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彼得·克奥瑞清晰地记得在他1988年的那场遭遇中,一个针样的装置将什么东西插入了他的脑袋,并留下一个“孔样的疤痕”。他相信现在仍有一个移植物在他的脑袋中。差不多过了4年,在以前孔样痕迹的地方仍然有一个醒目的肿块。那个圈状的肿块呈间歇性生长,长到大概有弹球的一半大时就开始萎缩,但是它却从来没有完全消失过。他有时也担心它会是个肿瘤,但是随着它体积的缩小,他的担忧也跟着减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