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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进入我视野的袁筱一是因为她的翻译,读米兰·昆德拉的时候已经有些模糊印象,等后来读杜拉斯随笔的时候,袁筱一已经隐入到杜拉斯的背后。也许是同为女人的缘故吧,当女人面对女人的时候,语言间的差距已经不是问题了,那个总是陷入孤独和绝望的杜拉斯在袁筱一的笔下,让我读得心疼。袁筱一说,她十八岁第一次读杜拉斯,一见钟情,毫不犹豫地跳入了她绝望的爱情,在以后将近十年的时间中,仍然在她的绝望中辗转:这其实已经不是纯粹地翻译了,这是另—个杜拉斯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