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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笨小孩
白女士坚持认为9岁的儿子小勇智商有问题，因为小勇上到小学三年级就明显跟不上了。她告诉我，小勇上幼儿园的时候就有点笨笨的，认字特别慢，一边学一边忘。因为识字不多，阅读浅显的故事书有问题，天天缠着父母给他读。入学后，小勇在识字、算术方面与同学的差距越来越大。“阅读时读不成句子，感觉他是在读字，而不是在读句子，还经常增字减字，最要命的是，磕磕绊绊地读完一段，居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因为阅读困难，做算术应用题时看不懂意思，当然做不对。这样的状态不是智商低是什么？”
“妈妈，我不是笨小孩，不是！”小勇在一旁怯生生地抗议。
我提议：“不如先做一个阅读能力的测试吧。”测试结果显示，小勇的阅读能力和识字量只相当于小学一年级学生的水平。初步判断，小勇可能患有阅读障碍症。
“阅读障碍症？”白女士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是心理疾病吗？”
我告诉她，阅读障碍症，简单地说是大脑综合处理视觉和听觉信息不协调而引起的一种阅读和拼写障碍。
白女士一拍大腿：“我就说嘛，这孩子一定智商低下！”
“阅读障碍症不能与智商低下画等号。”我说，“智商低下的人一般都有阅读障碍，但有些智商极高的天才同样患有阅读障碍症，比如达·芬奇、爱迪生、爱因斯坦，他们在儿童时代都因为学习成绩差而被认为是笨小孩。”我进一步解释，有阅读障碍的孩子通常学习成绩极差，因为他们在识字、阅读方面严重落后，经常要猜字词的意思，把字看颠倒，而且很容易跳行和漏字，不得不用手指头指着每一个字来阅读。所以，这些孩子很痛苦，学习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每一天都是严峻的挑战。
白女士皱着眉头问：“这样的孩子多吗？”
我回答：“阅读障碍是学习障碍的主要类型，在学习障碍病例中占到70%左右。据调查，英语国家中有阅读障碍的儿童高达10%～30%。学汉语的儿童中患有阅读障碍的儿童约为5%～18%，其中小学生的发生率约为3%～10%；也就是说，小学平均一个班有一两个这样的孩子。”
为了进一步确诊小勇的病情，我递给白女士一张阅读障碍症日常症状表现表，请她在确认的项目旁边做上记号。日常症状共20项，如下：
1. 认字与记字困难，刚学过的字转眼就忘。
2. 听写成绩很差。
3. 朗读时增字和减字。
4. 朗读时不按字读，而是随意按照自己的想法读。
5. 书写时错别字连篇，经常多一画或少一笔。
6. 阅读速度慢。
7. 逐字阅读或以手指协助。
8. 口头作文能应付，但写起作文来通常过于简单，内容枯燥。
9. 经常搞混形近的字，如把“视”与“祝”弄混。
10. 经常搞混音近的字。
11. 学习拼音有困难，经常把“d”看成“b”，把“q”写成“p”。
12. 经常颠倒字的偏旁部首。
13. 注意力不集中。
14. 掌握事物的顺序很困难，如背数学公式、乘法口诀有困难。
15. 几乎做每件事都表现得反应过度。
16. 在辨析距离、方向时显得有困难。
17. 在理解时间概念时显得有困难。
18. 在整理自己的书本、纸张、玩具时显得有困难，写字时很难掌握空间距离。
19. 手脚笨拙，走路时脚步不稳，经常跌倒、被绊倒或撞到家具。
20. 完成读写作业非常容易疲劳。
白女士在14个选项前画上了标记，表情越来越凝重。
“现在可以确诊了，小勇患有阅读障碍症，程度是中度。”我安慰白女士，“不要害怕，儿童阅读障碍症通过训练是可以矫正的。”
阅读本非易事
要掌握阅读障碍症的矫正方法，前提是了解阅读障碍症的形成原因。我告诉白女士，阅读障碍症的形成原因是多方面的，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生物学方面的因素。阅读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过程，有人把阅读比喻为弹钢琴，意思是说，阅读需要多种心理功能的协调。在阅读过程中，人首先需要发挥视知觉的作用，视知觉的分辨与记忆都需参与。同时，阅读需要对声音的辨别与记忆，只有熟练的读者，才能进行默读。通过对字形、字音和字义的联系，我们获得对字词的理解。几乎所有的文字都是音、形、义的结合，缺少其中的某一个环节，人对字词的认知与学习就会出现困难。例如，视觉功能障碍，眼球振动不平衡，就会造成读书时跳字、串行等；听觉功能障碍，导致读而不闻，读而不懂。
第二，病理学方面的因素。现代认知神经科学凭借多种手段对阅读障碍者的神经机制进行研究，发现阅读障碍症患者在执行感觉运动任务或阅读任务时，相应脑区的激活和神经活动模式存在异常。研究者发现，大多数表音文字为母语的阅读障碍症患者，左脑半球有某些缺陷，如大脑皮层异位现象，这种异位左侧半球多于右侧，并且在顶下回和颞顶后区内皮层细胞存在异常；左脑半球颞顶区负责音素分析和书写符号向语音单元因素转化的功能失调，导致大脑综合处理视觉和听觉信息不能协调。
第三，心理学方面的因素。长期以来，存在阅读障碍的人得不到人们的理解，尤其是在儿童时期，常常被家长视为贪玩的孩子、学习不专心或懒惰的孩子、笨孩子，这样的待遇无疑是不公正的。久而久之，这些孩子变得自卑并自弃，自认为无论如何努力，在学习上都赶不上别人，以至于许多患有阅读障碍的人一生事业无成。例如有的孩子有严重的胆怯、自卑情绪，不敢在课堂上朗读，结果越不练就越有障碍。还有的孩子非常敏感，对别人的评价特别在意，生怕读错了被同学笑话，所以朗读时忧心忡忡，不能轻松流畅地阅读。
第四，教育方法的因素。对于患有阅读障碍症的孩子，如果家长和老师一味地逼他练习阅读，而不是用科学的方法进行特殊训练，长时间不见成效，孩子就会产生很大的心理压力，对阅读更加抵触，甚至产生厌烦心理。而对于智力和能力较高的孩子，如果逼他们重复简单的阅读，他们会敷衍了事，渐渐出现阅读困难。 白女士感慨道：“看来，阅读还真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没有阅读障碍的孩子真是太幸运了！”
“是的。”我说，“小勇不是智商低下，他只是大脑发育不均衡，所以千万别再难为他。”
白女士马上把小勇紧紧搂在怀里，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向儿子道歉。
小勇仰脸看看妈妈，又看看我，说：“阿姨，您快把我治好吧，我要好好学习！”
矫正阅读习惯
我告诉白女士，从小培养孩子的阅读能力是防患于未然的好办法，也是矫正阅读障碍症的基本办法。儿童阶段是阅读能力培养的关键时期，但许多家长并不重视。我国儿童的阅读能力、阅读量与世界发达国家儿童相比，存在很大的差距。在中西儿童阅读教育交流与研讨会上，有专家指出，西方国家儿童从4岁进入自主、大量阅读阶段，而中国儿童到8岁才进入，即使在北京、上海、广州等一线城市，儿童阅读障碍症的发生率也高达6%～8%。
白女士问：“现在开始培养小勇的课外阅读能力，晚不晚？”
“亡羊补牢，未为晚也。”我说，“培养孩子的阅读能力要掌握技巧，重点是词汇扩展训练和阅读习惯矫正。”
所谓词汇扩展训练，即选用难易程度较低的阅读材料，鼓励孩子快速阅读，这样，孩子不需要花心思理解文章，而把全部精力用于快速识字。
每个人的阅读习惯都会有所差异。有的人阅读时一字一字从头到尾地读，读完之后不知所云；有的人能迅速略读，并很快抓住主题；有的人边读边写笔记。阅读习惯的不同往往导致阅读效率的差异。对此，矫正可以从两方面进行。首先，家长应培养孩子一边阅读一边动手做标记或批注的习惯，如在重要的词语下划横线，不懂的地方做批注。这样，就能帮助孩子集中注意力，促进孩子边读边思考。其次，家长应培养孩子速读的习惯。传统的咬文嚼字的方法已经不适应信息时代的要求，要通过训练，发展儿童阅读速度的自我调节能力，使之能够根据材料的类型、阅读的目的选择阅读速度，既能精读又能略读。
鉴于小勇的病情较严重，而且问题较多，我给他制订了一套专业辅导方案，主要内容如下：
第一，针对小勇对字词的视觉记忆能力较弱的特点，为他设计了“多重感觉通道记忆法”，即强调运用视、听、动、触等多种感觉，重点是通过触觉来记忆字词。如让他用手指沾上水在黑板上练字、在沙子上写字、摸立体字等。训练中我发现，小勇在触摸字以后的记忆较为巩固，可保持较长时间。
第二，以读音记忆和语义理解为核心，训练他用组词法、声旁法和联想法记忆字词。该方法通过游戏实现，小勇非常喜欢。
第三，以听助读。将文章事先录音，让他边听录音边跟着读，注意读意思而不是发音。
第四，在家长的帮助下，指导孩子广泛阅读，阅读内容要有趣，以吸引孩子的注意。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小勇听写的正确率由原来的30%上升到80%，阅读速度由每分钟60个字提高到120个字，学习兴趣和自信心有了明显增强。
【编辑：陈彤】
白女士坚持认为9岁的儿子小勇智商有问题，因为小勇上到小学三年级就明显跟不上了。她告诉我，小勇上幼儿园的时候就有点笨笨的，认字特别慢，一边学一边忘。因为识字不多，阅读浅显的故事书有问题，天天缠着父母给他读。入学后，小勇在识字、算术方面与同学的差距越来越大。“阅读时读不成句子，感觉他是在读字，而不是在读句子，还经常增字减字，最要命的是，磕磕绊绊地读完一段，居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因为阅读困难，做算术应用题时看不懂意思，当然做不对。这样的状态不是智商低是什么？”
“妈妈，我不是笨小孩，不是！”小勇在一旁怯生生地抗议。
我提议：“不如先做一个阅读能力的测试吧。”测试结果显示，小勇的阅读能力和识字量只相当于小学一年级学生的水平。初步判断，小勇可能患有阅读障碍症。
“阅读障碍症？”白女士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是心理疾病吗？”
我告诉她，阅读障碍症，简单地说是大脑综合处理视觉和听觉信息不协调而引起的一种阅读和拼写障碍。
白女士一拍大腿：“我就说嘛，这孩子一定智商低下！”
“阅读障碍症不能与智商低下画等号。”我说，“智商低下的人一般都有阅读障碍，但有些智商极高的天才同样患有阅读障碍症，比如达·芬奇、爱迪生、爱因斯坦，他们在儿童时代都因为学习成绩差而被认为是笨小孩。”我进一步解释，有阅读障碍的孩子通常学习成绩极差，因为他们在识字、阅读方面严重落后，经常要猜字词的意思，把字看颠倒，而且很容易跳行和漏字，不得不用手指头指着每一个字来阅读。所以，这些孩子很痛苦，学习对他们来说简直是一项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每一天都是严峻的挑战。
白女士皱着眉头问：“这样的孩子多吗？”
我回答：“阅读障碍是学习障碍的主要类型，在学习障碍病例中占到70%左右。据调查，英语国家中有阅读障碍的儿童高达10%～30%。学汉语的儿童中患有阅读障碍的儿童约为5%～18%，其中小学生的发生率约为3%～10%；也就是说，小学平均一个班有一两个这样的孩子。”
为了进一步确诊小勇的病情，我递给白女士一张阅读障碍症日常症状表现表，请她在确认的项目旁边做上记号。日常症状共20项，如下：
1. 认字与记字困难，刚学过的字转眼就忘。
2. 听写成绩很差。
3. 朗读时增字和减字。
4. 朗读时不按字读，而是随意按照自己的想法读。
5. 书写时错别字连篇，经常多一画或少一笔。
6. 阅读速度慢。
7. 逐字阅读或以手指协助。
8. 口头作文能应付，但写起作文来通常过于简单，内容枯燥。
9. 经常搞混形近的字，如把“视”与“祝”弄混。
10. 经常搞混音近的字。
11. 学习拼音有困难，经常把“d”看成“b”，把“q”写成“p”。
12. 经常颠倒字的偏旁部首。
13. 注意力不集中。
14. 掌握事物的顺序很困难，如背数学公式、乘法口诀有困难。
15. 几乎做每件事都表现得反应过度。
16. 在辨析距离、方向时显得有困难。
17. 在理解时间概念时显得有困难。
18. 在整理自己的书本、纸张、玩具时显得有困难，写字时很难掌握空间距离。
19. 手脚笨拙，走路时脚步不稳，经常跌倒、被绊倒或撞到家具。
20. 完成读写作业非常容易疲劳。
白女士在14个选项前画上了标记，表情越来越凝重。
“现在可以确诊了，小勇患有阅读障碍症，程度是中度。”我安慰白女士，“不要害怕，儿童阅读障碍症通过训练是可以矫正的。”
阅读本非易事
要掌握阅读障碍症的矫正方法，前提是了解阅读障碍症的形成原因。我告诉白女士，阅读障碍症的形成原因是多方面的，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生物学方面的因素。阅读是一个十分复杂的过程，有人把阅读比喻为弹钢琴，意思是说，阅读需要多种心理功能的协调。在阅读过程中，人首先需要发挥视知觉的作用，视知觉的分辨与记忆都需参与。同时，阅读需要对声音的辨别与记忆，只有熟练的读者，才能进行默读。通过对字形、字音和字义的联系，我们获得对字词的理解。几乎所有的文字都是音、形、义的结合，缺少其中的某一个环节，人对字词的认知与学习就会出现困难。例如，视觉功能障碍，眼球振动不平衡，就会造成读书时跳字、串行等；听觉功能障碍，导致读而不闻，读而不懂。
第二，病理学方面的因素。现代认知神经科学凭借多种手段对阅读障碍者的神经机制进行研究，发现阅读障碍症患者在执行感觉运动任务或阅读任务时，相应脑区的激活和神经活动模式存在异常。研究者发现，大多数表音文字为母语的阅读障碍症患者，左脑半球有某些缺陷，如大脑皮层异位现象，这种异位左侧半球多于右侧，并且在顶下回和颞顶后区内皮层细胞存在异常；左脑半球颞顶区负责音素分析和书写符号向语音单元因素转化的功能失调，导致大脑综合处理视觉和听觉信息不能协调。
第三，心理学方面的因素。长期以来，存在阅读障碍的人得不到人们的理解，尤其是在儿童时期，常常被家长视为贪玩的孩子、学习不专心或懒惰的孩子、笨孩子，这样的待遇无疑是不公正的。久而久之，这些孩子变得自卑并自弃，自认为无论如何努力，在学习上都赶不上别人，以至于许多患有阅读障碍的人一生事业无成。例如有的孩子有严重的胆怯、自卑情绪，不敢在课堂上朗读，结果越不练就越有障碍。还有的孩子非常敏感，对别人的评价特别在意，生怕读错了被同学笑话，所以朗读时忧心忡忡，不能轻松流畅地阅读。
第四，教育方法的因素。对于患有阅读障碍症的孩子，如果家长和老师一味地逼他练习阅读，而不是用科学的方法进行特殊训练，长时间不见成效，孩子就会产生很大的心理压力，对阅读更加抵触，甚至产生厌烦心理。而对于智力和能力较高的孩子，如果逼他们重复简单的阅读，他们会敷衍了事，渐渐出现阅读困难。 白女士感慨道：“看来，阅读还真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没有阅读障碍的孩子真是太幸运了！”
“是的。”我说，“小勇不是智商低下，他只是大脑发育不均衡，所以千万别再难为他。”
白女士马上把小勇紧紧搂在怀里，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向儿子道歉。
小勇仰脸看看妈妈，又看看我，说：“阿姨，您快把我治好吧，我要好好学习！”
矫正阅读习惯
我告诉白女士，从小培养孩子的阅读能力是防患于未然的好办法，也是矫正阅读障碍症的基本办法。儿童阶段是阅读能力培养的关键时期，但许多家长并不重视。我国儿童的阅读能力、阅读量与世界发达国家儿童相比，存在很大的差距。在中西儿童阅读教育交流与研讨会上，有专家指出，西方国家儿童从4岁进入自主、大量阅读阶段，而中国儿童到8岁才进入，即使在北京、上海、广州等一线城市，儿童阅读障碍症的发生率也高达6%～8%。
白女士问：“现在开始培养小勇的课外阅读能力，晚不晚？”
“亡羊补牢，未为晚也。”我说，“培养孩子的阅读能力要掌握技巧，重点是词汇扩展训练和阅读习惯矫正。”
所谓词汇扩展训练，即选用难易程度较低的阅读材料，鼓励孩子快速阅读，这样，孩子不需要花心思理解文章，而把全部精力用于快速识字。
每个人的阅读习惯都会有所差异。有的人阅读时一字一字从头到尾地读，读完之后不知所云；有的人能迅速略读，并很快抓住主题；有的人边读边写笔记。阅读习惯的不同往往导致阅读效率的差异。对此，矫正可以从两方面进行。首先，家长应培养孩子一边阅读一边动手做标记或批注的习惯，如在重要的词语下划横线，不懂的地方做批注。这样，就能帮助孩子集中注意力，促进孩子边读边思考。其次，家长应培养孩子速读的习惯。传统的咬文嚼字的方法已经不适应信息时代的要求，要通过训练，发展儿童阅读速度的自我调节能力，使之能够根据材料的类型、阅读的目的选择阅读速度，既能精读又能略读。
鉴于小勇的病情较严重，而且问题较多，我给他制订了一套专业辅导方案，主要内容如下：
第一，针对小勇对字词的视觉记忆能力较弱的特点，为他设计了“多重感觉通道记忆法”，即强调运用视、听、动、触等多种感觉，重点是通过触觉来记忆字词。如让他用手指沾上水在黑板上练字、在沙子上写字、摸立体字等。训练中我发现，小勇在触摸字以后的记忆较为巩固，可保持较长时间。
第二，以读音记忆和语义理解为核心，训练他用组词法、声旁法和联想法记忆字词。该方法通过游戏实现，小勇非常喜欢。
第三，以听助读。将文章事先录音，让他边听录音边跟着读，注意读意思而不是发音。
第四，在家长的帮助下，指导孩子广泛阅读，阅读内容要有趣，以吸引孩子的注意。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小勇听写的正确率由原来的30%上升到80%，阅读速度由每分钟60个字提高到120个字，学习兴趣和自信心有了明显增强。
【编辑：陈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