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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祖母和母亲三十多年的描述中,恩人的形象一直鲜活在我的记忆里。由于在某个特定的环境里时常想起恩人,于是,恩人的形象反而越来越模糊了,可能像你,也可能像他。最终,我只知道恩人是个男人,姓胡。他是我父亲的知己或者说是朋友。我在祖母和母亲的唠叨中寻找了几十年,线索越来越少。我知道知恩图报是我们民族的美德,但我没有办法去报答我的恩人。因为我真的不知道恩人长得什么模样,住在何方。有时候,我想象着找到恩人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