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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如何成为艺术家信赖的合作者?你要知道,他在那个时刻需要什么。做画廊的经营者,你必须要有收藏品,然后你要有自己的学术观点,这样才能赢得尊重。而且你代理的艺术家在未来的发展过程中,他总是无法抹杀掉你经营的这段时间的进步。艺术市场里面和别的市场不一样。我是很特别的人,才能一辈子只做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