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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随着农业生产和农民生活方式的变化，农村面临的环境污染和破坏问题也日益加剧。以邢台市邢台县？菖？菖村为调查对象，通过实地调查了解到？菖？菖村的固体废弃物污染、水污染及大气污染等环境问题较为严重。政府的监督及管理不到位、村民对环境的关注度低、环境保护意识较低等是造成这些环境问题的主要原因。农村环境问题的治理，需要政府的大力投入、教育宣传力度的加大、村民生活方式的转变及农村沼气池的建设。
关键词：农村环境问题；实地调查；环境保护；对策建议
中图分类号：F32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16）16-0013-04
自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发展迅速，农业生产和农民生活方式也在逐步发生变化，但农村的环境污染和破坏却日益加剧。保护和加强农村环境治理及建设有利于提高社会对保护环境的重视及共同保护和建设地球家园的认识。在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中，习近平同志也强调了绿色发展的理念。为了解现前农村环境的现状与问题，2016年2月，笔者对河北省邢台县？菖？菖村采用发放问卷、访谈及实地调查的方式进行了重点探究。
？菖？菖村位于邢汾高速边界，交通相对发达，占地面积2 500平方米左右，人口105人，主要以马路为中心，村中有坡及丘陵（山坡高度为：200～500米），村民的房屋分布于马路两侧，与马路基本呈现平行，房屋的分布结构比较分散，村民主要以农业生产为主。村中有商人投资建设的酸枣汁厂和农户自发建设的养鸡场。
一、关于农村环境的已有研究及分析
目前国内外对农村环境已有的研究层面有环境法、社会学、历史学、法学和工程技术等。黄季■、刘莹认为，如何平衡经济发展和加强农村环境监督管理，使农村发展模式变化变得自然和谐是农村未来发展面临的一项重要任务[1]；刘英敏指出，从政府管理的地方政府在农村环境治理功能定位、管理体系，相关的政策、法律、法规和市场机制的引入，促进公众参与，深入探讨限制农村环境治理的主要原因，提出相应的措施[2]；蔡守秋、吴贤静从法律角度概况分析，农村环境保护问题在中国法治建设主要表现在农村法律体系并不完美，立法并不完整，还有部分漏洞和缺陷，法律规定的措施缺乏针对性、操作性和其他方面[3]；李颖明、宋建新等认为，我国对农村环境治理的探究是主要集中在以下两个方面：第一，宏观研究农业环境的概况。包括库兹涅茨曲线的研究农业面源污染，农业环境和土地利用系统等。第二，研究农村环境之间的关系和农民的个人行为。例如，农民施肥行为和表面源污染效应模型等[4]。显然，农村环境问题吸引了学者们的关注，政府和有关部门也制定了有关法律、法规的环境保护政策。高度关注生态文明建设的全国政协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会，从土地开发空间的优化模式，创建一个良好的生态环境，节约和集约利用资源，加强法律和制度保护等，积极提供意见和建议。黄季■、刘莹认为我国农村环境问题是农村内部的现代化过程，主要有：乡镇企业的迅速发展；居民在分布空间的迅速积聚[1]。农村环境问题种类繁杂多样，原因也是复杂多样的。
二、？菖？菖村环境的现状及成因探究
通过对河北省邢台县？菖？菖村的实地研究，了解目前农村环境的现状以及农村环境所存在的一些主要问题及原因。在实地研究的基础上主要运用问卷调查、半结构性访谈对当地农村村民、村干部及环境保护局人员进行调查，回收的问卷及访谈记录运用SPSS进行分析。河北省邢台县？菖？菖村人口105口，发放问卷40份，回收34份问卷，其中有效问卷30份。
（一）？菖？菖村环境现状
综合问卷分析，农村的污染源主要是固体废弃物污染（43.4%）、水污染（33.4%）和大气污染（16.7%），另外土壤污染占据0.7%。村民对本村环境的满意度为：不太满意占了60%，不满意占10%，而满意（7%）和比较满意（23.3%）一共才占30.3%。
由图表分析得出，只有两个人比较注重环境问题，这两人分别为在家过暑假的大学生。13个村民都是不太关注的，还有6位村民一点不关注环境问题。
走访过程中，有部分年迈村民不知道环境保护是什么。其中有22个村民只是简单知道环境问题，但是鉴于辈辈相传，对垃圾等废弃物还是倾向于倒入河沟。只有两个大学在读的村民还是比较有环境意识的，她们愿意并切实不乱扔垃圾，像废旧电池之类，她们都是用完以后，带着去城里扔到垃圾分类的垃圾箱里。
在调查中了解到，农村基本沒有宣传农村环境保护的报刊或者文化站，只有进入村口处有“保护环境，人人有责”“放火纵火，罚款3 000元～5 000元”之类的印在墙上的标语。不过在政府下乡检查环境卫生的时候，村委会会提前集中焚烧马路旁垃圾，并且限制人们丢弃垃圾。但这也是暂时的，并不是久远的。对于环境宣传的力度和效度，22个村民表示，很多别的村有的标语，咱们也有，也就行了。只有两位村民认为宣传的力度不够，并没有在宣传过程中，涉及村民利益，比如，影响人们身体健康和污水浇灌影响农作物年产量等。
综上所述，治理农村环境是全社会都需要迫切关注和付诸行动的。
（二）？菖？菖村环境问题的成因探讨
样本村环境问题的出现有其主客观原因。
1.客观原因
首先，农村村民生活、生产垃圾的不合理安放，导致固体废弃物的污染。固体废弃物的倾倒导致河流的污染，且农村在地里喷药时候常常将用剩的农药瓶子扔进井水里，导致农村水污染严重。其次，占地面积及人口分布的不合理性导致污染物难以集中处置，农村生活垃圾处理厂的建设及容量都远不能满足实际需要或者根本没有相应的垃圾处理场地。很多农村的生活废水都是直接倒入河沟或者河流中，路边和河边等地成为堆放垃圾的两大主要场所，加重了农村环境的污染。再次，农村缺少治理污染设备和环保监管机构和人员。最后，政府对农村的投入基本都是对经济的投入，很少有用于环境保护的投入，也没有专门的垃圾处理站等公共设施。 2.主观原因
（1）政府及村委会对农村环境的投入和宣传度不够。经过对村干部的走访得知，县里及乡里要求贴的标语都积极张贴在位于马路旁的显眼的地方，也有通过广播等形式宣传保护环境、禁止秸秆焚烧等。但村民很多还是不听，碍于情面，村干部也不好说什么，只有在乡里下乡检查时候才能引起村民重视，因为县里下乡发现焚烧秸秆或者砍伐树木的，都会罚款500～1 000元不等金额。但是，本村并没有专门用来宣传环境的服务站，广播也是1个月乃至1个多月可能才说一次，周期长，频率短，也没有引起村民的重视。
（2）村民的环保意识及对环境的关注度普遍较低。对于环境问题，在目前村民人均年收入1～2万左右的情况下，很多人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去关注环境。虽然现在不是只顾及温饱的经济条件，但对于目前以中老年为主的农村，上有老，下有小，况且农村彩礼及结婚费用的高昂，使得村民的关注点还是经济的发展。对于生活中的垃圾丢弃于路旁及河沟，很多村民不以为然，认为祖祖辈辈都是这样的，这已经是习惯了，现在过得也挺好，没有必要改变。
（3）村民生活方式的不恰当。村民冬天取暖主要是烧煤或者烧柴的炉子，很多村民也知道排放的气体会污染环境，影响身体健康，但还是会选择烧煤和柴，因为可能别的取暖方式并没有烧煤和柴在经济上更划算；很多村民也知道砍伐树木会造成水土流失等，但还是本着成本低，只需付出劳动就可以的想法去砍伐树木，主要用于取暖，少部分用于做饭。
4.村里企业老板对环境问题的不重视。生产酸枣汁，带动了村子经济的发展，也一部分解决了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就业问题，但是坡上的酸枣近几年没有完全成熟就会被全部摘掉，很多树也在被居民打酸枣的时候摧毁。酸枣汁厂门前有很多丢弃的垃圾：酸枣废渣、各种饮料瓶子，污染了土地、水和空气。可是这些变化，以营利为目标的企业却视而不见，连本村的居民，因为有了这个企业，自己有了工作，因此也对这些环境污染视而不见。显然，如果这些主体放任环境污染与生态破坏的发生，环境公共利益就会受到严重妨碍，然而环境公共利益的享用主体却主要是自然人。因此，农村环境的治理，必须大家要在获得个人利益，达到个人目的的同时考虑集体和环境，树立心理上的“共生共存感”。
三、对？菖？菖村环境治理的对策建议
恰逢南水北调和邢汾高速及马上要施工的太行高速的时期，2016年3月走访了河北省邢台县环境保护局。监察处处长告知，目前对污水的处理已经达到不错的效果，比如二次利用、高效率回收废水、通过严格的水工艺进行节约等。但是对于垃圾和废气的治理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并且需要巨大的资金投入。针对农村环境出现的问题及对这些问题的成因分析，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改进：
（一）发挥政府的作用，加大投入
治理农村环境与政府是密不可分的。环境具有公共性和不可替代性，因此要加大政府对农村公共设施及资金的投入。现在在城市环境治理体系已见成效的情况下，更要重视农村环境的治理，以城市为先例，根据农村不同情况，因地制宜，发挥监管、宣传、教育、投入的作用。在问卷调查中显示，样本村并无垃圾回收站，也没有类似城市中垃圾桶之类的公共设施。解决农村环境问题，还是要有资金的扶持和投入。要从农村的实际出发，比如靠近城市的乡镇和农村的垃圾就可以纳入城市垃圾处理体系，以城市原有垃圾处理体系为主，乡镇辅助为辅，城乡垃圾结合处理；靠近乡镇的农村垃圾纳入乡镇垃圾处理体系，以乡镇垃圾处理体系为主，农村辅助为辅，镇村结合处理；地处偏远的农村则可以就近地建立简易的垃圾填埋场或焚烧炉，这就需要政府出资建立垃圾清理站和焚烧站。垃圾有集中填埋或焚烧等具体措施可以由每个村根据自身不同情况进行设定：村集中—垃圾搜集—乡镇—垃圾运输—城市—垃圾处理。这样既能充分发挥每一个环节的资源优势，又能有效降低整个垃圾处理的成本，也可以很好地减轻环境污染。
（二）加大教育宣传力度
通过宣传图片和相关信息、广播、电视、互联网、学校教育、短期培训、交流等各种方法促进环境的保护，推动农村居住环境向良性发展，向农民推广健康和保护环境的具体操作方法，以便农民能真正意识到过度使用农药、化肥、任意丢弃垃圾和其他不良行为对环境、土壤和人身安全造成巨大的伤害。村干部应该对农村村民进行教育宣传，切实改变和提高他们环境保护的意识及能力，加强他们对环境保护的重视。转变农民的观念是重中之重，在问卷调查中，我们也可以了解到村民对环境的关注度和环境保护意识比较低，所以首先应该转变观念。政府可以通过以宣传环境保护为目的派知识分子下乡贴横幅或者講演环保的重要性，也可以通过放公益电影的形式来提高村民对环境的认知程度。还可以通过学校来宣传，由老师对学生进行讲解，派发传单，由家长签字，作为一个课时作业。还有村委会也要切实发挥自身的作用，平时可以在村委会广播室播放一些环保小知识或者环保的歌曲。
（三）转变农民生活方式
为了推动农业生产形成规模经济，扩大农民经营的土地，在土地流转制度下的环境自主治理的基础上，根据中国新出台的法律允许农民的土地流转，这给异地污染的控制带来了影响。对农民自身来讲，污染的施与者与受害者都是农民自身，所以农村要切实转变生活方式。例如，生活垃圾不再乱扔，可以进行有计划的堆放；对生活污水的二次利用，淘米的水用来浇花等；农户可以联合周边较近区域安装暖气，共同取暖；积极利用天然气做饭等。
（四）积极推广农村沼气建设
在经济落后的农村地方，很多农民会焚烧作物秸秆和动物粪便，甚至还会砍伐树木用于取暖和做饭。？菖？菖村每年冬天都会以烧柴为主，因此，帮助农民解决能源问题，就成为发展生态农业的重点。目前，全国行之有效的生态典型多是以沼气发酵为纽带把养殖业和种植业联系起来的生态模式。样本村中有一个生产枣汁的企业，平时排放垃圾也较多，如若在农村建立起沼气发电、发热，可以减少农业面源污染，促进农村经济和环境的可持续发展；也可以使农民长期增收节支，减少对树木的砍伐，促进农村绿色农业的继续发展。在农村建设沼气，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十分的明显，也是切实可行的。
关键词：农村环境问题；实地调查；环境保护；对策建议
中图分类号：F32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16）16-0013-04
自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发展迅速，农业生产和农民生活方式也在逐步发生变化，但农村的环境污染和破坏却日益加剧。保护和加强农村环境治理及建设有利于提高社会对保护环境的重视及共同保护和建设地球家园的认识。在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中，习近平同志也强调了绿色发展的理念。为了解现前农村环境的现状与问题，2016年2月，笔者对河北省邢台县？菖？菖村采用发放问卷、访谈及实地调查的方式进行了重点探究。
？菖？菖村位于邢汾高速边界，交通相对发达，占地面积2 500平方米左右，人口105人，主要以马路为中心，村中有坡及丘陵（山坡高度为：200～500米），村民的房屋分布于马路两侧，与马路基本呈现平行，房屋的分布结构比较分散，村民主要以农业生产为主。村中有商人投资建设的酸枣汁厂和农户自发建设的养鸡场。
一、关于农村环境的已有研究及分析
目前国内外对农村环境已有的研究层面有环境法、社会学、历史学、法学和工程技术等。黄季■、刘莹认为，如何平衡经济发展和加强农村环境监督管理，使农村发展模式变化变得自然和谐是农村未来发展面临的一项重要任务[1]；刘英敏指出，从政府管理的地方政府在农村环境治理功能定位、管理体系，相关的政策、法律、法规和市场机制的引入，促进公众参与，深入探讨限制农村环境治理的主要原因，提出相应的措施[2]；蔡守秋、吴贤静从法律角度概况分析，农村环境保护问题在中国法治建设主要表现在农村法律体系并不完美，立法并不完整，还有部分漏洞和缺陷，法律规定的措施缺乏针对性、操作性和其他方面[3]；李颖明、宋建新等认为，我国对农村环境治理的探究是主要集中在以下两个方面：第一，宏观研究农业环境的概况。包括库兹涅茨曲线的研究农业面源污染，农业环境和土地利用系统等。第二，研究农村环境之间的关系和农民的个人行为。例如，农民施肥行为和表面源污染效应模型等[4]。显然，农村环境问题吸引了学者们的关注，政府和有关部门也制定了有关法律、法规的环境保护政策。高度关注生态文明建设的全国政协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会，从土地开发空间的优化模式，创建一个良好的生态环境，节约和集约利用资源，加强法律和制度保护等，积极提供意见和建议。黄季■、刘莹认为我国农村环境问题是农村内部的现代化过程，主要有：乡镇企业的迅速发展；居民在分布空间的迅速积聚[1]。农村环境问题种类繁杂多样，原因也是复杂多样的。
二、？菖？菖村环境的现状及成因探究
通过对河北省邢台县？菖？菖村的实地研究，了解目前农村环境的现状以及农村环境所存在的一些主要问题及原因。在实地研究的基础上主要运用问卷调查、半结构性访谈对当地农村村民、村干部及环境保护局人员进行调查，回收的问卷及访谈记录运用SPSS进行分析。河北省邢台县？菖？菖村人口105口，发放问卷40份，回收34份问卷，其中有效问卷30份。
（一）？菖？菖村环境现状
综合问卷分析，农村的污染源主要是固体废弃物污染（43.4%）、水污染（33.4%）和大气污染（16.7%），另外土壤污染占据0.7%。村民对本村环境的满意度为：不太满意占了60%，不满意占10%，而满意（7%）和比较满意（23.3%）一共才占30.3%。
由图表分析得出，只有两个人比较注重环境问题，这两人分别为在家过暑假的大学生。13个村民都是不太关注的，还有6位村民一点不关注环境问题。
走访过程中，有部分年迈村民不知道环境保护是什么。其中有22个村民只是简单知道环境问题，但是鉴于辈辈相传，对垃圾等废弃物还是倾向于倒入河沟。只有两个大学在读的村民还是比较有环境意识的，她们愿意并切实不乱扔垃圾，像废旧电池之类，她们都是用完以后，带着去城里扔到垃圾分类的垃圾箱里。
在调查中了解到，农村基本沒有宣传农村环境保护的报刊或者文化站，只有进入村口处有“保护环境，人人有责”“放火纵火，罚款3 000元～5 000元”之类的印在墙上的标语。不过在政府下乡检查环境卫生的时候，村委会会提前集中焚烧马路旁垃圾，并且限制人们丢弃垃圾。但这也是暂时的，并不是久远的。对于环境宣传的力度和效度，22个村民表示，很多别的村有的标语，咱们也有，也就行了。只有两位村民认为宣传的力度不够，并没有在宣传过程中，涉及村民利益，比如，影响人们身体健康和污水浇灌影响农作物年产量等。
综上所述，治理农村环境是全社会都需要迫切关注和付诸行动的。
（二）？菖？菖村环境问题的成因探讨
样本村环境问题的出现有其主客观原因。
1.客观原因
首先，农村村民生活、生产垃圾的不合理安放，导致固体废弃物的污染。固体废弃物的倾倒导致河流的污染，且农村在地里喷药时候常常将用剩的农药瓶子扔进井水里，导致农村水污染严重。其次，占地面积及人口分布的不合理性导致污染物难以集中处置，农村生活垃圾处理厂的建设及容量都远不能满足实际需要或者根本没有相应的垃圾处理场地。很多农村的生活废水都是直接倒入河沟或者河流中，路边和河边等地成为堆放垃圾的两大主要场所，加重了农村环境的污染。再次，农村缺少治理污染设备和环保监管机构和人员。最后，政府对农村的投入基本都是对经济的投入，很少有用于环境保护的投入，也没有专门的垃圾处理站等公共设施。 2.主观原因
（1）政府及村委会对农村环境的投入和宣传度不够。经过对村干部的走访得知，县里及乡里要求贴的标语都积极张贴在位于马路旁的显眼的地方，也有通过广播等形式宣传保护环境、禁止秸秆焚烧等。但村民很多还是不听，碍于情面，村干部也不好说什么，只有在乡里下乡检查时候才能引起村民重视，因为县里下乡发现焚烧秸秆或者砍伐树木的，都会罚款500～1 000元不等金额。但是，本村并没有专门用来宣传环境的服务站，广播也是1个月乃至1个多月可能才说一次，周期长，频率短，也没有引起村民的重视。
（2）村民的环保意识及对环境的关注度普遍较低。对于环境问题，在目前村民人均年收入1～2万左右的情况下，很多人没有心思，也没有精力去关注环境。虽然现在不是只顾及温饱的经济条件，但对于目前以中老年为主的农村，上有老，下有小，况且农村彩礼及结婚费用的高昂，使得村民的关注点还是经济的发展。对于生活中的垃圾丢弃于路旁及河沟，很多村民不以为然，认为祖祖辈辈都是这样的，这已经是习惯了，现在过得也挺好，没有必要改变。
（3）村民生活方式的不恰当。村民冬天取暖主要是烧煤或者烧柴的炉子，很多村民也知道排放的气体会污染环境，影响身体健康，但还是会选择烧煤和柴，因为可能别的取暖方式并没有烧煤和柴在经济上更划算；很多村民也知道砍伐树木会造成水土流失等，但还是本着成本低，只需付出劳动就可以的想法去砍伐树木，主要用于取暖，少部分用于做饭。
4.村里企业老板对环境问题的不重视。生产酸枣汁，带动了村子经济的发展，也一部分解决了农村剩余劳动力的就业问题，但是坡上的酸枣近几年没有完全成熟就会被全部摘掉，很多树也在被居民打酸枣的时候摧毁。酸枣汁厂门前有很多丢弃的垃圾：酸枣废渣、各种饮料瓶子，污染了土地、水和空气。可是这些变化，以营利为目标的企业却视而不见，连本村的居民，因为有了这个企业，自己有了工作，因此也对这些环境污染视而不见。显然，如果这些主体放任环境污染与生态破坏的发生，环境公共利益就会受到严重妨碍，然而环境公共利益的享用主体却主要是自然人。因此，农村环境的治理，必须大家要在获得个人利益，达到个人目的的同时考虑集体和环境，树立心理上的“共生共存感”。
三、对？菖？菖村环境治理的对策建议
恰逢南水北调和邢汾高速及马上要施工的太行高速的时期，2016年3月走访了河北省邢台县环境保护局。监察处处长告知，目前对污水的处理已经达到不错的效果，比如二次利用、高效率回收废水、通过严格的水工艺进行节约等。但是对于垃圾和废气的治理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并且需要巨大的资金投入。针对农村环境出现的问题及对这些问题的成因分析，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改进：
（一）发挥政府的作用，加大投入
治理农村环境与政府是密不可分的。环境具有公共性和不可替代性，因此要加大政府对农村公共设施及资金的投入。现在在城市环境治理体系已见成效的情况下，更要重视农村环境的治理，以城市为先例，根据农村不同情况，因地制宜，发挥监管、宣传、教育、投入的作用。在问卷调查中显示，样本村并无垃圾回收站，也没有类似城市中垃圾桶之类的公共设施。解决农村环境问题，还是要有资金的扶持和投入。要从农村的实际出发，比如靠近城市的乡镇和农村的垃圾就可以纳入城市垃圾处理体系，以城市原有垃圾处理体系为主，乡镇辅助为辅，城乡垃圾结合处理；靠近乡镇的农村垃圾纳入乡镇垃圾处理体系，以乡镇垃圾处理体系为主，农村辅助为辅，镇村结合处理；地处偏远的农村则可以就近地建立简易的垃圾填埋场或焚烧炉，这就需要政府出资建立垃圾清理站和焚烧站。垃圾有集中填埋或焚烧等具体措施可以由每个村根据自身不同情况进行设定：村集中—垃圾搜集—乡镇—垃圾运输—城市—垃圾处理。这样既能充分发挥每一个环节的资源优势，又能有效降低整个垃圾处理的成本，也可以很好地减轻环境污染。
（二）加大教育宣传力度
通过宣传图片和相关信息、广播、电视、互联网、学校教育、短期培训、交流等各种方法促进环境的保护，推动农村居住环境向良性发展，向农民推广健康和保护环境的具体操作方法，以便农民能真正意识到过度使用农药、化肥、任意丢弃垃圾和其他不良行为对环境、土壤和人身安全造成巨大的伤害。村干部应该对农村村民进行教育宣传，切实改变和提高他们环境保护的意识及能力，加强他们对环境保护的重视。转变农民的观念是重中之重，在问卷调查中，我们也可以了解到村民对环境的关注度和环境保护意识比较低，所以首先应该转变观念。政府可以通过以宣传环境保护为目的派知识分子下乡贴横幅或者講演环保的重要性，也可以通过放公益电影的形式来提高村民对环境的认知程度。还可以通过学校来宣传，由老师对学生进行讲解，派发传单，由家长签字，作为一个课时作业。还有村委会也要切实发挥自身的作用，平时可以在村委会广播室播放一些环保小知识或者环保的歌曲。
（三）转变农民生活方式
为了推动农业生产形成规模经济，扩大农民经营的土地，在土地流转制度下的环境自主治理的基础上，根据中国新出台的法律允许农民的土地流转，这给异地污染的控制带来了影响。对农民自身来讲，污染的施与者与受害者都是农民自身，所以农村要切实转变生活方式。例如，生活垃圾不再乱扔，可以进行有计划的堆放；对生活污水的二次利用，淘米的水用来浇花等；农户可以联合周边较近区域安装暖气，共同取暖；积极利用天然气做饭等。
（四）积极推广农村沼气建设
在经济落后的农村地方，很多农民会焚烧作物秸秆和动物粪便，甚至还会砍伐树木用于取暖和做饭。？菖？菖村每年冬天都会以烧柴为主，因此，帮助农民解决能源问题，就成为发展生态农业的重点。目前，全国行之有效的生态典型多是以沼气发酵为纽带把养殖业和种植业联系起来的生态模式。样本村中有一个生产枣汁的企业，平时排放垃圾也较多，如若在农村建立起沼气发电、发热，可以减少农业面源污染，促进农村经济和环境的可持续发展；也可以使农民长期增收节支，减少对树木的砍伐，促进农村绿色农业的继续发展。在农村建设沼气，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十分的明显，也是切实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