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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红楼梦》被誉为中国古典长篇章回体小说的巅峰之作，这一部作品形成了一门独立的研究学科——红学。同时《红楼梦》的翻译研究在翻译学上也占据了重要位置，小至某语言现象研究，大至翻译版本对比、翻译方法、翻译理论研究等。本文将李志华的法译版本为研究对象，探讨方言的翻译技巧与策略，借此发现方言翻译中存在的问题。
关键词：《红楼梦》；方言；翻译技巧
一、 引语
无论从主题还是从语言艺术上讲，《红楼梦》在中国文学史上都是扛鼎之作。随着红学热潮的到来，它在世界文学史的影响也越来越大。《红楼梦》在法国的传播可以上溯到上世纪初，现有两个法译本：阿梅尔·盖尔纳翻译的版本；另一完整译本由李治华历经27年翻译完成。
没有哪一种语言绝对同质的，我们口中的“法文”或“中文”在社会发展中形成了多种方言。作为语言的变体，方言展现了区域性文化和语言的多样性。而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百科全书，《红楼梦》中大量的方言词汇对于刻画人物形象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中西语言及文化的差异为方言的翻译带来的各种障碍，其翻译的研究也不仅涉及翻译学，也涉及方言学与文化研究。我们将从李治华的法译本出发，探究译者对《红楼梦》方言词汇的处理。
二、 释意翻译
根据法国释意派翻译理论，在翻译过程中，译者的任务是放弃语言形式，竭力传达语言形式下的意义。曹雪芹在《红楼梦》中使用了大量的方言，这些极具地方特色的语言表现形式有时甚至给中国读者的理解带来了困难，因此，正确的传达意义构成了译者的主要任务。
1. 解释性翻译
翻译的对象是意义，即“作者想表达的内容，他想通过讲话让别人明白的东西”。方言是局部地区使用的语言，不同地区的方言拥有不同的语言形式，这种语言形式甚至会导致来自不同地区的中国人无法彼此交流，原文《红楼梦》中使用了大量的注释来帮助中国读者理解小说中出现的方言。在翻译中复制原著中的语言形式也成了不可能，因此，译者放弃语言形式，直接为读者解释其意义。
例1什么罕物！人的高下不识，还说灵不灵呢！我也不要这劳什子。
Quel très rare bijou quun caillou qui ne sait même pas discerner，chez les gens，la hauteur et la bassesse！Quil ne soit donc pas question de pouvoir prétendument surnaturel！Je nen veux plus，de cet odieux colifichet！
“劳什子”一词来自于东北方言，意为“东西”并含有蔑视、厌恶之意。译者紧紧抓住语言形式下的意义，为法语读者解释道：“cet odieux colifichet”，“colifichet”准确的传达了宝玉对这块玉满不在乎的态度，“odieux”这一形容词也说明了宝玉的对玉的厌恶、嫌弃之心。
2. 内涵意义翻译法
词汇不仅具有字面意义同时具有内涵意义，由于中法文化差异，仅仅传达字面意义，会降低译文的可读性，给译文读者造成理解困难。因此，译者并没有局限于字面意义的传达，而是选择传递语言形式下的内容，即内涵意义。
例2薛蟠亦无别法，惟悔恨不该娶这搅家星，都是一时没了主意。
Quant à son mari lui-même，il ne pouvait rien faire dautre que de regretter jour et nuit davoir introduit à son foyer ce véritable monstre，qui faisait son propre malheur et celui de toute sa famille.
“搅家星”这一词汇的字面意义为“扰乱家庭的星星”，而译者并未将其直译为“une étoile qui trouble la famille”，译者的语言知识让其了解了这一词汇的语言内涵和作者賦予这个词汇的特殊感情，从而直接用法语表达出其内涵意义。
3. 转化翻译
文化差异导致了翻译中文化空缺，转化翻译旨在将一原文文化形象转化为译文读者所熟知的文化形象。
例3凤姐道：“琏儿不配，就只配我和平儿这一对‘烧煳了的倦子’和他混吧。”
Mon petit monsieur ne la mérite pas，répondit Grande Sur Phénix.Il en mérite tout au plus que de vivoter avec la paire decrotons roussis que nous formons，petit Quiètes et moi-même！
贾母开玩笑要把鸳鸯给贾琏做妾，王熙凤说贾琏不配娶鸳鸯，并戏称自己和平儿是一对“烧煳的倦子”，“倦子”是北方的一种面食，由于饮食文化的不同，这种词汇很难让法国读者产生具体的形象。因此，作者舍弃了这一形象，采用了法国读者所熟悉的另一形象：“croton”——法国一种常见的面包。
二、 语言翻译
释意理论将语言翻译称为代码转译，这种翻译并不以意义为翻译目标，而是将语言视为代码，旨在建立语言间的独立词汇对应。“它们只考虑译出语事先确立的涵义和译出语的语法规则”。作为特殊的文学语言形式，方言展现的是一种特殊的区域性文化，而翻译活动其不仅是语言间的转化，也是不同文化的相遇、碰撞，它承担传播文化的责任。为了最大程度的保留方言所展现的特殊文化，译者选择了语言翻译。具体有以下几种方法：
1. 直译法
直译法忠实的是语言形式，译者不考虑篇章环境及可读性，对语言形式不做任何变动，语言意义不做任何解释或注释。 例4当年金陵王家看成你们还好，如今自然是你们拉硬屎，不肯去亲近他。
Il y a vingt ans，ils vous traitaient，toi et ma fille，fort convenablement.Cest parce quà présent vous “chiez dur”，et ne consentez pas à aller vous accorder avec eux，que vous vous en trouvez éloignés.
“拉硬屎”是典型的东北方言，来自于“瘦驴拉硬屎”这一俗语。“瘦”与“硬”形成鲜明的对比，用于形容人装清高。刘姥姥指责女婿日子过得贫困，仍放不下面子去贾府认亲，获得经济援助。这一方言词汇的使用，成功地刻画了刘姥姥乡下村妇的形象，为了保留原作中这一特殊形象，译者直译为“chiez dur”。但译文的可读性有待考虑。
2. 注释直译法
当文本侧重于文化交流时，译者会倾向于选择直译法以求保留原语表现的文化。面对方言这类特殊文化，译语读者缺乏足够的语言外知识来理解这些文化现象，此时，注释直译法的意义不言而喻。它既能实现译者介绍中国方言文化的夙愿，也能保证了译语读者对译文的意义的理解。
例5每日偷鸡摸狗，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
Les jours se passent à chiper des poules et jouer avec des chiens！Il y a ceux qui rampent dans la cendre.Il y a celles qui cultivent leur petit beau-frère.Est-ce que je ne sais pas tout ？
Note：Lexpression populaire désignant les relations incestueuses dun beau-père avec une bru.
古代人會给死人烧用锡纸扎的元宝。当烧过锡纸的纸灰太多的时候，就用东西拨一拨。俗称“爬锡灰”，即“爬灰”。中文“锡”与“媳”同音，所以后来用于指代公公与媳妇有私情。翻译中，基本不可能在保留其文化色彩的同时，重新表达其意义。因此，译者选择将其直译为“ramper dans la cendre”，并加上相关注释以帮助译文读者理解这一方言的意义。
三、 释意翻译与语言翻译并存策略
上述提到的释意翻译与语言翻译似乎是两种对立的翻译策略。前者旨在用译语表达方式传达原文意义，而后者则侧重保留原语的特殊表现形式，向法国读者呈现异域文化。在翻译中，译者试着实现二者并存。
例6平儿，过来！你们娼妇一条藤儿多嫌着我，外面儿你哄我！
Et toi，Petite Quiète，approche！Te voilà donc de connivence avec cette gaupe et son éhonté cocu de mari！Tous de même branche，vous me trouvez de trop！Sous tes dehors flatteurs，tu ne fait que me berner.
“一条藤儿”用于指人因共同利益而串通一气。译者用“de même branche”保留了这一特殊的表达，但法语的这一表达并不具有类似的内涵意义，因此，译者同时加上“Te voilà donc de connivence avec”，使得原文意义得以再现。
四、 结论
通过上述的探究，我们发现出于不同的翻译目的，译者灵活的采用了不同的翻译策略，而这些策略都各具得失。释意翻译符合译入语的表达习惯，使得法语读者能够抓住原文作者想传达的意义，但也可能造成原语语言形象的改变或缺失，造成文化误解。而语言翻译虽然能够保留原语的文化色彩，但在没有注释的情况下，会导致读者无法理解原文意义，觉得译文晦涩难懂；在某些情况下，为帮助读者理解意义，译者加入了注释，但大量的注释会打断阅读的流畅性，进而可能影响读者的阅读兴趣。两种翻译策略共存似乎解决上述出现的问题，但它仍然使译文失去原文的简洁性。
方言不仅是一种语言符号，它也承载了大量的文化信息，因此方言翻译不仅是实现语言转化，还应当实现文化传播。中法语言文化差距巨大，而方言呈现的是更具特色的区域性文化，语言和文化的空缺更为严重，因此我们基本很难在法文中找到相对等的表达。原作者意图、译语读者、原文文化等因素都影响着译者对翻译策略的使用，为了传达原文作者意图，保证译文读者的理解，译者通常会采用释意翻译，同时为了传播文化，译者也采用了大量的语言翻译。因此，过分的强调某一翻译策略的使用都很难真正实现翻译的效果，这两种策略虽看似对立，实际上却是相辅相成，互为补充。
参考文献：
[1]LI Tche-Houa，Le Rêve dans le pavillon rouge，Gallimard，Paris，1981.
[2]Lederer M.，La traduction aujourdhuile modèle interprétatif，Paris，Hachette，1994.
[3]Seleskovich D.et Lederer M.，Interpréter pour traduire，Paris，Didier rudition，2001.
[4]曹雪芹，高鹗.红楼梦[M].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
[5]刘心贞.〈红楼梦〉方言及难解词词典[M].北京，东方出版社，2010年.
关键词：《红楼梦》；方言；翻译技巧
一、 引语
无论从主题还是从语言艺术上讲，《红楼梦》在中国文学史上都是扛鼎之作。随着红学热潮的到来，它在世界文学史的影响也越来越大。《红楼梦》在法国的传播可以上溯到上世纪初，现有两个法译本：阿梅尔·盖尔纳翻译的版本；另一完整译本由李治华历经27年翻译完成。
没有哪一种语言绝对同质的，我们口中的“法文”或“中文”在社会发展中形成了多种方言。作为语言的变体，方言展现了区域性文化和语言的多样性。而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百科全书，《红楼梦》中大量的方言词汇对于刻画人物形象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中西语言及文化的差异为方言的翻译带来的各种障碍，其翻译的研究也不仅涉及翻译学，也涉及方言学与文化研究。我们将从李治华的法译本出发，探究译者对《红楼梦》方言词汇的处理。
二、 释意翻译
根据法国释意派翻译理论，在翻译过程中，译者的任务是放弃语言形式，竭力传达语言形式下的意义。曹雪芹在《红楼梦》中使用了大量的方言，这些极具地方特色的语言表现形式有时甚至给中国读者的理解带来了困难，因此，正确的传达意义构成了译者的主要任务。
1. 解释性翻译
翻译的对象是意义，即“作者想表达的内容，他想通过讲话让别人明白的东西”。方言是局部地区使用的语言，不同地区的方言拥有不同的语言形式，这种语言形式甚至会导致来自不同地区的中国人无法彼此交流，原文《红楼梦》中使用了大量的注释来帮助中国读者理解小说中出现的方言。在翻译中复制原著中的语言形式也成了不可能，因此，译者放弃语言形式，直接为读者解释其意义。
例1什么罕物！人的高下不识，还说灵不灵呢！我也不要这劳什子。
Quel très rare bijou quun caillou qui ne sait même pas discerner，chez les gens，la hauteur et la bassesse！Quil ne soit donc pas question de pouvoir prétendument surnaturel！Je nen veux plus，de cet odieux colifichet！
“劳什子”一词来自于东北方言，意为“东西”并含有蔑视、厌恶之意。译者紧紧抓住语言形式下的意义，为法语读者解释道：“cet odieux colifichet”，“colifichet”准确的传达了宝玉对这块玉满不在乎的态度，“odieux”这一形容词也说明了宝玉的对玉的厌恶、嫌弃之心。
2. 内涵意义翻译法
词汇不仅具有字面意义同时具有内涵意义，由于中法文化差异，仅仅传达字面意义，会降低译文的可读性，给译文读者造成理解困难。因此，译者并没有局限于字面意义的传达，而是选择传递语言形式下的内容，即内涵意义。
例2薛蟠亦无别法，惟悔恨不该娶这搅家星，都是一时没了主意。
Quant à son mari lui-même，il ne pouvait rien faire dautre que de regretter jour et nuit davoir introduit à son foyer ce véritable monstre，qui faisait son propre malheur et celui de toute sa famille.
“搅家星”这一词汇的字面意义为“扰乱家庭的星星”，而译者并未将其直译为“une étoile qui trouble la famille”，译者的语言知识让其了解了这一词汇的语言内涵和作者賦予这个词汇的特殊感情，从而直接用法语表达出其内涵意义。
3. 转化翻译
文化差异导致了翻译中文化空缺，转化翻译旨在将一原文文化形象转化为译文读者所熟知的文化形象。
例3凤姐道：“琏儿不配，就只配我和平儿这一对‘烧煳了的倦子’和他混吧。”
Mon petit monsieur ne la mérite pas，répondit Grande Sur Phénix.Il en mérite tout au plus que de vivoter avec la paire decrotons roussis que nous formons，petit Quiètes et moi-même！
贾母开玩笑要把鸳鸯给贾琏做妾，王熙凤说贾琏不配娶鸳鸯，并戏称自己和平儿是一对“烧煳的倦子”，“倦子”是北方的一种面食，由于饮食文化的不同，这种词汇很难让法国读者产生具体的形象。因此，作者舍弃了这一形象，采用了法国读者所熟悉的另一形象：“croton”——法国一种常见的面包。
二、 语言翻译
释意理论将语言翻译称为代码转译，这种翻译并不以意义为翻译目标，而是将语言视为代码，旨在建立语言间的独立词汇对应。“它们只考虑译出语事先确立的涵义和译出语的语法规则”。作为特殊的文学语言形式，方言展现的是一种特殊的区域性文化，而翻译活动其不仅是语言间的转化，也是不同文化的相遇、碰撞，它承担传播文化的责任。为了最大程度的保留方言所展现的特殊文化，译者选择了语言翻译。具体有以下几种方法：
1. 直译法
直译法忠实的是语言形式，译者不考虑篇章环境及可读性，对语言形式不做任何变动，语言意义不做任何解释或注释。 例4当年金陵王家看成你们还好，如今自然是你们拉硬屎，不肯去亲近他。
Il y a vingt ans，ils vous traitaient，toi et ma fille，fort convenablement.Cest parce quà présent vous “chiez dur”，et ne consentez pas à aller vous accorder avec eux，que vous vous en trouvez éloignés.
“拉硬屎”是典型的东北方言，来自于“瘦驴拉硬屎”这一俗语。“瘦”与“硬”形成鲜明的对比，用于形容人装清高。刘姥姥指责女婿日子过得贫困，仍放不下面子去贾府认亲，获得经济援助。这一方言词汇的使用，成功地刻画了刘姥姥乡下村妇的形象，为了保留原作中这一特殊形象，译者直译为“chiez dur”。但译文的可读性有待考虑。
2. 注释直译法
当文本侧重于文化交流时，译者会倾向于选择直译法以求保留原语表现的文化。面对方言这类特殊文化，译语读者缺乏足够的语言外知识来理解这些文化现象，此时，注释直译法的意义不言而喻。它既能实现译者介绍中国方言文化的夙愿，也能保证了译语读者对译文的意义的理解。
例5每日偷鸡摸狗，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
Les jours se passent à chiper des poules et jouer avec des chiens！Il y a ceux qui rampent dans la cendre.Il y a celles qui cultivent leur petit beau-frère.Est-ce que je ne sais pas tout ？
Note：Lexpression populaire désignant les relations incestueuses dun beau-père avec une bru.
古代人會给死人烧用锡纸扎的元宝。当烧过锡纸的纸灰太多的时候，就用东西拨一拨。俗称“爬锡灰”，即“爬灰”。中文“锡”与“媳”同音，所以后来用于指代公公与媳妇有私情。翻译中，基本不可能在保留其文化色彩的同时，重新表达其意义。因此，译者选择将其直译为“ramper dans la cendre”，并加上相关注释以帮助译文读者理解这一方言的意义。
三、 释意翻译与语言翻译并存策略
上述提到的释意翻译与语言翻译似乎是两种对立的翻译策略。前者旨在用译语表达方式传达原文意义，而后者则侧重保留原语的特殊表现形式，向法国读者呈现异域文化。在翻译中，译者试着实现二者并存。
例6平儿，过来！你们娼妇一条藤儿多嫌着我，外面儿你哄我！
Et toi，Petite Quiète，approche！Te voilà donc de connivence avec cette gaupe et son éhonté cocu de mari！Tous de même branche，vous me trouvez de trop！Sous tes dehors flatteurs，tu ne fait que me berner.
“一条藤儿”用于指人因共同利益而串通一气。译者用“de même branche”保留了这一特殊的表达，但法语的这一表达并不具有类似的内涵意义，因此，译者同时加上“Te voilà donc de connivence avec”，使得原文意义得以再现。
四、 结论
通过上述的探究，我们发现出于不同的翻译目的，译者灵活的采用了不同的翻译策略，而这些策略都各具得失。释意翻译符合译入语的表达习惯，使得法语读者能够抓住原文作者想传达的意义，但也可能造成原语语言形象的改变或缺失，造成文化误解。而语言翻译虽然能够保留原语的文化色彩，但在没有注释的情况下，会导致读者无法理解原文意义，觉得译文晦涩难懂；在某些情况下，为帮助读者理解意义，译者加入了注释，但大量的注释会打断阅读的流畅性，进而可能影响读者的阅读兴趣。两种翻译策略共存似乎解决上述出现的问题，但它仍然使译文失去原文的简洁性。
方言不仅是一种语言符号，它也承载了大量的文化信息，因此方言翻译不仅是实现语言转化，还应当实现文化传播。中法语言文化差距巨大，而方言呈现的是更具特色的区域性文化，语言和文化的空缺更为严重，因此我们基本很难在法文中找到相对等的表达。原作者意图、译语读者、原文文化等因素都影响着译者对翻译策略的使用，为了传达原文作者意图，保证译文读者的理解，译者通常会采用释意翻译，同时为了传播文化，译者也采用了大量的语言翻译。因此，过分的强调某一翻译策略的使用都很难真正实现翻译的效果，这两种策略虽看似对立，实际上却是相辅相成，互为补充。
参考文献：
[1]LI Tche-Houa，Le Rêve dans le pavillon rouge，Gallimard，Paris，1981.
[2]Lederer M.，La traduction aujourdhuile modèle interprétatif，Paris，Hachette，1994.
[3]Seleskovich D.et Lederer M.，Interpréter pour traduire，Paris，Didier rudition，2001.
[4]曹雪芹，高鹗.红楼梦[M].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
[5]刘心贞.〈红楼梦〉方言及难解词词典[M].北京，东方出版社，2010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