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马孙历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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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译 张颖
  西德尼·波索勒,一个真正的探险家,1987年以来,他率领数百支探险队冒险数次穿越亚马孙丛林,访问不为人知的印第安部落并为印第安人提供保护。如果没有他的努力,几十个印第安部落也许早已消失殆尽。本文记述的只是他的无数次亚马孙丛林探险中的一次。
  1500年,葡萄牙探险家佩德罗·凯布罗尔在巴西首次登陆,当时生活在亚马孙流域的印第安人约有1100万。在随后的几个世纪里,众多印第安人被蜂拥而至的淘金者、橡胶采集者、放牧者以及渔夫赶出了自己的家园。加上对外界传染病缺乏免疫力,许多印第安人死于包括普通感冒在内的传染病,印第安人口因此大幅下降。
  目前,居住在亚马孙流域的印第安人大约只有70万,而且有一多半居住在城镇及其附近,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已经沦为酒鬼、乞丐和娼妓,印第安人正逐渐失去他们原有的生活方式和文化。
  如何保护始自石器时代的印第安文化?如何保护那些残存的封闭式的印第安部落?这已成为一些环境保护主义者和有识之上为之奋斗终身的事业。
  早晨,在巴西福奈地区印第安原始部落事务局负责人西德尼·波索勒的带领下,我们这支由34个男人组成的探险队正悄无声息地行进在亚马孙流域原始丛林里,长长的队伍宛如一条长蛇一直延伸到密林深处。在这片原始森林地带我们发现了人类活动的踪迹。在我们前方不远处,长毛的猴子在唧唧喳喳地叫着,时不时夹杂着一两声长长的吼叫,它们的打闹偶尔被砍木声和栖息在高高树冠上的“piha”鸟的尖叫声打断。
  森林中的雾气非常大,在一片朦朦胧胧的深绿色和棕褐色中,你只能看见走在你前后的一两个人,其余的人则被横七竖八的枝条和从几十米高的树冠上直垂到地面上的粗如蟒蛇的藤蔓吞没了。我们正走在一段地势平坦的小路上,而西德尼·波索勒则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他走得很慢,似乎是要充分享受这段路程给他带来的轻松感觉。几天来我们一直在费力地爬坡,难得遇上这么平缓的一段路。“除了印第安人,我们可能是惟一到过这个地方的人。”他对我们说。
  西德尼·波索勒,63岁,中等身材,体魄健壮,留着浓密的大胡子,一对黄褐色眼球向外凸起,目光锐利,乱蓬蓬的大胡子上沾着盐粒和胡椒粉,脏兮兮的卷发从一顶油乎乎的丛林帽里披散下来。
  在经过两周的河上漂流和20天的丛林探险后,我们来到了地球上最偏僻、最无人知晓的一个地方,此处位于两条相邻的河——伊塔夸里河和茹塔伊河的源头附近。这个地方住着神秘的弗莱基洛斯人或称作箭人一个几乎无人知晓的部落——很少有人见过他们的踪影,他们以“箭法”准确、神出鬼没而为外人所知,在遇到敌人入侵时,他们常常向来犯者发射一种带毒的箭头,然后就迅速消失于丛林深处。
  波索勒突然停住了脚步。一棵刚被砍倒的小树横挡在我们的前面。这棵充当门槛的小树连一个蹒跚学步的孩子也挡不住,更不用说我们这支30多人的全副武装的队伍了,但是它传达了一个信息,也可以说是一个警告,波索拉一直认同并尊重这种警告。“这是丛林里的通用语,”他低低地对我说:“它的意思是‘站住。不要再往前走了!’我们肯定是接近他们的村庄了。”
  他围着这棵树转了几圈,然后做了一个明显的手势,命令队伍转向侧边的稠密丛林里。周围树枝上爬满了火蚂蚁,大家小心翼翼地躲避着,然后又走过一段能沾掉靴子的泥泞路段,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条清澈而又狭窄的小溪旁,波索拉命令队伍停止前进,以便落在后面的人赶上来。
  弗莱基洛斯人是所谓的17个“未接触部落”之一,他们住在偏僻的巴西亚马孙雨林深处。在这一地带,估计生活着1350个从未与外界有过任何接触的土著人,他们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封闭型人群。他们当中的大部分人是几个世纪前白人大屠杀时代幸存者的后裔。当时幸存下来的印第安人逃进了这片地势复杂的河流发源地,继续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波索勒组织这次探险的目的就是要搞清弗莱基洛斯人的确切居住地、人数以及他们的领土范围,以便制定一个具体的保护方案。一个月前,当我们在穿越污秽不堪的凯那迈瑞人居住地前往伊塔夸里河的时候,当地村民用半生不熟的葡萄牙语给我们讲了有关弗莱基洛斯人的传说。一些人说,弗莱基洛斯人体形高大,肌肉健壮,还有一些人告诉我们,他们用红色颜料涂抹脸部和身体,用夹子将头发别成一个碗状发卷,这也是许多亚马孙部落常留的发式。尽管凯那迈瑞人关于弗莱基洛斯人的传说各种各样,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弗莱基洛斯人是危险的、“野蛮的”,村民们都小心翼翼地回避着他们。“与世隔绝的部落为保卫家园常常将入侵者杀死,这样他们就可以获得荣誉,得到部落里其他人的尊敬。”波索拉对我说。
  封闭性部落由于与外界没有接触,他们最可能原汁原味地保有自己独特的生活方式和文化。维持生态保留地与未接触部落之间的相互关系和作用是波索拉最重要的工作目标。“保护封闭型印第安部落就是保护几百万公顷土地上的生物多样性。”他说。
  在过去几天里我们寻找弗莱基洛斯人留下的各种痕迹:树干上的砍痕、烧烤用的支架等,最重要的一个发现是他们废弃的一个钓鱼场,场内有临时搭建起来的草棚,做饭用的陶盆、陶锅等。
  在离开弗莱基洛斯人的钓鱼场后不久,我们的前哨又发现了新的遗迹:一个用藤蔓编制的圆圈和一节遗弃在路上的被嚼过的甘蔗。“这些都是刚被扔掉的l”一名队员兴奋地说。波索拉低头仔细地审视着,“他们看见我们了,躲了起来。”他说道。他举起手向一直延伸到森林里的蛇形队伍发出了相互之间保持可见距离的信号。
  几分钟后,我们的前哨看见一对赤裸着全身的男女穿过一节独木桥消失在河对岸的茂密丛林里。波索拉尽力让他们感觉到我们没有敌意,他朝着森林大声呼叫着:“呜!呜!”回应他的只有“piha”鸟孤零零的刺耳尖叫。
  晚上,波索勒第一次安排了值夜哨兵,以防不测。我们躺在吊床上,时睡时醒,神经高度紧张,远处传来的蛙鸣声在我们听起来犹如旷野里的鬼嚎,树枝发出的断裂声和树叶落地的沙沙声都令我们以为弗莱基洛斯人正一步步接近我们。我想起了中国的成语: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波索勒将一把大砍刀和一把匕首留在宿营地,作为送给弗莱基洛斯人的礼物,以表明我们的和平诚意。
  绕过弗莱基洛斯人设置的奇怪路障后,队员们三三两两地爬上了一段河堤。大家都累坏了,卸掉沉重的背包后,都瘫倒在潮湿的地面上。我们这群探险队有12名玛特斯印第安人,6名凯那迈瑞印第安人,2名玛罗波印第安人,其余的大多数是非印第安族的拓荒者。波索拉清点了一下人数,发现两名凯那迈瑞族挑夫不见了。波索拉来回踱着步,时不时皱着眉头看一下表。虽然天已近中午,我们又处在炎热的赤道附近,但我还是感到背心一阵阵发冷。
  “该死的!”波索勒愤怒地咆哮着。“这俩混蛋纯粹 是想拖累我们,无组织无纪律的家伙!’,他派了6名玛特斯人去寻找他们。过了很久,还不见玛特斯人回来,一种无可言状的死亡恐怖慢慢爬上了我们的心头。他们被俘虏了?被弗莱基洛斯人杀死了?
  波索勒又派出了第二拨人。他挑选了12名全副武装人员去寻找两名失踪者以及前去寻找他们的玛特斯人。
  两拨人终于都回来了。他们带来了一个令人沮丧的坏消息。他们沿着行军路线往回找,一直走到弗菜基洛斯人设置的大门口——那棵被砍倒在路径上的小树。他们越过“大门”继续前行,通过一个种着木薯属植物和车前草的巨大花园进入一片矮树丛,在那儿他们清楚地看到一块半圆型场地,场地后面是一片茂密的丛林,村寨内约有14间茅屋,两名凯那迈瑞挑夫被绑在两棵小树上,眼睛被棕榈叶蒙着,弗莱基洛斯人似乎已经逃走了,留下了一大堆烤肉,有猴子、貘和乌龟,烤肉的火还在闷燃着。他们没敢贸然前去解救被绑在树上的两名同伴,因为害怕中埋伏。
  “他们没有走远,就藏在后面的树林里。”波索勒神情严肃地说。
  据前去营救的人说,弗莱基洛斯人似乎在准备什么庆典,他们看见场中央放着几个用树皮编制成的面具,旁边有一口陶缸,里面盛满了涂抹脸部和身体的红颜料。陶缸的旁边是两个大陶罐,里面盛着黑糊糊的用来涂抹箭头的马钱子毒液。在场地的一角躺着一块足有两米长一米宽的大青石板,青石板刚刚被洗刷过。
  波索勒皱着眉头来回踱着步,他有些犹豫不决。根据回来的人提供的情况判断,弗莱基洛斯人很可能要将他的两名挑夫杀死吃掉。尽管印第安部落人食人的恶俗早在一百年前就销声匿迹了,但与世隔离的未开化部落则不同,他们仍可能保留着这一习俗。在过去,印第安部落之间经常爆发战争,被俘获的俘虏大部分都会被吃掉。他们吃人并非完全是为了复仇,在他们看来,将对方最勇敢的人杀死吃掉,自己就会变得像对方一样勇敢,将对方最聪明的人吃掉,自己也会变得同样聪明,而前来挑衅的入侵者无疑都是些勇敢者。
  如果前去解救他们,就很可能会与弗莱基洛斯人发生冲突,甚至造成伤亡,这与波索勒组织这次探险的目的背道而驰。
  波索勒沉思良久,将双手紧紧并在一起,仿佛是在向上帝祷告。他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解救两名凯那迈瑞挑夫。他留下5名玛特斯人看守行李和辎重,其余的人都带上武器跟他一起去。他交代说,如果弗莱基洛斯人发起攻击,就朝天上开枪,如果阻止不住就朝他们的脚下开枪,除非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不许朝他们身上射击。
  一阵急行军后,我们来到了弗莱基洛斯人村寨前的那片小树林里。波索拉挥了挥手让大家保持安静不要出声,他拿了两把大砍刀向前走了几步,然后把刀放在地上,将手卷成喇叭状大声呼叫着:“呜!呜!……”不一会儿,对面丛林里响起一阵窸窸莎莎的声音,丛林里走出来一老一少,全身赤裸着,手里拿着弓箭,老者头上戴了一个用长长的树皮条编成的面具,披散下来的树皮条几乎触到了地面。波索拉知道这位戴面具的老者就是部落的首领。波索勒尽量微笑着,做出一副友善的姿态。他双手捧起两把大砍刀向前跨了几步,慢慢弯下腰去,将砍刀放在地上,抬起头冲弗莱基洛斯人比划了几下,又指了指被绑在树上的我们的两个同伴,意思是说:他俩是我们的人,我们不是来侵略你们的。两名弗莱基洛斯人嘀咕了一阵后,那位年轻人走到树旁,给两名凯那迈瑞挑夫松了绑。老者转过身去打了个呼哨,丛林里突然响起一阵杂乱的猴子喊叫似的呜呜声,随后走出来几十个全身赤裸的男男女女,男人手里都拿着弓箭和带毒的射枪。
  两名凯那迈瑞人忏悔似地向波索拉低下了头。波索拉安慰性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现在不是冲他们发火的时候。波索勒向大家做了一个迅速撤离的手势。
  大家又回到了河岸旁,阳光渐渐变弱,不一会儿,丛林进入黑暗中。闪着冷光的飞蛾在树冠上飞来飞去,夜虫的合唱和青蛙的嘎嘎喊叫又开始了。
  “大自然是多么美丽啊!”波索拉动情地说道。“他们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我们必须尊重他们的生活方式,尽量不要去打扰他们。”他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营地内的篝火。“今天我们差点儿和他们发生了冲突。”
  
  神秘的亚马孙热带雨林  王宁宁
  
  亚马孙流域的热带雨林是地球上最原始最辽阔的热带雨林,不仅养育着数量庞大的动物种群,还向大气中源源不断地供给着生命赖以生存的氧气,全球约20%的氧气是亚马孙热带雨林将二氧化碳吸收后释放出来的。如果没有它,人类每天吸入的氧气和呼出的二氧化碳的平衡就将被打破。它可谓是“地球之肺”。
  踏进亚马孙流域的热带雨林,你就仿佛来到了一个神话世界。在这里抬头不见蓝天,低头满眼苔藓,静静的池水、奔腾的小溪、飞泻的瀑布到处都是,参天的大树、缠绕的藤萝、繁茂的花草交织成一座座绿色迷宫。这里光线暗淡,虫蛇出没,人在其间行走,困难重重,十分危险。
  但是亚马孙热带雨林却是动植物的乐园,这是陆地上其他地方所不可比的。亚马孙热带雨林中植物种类之多居全球之冠。许多大树高60多米,遮天蔽日。灌木和乔木生有奇特的板状基根。树冠由高至低分层,各层充满生机。葛藤、兰花、凤梨科植物争相攀附高枝生长,有的粗达30厘米,长达300米,沿着树干、枝桠,从一棵树爬到另一棵树,从树下爬到树顶,又从树顶倒挂下来,交错缠绕,好像一张张稠密的网。附生植物如藻类、苔藓、地衣、蕨类以及兰科植物,附着在乔木、灌木或藤本植物的树干和枝桠上,就像为它们披上了厚厚的绿衣,有的还开着各种艳丽的花朵,有的甚至附生在叶片上,形成“树上生树”、“叶上长草”的奇妙景色。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你站在任何一个地方,很难看到两棵相同物种的植物。世界上只要有一种植物,在亚马孙热带雨林里可能就有四五种它的姊妹种。
  亚马孙雨林中生活着地球上30%的生物物种。它的植物种类相当于整个欧洲同样面积的森林的4-5倍。亚马孙热带雨林不仅面积最广,而且发育也最为充分和典型,这与它发育历史悠久、在形成过程中自然地理条件相对比较稳定有关。
  横贯南美洲北部的亚马孙河长约6400公里,仅次于尼罗河,为世界第二大河。它也是世界上流量最大、流域面积最广的河流,所有在地球表面流动的水约有20%-25%在亚马孙河。它的流域面积约705万平方公里,几乎是世界上任何其他大河流域的两倍。由于亚马孙平原地势低平坦荡,大部分在海拔150米以下,因而亚马孙河流域河流蜿蜒,湖沼众多。多雨、潮湿及持续高温是其显著的气候特点。亚马孙河沉积下的肥沃淤泥滋养了65000平方公里的地区,养育了著名的亚马孙热带雨林,成为世界上生物资源最丰富最多样的宝藏,各种生物多达数百万种。
  亚马孙热带雨林中栖息着猴子、树懒、蜂鸟、金刚鹦鹉、蝴蝶和蝙蝠。亚马孙河还是世界上鱼类多样性最丰富的地方,在鱼类学者的眼里,亚马孙河是研究鱼类生物多样性和起源最理想的场所。亚马孙还是一个昆虫 的宝库,没有人知道这里到底生活着多少种昆虫。几十年来,科学家在丛林里不断搜集,一共采集了超过500万只的昆虫标本,并对它们进行分类研究,但由于人手和资金等各种问题,至今还有400万只没有分类、鉴定和命名。
  亚马孙热带雨林中隐藏着众多的秘密,它是上苍赐予人类的宝贵财富,应该好好保护才行。然而,亚马孙河在呻吟,雨林在哭泣。
  近年来,砍伐、开荒、森林火灾和土地开发已给亚马孙热带雨林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伤害,生物多样性正以惊人的速度丧失,森林的减少将使亚马孙流域气温升高,降雨减少,沙漠化进程加剧,土地干涸以至于不适于耕作。
  现代文明和开发也使亚马孙流域绚烂的印第安土著文化面临着灭顶之灾,疾病、暴力和土地缩减轮番袭击亚马孙地区,印第安人生存的空间却在不断缩减。此类事件也不乏先例。在20世纪80年代,另一个与世隔绝的位于秘鲁亚马孙河流域的名为“尤拉”的土著部落中就有许多人丧命于了他们身体内缺乏免疫力的流感。这一切都因为他们所在的地区被用作石油开发而导致他们与外界接触频繁。
  人造卫星传回的数据显示,巴西亚马孙河流域的热带雨林遭破坏的速度在不断加速。2003年,亚马孙雨林的破坏速度几乎达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水平,为此,国际环境专家发出警告:如果再不积极采取措施拯救亚马孙雨林,那么再过10年至15年,亚马孙森林将无法再恢复原貌:再过80年,整个亚马孙雨林——目前地球上最大的野生动植物宝库将自地球上消失,亚马孙地区将变成一片大沙漠。
  如果真是这样,地球的环境气候就将产生重大的变化,而那无疑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好在人们已开始认识了这一点,全世界都在为保护热带雨林而努力,一些有识之士一直在为保护亚马孙河和雨林在努力,成为他们为之奋斗的事业。
  同样,我国科学家也关注着亚马孙这样一个独特的、对全球环境产生重大影响的地区。2004年8月1日深夜,中国亚马孙科学探险考察队一行19人飞赴巴西,开始了中国科学家对亚马孙流域茂密的热带雨林的首次科学考察。在为期20多天的科学探险考察中,中国科学家对亚马孙热带雨林的环境、动物、植物、生态、水文等进行了考察,真实地感受到了亚马孙热带雨林的博大、丰硕,探求了其中的一些奥秘,圆满地完成了科学探险考察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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