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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已经进入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加快结构转型步伐的关键期。近年来,经济转型问题已经成为非洲各界乃至全球关注的焦点。据统计,2011年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GDP增长率为4.9%,2012年将超过5%。过去十年间,全球范围内十个增长最快的经济体中,有六个是非洲国家。多数国际机构预计,在2011年到2015年,全球经济发展最快的十个国家中,将有七个来自非洲。
然而,在增长的步履背后,却是非洲经济发展遭遇的瓶颈。近十几年来,非洲地区失业问题和贫困问题一直没有得到根本缓解;产业结构失调、管理水平相对低下、腐败等问题仍然突出,诸多问题缠绊,阻碍了非洲经济走上持续快速发展之路。
因此,非洲已经步入关键的转型期,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实现经济转型和可持续发展,成为非洲未来能否在全球经济格局中崛起的关键。
非洲大陆是人类文明的发源地之一。在其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出现过许多重要转型,其中至少有四次转型对目前非洲的发展产生了十分重要的影响。
第一次是以1415年葡萄牙人在摩洛哥的休达城建立第一个殖民点为标志,非洲大陆到20世纪初时已基本上被西方列强瓜分完毕,基本上都沦为殖民地。
第二次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特别是1955年到1965年,非洲出现了波澜壮阔的争取民族独立的解放运动,最终都摆脱了殖民统治,获得了民族独立。
第三次是大多数非洲国家在取得民族独立后,都经历了从20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的“工业化转型失败”的时期。
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非洲经济增长与社会发展都出现了良好的积极变化,在吸取过去失败教训的基础上,非洲开始了其“再工业化”的“新长征”,进入了实现其伟大复兴计划的又一次关键时期,目前正处于这一转型期的非常重要的发展阶段。如果这一次转型不能取得成功,非洲将在加速发展的全球化与信息化时代彻底地被边缘化。
不过,根据调研分析,这次转型成功的几率很高,可以预见,非洲实现其复兴、统一与繁荣的“非洲梦”,从现在开始,应该在两代人的时间段内,也就是说在未来的50年内得以实现。
之所以对非洲的未来发展持如此乐观的态度,主要是基于这样两个基本判断。一个基本判断是:非洲朋友们现在基本上都搞明白了非洲过去为什么贫穷落后的主要原因,那就是命运都是掌握在别人手里。
在非洲取得民族独立以前,非洲贫穷与落后的根源就在于其殖民地性质及其所决定了的其在世界体系中的地位。
众所周知,在沦为欧洲殖民地以前,非洲大陆属于当时世界上比较发达的地区之一。沦为殖民地后,非洲大陆成为欧洲资本主义发展链条上的重要一环,被迫定位于为欧洲资本主义工业发展提供各种必需的原材料,包括黄金在内的各种矿产品和农产品,为欧洲资本主义快速发展提供其所需要的廉价劳动力。因此,当时甚至出现了买卖黑奴的现象;它同时也还为欧洲资本主义的工业品生产提供了消费市场。当非洲处于被殖民状态时,是不可能有机会独立地走出一条自己的工业化道路的。因此,非洲错失了两次工业大革命所带来的历史机遇。
非洲取得民族独立以后,在20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期间,尽管前十几年非洲的工业化一度取得了不错的成就,制造业发展迅猛,但由于从80年代开始,由于绝大多数非洲国家领导人太相信华盛顿经济学家和金融专家们的“指导性”建议,特别是太相信像贝尔格报告 (Berg Report)一类的行动计划,实施了一整套建立在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基础上的结构调整方案,大力推行私有化、贸易自由化、金融自由化等脱离非洲当时发展时期实际情况的政策措施,完全没有实施符合非洲实情的关于保护自己弱小工业与贸易发展的产业政策与贸易政策,最后彻底扼杀了本来发展势头不错的非洲工业化进程。
另一个基本判断是:几乎是在非洲国家清醒地、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贫穷、落后的原因的同时,中国等新兴市场国家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加速发展,其后仅仅经过了不到20年的时间,就在减缓贫困、实现经济腾飞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就。这不仅极大增强了非洲国家的信心,而且这些新兴市场国家几乎可以提供非洲经济与社会发展所需要的一切基础条件,包括资金、技术、专业人才等。
更重要的是,这些国家还可以为非洲提供通过一代人的努力而消减贫困、通过两代人努力而实现国家富强和人民富裕的成功经验与教训,使非洲在实现其类似的愿景过程中,少走弯路。
中国和非洲之间有着非常悠久漫长的交往历史,一般认为2000多年前相互之间就有往来了。新中国成立后,中国积极支持非洲国家的民族解放运动,结下了很好的政治伙伴关系。从20世纪80年代后期开始,伴随着绝大多数非洲国家都取得了国家独立,中国与非洲的关系开始更多地转向经济合作方面。
目前中国与非洲的贸易与投资发展势头都很好,2012年双方的贸易总额已经达到了1984亿美元,是新中国建立初期的1950年双方贸易总额的1.6万多倍,是2000年的近20倍。
展望未来,中国和非洲之间的合作关系不仅会得到进一步加强,而且,中国与非洲之间的合作关系将是非常深刻的特殊关系,也就是说,非洲需要中国和中国需要非洲的关系是相互之间在其特定历史发展时期的特殊需要所客观决定了的,因此这样的一种特定的特殊关系基本上双方都没有可能通过第三方所替代,至少从现在开始的未来30年左右的时间会是如此。
首先,让我们看看非洲为什么现在需要中国。非洲目前进入了其历史发展阶段的一个关键转折期,那就是非洲需要通过再次启动工业化而争取不被快速发展的世界所边缘化,同时增强国家实力,增加就业机会,尽快消除贫困,形成一个稳定的中产阶层。正因为如此,非洲非常急切且在相当长时期都是需要中国从两个方面予以支持与合作的。
一个方面就是资金方面的支持。因为工业化发展的一个重要条件就是要大规模改进基础设施条件,包括修建公路、铁路、港口、机场、发电站、电信网络建设等,同时也要为提升人力资本进行投资,譬如说修建学校、建设医院等;发展经济学理论和成功工业化国家的实践经验也表明,工业化是否成功,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农业发展是否成功,因此非洲在推进工业化的同时,也要对农业进行投资,投资于农田灌溉系统、水库水坝修建、农药和化肥生产等方面;还要投资于金融业,建立起良好的金融体系,为工业化提供充足的资金需求;当然,也要投资于制造业本身,购买先进的机械设备,等等。 总之,工业化发展涉及到方方面面,覆盖面很广,需要的资金巨大。关键是中国在目前这个发展阶段以及今后相当长一段时期内,有能力提供非洲工业化建设所需要的资金,而且决策时间短,资金到位时间很快。
另一个方面是经验方面的分享。与非洲的长期伙伴欧洲相比,中国在关于发展问题上的许多方面的看法与做法都是不同的,包括发展的理念、援助的模式、做生意的方式、试点经济特区的做法等各方面。中国的援助不附带条件、同时重在培养被援助方的“造血功能”;中国推进工业化的初期阶段十分注重引入海外投资,也十分重视基础设施建设,还创办了不少经济特区搞试验;作为发展中的大国与穷国,中国在改革开放过程中,始终坚持走自己的独特道路,不是盲目地照抄照搬“华盛顿共识”的建议与做法;在充分重视市场在资源配置过程中发挥基础性作用的同时,也充分重视政府在其中的规划与协调作用等。这些经验有些是中国特有的,有些在中国表现得比较突出,实际上任何国家照搬中国经验去做事,也不一定会成功。
因此,我们并不认为中国的做法就完全适合非洲,但与其他国家的发展经验相比,中国的经验可能离非洲的情况相对会更近一些。我想这应该是近年来非洲绝大多数国家从总体上讲还是喜欢与中国进行合作的重要原因吧,目前在非洲十分火热地创办的各种中非经济合作开发区(中国在非洲大地上建设的经济特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中国经验之所以受到非洲政府与人民的欢迎,主要是基于中国与非洲十分相似的历史背景、发展起点等因素。还有一点也很重要,那就是中国过去的30多年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取得了比较显著的成效,比较有说服力。
然后,我们看看中国为什么会特别需要非洲。
简而言之,就是中国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需要。通过非洲,中国维持一个适当高的经济增长速度的时间得以延长,同时经济增长的质量也会得以提升。因为中国可以从非洲得到三种东西,一是部分自然资源,如铁矿砂、铬矿砂、锰矿砂、原油、煤、原木、棉花等;二是劳动力资源,因为非洲的年轻劳动力多,工资水平低,有助于提升生产企业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与自身的经济效率;三是产品销售市场,包括机电产品、钢材、船舶、服装、鞋帽、纺织纱线等。
中国是一个大的经济体,今后的进一步发展必须在相当大程度上依靠海外市场。非洲的陆地面积相当于世界上四个大的经济体美国、欧洲、中国和印度的总和;到2050年时的劳动年龄人口将在10亿以上,劳动力供给充足;届时近70%的人将进入中产阶层,他们的消费水平将持续提高;加上非洲国家的工业化与城市化发展,对机械、钢材、水泥等的需求将大幅持续增长。因此,能够满足中国长期发展需要的最好的地区就是非洲,而且也只有非洲。
因此,不论从非洲方面看,还是从中国方面看,双方开展各种形式的合作尤其是经贸投资合作对双方而言都是最好的伙伴,双方的合作关系还具有不可替代性,因此我认为是深刻的特殊关系。中非合作,前景十分广阔。
然而,在增长的步履背后,却是非洲经济发展遭遇的瓶颈。近十几年来,非洲地区失业问题和贫困问题一直没有得到根本缓解;产业结构失调、管理水平相对低下、腐败等问题仍然突出,诸多问题缠绊,阻碍了非洲经济走上持续快速发展之路。
因此,非洲已经步入关键的转型期,转变经济增长方式,实现经济转型和可持续发展,成为非洲未来能否在全球经济格局中崛起的关键。
寻找转型路径
非洲大陆是人类文明的发源地之一。在其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出现过许多重要转型,其中至少有四次转型对目前非洲的发展产生了十分重要的影响。
第一次是以1415年葡萄牙人在摩洛哥的休达城建立第一个殖民点为标志,非洲大陆到20世纪初时已基本上被西方列强瓜分完毕,基本上都沦为殖民地。
第二次就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特别是1955年到1965年,非洲出现了波澜壮阔的争取民族独立的解放运动,最终都摆脱了殖民统治,获得了民族独立。
第三次是大多数非洲国家在取得民族独立后,都经历了从20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的“工业化转型失败”的时期。
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非洲经济增长与社会发展都出现了良好的积极变化,在吸取过去失败教训的基础上,非洲开始了其“再工业化”的“新长征”,进入了实现其伟大复兴计划的又一次关键时期,目前正处于这一转型期的非常重要的发展阶段。如果这一次转型不能取得成功,非洲将在加速发展的全球化与信息化时代彻底地被边缘化。
不过,根据调研分析,这次转型成功的几率很高,可以预见,非洲实现其复兴、统一与繁荣的“非洲梦”,从现在开始,应该在两代人的时间段内,也就是说在未来的50年内得以实现。
之所以对非洲的未来发展持如此乐观的态度,主要是基于这样两个基本判断。一个基本判断是:非洲朋友们现在基本上都搞明白了非洲过去为什么贫穷落后的主要原因,那就是命运都是掌握在别人手里。
在非洲取得民族独立以前,非洲贫穷与落后的根源就在于其殖民地性质及其所决定了的其在世界体系中的地位。
众所周知,在沦为欧洲殖民地以前,非洲大陆属于当时世界上比较发达的地区之一。沦为殖民地后,非洲大陆成为欧洲资本主义发展链条上的重要一环,被迫定位于为欧洲资本主义工业发展提供各种必需的原材料,包括黄金在内的各种矿产品和农产品,为欧洲资本主义快速发展提供其所需要的廉价劳动力。因此,当时甚至出现了买卖黑奴的现象;它同时也还为欧洲资本主义的工业品生产提供了消费市场。当非洲处于被殖民状态时,是不可能有机会独立地走出一条自己的工业化道路的。因此,非洲错失了两次工业大革命所带来的历史机遇。
非洲取得民族独立以后,在20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期间,尽管前十几年非洲的工业化一度取得了不错的成就,制造业发展迅猛,但由于从80年代开始,由于绝大多数非洲国家领导人太相信华盛顿经济学家和金融专家们的“指导性”建议,特别是太相信像贝尔格报告 (Berg Report)一类的行动计划,实施了一整套建立在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基础上的结构调整方案,大力推行私有化、贸易自由化、金融自由化等脱离非洲当时发展时期实际情况的政策措施,完全没有实施符合非洲实情的关于保护自己弱小工业与贸易发展的产业政策与贸易政策,最后彻底扼杀了本来发展势头不错的非洲工业化进程。
另一个基本判断是:几乎是在非洲国家清醒地、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贫穷、落后的原因的同时,中国等新兴市场国家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加速发展,其后仅仅经过了不到20年的时间,就在减缓贫困、实现经济腾飞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就。这不仅极大增强了非洲国家的信心,而且这些新兴市场国家几乎可以提供非洲经济与社会发展所需要的一切基础条件,包括资金、技术、专业人才等。
更重要的是,这些国家还可以为非洲提供通过一代人的努力而消减贫困、通过两代人努力而实现国家富强和人民富裕的成功经验与教训,使非洲在实现其类似的愿景过程中,少走弯路。
中非合作前景广阔
中国和非洲之间有着非常悠久漫长的交往历史,一般认为2000多年前相互之间就有往来了。新中国成立后,中国积极支持非洲国家的民族解放运动,结下了很好的政治伙伴关系。从20世纪80年代后期开始,伴随着绝大多数非洲国家都取得了国家独立,中国与非洲的关系开始更多地转向经济合作方面。
目前中国与非洲的贸易与投资发展势头都很好,2012年双方的贸易总额已经达到了1984亿美元,是新中国建立初期的1950年双方贸易总额的1.6万多倍,是2000年的近20倍。
展望未来,中国和非洲之间的合作关系不仅会得到进一步加强,而且,中国与非洲之间的合作关系将是非常深刻的特殊关系,也就是说,非洲需要中国和中国需要非洲的关系是相互之间在其特定历史发展时期的特殊需要所客观决定了的,因此这样的一种特定的特殊关系基本上双方都没有可能通过第三方所替代,至少从现在开始的未来30年左右的时间会是如此。
首先,让我们看看非洲为什么现在需要中国。非洲目前进入了其历史发展阶段的一个关键转折期,那就是非洲需要通过再次启动工业化而争取不被快速发展的世界所边缘化,同时增强国家实力,增加就业机会,尽快消除贫困,形成一个稳定的中产阶层。正因为如此,非洲非常急切且在相当长时期都是需要中国从两个方面予以支持与合作的。
一个方面就是资金方面的支持。因为工业化发展的一个重要条件就是要大规模改进基础设施条件,包括修建公路、铁路、港口、机场、发电站、电信网络建设等,同时也要为提升人力资本进行投资,譬如说修建学校、建设医院等;发展经济学理论和成功工业化国家的实践经验也表明,工业化是否成功,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农业发展是否成功,因此非洲在推进工业化的同时,也要对农业进行投资,投资于农田灌溉系统、水库水坝修建、农药和化肥生产等方面;还要投资于金融业,建立起良好的金融体系,为工业化提供充足的资金需求;当然,也要投资于制造业本身,购买先进的机械设备,等等。 总之,工业化发展涉及到方方面面,覆盖面很广,需要的资金巨大。关键是中国在目前这个发展阶段以及今后相当长一段时期内,有能力提供非洲工业化建设所需要的资金,而且决策时间短,资金到位时间很快。
另一个方面是经验方面的分享。与非洲的长期伙伴欧洲相比,中国在关于发展问题上的许多方面的看法与做法都是不同的,包括发展的理念、援助的模式、做生意的方式、试点经济特区的做法等各方面。中国的援助不附带条件、同时重在培养被援助方的“造血功能”;中国推进工业化的初期阶段十分注重引入海外投资,也十分重视基础设施建设,还创办了不少经济特区搞试验;作为发展中的大国与穷国,中国在改革开放过程中,始终坚持走自己的独特道路,不是盲目地照抄照搬“华盛顿共识”的建议与做法;在充分重视市场在资源配置过程中发挥基础性作用的同时,也充分重视政府在其中的规划与协调作用等。这些经验有些是中国特有的,有些在中国表现得比较突出,实际上任何国家照搬中国经验去做事,也不一定会成功。
因此,我们并不认为中国的做法就完全适合非洲,但与其他国家的发展经验相比,中国的经验可能离非洲的情况相对会更近一些。我想这应该是近年来非洲绝大多数国家从总体上讲还是喜欢与中国进行合作的重要原因吧,目前在非洲十分火热地创办的各种中非经济合作开发区(中国在非洲大地上建设的经济特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
中国经验之所以受到非洲政府与人民的欢迎,主要是基于中国与非洲十分相似的历史背景、发展起点等因素。还有一点也很重要,那就是中国过去的30多年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取得了比较显著的成效,比较有说服力。
然后,我们看看中国为什么会特别需要非洲。
简而言之,就是中国实现经济可持续发展的需要。通过非洲,中国维持一个适当高的经济增长速度的时间得以延长,同时经济增长的质量也会得以提升。因为中国可以从非洲得到三种东西,一是部分自然资源,如铁矿砂、铬矿砂、锰矿砂、原油、煤、原木、棉花等;二是劳动力资源,因为非洲的年轻劳动力多,工资水平低,有助于提升生产企业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与自身的经济效率;三是产品销售市场,包括机电产品、钢材、船舶、服装、鞋帽、纺织纱线等。
中国是一个大的经济体,今后的进一步发展必须在相当大程度上依靠海外市场。非洲的陆地面积相当于世界上四个大的经济体美国、欧洲、中国和印度的总和;到2050年时的劳动年龄人口将在10亿以上,劳动力供给充足;届时近70%的人将进入中产阶层,他们的消费水平将持续提高;加上非洲国家的工业化与城市化发展,对机械、钢材、水泥等的需求将大幅持续增长。因此,能够满足中国长期发展需要的最好的地区就是非洲,而且也只有非洲。
因此,不论从非洲方面看,还是从中国方面看,双方开展各种形式的合作尤其是经贸投资合作对双方而言都是最好的伙伴,双方的合作关系还具有不可替代性,因此我认为是深刻的特殊关系。中非合作,前景十分广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