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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就是传自腹腔的阵痛。撕裂开的不仅仅是肉体,那毫不犹豫的决然挣扎依旧抵不过汹涌而来的成长。一上个星期六,李子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放风筝。我茫然地凝听着他溢满了兴奋和朝气的语调,然后是重重地咳嗽,咽喉发干发涩,有些颓然地说:“我重感冒,不想去送死。”扣下电话,我猜,他一定对着话筒里长长的嘀嗒声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