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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3月,黄昕馆长寄来《樱花·霜叶·红棉——黄昕文选》(暂定书名)书稿,并采用电话和书信双管齐下的方式反复叮嘱笔者写一篇序言。黄听馆长的嘱托使笔者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作为后学,笔者感到汗颜不已,愧不敢当;作为:忘年之交,笔者又感到荣幸致至,理当效劳。然而,恭敬不如从命,笔者姑且以第一位读者的荣幸尝试着写一篇读后感充作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