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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如潮,苏文如海。”这句话说的是北宋两大文豪—欧阳修与苏东坡。
师父欧阳修的文章,澎湃如潮;弟子苏东坡的文章,开阔似海。
海里泛着清怡的酒气。
苏东坡一生嗜酒,但饮之有度。有酒为伴,精神自由而奔放,适度饮用,又维持着理智的存活。故而,不论为文作书,全都磅礴、超越,同时又意境深邃,心底澄明,从不离经叛道。
仕途的后半程,苏东坡在贬谪中度过。先贬黄州,再贬惠州,又贬儋州,从今天的行政区划看,就是“湖北—广东—海南”。
南宋以前,政治文化中心一直盘踞北方,越往南,便越被目为蛮荒之地,贬到广东、海南,相当于被从文明世界开除出去。
而且北方人普遍相信,南方满山瘴疬,遍野毒虫,戴罪之人几乎有去无还。所以最后贬到海南,离死刑只是一步之遥。
苏东坡活了下来,而且越活越豁达,物质的匮乏丝毫不能给他带来精神的困顿,“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唯一的问题在于,酒越来越难喝上了。
无妨,苏东坡自己就是个酿酒专家。在黄州,酿蜜酒;在惠州,酿桂酒;到儋州,酿“真一酒”。
传说中,这些酒都甘美无比,而且饮之能益寿延年,但不可信,这只是中国传说的套路。不可能有多好,只是聊胜于无。
苏东坡没有遗憾。
如果现代人一定要替他找点遗憾,那大概就是两点,一是没有生活在美酒唾手可得的21世纪小康中国,二是即便不玩穿越,也很可惜没有贬往贵州遵义,那里的美酒,像河一样流淌。
如果既生活在当代中国,又置身于遵义酒城,复有何求?习酒·窖藏1988,能酝酿出多少豪迈飘逸的文章?
中产为锚
自古饮酒不容易。
从客观上寻找原因,主要有两点。一是粮食不足,人均收入低;二是交通不便利,流通效率低。两者都让酒难以获取。
陶渊明想要饮酒,必须去当官,阮籍为了喝上酒,求做步兵校尉。名士尚如此,百姓更可知。
所以研究中国酒文化,首先得立足于中国经济史、社会史,这样才有根基,才有道理。单纯从诗文中去寻找酒的精神,看到的是镜中花水中月。
正如苏东坡,后期诗文,越来越多地出现酒这一意象,但越往后,其实他就越难获得酒。倘若误会为贬谪期间日日饮酒放歌,那就谬以千里了。
再看中国当代文学,你会发现,作家诗人们已经不那么热衷写酒,也更少在文本中看见酒所激发出来的精神超越性。
如果只有文艺这一种单纯视野,可能就會问:是因为中国文人越来越不爱饮酒了吗?
当然不是,我的作家朋友们,个个爱酒,甚至嗜酒如命。
真正的原因在于,酒已经成为了稀松平常之物。
缺什么,写什么,这是文学的规律。文人都喜欢写摸不到的明月,却很少写呼吸着的空气。
今天的中国,只要爱喝,一年喝不上几次酒的人,已经很难找到。各种档次的酒琳琅满目,总有一款适合你。
这是一个全面小康的社会,2020年年底的中国,已经摆脱了生存贫困。绝大多数的中国人,都对美好生活有盼头,有希望。
这是一个自有文明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历史图景。中国人相信,人的权利,最根本的是生存权和发展权,今天中国的成就,是努力践行这一基本信念的结果。普遍的福祉增进,是最大的人道主义。
它像杜甫,它不是用后天雕饰来成就的,而是用天然的骨架来支撑的。
对生存与发展的持续执着,造就了庞大的中等收入群体,也就是中产阶层。
目前最为权威的数字,还是2019年1月21日国家统计局局长宁吉喆所公布的:2017年,中国已有超过4亿中等收入人群。“以中国典型的三口之家的年收入在10万~50万元之间,中国有4亿人,有1.4亿个家庭,有购车、购房、闲暇旅游的能力。”
倏忽3年,这一数字肯定有所增长。
我们都知道,中产阶层在政治学、社会学视野内,是一个社会的稳定器,而在经济学视域内,则是一个社会的消费潜力所在。
中产阶层既有对生活相对满意,又保持社会稳定向上势头的心理诉求;中产阶层又是一个消费需求尚未饱和的阶层,他们不但有能力,而且更愿意花钱。因此宁吉喆总结说:“消费对我国经济持续平稳增长形成了有力支撑。”
他们的消费,不再是基于温饱诉求的消费,而是在消费之树上不断进行品质攀援。
这就给酒提出了新的期望。
毫不犹豫1988
中国中产阶层的崛起,会给社会带来什么变化呢?
他们会塑造新的消费文化,其特征在于,一是逐步去除粗陋的消费习惯,二是更加注重消费过程中的心理享受,用经济学术语来说就是消费者剩余。
所谓粗陋,不是贬义,意为粗放、简陋,这是人们在温饱线上下挣扎的时候,必然表现出来的消费形态。
中国自有文明以来主要呈现为一种匮乏状态,粗陋是对历史的回响。
改革开放以前甚至改革开放后相当一段时间里,中国大部分人的生活是粗陋的,这毋庸置疑。
今天,中产阶层的壮大有一种示范意义—告别粗陋。中产自身在不断告别粗陋,同时作为社会中下层最为切近的榜样,他们的行为习惯也会形成一种带动作用—如果有条件,就应该追求品质。
从符号意义上说,品质生活就是典型的现代生活。
品质,首先是消费对象具有高质量,其次是这种高质量吻合我们的心理需求,让我们从中获得额外的享受。那种额外的享受往往是不可名状的,就是觉得这样好,这样才令人满足,这种感受让自己日常通过努力工作获得回报的行为变得更有意义。
中产阶层的规模变动,是社会发展的重要指标。
十几年前,我们还在讨论中国货廉价而劣质,但今天基本听不到这种声音了,因为中国的国民自身就忍受不了劣质货物。
麥肯锡多年前的一份针对中国中产阶层崛起的分析文件指出,中国中产阶层正在迅速成为主体消费力量,“他们的消费行为更精明和成熟,更愿意为产品品质支付溢价,并且非生活必需品的消费占比越来越大”。
这里包含多个关键词:精明、成熟、溢价。
精明,是性价比;成熟,是品质底线;溢价,是心理享受。
得中产者得天下。
不说别的,把中产消费的这些关键词对应到酒类消费上来,我们看看,哪一种酒最符合中产需求?
中国人最喜饮白酒。从心理享受的角度来说,酱酒居首;在酱酒中坚守品质底线,就必须从寥寥可数的几个大品牌中选择;追求性价比,就是品质既要顶尖,价格又不要太高。
了解中国酱酒的读者,一定会迅速指向它—习酒·窖藏1988。
几天前,正好有个中产的朋友来询问,想要买一点酒,自饮和待客,一定要足够好,又要在经济能力承受范围之内,哪一种最合适?
毫不犹豫,习酒·窖藏1988。
自我低估
习酒·窖藏1988,是酱酒市场上一款自我低估的美酒。
我一直有一个判断,那就是几款顶尖酱酒之间,几乎没有品质差别,只有风味差别。
习酒,有习酒的风味。
习酒的特点是身姿硬朗,风骨嶙峋,一入口就感觉到它的挺拔和坚强。所以我说它像杜甫,它不是用后天雕饰来成就的,而是用天然的骨架来支撑的。
“君子之品,东方习酒”,君子之品,孔夫子早已概而言之:温良恭俭让。
它给予饮用者一种力量感。听上去有点玄,但体会这一点不难,要么了解习酒的历史,要么能辨别习酒的风味。
习酒·窖藏1988,用同样品质的基酒,加入年份老酒,去塑造坚守品质底线、具有高性价比、能让人获得心理享受的产品,它自身要支付很多。
它要在利益方面退让。
利益退让,习酒一直遵守市场化原则。“君子之品,东方习酒”,君子之品,孔夫子早已概而言之:温良恭俭让。
光说大道理没用,落实到现实当中才是至理。
举一个例子:在中国酱香酒的几个顶级品牌当中,既具有高品质,又愿意俯就普通百姓的消费能力的,是谁?
只能想到老习酒。
风行数十年,品质从未降低,但它的价格变化甚微,今天在市场上买到老习酒,人们仍然会为它的性价比而惊叹。这是一款久经考验的大品牌老字号,它让消费者不必对品质有任何顾虑,又让大部分人都喝得起。
酱香酒本就以生产周期长、工艺复杂、储存时间长、投入的人力物力多而闻名,高品质酱香酒,生产、储藏、灌装、运输以及市场投入成本,是板上钉钉的,习酒出品的一些亲民型酱香酒,其实利润微薄。
我也曾发问:“那你们为什么还要供应呢?”
得到的回答十分质朴:老百姓喝习惯了。
作为一个资深饮者,我被这样的回应所感动。酒的好赖,我能区分,它与价格的对应关系,我也能辨别。习酒这几年一直在强调一个词汇—品质伦理,所言不虚。
在这样一种情怀和文化的基础上,我们再回到习酒·窖藏1988,就能感知到里面的儒家内涵。
这是一款美酒,而且是一款谦逊的美酒,它的一切,都符合中国当下的中产阶层需求。
不是调侃古人,这是真心实意:东坡先生酿的那些酒,在今天的市场上都不入法眼,他作为一个爱酒之人,可惜没有遇上一个美酒时代。
我们拥有今天,应当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