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公主,等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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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的,我只会学习,
  然后一边希望你得到虫子的喜欢,
  一边又担心属于自己的最后一点儿幸福被抢走。
  1.我用奔跑告诉你,我不回头
  阿呆说,她要去通宵唱K,唱一整夜,只唱一首歌。
  我虽然懒得搭理她,还是抱着巧克力味的饼干吃得无比欢畅地问她,“什么歌值得你如此宠幸?”
  “《乌兰巴托的夜》。”阿呆扔下这个名字,就拎着钥匙出门了,留下我一个人凌乱,我很好心地从网上找到这首歌,认真听了一遍,给虫子打电话,“你们又吵架了?”
  “我怎么知道她竟然那么不可理喻。我今天跟不三他们打球,班长发水,一人一瓶,阿呆去找我,看到了,居然把班长骂了一通。我跟她吵,她说我成绩烂成这样了还有心思打球。我气不过啊,说我俩明明是半斤八两,她就气跑了!你说她是不是神经病?”
  每次他俩吵架,都是我夹在阿呆的暴走和蟲子的声讨之间左右为难,上次吵架是因为虫子把阿呆带给他的烤冷面给了同学,再上次是因为虫子问阿呆借钱,阿呆给他后自己几乎要去吃土,莫名其妙发了脾气,上上上次,是虫子说阿呆新买的衣服不好看……
  我不做声,心想虫子是真傻还是假傻,虫子在那头哇哇大叫,我不理他,关门去找阿呆。
  夜已至深,楼下的阿姨穿着宽厚的棉衣倒垃圾,连同一棵死掉的百合,像一枝破碎掉的誓言,百年好合。
  “女孩子家家,那么晚出门不安全呦。”
  我笑一笑,不说话,再不安全也要去啊,虽然我去了阿呆也不会回来,我只能在那里陪她唱一整晚的歌,还是同一首,那首歌还反反复复地有一句歌词,我用奔跑告诉你,我不回头。尽管阿呆唱一整夜,也没有奔跑,第二天清晨,路过热气腾腾卖烤冷面的小摊子,还会一如既往跟老板说,“要两份,不要火腿不要香菜也不要面。”
  卖面的大伯就会干巴巴地说,“什么都不要还给钱,我可赚到了。”然后给阿呆的冷面就会格外大格外香。
  我很奇怪他们怎么会乐此不疲这样对话一整年的时间也不觉得厌烦,阿呆说,“因为你情我愿。”我总觉得最近阿呆说话有点奇怪,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神经中枢被另外一个人控制住了。
  我找到阿呆的时候她果然在唱那首歌,我觉得场面有点儿似曾相识,阿呆说,“唱完这首歌,我就再也不去四中了。”
  阿呆当然不是要退学,虫子在四中,我和阿呆在三中,虫子的成绩比我们好一点儿,四中比三中差一点儿,据说虫子在中考的时候故意空下了两道题,那两题正好是我和阿呆前一天刚学会的类型,谁也不知道虫子到底想干什么。
  阿呆上一次通宵唱K,是在圣诞节那天,虫子在她的座位里放了一个精致的八音盒,一打开钢琴会旋转,会放宫崎骏动漫里的《天空之城》。我们一起拖着虫子去逛街的时候,阿呆反复看了十次,说了十五遍好美啊。
  阿呆很酷,天不怕地不怕的女生,穿棉布裙子就是文艺范儿的姑娘,穿朋克穿棒球服就立刻帅得一塌糊涂,天生丽质没办法,我站在她旁边,整个儿一土豆,她有的我全没有,我有的她全都不稀罕。
  我也不嫉妒,我们情同手足,又根本不是一路上的人。这种感情是很难描述的,像十二月末的那场小雪,所有同学在老师的惊叫声中推开窗户欢呼,手舞足蹈像得到了钱。阿呆在睡觉,下课后雪停了,她就使劲儿骂我,阿笨你怎么不叫我起来看雪?然后开始唱歌,我们一个叫阿呆,一个叫阿笨……
  没看见初雪让阿呆遗憾了大半天,不过下午就好了,她看到虫子放在她座位里的礼物,夸张地惊叫,问我虫子送了我什么。我掏出一本书,阿呆的喜悦溢于言表,那本书是某次等我的时候阿呆和虫子一起翻过的,虫子很喜欢,阿呆一个劲儿说没趣。
  那天的阿呆一点都不酷,她又叫又跳,通宵唱K唱的是《稳稳地幸福》。阿呆喜欢民谣、喜欢陈奕迅,这是唯一一首,她能找到的陈奕迅唱的幸福的歌。
  2.等我有钱了,就要把它们全部抱回家
  阿呆竟然真的没有去找虫子,她拉着哈欠连天的我去了另一条街买豆浆和章鱼小丸子,那才是她喜欢的东西。《深夜食堂》里有个跳舞的女人,她的喜好总是随着她喜欢的人改变,阿呆和她一样傻。
  “你也不聪明,阿笨!”阿呆故意把笨字咬得很重。我确实不聪明,会稀里糊涂好心办好多错事,比如,在阿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不见虫子时,给虫子发消息,“给我们买四中旁边的披萨。”果然在放学时,虫子拎着披萨的身影就出现在学校门口。
  我什么都不说,我只知道阿呆下课时说,“笨啊,我好想念四中旁边的披萨。”我知道她最想念的不是披萨,不论是怎样的姑娘,骨子里都带着一个欲言又止的嘴巴,悄悄隐藏自己的后半句话。
  虫子高高地站在学校门口,气宇轩昂,嘴巴旁边有个小酒窝,冲我们一个劲儿地笑,苏到爆炸。阿呆别扭地抓着我的手,我跑过去抢披萨,大叫,“阿呆,谁下午叫着想披萨了来着?”虫子明白过来,使劲儿用白眼瞥我。
  周五我要回家住,披萨带不回我和阿呆偷租的房子,掐指一算我们今天要开家长会,我兴高采烈把他们拉回了家。虫子切披萨,阿呆在旁边发呆,我躲在屋里玩无敌连连看那样的游戏。阿呆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了我身后,看着我玩这种不需要带智商的游戏笑得很揶揄,虫子也跑了进来,我想赶他出去,“女生的闺房岂是你们这些愣头小子能看的?”
  虫子不解风情地从我的书架捞出一本书,“阿笨,你也有这本书啊?”
  我惨叫一声想抢过来,虫子的话突然断了,“咦,我送阿呆的书怎么在你这儿?”
  阿呆一脸茫然地望过来,我想捂虫子的嘴,结果他不解风情的话从我的指缝间溜走,像呼啦啦的时光一样,虫子说,“我送你的钢琴八音盒怎么没见你摆出来?”
  “钢琴八音盒还有什么书?”阿呆的神色一紧。
  虫子说,“就是我给你们的圣诞节礼物啊。”
  聪明如阿呆,愣了一下,望了我一眼,就跑出了门。我明白我是跳进黄河水也洗不清了,找不到追出去的理由,我让虫子去追,他不愿意,跟我较劲儿,“你为什么把我给你们的礼物互换了?”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给你们挑礼物费了多大心思?”
  我保持沉默,虫子喋喋不休,“你说啊,你今天一定要说个明白。”我一抬头,竟然看到虫子眼中有晶莹闪烁,像漫天星辰那么明亮。我抱着头满脑袋都是我们初中时的时光,我和虫子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儿,初二那年我把酷到没朋友的阿呆拉进来,因为实验课自由组合练习,阿呆总是落单。
  阿呆说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所以还是我行我素,可是她终究是个和我一样大的小姑娘,我觉得她总是孤零零的在队伍的最后一个,告诉老师没人和她一组很尴尬,我希望那么简单的姑娘幸福。
  我们三个一起度过了初中,阿呆带着虫子玩跳舞机,满大街吃烧烤,我不会跳舞,吃完烧烤主动帮忙收拾,阿呆说,“你好笨啊,怎么什么都不会。”“你好笨啊,服务员会自己收拾的啦。”
  “可是我习惯了啊。”叫多了我就成了阿笨,她就成了阿呆。阿呆除了有范儿,还很喜欢旧货市场,尤其是那里的舊杂志摊子,阿呆说,“看,每一本都是没有主人的过期孩子,姐姐来领你回家了。”最后是我和虫子一人抱一摞哼哧哼哧回我们的出租屋。
  我和阿呆都不喜欢住校,拿着父母给我们的寝室费在外面偷偷租房子,我穿她的棉布裙子,她继续穿她的棒球服破烂牛仔裤,那上面有一道很奇怪的折痕,是阿呆的奶奶缝上的,老太太说,“哎呦我的宝贝孙女啊怎么裤子破了那么大的洞。”阿呆忍无可忍,所以阿呆周末也不回家。她跑出去后很久,阿呆妈妈打来电话,问我她在哪里,焦急的语气要冲破手机薄薄的外壳,我跑去出租屋,里面空空如也,阿呆好多好看的棉布裙子扔在地上。
  像洒落的花、洒落的时光,其实我知道,阿呆怎么会扮文艺穿小清新的裙子,她买了好多,只是因为我喜欢,可是我的口头禅是,“等我有钱了,就要把它们全部抱回家。”
  阿呆在很久以前告诉过我,女生要珍惜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的人。
  3.在乎一个人会想送她她心爱的东西
  我和虫子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的战争,其实只是我一个人在打仗。
  我们找了阿呆去过的网吧去过的旅店去过的KTV,都找不到那个高挑独特的身影,我们去旧货市场,夜晚的旧货市场披着锦色的灯光,温柔旖旎。
  虫子说,要不然报警吧?我的脑海中立刻跑出了《今日说法》里各种各样诡异危险的故事,我跟着阿呆看过很多东野圭吾,我的脑袋第一次逻辑清晰到排出了一二三条她可能遭遇的遇害方式。
  我忍不住放声大哭,把虫子推得远远的,我说:“报了警阿呆还怎么在学校里待,你为什么不能对她好一点?”
  虫子默不作声,彼时每个人都变成了一只安静的梅花鹿,温柔的鹿角里藏着所有秘密,虫子说:“喂,我不想谈恋爱。要是一定要有个人,还不如找你。”
  我用手里的伞扔他,原来我们都是勉强,还好我不稀罕,可是阿呆不一样,我转身回家,手机只对阿呆一个人开放。
  我低估了虫子的感情,他找了阿呆一整夜,凌晨四点,街道上的灯光亮如晨星,伴着一丝皎洁的日月交融,虫子死死抱住挣扎着的阿呆,用脚给我打了好多通电话。我赶去时,看到的是一个把芭蕾舞和杂耍结合在一起的男生正在和一个高挑的女生死死纠缠。
  画面绝对比好莱坞有爆发力。
  阿呆看到我才真正爆发出了洪荒之力,虫子一个狗啃屎的姿势摔倒在地上,换我挡住了阿呆,她咬住了我的胳膊,我放弃挣扎,阿呆的力道之大让我叹了口气,忍着眼泪说:“你也甭生气了,我妈都没给我留下个胎记,你给我刻终身印章了。”
  我以为阿呆很生气很生气才会跑走,看到那么骄傲的她像受伤的小兽一样望着我,我反应过来,她大概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
  我说:“怎么办,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害,你记得那本你觉得无聊透顶的书是因为你们一起看过,可是他记不住,送给你是因为那是他喜欢的东西,我只是不想让你在圣诞节的时候生气。”
  阿呆说:“在乎一个人会想送她她心爱的东西,不在乎的话,会送她自己喜欢的东西。”
  阿呆转身问虫子,“喂,你送给阿笨那台八音盒,是不是因为听到她说,她总有一天要买给自己。”
  虫子狡辩,“我第一次听她说的不是等有钱了再买吗。”
  “反正你是记住了。”阿呆落荒而逃,外套上的金属像一颗颗闪烁的星星,眨啊眨就眨出了一滴眼泪。
  “阿呆不会有事了吧?让她自己安静一下吧。”我和虫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我现在只想大睡一觉。
  我回到家后看到我妈很想给她写首歌,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哦不,把风马黄河都换成妈妈吧,她拿着一把扫帚横在我脖子前,“我不准你再和那个什么呆一起玩,你居然被她带着敢在外面租房子,你胆子大了,不把我放眼里了……”说着说着气氛就变了,我尴尬无比地站在那里。
  穿着棒球服重金属的阿呆不坏,她是个有情有义的姑娘,她是大人眼中的坏孩子,她没伤害过一个人,天知道当初我缠着她左一个阿聪明右一个阿机灵她才答应跟我合租。
  我妈就这一点好,哭诉的时候喜欢像说故事一样,我知道了是阿呆的妈妈不放心,打电话给班主任问宿管的电话,得知阿呆根本没在寝室住过,她问来了我妈的电话,两个人一通乱查,立刻水落石出。
  我妈说:“你今天就给我把东西搬回来。”
  我不同意,阿呆还没有回来。阿呆给我发短信,“钥匙我留在屋子里了,我不会回去了,不想丢东西自己去锁门。”
  我想我得快点回去,给阿呆留门。
  4.阿呆,我们回家
  阿呆不是骨子里的酷,只是打扮做事有那么丝毫的不同而已,她足够漂亮,却不够聪明。
  阿呆跟我和虫子冷战,又回归到一个人的状态,有女生跑来挽我的胳膊,“我们一起去小卖部吧,我跟你说啊,每个人都觉得阿呆有点儿奇怪。”
  “哪里奇怪?”我好奇。
  女生眨巴着干净的眼睛,“我跟你说,你不要告诉她哦,我看到过她在路边捧着青春杂志泪流满面,也看过她在拒绝一个高三的男生时连一个不字都没说,光一个眼神,天啊太可怕了,那一个眼神,就能让那个男生确定他根本没戏。”   “你是那个男生肚子里的蛔虫?”
  “他是我表哥啦。”
  我哈哈大笑,我就是喜欢这样的阿呆,真实又与众不同,可是阿呆还是要落入世俗的事情里,阿呆在英语课上被赶出了教室。
  月考成绩出来了,全班54人,阿呆考了第40名,因为有13个艺术生把考试逃掉了。阿呆让英语老师第一次没有当成那个骄傲的、班里及格率百分百的教学传奇。
  英语老师一整节课都在阴着脸找她的茬儿,她让阿呆站起来默背昨天刚布置说下个星期检查的课文,说她一点都不主动,她这样学下去,就是一个浪费钱的花瓶。
  阿呆气不过,在课上顶撞老师,“真遗憾,以后家长会跟家长说自己带的班零不及格率,让所有家长都把同学送去你那上课的机会没有了。”
  全班人倒吸了一口气,我却突然很想为阿呆鼓掌,虽然她被赶了出去。其实英语老师真的很厉害,也特别努力,可是只有我知道,在我吃着零食玩手机听歌的时候,阿呆在反反复复地背单词做题目,可是她的成绩还是很差。
  一直挨到放学,我想叫阿呆一起,但她看到我走过去,迈着我追不上的大长腿走了旁边的路,我大叫,“阿呆,我们回家吧。”
  阿呆怔了怔,继续走她的阳关大道,我灰溜溜走我的独木小桥,哦不,是跟在她身后,看阳关大道是什么样子的。
  我去阿呆常去的书吧,给她叫了她最爱的披萨外卖,点了一包纸巾,然后跑回我们的出租屋,穿着她的棉布裙子躲在被子里大声听歌,没有阿呆的屋子有点吓人。
  门被敲响了,我兴奋地大喊,“阿呆,是你吗?”
  静了一秒钟,一个粗壮的男声大吼,“你放歌声音太大吵到我了!”
  我心虚地把歌声关小,石英钟啪嗒啪嗒走在空中的声音好诡异,可我明明记得前几天我告诉阿呆,“你听钟表赛跑的声音多动听啊。”
  我抱着娃娃和被子,眼睛里脑海中全是阿呆的身影,好吧阿呆,只要你回来,我就跟你承认我也怕陪伴了自己好多年的虫子要是被你抢去我会难过,我不知道虫子那天说,如果真得有一个人,宁愿是我的话有多少真多少假,你知道的,我只会学习,然后一边希望你得到虫子的喜欢,一边又担心属于自己的最后一点儿幸福被抢走。
  可是现在我突然意识到我不能没有你,我们三个人是最好的朋友。
  我深情得快要把自己感动哭了,一阵猛烈的敲门声把我从半梦半醒间拽出来,我气极了,“我没放歌!”
  “笨蛋傻瓜胆小鬼限你三秒钟之内把门开开,大爷我忘带钥匙了!”
  我飞快地开门,“你不是说不要钥匙了吗?”
  “我什么时候说了?别烦我,要不是你说害怕,我会回来这个破地方吗?”阿呆没有好气,我看到她背过脸偷笑,虽然是偷偷的,但阿呆动一动,我就知道她是哪根头发丝在想虫子了。
  我用了七十二般挠痒法也没能让阿呆承认她说不会回来的事儿,卻被反咬一口,她指着手机上我让她快回来说我好害怕的短信,趾高气扬,“敢惹我,我马上就走!”
  阿呆是以为我跟她一样删了她的“罪证”吗?
  可是亲爱的女孩,我心甘情愿给你这个台阶下,我还想和你相爱好多年。
  对了,虫子买了很多很多本旧杂志,说要每天送你一本作为赔礼,送满一千零一本,可以当一千零一夜的公主,你是不是很满意?
  但你千万不要让他知道你已经示好了,你不是常说男生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说过的话就不可信了吗?
  可是他想要的,是我们三个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横行霸道相依相靠啊,我突然有点儿站不清立场了,反正我叫阿笨,身边的你叫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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