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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1月26日，已退休的上海牙膏厂总工程师张天宝在电话中问我：孙瑞耕先生在去年牙膏协会20周年庆典上受到表彰，其业绩是“参与了我国第一支牙膏的研制”，这种提法是否恰当。我说我没有见到表彰的通报和文字。张天宝说是从《牙膏工业》杂志上见到的。我说：尽管孙先生今年已94岁高龄，但在1922年我国第一支牙膏问世时尚是不满10岁的儿童，是不可能参与第一支牙膏的研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