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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阎纲说过,文字可以对荒诞世相的再现见怪不怪。对丑恶灵魂的曝光煞是无情。给异化为宿命论的文人骚客画像造型。给新时期新犬儒主义者唱挽歌。敢于耻笑如此类群不过一个大“废”。他还说“秦地,地高多风。陕人,直而尚义,“硬起”,素有生愣硬倔的“冷娃”之称。我常常呼吁陕西作家咬住“冷娃硬汉精神”不放,然而,人常诟病陕人之“懒”。“长安城里养闲人”,揭示“废都”“废人”的保守和颓废,唤醒“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也是文学题中应有之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