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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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首先,把枪口对准自己 然后再扣动板机,真枪实弹与我博弈 思想与思想 在看不见硝烟里的较量 智慧与智慧的搏斗,开辟一个战场 形容词组成的兵团 疯狂地扑来,占领了 四面八方的每一处高地,开始 颠覆性地围堵,一时 令,名词和动词感到窒息 我只有把名词,安排在 明处。同时也让它们在暗处 穿上便衣。必须把动词 磨成利斧、匕首 彎成弓箭,再调动另一批 动词的力量,去把僵尸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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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首先,把枪口对准自己
然后再扣动板机,真枪实弹与我博弈
思想与思想
在看不见硝烟里的较量
智慧与智慧的搏斗,开辟一个战场
形容词组成的兵团
疯狂地扑来,占领了
四面八方的每一处高地,开始
颠覆性地围堵,一时
令,名词和动词感到窒息
我只有把名词,安排在
明处。同时也让它们在暗处
穿上便衣。必须把动词
磨成利斧、匕首
彎成弓箭,再调动另一批
动词的力量,去把僵尸一样的
形容词一个个杀死
然后,将它们深深地埋进土地
这时,我的前方才会
一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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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启代(1966年——),男,山东东平人,“为良心写作”的倡导者,中国诗歌在线总编。创办过《东岳诗报》等,出版诗文集24部,作品入选各类选本200余部,诗文被翻译成英、俄、韩等多国文字,曾获得海内外多种奖项,入编《山东文学通史》。 那一场大雪 飘荡在我的诗行里,年年将我误伤 母亲啊,这个冬天 时空相隔,儿只有两河泪水给您取暖 我辽阔地思念着您 大雪小雪,大寒小寒 一季时光,似水流年,
小镇有四个城门,水关 就是开了边门,找到自己的 她给了水关一些爱和生活 心房疑似石頭结构的 就这样,水关活在第五个城门称谓里 她在水关进入进出,忙碌着 琐事,像城墙上的条石 有大,有小 城门,与城墙友好相处 草木有情也讲究高低 左扇门生英雄 右扇门长传说 她,与水关几分相似 打开城门,她有了相同的安静 也是水关斑斓的时候 她寄身山海,愿世界生生不息
幾片云构成的劈柴和火焰 在天际燃烧,暮色围拢 并剪出大地的轮廓和 朦胧之美 只有仰望能够到达 只有叹息与怅惘,能触摸到它 仿佛霜前唯一的一茬花 起劲地怒放 但凋零将成为事实,现在 它带来一座石桥、三两抹远山 疾飞的鸟群、一个人的背影 这最后的桃花,仍保留着 爱情的余温 这最后的阴影、灰烬或落英 将构成沉浸的部分
落日浑圆,大野无言 山峦无声地起伏,一枚豆角 弯向另一枚豆角 溪水那么白、那么急 每一片浪花都放任内心的狂野 每一縷窝瓜藤都匍匐于尘世 晴与雨之间 隔着一顶陈年的斗笠 锄头与田垄之间,隔着夕照与马齿苋 手持榔头敲击杏核的孩子 村庄的回荡多么空旷 你不知道,每一枚坚硬的核 都包裹着一颗苦杏仁
金碧辉煌的柴草垛,看起来 像极了教堂的尖顶,傍晚的田屯村 肃穆得虔诚 羊群走过的山道,一路变暗 让人怀疑是不是羊们 带走了它的白 眾多的石头顺着光线奔跑 羸弱的溪水无法把它们归拢到一起 眼睁睁地看它们跑出了河滩和 白昼 山杨树上的鹊巢有若一块 熠熠的金属 幼鸟的啁啾,像金子的歌唱 被一缕炊烟牵着的落日 多像远方的人突然红了的 眼圈
从未远离,它一直在我眼里 我的眼眶就是它的岸 必须收紧堤坝,不让它 挥霍与泛滥 用眼睛携带一条河—— 它清澈的童年、浑浊的中年 缓慢而开阔的老年 低过山峦,树木,落日,命运 从水到水,从低处到低处 從一种悲怆到另一种悲怆 用凝望,把一条河尽收眼底 直到一双眼睛,饱含热泪
多么清晰、清脆 仿佛不曾隔着青山、经年 仿佛被露水刚刚洗过 犹如两个热恋的人相会 必须借助一片干净的月光 以此来展开呢喃与歌唱 展开谛听与感动 星空下的田疇湿润、无言 柔肠寸寸 多么明亮,比乡愁更皎洁 这温柔的提醒与催促,令我 手心里最后的一亩田、一粒谷 彻夜不眠
这一夜,一场雨经历了什么 是什么让它决定不再隐忍 云朵、瓦楞、屋檐、石阶、庭院 泥缸、陶罐、耳畔、梦境、溪 一场雨的万水千山 湿落的树叶 让大地有了斑驳之美 如同一个人一夜的痛哭—— 憂戚不断加大雨势,雷声 响彻内心 不断回溯的时光,让悲伤 逆流成河 一生中,那些大大小小的坑 需要一场大雨填平
无病的呻吟,震动了 虚假的哼哼。不当的比喻 如慢性病,一步步摧垮健康的身体 没有逻辑的语言 其实,已经失去了生存的功能 陈旧的东西,化作腐朽 不能产生共鸣的话语岂能抵达 灵魂深处? 置身于战火不断的烽烟中 我不得不多加小心。空洞的口号 已经过时。言之无物 会令人乏味,仅仅压韵 无情地掩饰了 贫血与缺钙的现实 真正的思想与内涵 其实,早已经融进了 沸腾的血液。一个细小
在玉龙雪山闪烁的蓝眼睛里看见 与我同名同姓的人 字迹娟秀 在昨日檀香的 余温里,女人 先我一步将福音系在风铃 脆生生的束腰长筒裙上 在她站立的地方,雪山 白牦牛披著光 流淌东巴文的湖泊 有我一滴红色的墨 有丈夫和一儿一女,她 赤裸双脚,代替我 怀胎。十月。祈祷 承受一切苦厄,在云雾中行走 做一个苦心莲子的母亲 我成为众莲中的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