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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下乡前两天买下《静静的顿河》的.那四本一套的书,放在书店右面那个蛮高的橱架上,我原因不明地看了它整整五年,原因不明地总是将目光就停在它那儿.整整五年,它在那个位置上没有动过,它的左边是《月亮和六便士》.所以我既记住了肖洛霍夫,也记住了毛姆.站在熟悉的位置,看着那蛮高处的名字,再忘记非常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