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爱陌生人》中视线下的道德探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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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将分析伊恩·麦克尤恩的《只爱陌生人》中由于注视的物化作用而导致的一场虐杀悲剧,考察注视这一微小动作如何催化并异化两位具有双性同体特质的男性人物的内心欲望,并最终导致本应如柏拉图《会饮篇》中双性同体般顺利“合体”的两者以虐杀告终。通过分析视线下的“合体”悲剧,本文认为麦克尤恩借这一极端案例剖析了人类内心深处可能只因某一细节而变质的欲望,进而探测了人类的道德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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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炼》是尤瑟纳尔创作成熟期的代表作,作者通过描绘主人公泽农勇毅不屈、苦求真理的人生历程,阐释了自己对自由的理解与思考。作者在此人物身上倾注了异乎寻常的个人情愫,泽农之于作者,不仅是作品中虚构的角色,更是在作者主观投射下的另一个自我。本文通过对比尤瑟纳尔的创作人生与泽农在作品《苦炼》中的求真历程,解读二者生命轨迹中最关键的某些时刻,进而揭示尤瑟纳尔和泽农苦炼自由的人生如何从反叛、束缚、挣扎,最终走向对自我的认同与内心的回归。
“空白”构成莫迪亚诺大屠杀创伤书写的一大特色,它不仅是创伤人物的显著特质,也是反复出现的重要主题,其叙事结构与表现手法均是对大屠杀创伤的一种映射。叙事空白以“不写之写”再现幸存者的危机,空间空白以“不在之在”展现创伤的代际延续,记忆空白以“不忆之忆”书写被遗忘的遇难者。同时,“空白”召唤读者参与文本空间建构,引导读者凝视大屠杀的伤口,使小说具有意味无穷的审美效果与伦理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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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以诺贝尔文学获奖者奈保尔的两部作品《模仿者》和《在自由的国度》为研究文本,探讨作家如何再现并反思民族悖论的历史经验,以及他在写作中如何与殖民帝国和现代民族国家都保持一种伦理距离。文章指出,奈保尔的写作伦理建立在对后殖民时代人们的生存状态与欲望的真实再现的基础上,它挑战了殖民帝国和民族国家的意识形态与文化。
逃离是文学作品中的一个常见母题,易卜生、福楼拜等都曾予以涉猎,2013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艾丽斯·门罗更是将其当成了几乎贯穿所有作品的主题。纵观这些作品中所描绘的种种逃离现象,不难发现其表面形态虽各不相同,内在本质却是同一的,即主人公逐渐察觉到了对生活的幻想与生活的本来面目之间的矛盾与龃龉,因此意欲通过出走或逃离来加以克服。从这里可以看出,逃离之所以会成为一种常见的主题,是因为作家们将其视为生活中的一种重大存在性事件。因此,本文拟从西方当代思想中的事件理论出发,对艾丽斯·门罗的短篇小说《逃离》进行探析,还
马奇家的四个女儿性格迥异,构筑着各自的“空中楼阁”:稳重端庄,梦想成为贤妻良母的梅格,热爱艺术,独立自由的乔,娴静乖巧,喜爱弹琴的贝思,甜美开朗,渴望进入上流社会的艾美。女孩们会争吵,会嫉妒,会有负气的泪水;有各自的小秘密,却也是彼此亲密的同谋。
1990年代既见证了所谓“理论的终结”,又见证了白人性研究的迅速崛起。“白人性”是指以白人肤色为基础建构起来的一套种族制度或神话。它无处不在却又隐而不见,被视为种族主义问题的根结所在。白人性研究从1960年代以来的批评理论中借鉴批评方法和话语资源,把批判的武器对准自认为没有问题的白人一方,去反思和批判以白人性为中心的诸多问题,包括白人性的社会建构、白人特权与霸权以及无知作为种族主义同谋的方式等。它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揭示不公正的等级制度被制造、维系和再生的深层机制,为实现真正的种族正义和平等创造条件。同时,白
法国理论家罗兰·巴尔特始终致力于对片段式书写的实践与研究。他在日本文化当中发现了一种逼近语言零度的书写形式即俳句并将其确立为写作幻想式。俳句因其以瞬间呈现一种确信而被巴尔特视为接近于摄影意识对象的“这个曾经是”。为了超越零度造成的纯文学的死亡困境,巴尔特融合西方术语中的“圣显”与东方禅道哲学的“顿悟”重新阐释瞬间诗学的可能性。他受列维纳斯伦理学的启发将俳句对真实瞬间的触动命名为“真实时刻”,并借助绘画理论与戏剧理论在一种建基于与他者的社会关系从而超越现在的时间观中设想写作。巴尔特通过“真实时刻”的叠加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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