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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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一筹莫展时,她站在了我面前,并微笑着对我说:“来,大哥,让我看看大姐。”我很感激地坐在了她的位置,她便拉过老伴的手,给她诊脉。
  稍许,她站起身,仍旧微笑着对我说:“大哥,以我的经验看,大姐不是严重的高原反应,应该是严重的晕车反应。”她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手說:“看她的脸色、嘴唇都不像是严重的高原反应。我前几天去香格里拉就是这样的,回去睡一觉就好了,反应就会小多了。”
  我说:“你懂医?”她没说懂也没有说不懂,只是微笑着点点头。
  我们就这样认识了。
  这是一辆散客搭团的旅游车,我们一行去九寨沟。
  刚出成都不到两个小时,老伴就开始呕吐,而且随着海拔的升高,老伴的反应越来越严重,呕吐得也越来越厉害了,买了一瓶有氧水喝了也不管用。我担心她是严重的高原反应,那可是要命的。
  旅游车不管谁呕吐谁高原反应,它只是一个劲地往前开。因为起得早,昨天的睡眠肯定都不好,车上的人大多昏昏欲睡。老伴一个劲在那儿吐,倒也没影响满车人的昏昏欲睡。更没有人关注我们的对话。
  在黄龙景区下缆车的时候,我们又相遇了。她见老伴吸了一袋氧还无精打采恹恹欲睡的样子说:“大姐,上五彩池的路还很远,也很高,您这个状态还是别上了,回车上休息吧。”老伴正不想上,就坡下驴了。
  转过身,她对我说:“大哥,我陪你上吧!”
  我说:“好哇!”
  一路上,山风呜咽,白雪皑皑,五彩池刚解冻,却也显得异彩纷呈。坡很陡,台阶也滑,我不时地拉她一把。这个时候,我才细细地端详了她。她长得很漂亮,长圆形的脸,细细的眉毛,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皮肤白皙,嘴角上翘,总像是在微笑,年纪肯定是四十出头了。见我看她,她又歪着头微笑着问我:“大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说:“你猜!”
  她沉思了片刻说:“你是医生,或者是老师?”
  我说:“都不是,你再猜。”
  她说:“我看你很有气质,又戴着眼镜,难不成是搞科研的?”
  我又笑了,说:“还是不对。”
  “那,难道您是个演员?”
  我皮肤白皙,五官端正,身材高挑,就是眼睛小点,可是配在我的脸上就是相得益彰。也曾经有人说我是演艺界的人,就笑盈盈地说:“也不是。”
  她有些迷惑了,说:“那你是?”
  我开玩笑似的告诉她:“我是个作家,就是没事在家里坐着的那种。”
  她听懂了,微笑着说:“原来您是个大作家呀!”
  我反问她:“您是医生吗?”
  她说:“我不是医生,我只是上海一个医院的护士长。”
  我又问她:“是一个人出来旅游吗?爱人怎么不同来?”
  她说:“爱人很忙,我也是休年假才有机会出来旅游的。”
  我已经是花甲之年了,但生理上还是有要求,见到比自己年轻的女性还是有点小激动。新陈代谢是自然规律呀!邂逅,这个词多么美妙。虽然只是一次偶然的相遇,却可能碰撞出激情的火花。它有着强烈的颠覆性和不可预知性,你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故事。
  上到五彩池,显然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她还是惊呼道:“哇!太美了!王母娘娘的瑶池也不过如此吧!”我说:“那快,快来吧,到了瑶池照几张相吧。”
  她连呼:“好好好,照照照。”就摆出各种姿态予以配合。
  照完相,我们俨然已经成为老朋友了。
  下山的时候,她挽着我的胳膊,我们还相约一起游九寨沟。
  晚上到了九寨沟,她又来到我的房间,看看老伴病情稳定没有,还安排老伴吃了药,伺候老伴安睡后她才离开,我送她到门外。她突然提出:“大哥,我看大姐也安稳了,咱们出去找个地方喝点咖啡吧,啤酒也行!”
  我犹豫了。
  我一向觉得自己曾经是个企业领导,是个正人君子,是个有身份的人,是个小有名气的人,还从来没有在深夜和一个女人出去喝咖啡的事,至于喝完咖啡还干点什么,就更是不敢想。尽管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但还不是男女朋友。一夜情的事情一旦败露,我将身败名裂,我还有何脸面见江东父老。更何况我还怕警察,怕艾滋病。我拒绝了这个充满诱惑的提议。
  我虽然很想那件事,但还是有点“叶公好龙”。当好事近时,我却退却了。
  她用那好看的眼睛盯着我瞅了半天,遗憾地走了。
  夜里,我想入非非了。
  我梦见和她去了一个咖啡屋。她问我:“喝什么咖啡?”我说:“随便。”她便要了两杯九寨沟的特色咖啡。我们边喝边聊。聊了许多年轻时候的事,陈年往事,七百年谷子八百年糠的事。
  我問她:“为什么不等你爱人休年假一起来?”
  她反问我:“我和他一起来有意思吗?你和你爱人一起来了有意思吗?”
  “我爱人的事还叫我糟心,怎么会有意思?”
  她说:“还是的。”
  从咖啡馆出来,我们去了一家宾馆。在开房间时,她并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要了一个大床的房间。我没有反对,也没有提出异议。来都来了,干嘛还“犹抱琵琶半遮面”?但我确实是第一次和我爱人以外的人,一个刚刚邂逅的人开了房,对这第一次出轨,我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并想着老伴知道了会怎样怎样。
  房间完全是藏式风格的,藏式的地毯,藏式的床头桌,藏式的床上用品,墙上悬挂着藏式的挂画、转经筒,连热水壶也是藏式图案的。我好像到了世外桃源,一下子扑到床上。我非常喜欢床上的藏式毛毯,那是牦牛毛的吧,轻柔温暖,那图案明快大方,便试着在那上面翻滚了一下。
  我们相继洗了澡,很舒服地钻进了被子。九寨沟的春天还很凉,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取暖,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身体暖和了,她开始不安分起来。我虽然明白她的要求,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血糖太高?也许是还想着老伴知道了会怎样,私心杂念一泛滥,我的下体便很不争气。生理状况不允许,她倒也能理解,说:“我喜欢你的身材,你的气质,并不太在乎做爱。”还掐了我一把说,你的皮肤好白好嫩好细腻呀,和你的年龄有些不大相称。   不太在乎还是有些在乎,我有些内疚,就更紧地抱住了她。
  躺在被子里,我们还讨论了老年人的性爱问题,老年人的生理需求问题,老年人的再婚问题。
  她说:“新陈代谢是个规律问题,富贵思淫欲是个精神需求问题,那么反映在生活中就是任何人都有爱的权利,老年人也有保持性爱的权利。不让老年人再婚就是子女太自私,盯着老年人的家产钱财。”她甚至激动地说:“如果老人是个穷光蛋,你看做子女的谁还反对!巴不得有人照顾他(她),自己躲在一边落个清净呐。人呐!”
  我说:“我的许多老年朋友都说,女人一过更年期就没有性爱的需求了。男人就被踹一边去了。加上有些男人有器质性病变,不一定能满足女人的需求,那就更不得烟抽了。但老年人也需要新陈代谢呀,生命在于运动啊!男人有苦无处说,女人是不是也应该承担一定责任呐,性福,幸福!只有性和谐了,家庭才和谐,只有家庭和谐了社会才和谐。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她又微笑了,说:“不愧是作家,能把老年人的性爱问题提升到这么高的高度。”
  我又说:“我的许多老年朋友对这一问题都很困惑。说半个月想干点那个事都像求着谁了似的,你说怎么办?没办法,只好去街心公园翻鞋底。”
  “翻鞋底?翻什么鞋底?怎么翻?”
  望着她那好奇的眼睛,我笑了说:“你们大城市的人,年轻人都不会去翻鞋底。你们有微博微信大宾馆小旅馆,还有黄浦江苏州河,我们小城市的老年人要解决性欲问题,就得到街心公园找农村来的妇女。见面不说话,鞋底上有价码,同意了就找个地方解决了。”
  她开心地笑了,说:“清官难断家务事,还是自己梦自己圆吧,别指望人家。就你这个状况?得了,睡吧!”是埋怨?是调侃?
  我们就这样相拥着沉沉睡去。
  早晨醒来,我发现我拥着的是我的老伴,心里立刻空荡荡的。
  在九寨沟的熊猫海,我们又相遇了。
  见老伴还在路边呕吐,她就远远地凑过来。因为昨天的梦,我很内疚,一时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她根本没管我的情绪,立刻大姐长大姐短地照顾起老伴来,又帮她敲背,又帮她拿纸巾。临别时她很是专注地瞅了我两眼,那是埋怨的眼神!我自觉理亏地回避了她的目光,心想,还有机会吗?
  晚上看容中尔甲、杨丽萍编排的大型歌舞《藏迷》,我们又坐在一起了。都是导游代买的票,我们这个旅游团来的人少,只买了四张票,我老伴还没来。
  我们坐在一起边看边很热烈地讨论。
  我说:“这个大型歌舞还是略显粗糙和简单的。”她同意地点点头。
  它的主线是一个藏族的阿妈从九寨沟去西藏的布达拉宫和大昭寺朝圣,路过许多藏族地区,然后把那里不同风格的民族歌舞串联起来,展示藏族悠久的历史文化和神秘的民族风韵。她同意我的观点,说演出气势还算恢宏,舞蹈场面也够大,但是缺少细腻的编排,没有单人舞、双人舞、三人舞那些舞蹈元素。细心的她还发现了老阿妈在暴风雪中脱下褂子救小羊的剧情,说那太假。她问我:“你说是羊皮暖还是老阿妈那个破烂的褂子暖?”
  我说:“还是羊皮暖呗!不然谁还买皮草啊!”
  “那个破烂褂子千疮百孔的怎么能为小羊抵御风寒?”
  还是的,编导也太一厢情愿了吧!我知道,不真实的细节绝对会降低作品的感染力,从而使整个作品的质量流于一般。
  我们都对这个剧情嗤之以鼻,为了表现老阿妈的崇高胡编乱造!艺术要高于生活,但不能这么个高法。她懂艺术,她还懂舞蹈,也懂音乐。
  整场歌舞没有一首好听的歌,我们都很失望。
  散场时,我们手拉着手走出了“藏迷”剧场。
  外面华灯初放,九寨沟夜色斑斓,景色迷人。我们走在九寨沟的街路上,感受藏族的民风民俗,不知道走了有多远。
  九寨沟真是神奇啊!
  恍惚中,我们又走进了昨天的那个宾馆,又走进昨天的那个房间。还是那床藏式的毛毯,藏式的地毯,藏式的床头桌,藏式的床上用品,墙上悬挂着藏式的挂画、转经筒、腰刀,连热水壶也是藏式图案的。什么矜持,什么道貌岸然,什么身份地位。让他见鬼去吧!我又扑在那床毛毯上,嗅着马奶子和酥油茶的香味,好像闻到了她的体香。
  我们洗了澡相继钻进了被窝。今天,我们没有先做爱,而是先聊天。
  她说:“你这是第一次吗?”
  我说:“算是吧。”
  她说:“看你的样子不是第一次吧?”
  我还是说:“算是吧。因为以前也有女人喜欢过我。有的晚上打电话给我,有的约我去她所在的城市,有的干脆说‘我不在乎年龄,我只在乎你的情感!’可是我不太喜欢她们。遇到像你这样漂亮、温柔、善解人意,声音又好听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像今天这样一起睡在一起也是第一次。”
  “是吗?”她扬起眉毛,“那你的初恋是在什么时候?”
  “你想听?”
  “想听。”
  “那我说给你。”我说:“我懂事特别晚,都参加工作了还不知道谈恋爱。有好几个女孩子追求我,给我送东西,找我吃饭,可自己就像梁山伯一样,不谙人事。我把这些都看成普通的朋友关系,正常的同事来往,一点没往心里去。”
  她笑了,“咯咯”地笑出了声,那银铃般的笑声像小姑娘,笑得我春心荡漾。
  我接着说:“这还都不算初恋。那是在军马场宣传队,有一次我得了痢疾,在军马场医院里,一个小护士照顾我,帮助我治病,打针,挂吊瓶,还帮助我解手。她很纤细,瘦瘦的那种。有朋友说她对你这么好,你们处对象吧。我不置可否。就要谈婚论嫁了,爸爸却突然派人来给我办手续,将我调往铁路。我们这才不得不分手。临走时,我们都有一种淡淡的傷感。她哭了,我心里也挺难受。我走的时候,她没有来送我。我们就这样断了音讯。”
  她问我:“她漂亮吗?”我说:“谁知道呐?肯定是不如你们大城市大医院的女护士漂亮。”
  她说:“那也不尽然,山沟里还飞出金凤凰呐!”
  我说:“随你怎么想,反正现在早就没有联系了。”
  见她不讲话,我也开始了穷追猛打,谁不猎奇呀!
  我说:“你的初恋呐?也讲给我听听!”
  “我?”她认真思考了半天说:“我的初恋应该还算是挺浪漫。”
  “那是初中三年級下学期,我迷上了我们班里一个会打篮球的男孩子。一有他的比赛,我就去当拉拉队。他身材高挑,五官端正,白白净净的,那么阳光,那么帅,打起球来满场飞,永远不知道疲倦,浑身都散发朝气。我给他投手巾擦汗,我为他鼓掌欢呼!手都拍红了。你说我咋那么傻?他也知道我喜欢他,却只把我当做小妹妹。后来我知道他有女朋友,还是死乞白赖地追他。”
  “那是一个秋天,杨柳树都开始哗哗掉叶子了。我们相约在校外的一棵柳树下,他第一次拥抱了我,亲吻了我,却残忍地告诉我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知道你喜欢我,可这是不可能的,我不能抛弃我的女朋友。’我哭得稀里哗啦的,我说:‘我们不能在一起吗?’他掏出一块手绢递给我,很严肃地说:‘不能!’说完就走了。”
  “后来,我们都毕业了,天各一方。”
  我问她:“以后就再也没联系过吗?”她说:“没有。”
  我说:“你恨他吗?”
  她摇摇头说:“我倒挺佩服他对爱情的执着和坚贞!”
  后来我的下体有了反应,我们开始运动,在那床藏式毛毯下滚来滚去。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导游就叫我们起来,说:“抓紧起床、洗漱,吃早餐。今天回成都,要早走。”老伴先起来的,都洗漱完了,叫我起来给她贴晕车贴。
  我迷惑了。我昨晚是在哪里睡的?和谁睡的?我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权当那又是一场春梦吧。
  坐在回城的旅游车上,我们仿佛亲热了许多,互相问了早安,互相换了位置。她继续帮助我照顾我的老伴。
  沿途到处都是经幡,还有人摇着转经筒。那些飘动的经幡啊,搅起我心海的波澜,让我继续想入非非。
  我想,我该感谢人家的!人家喜欢我也没有错,而且人家一路还帮助了我呀!
  到成都,我得要下她的电话号。她会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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