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近火烧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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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池夜月
  西宁,一个古老的名字。自西汉赵充国首开河湟以来,中原文化逐渐与本地西羌文化融合。我们的先祖在西宁筑城修寨,经营稼禾,建设着自己的家园。时间如流水一样,时缓时急,有多少历史的脚印湮没在时间的河流里,又有多少动人的故事总会遗留下一些蛛丝马迹,一些星星点点的背影总会让后人去猜测,去凭吊。
  城西,我说的是西宁城西。有一条水流在平地扯出的沟壑,长满灌木与荒草,间有泉水,1200多年前已经很有名气。清西宁道佥事杨应琚在《西宁府新志》中记载:“在县西八里,有龙泉,疑即西川,称龙泉谷也。唐刘元鼎使吐蕃,逾湟水至龙泉谷,谓哥舒翰故壁多在湟水。”县即当时的西宁县,龙泉谷即现在西宁彭家寨苏家河湾一带,这个名字在唐代就已经成为一个地理性标志,可谓名气赫然。《新志》又载,“龙泉,一名湫池,在县西八里苏家河湾庄西南。有山如覆釜,高十余丈。泉自顶出,其眼径尺,而深不可测,水泛出,沤起如杯盂。上有龙王、药师庙宇,邑民遇旱,辄祷之。”有谷有泉有池,龙泉积水成潭,美其名曰龙池,亦名湫池,泉水旺盛而甘甜,供养着周边的黎民百姓。在明代,就有信士在附近修建庙宇,塑造龙王金身,常年香火旺盛。历史上曾多次被焚毁,又多次重建。平时,人们焚香祷告,祈求平安;饥馑年月,人们作揖叩首,期盼风调雨顺。


  每当夕阳西下,月上柳梢头,一种朦胧,一种神秘笼罩着这里,听着泉水汩汩之声,听着夜鸟呢喃不已,看着龙池水波潋滟,倒影飘忽,一种有别于白天的景象被一些文人墨客所发现,他们遂携带诗书酒壶,邀几位友人专门在黄昏时分来此,把酒临风,观赏夜月,抒发内心的块垒。这里遂成一景“龙池夜月”,古西宁八景之一也。
  今日龙泉谷,已随着海湖新区的建设,开发打造为龙泉谷景区,也称火烧沟景区,位于海湖新区东部,东起昆仑大道,西至湟水河,南北走向,长约2公里,景区面积约30万平方米。聪慧的设计者没有把昔日沟谷夷为平地,而是依沟谷地势因势利导,硬是变废为宝,引来解放渠的渠水,建起湿地公园。一些商界大鳄看中这块宝地,投巨资兴建公司商厦、花苑小区,工作与住宅相互呼应,在兴起的闹市中因为有了这样一块来自自然的风景而受用不尽,我们常听到此地居民骄傲自豪的声音:家在闹市住,人从景中过。
  鸳鸯沟
  在海湖新区龙泉谷景观带流连忘返,我的思绪时近時远,穿越时空,想去寻访龙泉谷的尽头,想去探究火烧沟的渊源。这并非一时心血来潮,却是习惯使然。由于职业的原因,每到一个地方,我都要了解此地的一些风土人情、来龙去脉及趣闻轶事。缘于一个偶然的机会,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我和一群作家相聚火烧沟,领略火烧沟的前生今世。


  在说火烧沟之前,还得从一个更古老的名字鸳鸯沟开始。
  在向导的带领下,我们乘车从西宁南绕城高速火烧沟大桥下面向南绕过去,在西宁湟水森林公园东侧的彭家寨南进沟,沿水泥硬化路进入一个山口,一种辽远沧桑的感觉顿时扑面而来。这是一条长约20公里,宽不足1000米,沟壑纵横、绿意盎然的山沟,虽然和西部地区千千万万的山沟一样,但处在西宁新型城区海湖新区身旁,或许就有不同的命运,不同的身份。
  我想,这样一条沟壑在这里静默千万年,必定暗藏丘壑。
  天降大雨时,是这条山沟里的洪水搬运泥土,造就了今天彭家寨苏家河湾一带的冲击小平原,但洪水也直接撕裂地面,留下数米深的沟涧,雨后成为流量充沛的河流,平时裸露着干瘪的河床。
  果然,我从一些资料了解到,我们踏入的山沟,老百姓叫深沟,文献上叫做鸳鸯沟。但关于鸳鸯沟的记载寥寥无几,史海钩沉,我们只能从新旧《唐书》《西宁志》《西宁府新志》等古籍中查到零星的一点点记载,“鸳鸯沟,在西川彭家寨南。”“彭刘堡,附南十里鸳鸯沟火烧沟窑庄、狼狗窑庄。”“新东堡,附南三里鸳鸯沟李家窑庄、五里水滩窑庄。”“两其堡,附南二里鸳鸯沟井家窑庄。”“杨家寨,附南十五里鸳鸯沟井尔庄。”还有一些与鸳鸯沟相关的地名,如孔家窑、史家窑、张李窑、鲍家沟及火西、火东等等。鸳鸯沟南面的一段沟壑,是湟中县鲁沙尔镇的地界,鲁沙尔人管这段山沟叫渊沟、烟沟或沿沟,我估计是鸳鸯沟的简省转音。
  鸳鸯沟,是一个富有诗意的地名。试想,一个植被完好,相对较封闭的狭长山沟,沟底流水潺潺,滋养着两岸的林木,由此推想,这里一定是个水源广布、绿草葱茏、树木葳蕤、百鸟翔集的地方。但你的想象力欺骗了你,鸳鸯沟并没有鸳鸯这种娇贵水鸟生存憩息的环境,鸳鸯这种水鸟也并非青海高原土著鸟类,我们以前只在图画中看到这种象征着爱情和忠贞不渝的鸟类,后来在动物园等场合看到了这种水中尤物的真身,我们常常被这种相依相恋、形影不离的鸟类所感动,也常常被这种形体相似,花纹迥异,闭着眼睛又觉得这只就是那只这种感觉所惊讶。
  而鸳鸯沟,这里只有干饧的黄土,还有黄土身上零星生长着的低矮植物;只有被天降大雨冲刷而留下的沟壑与褶皱,如百岁老翁脸上岁月的刻痕,还有被人们特意围堵雨水留下的一个个涝坝,上天没有怜悯这里沟沟叉叉里生存的庄户人,而这些涝坝成了他们维持生计的生命之水。
  水,在这里是一个遥远的话题。
  那鸳鸯沟最初的命名者一定是个诗人,是富有天才的想象家。其实不然,鸳鸯二字只是青海方言中的一个形容词,意思是两个事物,本该是和谐的一对儿,但阴差阳错地弄反了。如左右脚穿反的鞋子,我们看了会忍俊不禁,因为鞋子“鸳鸯”了。
  我们质补如土的先祖一定是看到鸳鸯沟东西至西南向的走向,与西面毗邻的南北走向的湟中县西堡实惠沟形体相同而姿势各异,所以叫鸳鸯沟,想必这种可能性更符合实情。
  值得交代的还有鸳鸯沟里的一些村庄。我们知道,人们逐水草而居,遂成村庄。鸳鸯沟里曾有八九个自然村。自南而北,依次有孔家窑、水滩窑、史家窑、张李窑、鲍家窑、狼沟、火烧沟西村(火西村)、火烧沟东村(河东村)等。这些村子,大部分以窑命名,确实是遵循了依照事物状貌命名的规律,这些村庄主要分布在鸳鸯沟两岸较高的地方。家家的黄土墙庄廓院在一般情况下,皆依土崖夯筑而成。过去由于整条沟里没有足够建房用的木料,外面的木料又很难运进来,所以他们在土崖上挖掘窑洞而居。有的人家经过几十年的努力,倾其所有,才能新盖三间土木结构的一出水双梁双扣雕花平顶房,人们称作大房的,如果谁家盖了大房,在那个时候,就是有本事的人,会被村子里的人们刮目相看。有的家庭,人老几辈子的住宅,都与窑洞有着密切的关系,每家最少有几孔大小不一、职能各异的窑洞吧。新中国成立后,这里的窑洞逐渐失去了其居住功能,但还是没有退出人们的视线,而成为人家里储存物件的所在或牲畜家禽的住所。这些村名中的“窑”字却逐渐脱落殆尽,以致被人们所遗忘。   经过数次的行政区划变动,鸳鸯沟狼沟以下归西宁市彭家寨管辖,狼沟以上属湟中县地界。其中,孔家窑庄和水滩窑庄已经省略称作孔家、水滩,归鲁沙尔管辖。张李窑、鲍家沟、青山被湟中县西堡镇管辖;而火烧沟、井家窑改称火西和火东,归彭家寨镇管辖。
  这里真正缺失的是水。要生要死,水的事情,在这里是天大的事情。
  鸳鸯沟大部分村庄缺水,就是掘地数十尺,除了黄土还是黄土,并不见砂层和水层的出现。水滩村以南的村庄尚有井水可饮,而水滩村以北的村庄只有吃窖水。每家每户在自家的打碾场院边缘都挖有水窖,水窖上下两头小,中间大,呈坛子型,里面抹有光滑的胶泥,由有经验的泥瓦匠或专业的水窖师傅打制而成。水窖一般处于场院较低洼的一面,窖口周边的地方及场院长期打扫得很干净,以备天降大雨的时候,雨水沿着特意留出的管道注入水窖,积攒下来,积少成多,储存水的多少一定程度上代表一个家庭的富足与勤劳程度。“无水难为炊”,在干旱年月提着木桶去讨水的情况也是有的。每户的庭院里还有一景,就是屋檐下,每个漏瓦槽(屋面的雨水排泄的专用渠道)下面都有一口大水缸,是用来接纳雨水用的。锅台边上也有一口大水缸,水缸上面常备一面细密的马尾罗,是专门用来续水时过滤水中的杂质和小虫子用的。


  1990年,湟中县从蚂蚁沟水库修建水渠引水,完成全长13.32公里干渠一条,惠及位于鸳鸯沟的湟中县总寨(今属城中区)、西堡2个乡镇的6个村的灌溉和西宁市火烧沟火西村等的人畜饮水。随着易地扶贫搬迁政策的推广和落实,一些条件特别艰苦的村庄整体搬迁,如狼沟村已于2000年整体搬迁到彭家寨东南解放渠两边居住。2001年,国家和一些爱心人士无偿捐赠“爱心水窖”和“母亲水窖”,鸳鸯沟各村缺水情况才得到基本改善。
  火烧沟
  鸳鸯沟为何又称为火烧沟呢?这又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火烧沟的名字比鸳鸯沟晚得多。《西宁府新志·建置·堡寨》记载,“彭刘堡,城西二十里彭家寨,与东五里刘家寨合,附南十里鸳鸯沟,火烧沟。窑庄,狼狗窑庄。”由此可见,火烧沟的名字至少有二三百年的历史,并且与一场大火有关。这场大火或许就是某个窑庄燃起来的,燃起的原因可能很简单,在某个寒风凛冽的冬日,是村民用火镰引燃干草取暖,继而不慎将枯黄的草坡引燃,加上聚拢于一沟的寒风横行肆虐,火势凭借风力张狂蔓延,使鸳鸯沟两面仅有的树木和衰草化为灰烬;或许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某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蓄意纵火,掩盖某种不可告人的劣迹……
  总之,这场火在人们的心目中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甚至深深地烙在了人们的心目中,这是怎样的一场火,难以想象。
  我们在调查火烧沟地名的来历时,听到了一个惊心动魄的传说。相传很久以前,这里是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草木茂盛,林木森森,清泉汩汩有声,鱼游于深涧,鸟鸣于高枝,鸳鸯栖息于岸,麋鹿深藏于山谷,狼虫虎豹游走四方。一年端午节前,池塘里的一群癞蛤蟆弊足了劲儿,站起身子放声鼓噪,于是“呱呱呱”的声音此起彼伏,响彻天宇,引得鸳鸯沟无数生灵心慌意乱,都在心里埋怨这种丑陋的两面派家伙。癞蛤蟆除了自身丑陋,这家伙阳奉阴违,到水中说是陆地跑的,身份高贵;而到了陆地上,又多一门钻地入水的本领,引起众多鸟兽不满,都想着这家伙最好从眼前消失,无奈癞蛤蟆身上布满疙瘩雷锤,里面全是毒汁,无论是高大凶猛还是瘦小猥琐的憎恨者,都有所顾忌,不敢直接冒犯癞蛤蟆。常言说,一物降一物,蜈蚣把蟒捉。就是这样猥琐卑劣如癞蛤蟆者,却害怕每年夏历五月初五的端午节。据说端午期间,癞蛤蟆的毒性最大,人们将其捉来,从口里或屁眼塞进一锭墨,毒液渗进墨里,制成以毒攻毒的良药,可以治疗疥疮等多种疾病。据说这天,癞蛤蟆潜入阴暗的地方隐蔽起来,不敢做声。
  这天,癞蛤蟆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难觅踪影。只是有一年端午节晚上,快到半夜的时候,天边突然响起一声闷雷,一只睡糊涂了的小癞蛤蟆以为禁闭时辰已过,同伙已经发声,便亮开嗓门,连连吐出憋闷已久的长啸“呱——呱——呱”,没想到周围响起一片片“呱呱”声。当犯戒的小癞蛤蟆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潜伏的癞蛤蟆全暴露在伺机寻找它们的人的眼皮底下,一场人蛙博弈即将展开,貪婪地捕捉者瞪着血红的眼睛,一手持木棍,一手撑着牛毛口袋……就在这时,天上一道闪电,一个火球斜飞过来,落在鸳鸯沟,顿时一场大火吞噬了这里的一切,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天空。
  正在西海龙宫品尝玉液仙浆的西海老龙王敖闰突然心头一震,半杯美酒扬洒出来,他知道某地发生了重大事情。正在疑惑间,就有值班夜叉慌慌张张来报,说西宁城郊突起无名大火,焰火高出百丈。出现万丈险情,敖闰遂率领龙宫六太子敖龟及虾兵蟹将登临海心山观望,只见西宁方向火光冲天,映红了半个天空,他立即决定派遣六太子敖龟带领威武神勇的神蝠将军前去灭火。他们携带乾坤如意水囊,腾云驾雾,一会儿就飞临鸳鸯沟上空,六太子敖龟及众神施法喷水扑浇大火,哪知火势越来越凶猛,又如火上浇油一般。六太子急了,口中念念有词,身上的头盔及铠甲等九件披挂剥离龙身,瞬间变出九条龙,上下翻飞,不停地向大火喷水,经过一段时间的扑救,大火终于熄灭。正当六太子召唤头盔铠甲等物附身,并准备离开时,沟底的一团团青烟瞬间又变成了熊熊大火,六太子敖龟和蝠神等又开始新一轮的灭火。
  大火扑灭时,鸳鸯沟也被九条龙喷出的水冲刷得越来越深,大水一路咆哮,直奔湟水河而去,在今苏家河湾一带扯出一条大沟……六太子敖龟担心自己一撤,无名火还会燃起了,就决定留下来,永镇鸳鸯沟,随即幻化为鸳鸯沟西山脚下的一座小山,长长的脖子伸向沟底,他的铠甲等变成的九条龙也变成了九龙山。就在敖龟山的对面,神蝠将军展开双翼幻化为蝙蝠状山丘,与敖龟山隔沟相对,厮守经年。
  从此,水草丰润的鸳鸯沟变成了干涸枯焦的火烧沟,渐渐成为倾倒和填埋垃圾的地方,美丽的鸳鸯永远地飞逝远去,留下火烧沟的名字慢慢留传下来。   涅 槃
  火烧沟在遭受了大火的洗礼之后,两边山沟虽然说不上寸草不生,但也是一片荒芜的景象,厚实的黄土由于缺乏水分,变得坚硬似铁。如果暴雨来袭,黄土又变得松散无骨,任雨水冲刷,崩塌分离母体。山越来越瘦,水越来越混。雨水割裂了一个个饱满的山丘,雨水撕破了一片片草地的外衣,缺少水分的植物被连根拔起,雨水冲走了一捧一捧柔软的泥土……


  平时吝啬的雨水少了对火烧沟的滋润,偶然发泄似的瓢泼大雨成了纵横沟谷的雕塑者,火烧沟在数百年的风雨中变得面目狰狞、丑陋不堪。
  自此,火烧沟也以荒凉、偏僻、贫穷闻名于世;火烧沟的基本词条有深沟、干旱、缺水等等。
  几十年前,我知道西宁市区有几个垃圾场,其中之一就有火烧沟垃圾场。由于山大沟深,每天有成百上千吨生活垃圾被“呼呼”运到这里,一些捡拾垃圾的人满身乌黑,只露着两只眼睛,沙里涝金,倒也成为了“淘金者”。
  当我们跟着向导进入火烧沟,却为眼前的情景感到惊奇,我们睁大眼睛,只觉得满眼的绿色,我揉揉眼睛,感到不高的山丘上整整齐齐地栽上了树苗,一层一层绕着地形旋转着。车子在水泥路上飞速前进,一个个裹着绿色提花头巾的小山头一晃而过。左手边是一些正在拆毁的建筑,不远处就是被雨水冲刷形成的沟壑,沟底还流淌着一股清澈的流水。右边栽满树苗的小山上,不时出现一个造型别致的凉亭掩映于青海云杉当中,或从山脊闪出一抹白色的硬化水泥路面,间或出现一段木栅栏卫护的木质栈道,那是一个凸出来的半圆形观景台。
  这里是鳌林景区,是火烧沟的门户,是近几十年发展起来的景观带,它和彭家寨火烧沟大桥,海湖新区高楼大厦建筑群,尤其是火烧沟湿地公园及火烧沟景观带自然地连接在一起,是火烧沟和海湖新区的完美结合部,也为火烧沟的开发和利用定下了基调。
  听向导说,十几年以前,一位叫謝静的女人来到这里,她来了,她想叫这里的童山秃岭披上绿装,让这里充满鸟语花香。她是一个女强人,有过人的胆识和远见,在一面面光秃秃的山梁上,她和一群工人挖下第一个鱼鳞坑,栽上第一棵青海云杉,浇灌上第一桶水,看着水迅速渗进泥土,被小树“吱吱”的吮吸的时候,她的眼睛润湿了,她觉得这里的山坡离不开她了。
  万亩荒山,大小7个山头,8个蓄水池,1个电管站,160万棵树,青海云杉、油松、圆柏、青杨、黑白杨、沙枣、沙棘、柠条、柽柳、红柳和枸杞等等,在火烧沟两面山坡上安家落户、生根发芽。
  随后,火烧沟迎来了更多的创业者,吸引了更多的资金,从外到内,一步步深入进去。一些违建厂房被拆毁,垃圾被清运,回填土方达到30000多立方米。一些园林式回廊及仿古建筑在这里逐步建成,集生态休闲观光娱乐为一体的崭新的火烧沟景区已显端倪,凤凰涅槃只在今日!
  “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努力打造绿水发展样板城市!”
  城西区将火烧沟综合治理纳入议事日程,立项实施火烧沟风景画廊、康体休闲游憩带、乡土文化体验带、生态教育核、休闲生活核和乡土文化核的“一廊两带三核”夏都生态景区,连同近在咫尺拟建的西堡生态森林公园一起成为西宁市民休闲游赏的后花园。
  昔日鸳鸯沟,今日火烧沟,明日金凤凰。
  【作者简介】郭成良,湟中县人,青海省作家协会会员。发表诗歌、散文、小说等文学作品百篇(首),著《青海民风乡俗及工艺》《千户营高台》由青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曾获第十五届中国人口文化奖文学类散文优秀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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