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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认为把土地改革和农业合作化划分为两个阶段的观点,忽视了二者在产权的替代性变迁、制度变迁的强制性、致力于追求意识形态绩效等方面的共性;近期极有影响的国家给予国家又收回说,看到了两者之间的连贯性,却没有对国家意志对制度变迁的强加做深一层的分析。由此作者提出,正是主流意识形态预先创新必然导致夺取政权后的灌注与实施等,决定了制度变迁的方向必然与之相一致——主流意识形态是制度安排迅速变迁的关键。同时,以前多次合作累积经验所形成的信赖感,也在一定程度上化解了强制性变迁的非一致同意问题。作者强调,从土地改革到农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