨论区、弹幕、在线答题、作业批改等功能，便于教师及时掌握学习动态。
3.线下教学：以学员为主体，提高知识转化率
线下部分包括完全翻转、部分翻转等形式。完全翻转即把课堂主动权完全交给学生，以学生课堂展示为主。部分翻转是教师讲授知识要点后，再组织开展相应的教学活动。不论是哪一种形式的翻转，其目标都是通过激发学员的主体意识、问题意识、探讨意识，形成以学员为主体、以教师为主导、生生互动、师生互动的启发式、研究式教学。
在干部教育培训中，根据教学实际情况可采用“在线课程+大班授课+小班讨论∕课堂实践”混合教学模式。例如在理论教学中，教师可以针对最具挑战性和争议性的问题专题讲解，解决“真学真懂”问题。在此基础上设置若干讨论题目，学员自主选择，主动参与讨论，通过教师引导和学员互助，解决“真信真用”问题。有了前期在线学习的铺垫，学员在党性教育的现场教学中感知历史，更容易激发情感共鸣，进而达到升华认识、增强信念的教学效果。在能力培养类课程中，通过现场模拟、实战演练的方式直接检验学员学习成效，提升能力素养。
4.课程评估：过程导向和结果导向相结合
传统教学评议是在课程全部结束后，由教学实施方以线上或线下调查的形式获取学员对教学的反馈意见，往往信息滞后，来不及实施改进。翻转课堂采用过程评价和结果评价相结合的方式，注重课前、课中、课后实时教学反馈，通过新媒体、新技术全景式记录学习行为。教学过程把控从以往的经验型、粗放型变成精准的量化评估，更加真实、全面、客观地反映学员学习和课程实施情况，有利于持续改进教学设计和管理。
四、在干部教育培训中实施翻转课堂的建议
当前干部教育培训已经借鉴了翻转课堂的部分做法，如课前安排自学和教师指导，课上组织小组讨论、结构化研讨、情景模拟教学等。但是距离真正的翻转课堂还有一定差距，在实施过程中也存在包括硬件设施、教学理念和制度保障等难点和堵点，需要进一步加强顶层设计，突出目标导向和过程导向，加大资源统筹力度，激发教学人员的创新动力。
1.顺应趋势，做强在线教育平台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运用新媒体新技术使工作活起来，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同信息技术高度融合，增强时代感和吸引力④，为思政教育创新指明了方向。《中国共产党党校（行政学院）工作条例》也明确提出，“加强在线学习平台建设，积极发展网络培训，推行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混合教学模式”⑤。干部教育培训要顺应“互联网+”时代教学改革的必然趋势，从被动适应到主动融入，把传统优势和信息技术结合起来，加快智慧校园和智慧课堂建设，营造现代化、智能化、交互式的教学环境，不断提高教学质量和水平。运用大数据思维，探索“互联网+课堂”新型教学模式：建立学习内容制作中心，聘请专业设计团队和教师共同开发制作微课、慕课，打造模块化、菜单式的在线课程资源库;建立SPOC（small private online course）小规模限制性在线学习平台，优化整合教学资源、教学场景和教学活动，不断提升学员的体验感和满意度。
2.更新理念，提升现代培训能力
翻转课堂不仅不会削弱教师作用，反而使得学员对教师的依赖程度增强。在培训过程中，不论是线上慕课的制作，还是线下教学活动的组织，所有的学习活动都要依靠教师的设计和实施，意味着教师再也不能满足和停留于过去的教学经验中，要不断更新教学理念，更好满足新时代的学习需求，从知识传授者成为知识催化师，帮助学员“学懂、弄通、悟透”。这就要求教师不断提升现代培训能力，熟练掌握各种教学活动的设计和应用，以项目运作的方式承担课程开发和实施。可根据实际情况对教师进行TTT（Training the trainer）培训。
3.完善制度，激发创新内生动力
在新形势下，干部教育培训机构应积极转变角色定位，营造在教学方式方法和理论研究上积极探索、大胆创新的良好环境。例如，在考核方式上，对首次开展翻转课堂按工作量翻倍计算，对实施效果好的课程予以奖励;配备助教，发挥教学团队的系统功能，个人分工与团队合作相结合，建立翻转课堂合作共同体;设立创新工作坊，鼓励教师开展翻转课堂等现代教学方法的探讨交流;安排教学管理部门学习调研国内外最新教学理念和方法;加大开放办学力度，与本地区其他相关单位结成联盟，共建共享优质教学资源。
注释：
①清华大学在线教育办公室：《清华大学思想政治理论课慕课的建设与实践》，《现代教育技术》2016年第8期。
②《中共中央印发2018-2022年全国干部教育培训规划》，《人民日报》 2018年11月2日，第5 版。
③朱成荣：《党校教育规律思考》，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13年版，第14页。
④《习近平：把思想政治工作貫穿教育教学全过程》，2016年12月8日，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6-12/08/c_1120082577.htm.
⑤《中国共产党党校（行政学院）工作条例》，
《人民日报》2019年11月4日，第3版。
（作者单位：中共上海市委党校）
（责任编辑 王 玉）
[关键词]干部教育培训;需求;翻转课堂
早在2007年，美国科罗拉多州落基山林地公园高中化学课上就开始了翻转课堂教学。伴随着慕课的普及应用，翻转课堂也被引入我国教育领域。清华大学等高校率先开展了基于慕课的思想政治理论课翻转课堂，增强了思政课的针对性实效性，积累了思政类课程改革创新的宝贵经验①。《2018-2022全国干部教育培训规划》明确提出，要探索运用翻转课堂等方式，提升干部教育培训质量和水平②。查询中国知网可知，目前翻转课堂在我国大中小学课堂均得到了较好推广和应用，但在党的干部教育培训领域的相关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尚未有效开展。因此，本文将围绕干部教育培训需求，重点探讨引入翻转课堂的必要性和可行性，以期为干部教育培训改革提供针对性建议。
一、翻转课堂的发展及其特点
顾名思义，翻转课堂（flipped classroom）是指课上和课下的内容互换。它把传统课堂上知识输出部分前移至课前的慕课视频中，由学生自行完成记忆、理解等低层次认知活动。而在课堂上，通过教师的设计和引导，学生从事应用、分析、评价、创造等更高形式的认知活动，如深度研讨、解答难题、动手实践等。
翻转课堂是一场涉及教学理念和教学方式的深层次变革，与传统课堂相比，它具有以下三个明显特征：
一是线上自主学习和线下集体学习的有機结合。作为课前环节的教学视频，是翻转课堂有效实施的前提条件，被称为翻转的“支点”，让学生在个人学习空间里根据自身情况独立开展学习活动，自行决定学习进度。除此之外，一个完整的翻转课堂还应包括富有成效的线下授课和讨论环节，将宝贵的集体学习时间用于知识的转化和应用。
二是明确且便于量化评估的教学目标。传统课堂以知识灌输为主，学生独立完成课后思考和总结，很少向教师进行教学反馈，教师难以有效掌握学习效果。翻转课堂是基于成效的教育 （outcome-based education），包括目标、措施、评价、改进等方面。教师首先设定课程目标，然后制定学习任务，最后完成对学习效果的评估和检测，进而持续改进教学方法。
三是从以教师为主体转为以学生为主体。传统课堂以教师“传道”为主，教师主要关注教学内容和授课技巧，对于学生的学习过程知之甚少。翻转课堂的所有教学活动都要围绕学生的学习需求和认知特点展开，教师从台上表演者变成幕后策划者，让学生成为台上主角，自己则甘当绿叶，做好陪伴、监督和指导。这需要教师做好心理上和能力上的准备，才能胜任翻转课堂的要求。
二、在干部教育培训中引入翻转课堂的意义和价值
提升教学针对性有效性，是近年来干部教育培训改革的重点和难点。在干部教育培训中引入翻转课堂，不仅有利于按需施教，提升培训的质量和效果，还能有效激发教学潜能，促进教学改革创新。
1.按需施教，提升教学针对性有效性
由于学员的多样化和差异性，教师难以有效把握学员需求，导致教学活动容易无的放矢，流于形式。对于领导干部学员来说，学习目标不仅是对理论知识的理解和记忆，还要联系实际，结合自身背景和经验对知识加以创造性地运用。
学员在课前自主学习基本知识点，从原来被动的学习者变成主动的学习者，在学习时间和空间上有了自主性。通过课前视频预习，有效缩小学员知识背景的差距，为课堂讨论奠定基础，同时学员在课前提出疑点和难点，以便教师针对性地设计教学方案。课堂上的宝贵时间用于知识的理解与内化、情感的体验与升华、能力的运用与提升，各种互动式教学活动更能满足多层次多样化的学习需求，提高学员的知识构建和创造思维能力，让学员有更多参与感、获得感、成就感。
2.转移重心，促进师生互动、教学相长
翻转课堂将课堂重心转移，让教师走到台下，走进学员中间，大大增加了师生之间的互动程度。教师全程指导学员的学习活动，既可以利用理论工具帮助学员一起发现问题、解决问题，又可以从学员那里获取丰富的实践案例，从学员的质疑、咨询和互动中汲取灵感，进而摆脱思维和角色的局限性，自觉站在学员角度思考问题。通过充分调动教师和学员的积极性，把教师的理论优势和学员的实践优势结合起来，使教师的主导作用和学员的主体作用相得益彰，从而不断提高党校教学质量和培训效果③。
3.拓展空间，激发教学潜能和新的增长点
在资讯发达的今天，学员的知识来源更加多元化，课堂不再是获取知识的唯一途径。翻转课堂能够把教师从机械的重复性劳动中解放出来，着眼于增加教学的附加值和含金量。首先，提升授课感染力和传播力。在线慕课教学拓展了教学空间，传播受众更为广泛，对教学能力提出了更高要求，需要严密的推理、形象的阐释、丰富的内涵、艺术的表达。其次，翻转课堂的实施需要教师积极转型，适应非线性工作方法，从过去单纯授课变成集课程研发、设计、实施、评估、改进于一体的复合型人才。
三、基于干部教育培训需求的翻转课堂实施方法
实施翻转课堂既要遵循一般教学规律，又要尊重和体现干部成长规律和干部教育培训特点，应在准确把握干部教育培训需求的前提下，形成包括课程设计、在线教学、线下教学和课程评估在内的整体教学方案和流程。
1.课程设计：以需求为导向，强化分类分层
传统课堂仅仅根据教学内容而设计，翻转课堂在设计过程中则要注意以下几方面：一是充分把握学员需求。针对学员背景、专业、特点以及 “三带来”问题进行分析研究，了解学员理论水平和思想困惑;着眼于学习过程，遵循由表及里、由深入浅、循序渐进的学习规律。二是把握不同类别的课程特点，设定课程目标。比如，党的理论教育课程旨在帮助学员对重点理论进行深入理解和自觉运用;党性教育课程目标是增强学员党性观念，提高党性修养水平;执政能力培养课程则是让学员掌握本地区发展所必备的能力与素质。三是实行“一课一案”，精心设计课程脚本，详细制定每个教学环节的操作流程，使线上和线下教学 “无缝衔接”。 2.线上教学：重视科学化规范化，提升教学吸引力感染力
线上教学实质上是教学资源重组的过程，教师既可以充分利用慕课、微课、新媒体党课、影视作品等网络教学资源，也可以自己录制视频课程，但不是简单地将线下教学搬到屏幕上，而是对线下教学进行科学化、规范化、艺术化的加工润色，从而达到更加突出的教学效果。
首先，要根据授课对象，突出课程特色。如针对不同级别领导干部的理论课程在主题设置及其深度、广度上应有所区分。其次，构建知识的逻辑框架。根据课程的知识点及其逻辑关系，进行分组、分块、分群，构建关系模型图。如在马克思主义经典理论学习单元，应厘清马克思主义思想的发展脉络，建立马克思主义经典理论的知识地图。再次，适应在线教育特点，对知识点拆分讲解，以10分钟左右为一个教学单位，方便学员“碎片化”学习。最后，设计知识的呈现效果。一般来说，有出镜讲解、手写讲解、实景授课、动画演示、专题短片、访谈式和对话式教学、VR特效等不同的呈现形式。教师应根据授课内容，灵活采用不同形式，提升教学的吸引力感染力。
除此以外，线上教学的互动和反馈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不少在线学习平台都设有讨论区、弹幕、在线答题、作业批改等功能，便于教师及时掌握学习动态。
3.线下教学：以学员为主体，提高知识转化率
线下部分包括完全翻转、部分翻转等形式。完全翻转即把课堂主动权完全交给学生，以学生课堂展示为主。部分翻转是教师讲授知识要点后，再组织开展相应的教学活动。不论是哪一种形式的翻转，其目标都是通过激发学员的主体意识、问题意识、探讨意识，形成以学员为主体、以教师为主导、生生互动、师生互动的启发式、研究式教学。
在干部教育培训中，根据教学实际情况可采用“在线课程+大班授课+小班讨论∕课堂实践”混合教学模式。例如在理论教学中，教师可以针对最具挑战性和争议性的问题专题讲解，解决“真学真懂”问题。在此基础上设置若干讨论题目，学员自主选择，主动参与讨论，通过教师引导和学员互助，解决“真信真用”问题。有了前期在线学习的铺垫，学员在党性教育的现场教学中感知历史，更容易激发情感共鸣，进而达到升华认识、增强信念的教学效果。在能力培养类课程中，通过现场模拟、实战演练的方式直接检验学员学习成效，提升能力素养。
4.课程评估：过程导向和结果导向相结合
传统教学评议是在课程全部结束后，由教学实施方以线上或线下调查的形式获取学员对教学的反馈意见，往往信息滞后，来不及实施改进。翻转课堂采用过程评价和结果评价相结合的方式，注重课前、课中、课后实时教学反馈，通过新媒体、新技术全景式记录学习行为。教学过程把控从以往的经验型、粗放型变成精准的量化评估，更加真实、全面、客观地反映学员学习和课程实施情况，有利于持续改进教学设计和管理。
四、在干部教育培训中实施翻转课堂的建议
当前干部教育培训已经借鉴了翻转课堂的部分做法，如课前安排自学和教师指导，课上组织小组讨论、结构化研讨、情景模拟教学等。但是距离真正的翻转课堂还有一定差距，在实施过程中也存在包括硬件设施、教学理念和制度保障等难点和堵点，需要进一步加强顶层设计，突出目标导向和过程导向，加大资源统筹力度，激发教学人员的创新动力。
1.顺应趋势，做强在线教育平台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运用新媒体新技术使工作活起来，推动思想政治工作传统优势同信息技术高度融合，增强时代感和吸引力④，为思政教育创新指明了方向。《中国共产党党校（行政学院）工作条例》也明确提出，“加强在线学习平台建设，积极发展网络培训，推行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混合教学模式”⑤。干部教育培训要顺应“互联网+”时代教学改革的必然趋势，从被动适应到主动融入，把传统优势和信息技术结合起来，加快智慧校园和智慧课堂建设，营造现代化、智能化、交互式的教学环境，不断提高教学质量和水平。运用大数据思维，探索“互联网+课堂”新型教学模式：建立学习内容制作中心，聘请专业设计团队和教师共同开发制作微课、慕课，打造模块化、菜单式的在线课程资源库;建立SPOC（small private online course）小规模限制性在线学习平台，优化整合教学资源、教学场景和教学活动，不断提升学员的体验感和满意度。
2.更新理念，提升现代培训能力
翻转课堂不仅不会削弱教师作用，反而使得学员对教师的依赖程度增强。在培训过程中，不论是线上慕课的制作，还是线下教学活动的组织，所有的学习活动都要依靠教师的设计和实施，意味着教师再也不能满足和停留于过去的教学经验中，要不断更新教学理念，更好满足新时代的学习需求，从知识传授者成为知识催化师，帮助学员“学懂、弄通、悟透”。这就要求教师不断提升现代培训能力，熟练掌握各种教学活动的设计和应用，以项目运作的方式承担课程开发和实施。可根据实际情况对教师进行TTT（Training the trainer）培训。
3.完善制度，激发创新内生动力
在新形势下，干部教育培训机构应积极转变角色定位，营造在教学方式方法和理论研究上积极探索、大胆创新的良好环境。例如，在考核方式上，对首次开展翻转课堂按工作量翻倍计算，对实施效果好的课程予以奖励;配备助教，发挥教学团队的系统功能，个人分工与团队合作相结合，建立翻转课堂合作共同体;设立创新工作坊，鼓励教师开展翻转课堂等现代教学方法的探讨交流;安排教学管理部门学习调研国内外最新教学理念和方法;加大开放办学力度，与本地区其他相关单位结成联盟，共建共享优质教学资源。
注释：
①清华大学在线教育办公室：《清华大学思想政治理论课慕课的建设与实践》，《现代教育技术》2016年第8期。
②《中共中央印发2018-2022年全国干部教育培训规划》，《人民日报》 2018年11月2日，第5 版。
③朱成荣：《党校教育规律思考》，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13年版，第14页。
④《习近平：把思想政治工作貫穿教育教学全过程》，2016年12月8日，http：//www.xinhuanet.com/politics/2016-12/08/c_1120082577.htm.
⑤《中国共产党党校（行政学院）工作条例》，
《人民日报》2019年11月4日，第3版。
（作者单位：中共上海市委党校）
（责任编辑 王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