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惰志:致我的女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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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亲爱的女孩:
  到了23岁的年纪,将要告别大学的时代。工作了一段时间之后,有前辈跟我表白说,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吧。在我的印象当中,他一直是严肃,认真,有教养。是单位公认的六好男人,是适合当男朋友,更适合当老公的人。我自己觉得,我并不是他的那盘菜。而他认真的态度,又不像是玩笑。于是问他,为什么会喜欢我?他认真地说,大方,优雅,有上进心,勤快,漂亮,体贴,聪明,温柔,气质,懂事,理解人。
  我默默地听着,听他说这些好像与自己毫无关联的词语。然后想,自己真的是他所说的那个样子吗?真的不再是从前那个很傻很天真,每天牛逼哄哄的郭威威了吗?
  我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是那样。然后我在心里偷偷想,曾经的他,把我变成现在受人待见的模样。变成大家心中,懂事的好姑娘。当他把我变成他心目中的那个样子,他却已经不在身边了。
  我突然有那么一个瞬间,回想起曾经陪在我身边的那些男孩子。他们是不是还依然有着清澈的眼神,有着俊朗的面容,笑起来好像阳光般温暖。
  后来我也在想。假若曾经没有遇见他们。我到现在。也许仍旧什么都不是。
  在我很小的时候,初一的样子。青春期刚刚发育。虽然早熟。但也不懂情感。那个时候,我还很丑。每天风吹日晒的疯跑,短短的头发,一副假小子的模样。
  那时候情感大概也刚开始懵懂,同学之间开玩笑都喜欢说,这个喜欢那个,那个喜欢这个。仿佛这是在学校里,最有趣的笑话。他们并不会管所传绯闻的两个人是否认识,或者是否般配。
  假若—个很帅的男孩,被一个很丑的女孩所喜欢,那是—件很丢脸的事儿。所有的人都会拿这个开他的玩笑。
  当时他们流传我喜欢—个男孩。说真的,在当时,那个男孩真的蛮帅的,学美声,声音好听,不论是班会的时候,还是学校的联欢会,他统统都能唱出好听的歌儿来。这在那会,是—件非常厉害,非常骄傲的事情。
  理所当然,他是很多很多女孩心里的梦中情人。也许别的女孩都偷偷隐藏了心事,想表白,又不好意思。只能推到当时比较丑的我的身上。给他们增加笑料。他们才不会管你心里好受不好受。只要这个话题围绕这个王子就是好的。
  后来有一天,大概他也被传闻困扰得不堪。这个男孩突然跑来跟我讲,他说,郭威威你知道嘛,你除了身高,一无是处,我根本不可能喜欢你的。其实当时,我真的觉得很委屈,很委屈。我并不曾跟他表白,也不曾对他有任何企图。而他突然跑来讲的这句话让我自卑了很久。
  这句话,我从来没有遗忘过。我记不得自己当时是不是真的暗恋他。还是怎样。但是以后,这句话却成了鞭策我的标语。从不敢使自己遗忘。我也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也开始每天认真听课,不让人觉得我一无是处。也开始学着穿衣服要得体,不像以前一样邋遢。
  我想,假若曾经没有这样的人,跟我讲这样的话。我可能真的是那个一天只知道傻玩。梳着短头发,黑不溜秋的那个一无是处的女孩。过了五六年,我再遇见他。他开始追求我。我同样跟他讲了那样的话,我说,你原本还有好听的声音,现在好听声音的人太多了。你有什么资本追求我?后来,很久之后,我也才明白。也许连那句话也并不应该说,只是那时候太骄傲。
  后来上了大学,谈了几段不咸不淡的恋爱。以前也经常听人讲,郭威威,你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坏。人太任性。爱过人,也被人爱过,兜兜转转,都逃不开宿命。我经常会想,如果曾经没有遇见他,我会怎么样,是不是依旧是那个牛逼哄哄的郭威威。那个大碗喝酒,大声说话,放肆地笑的郭威威。
  曾经很爱很爱过一个人。后来回忆,回忆起以前的往事。我却想不起来当初他值得我爱的地方。并不帅,也没有过人的才艺。待我也并不好,但是我却如此执着地对待他。每次逛街的时候,自己不舍得买的东西,统统买给他。逛街先要看男装,看看有没有适合他的。假若没有,才会去看女装。
  去超市,会下意识地先想,买点什么给他。哪怕买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也要先要他吃。倒以乎成了我生活中的主宰。不再有那么多的时间跟朋友凑在一起喝茶聊天,逛街看电影。我用更多的时候陪在他身边,讨好他。
  那段时间,仿若迷失了自己,着魔了一股。仿佛天下间最美好的事儿就是跟他果在一起。甚至开始不能免俗的幻想,以后跟他在一起,要有怎样的房子,养着怎样的狗狗与孩子。
  他嫌弃我胖,我买了大堆的减肥药,减肥衣堆积起来。然后拿自己当试验田,面对美食一边无奈,一边鼓励自己,做一个郭瘦瘦,要讨人喜欢。可是,真的瘦下来,面色却不好起来。开始并不明白,为什么他对我的要求总是如此之多。他说,因为喜欢你,才对你有要求。很久之后,我也是从别人那里明白,假若你的爱人对你有很多很多的要求,那只是因为他还不够爱。没有爱到包容的地步。但直到后来我却也没想明白,那么瘦,真的有什么好?
  他爱面子,爱虚荣。跟他出门,一定要光鲜漂亮,面带微笑。仿佛带着漂亮的女伴出门,就是他最大的面子。他会要求我,出门化什么样的妆,穿什么样的衣服。我每天细心的涂抹脸上的那层面具,然后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
  也曾跟他争吵。结果一个人被丢在深夜的马路上。夜风冰冷,一个人站了很久很久,并没见他回来寻找的身影。抱紧自己,一步步的往回走。眼泪砸在冻得冰凉的手臂上。路灯把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背影寂寞而苍凉。
  积累起来无数的坚决分手,都会在他主动示好下被瓦解,不管心已经多么冰冷。原来,用尽力气去爱—个人,真的比较犯贱。
  他带我见他的朋友,酒要陪着喝,话要讨好的说。生怕说错话就惹他不开心,引发一场争吵。他也会叫一大堆人去他家里吃饭,然后指挥我下厨。当他们男男女女在房间里嬉笑打闹的时候,我正拿着购物袋,—个人走在去菜市场的路上。
  市场里有我讨厌的鱼腥昧、油腻味。跟一堆阿婆挤在一起,蹲在地上一件件去挑拣新鲜的,抑或不新鲜的蔬菜,为几毛钱而讲价。然后一个人提着重重的袋子往回走。这样的路途并不遥远,却漫长,寂寞得漫长。
  洗菜,切肉,冷水让手也冰凉。房间里都是吵闹而喧哗的声音,关起厨房的门,心要比手更苍凉。回想起来,当初的自己,明明是自己委屈自己,为什么还要坚持那么久。后来想,是自己的不甘心,一直一直不甘心。在想,付出了那么多,怎么没有回报。已经付出那么多,现在分手多可惜。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让自己越陷越深。好比自己挖了个坑,进退两难。
  无条件容忍他的坏脾气,容忍他跟别的女生的小暧昧,原谅他的小花心。一肚子的委屈全部自己咽下去。自己回忆起那段时光,冗长漫长浮躁的时光。心里都觉得纠结。
  朋友劝说无效,家人阻挠没结果。这段感情辛苦的坚持,直到最后磨平了我对爱的信念。在—次次的谎言之下,我终于选择放手。我放手的时候,不懂得珍惜的他,又开始哭着求我别走,冷了的心怎样暖都没用。虽然纠结了很久,但终于分开。   分开之后仍在耿耿于怀。直到看见一本书里写,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流 氓。于是便也释然。我曾经以为,我们分开之后,我会有多么的难过。没有他的日子,我会有多么难熬。却发现哭泣过千万次的心已经千疮百孔,终于哭不出来。于是背起行囊,—个人行走。
  换了电话号码,QQ号,MSN。听不到他求我回去的电话,收不到他讲和的短信,看不到他发来的QQ骚扰,我的日子好过了很多。钱可以自己花,更加充裕。跟朋友在—起的时间更长。聊天喝茶也很快乐。
  去海边穿比基尼晒目光,不在意身材好不好。不用减肥,海鲜随便吃,生活不再那么紧迫。在旅途中,素颜,至少不用带面具,可以自然放声大笑,并且阳光,不用再看谁的脸色。遇到帅哥搭讪,也会微笑。到了新的地方,学新的方言。用来跟新的朋友嬉笑。
  终于明白,你要爱我,就爱我本身的样子。假若不爱,我变成那副模样你也不会好好珍惜。一段失败的爱情,其实也是给自己上了人生的一课。在爱情中,学会了新的技能,也并不是一件坏事。后来还跟朋友说起,如果在一段感情中,你不想勉强自己,那么谁都没有能力勉强你。
  那个时候我们在后窗喝着摩卡。吃着上面甜腻的奶油,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远比为爱情纠结而美好得多。
  有读者写信给我,或者在QQ上跟我聊天。跟我说,威威姐,我的男朋友对我不好怎么办?他爱上了别人怎么办?我很爱他,不能没有他,怎么办。
  可是我亲爱的女孩,在这个最美好的年纪,那么不遗余力的去爱一个人,是多么美好的事情。有大把的青春,有大把的激情,有大把的浪漫。但是爱错了人,要及早脱身,不要让自己最后都没有了再去爱的力气。其实女孩,我也想告诉你,爱情中,真的不是没有谁不行。也许真的只是自己的不甘心。当你为爱情无法自拔的肘候,想一想在你身后呵护你的朋友们,想想还在日夜为你操劳的父母。其实失恋也就没有那么严重,跌倒不可怕,看错人不可怕,失去不可怕。可怕的是站不起了,可怕的是学不聪明,可怕的是没什么可以再失去。
  假若说,人—生的情感,就是不停的在兜兜转转。你会不会信。假若说,欠下一个人的情感,下一段一定会偿还。现世报,总是特别快。
  后来我也遇见那样很爱很爱我的人。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贝,呵护得像在啊护着一个洋娃娃,小心冀翼。曾有人夸他为王牌全能男朋友。
  走路永远走在我身后,因为看得到,才会安心。做事永远做在我前面,只有为我扫清了障碍,他才放心。
  开始的时候,我并不喜欢他。觉得他每天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很烦,牙坏了拽我去医院补、感冒了药要逼着吃。我写字的时候,他总是要陪我。
  在我的面前,他从来不说自己的不开心。会花4个小时做一盘东坡肉,花更久的时间去煲汤。然后说,你可以再吃胖一点,这样冬天比较不会冷。
  谈了恋爱一年多,并没有大声跟我讲过活,也不跟我吵架。每次我发脾气的时候,他总在一边不吭声。到我实在无话可说,他才去泡一杯茶,说,喝点茶,喊了这么久,嗓子会痛,明天哑了声音就不好听了。
  我叫他爸爸。我的所有选修课结业论文都是他写的。他笑说,你大学没毕业,我先毕业了。你大学没出徒,你的专业我学会了。和你在一起,我在磨练自己的心,在增加自己的能力,这样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是吧!我就是你的陪练,有的时候陪练比世界冠军的能力一点不差,甚至要超过,但是我只想在你身后。就像那句话,这些年琴棋书画,你不会,我倒是都学会了!走你前面你才会觉得我无所不能嘛。
  他说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怎样。可是当我们分开之后,我回头去看,的确如此。在我们分开之后,我甚至都不知道网上的东西怎样买,电脑怎样修,饭要怎么煮才会有那种味道。我依赖他的程度到了连自己电话号码都记不得,交话费的时候要先问他,我的号码是多少。
  他从来都不在我睡觉之前入睡,他说睡觉太熟,怕我找不到他。我睡着后,他也会把手机开到最大声,我问他为什么,被吵醒了多难入睡啊。他说,怕你晚上做恶梦,害怕。电话不知道打给谁,那样你叉该哭的像小狗一样了。
  我做事莽撞,他沉稳。遇见事儿了给我拿主意,而我也习惯性的有事先询问他的意见。不论是学习,还是工作上的烦恼,统统都倾诉给他。他告诉我怎样与人相处,与人交往。什么样的朋友值得交往,什么样的不。我很少听,但是他往往说的都是对的。
  后来我们不在一个地方,他每个月都会快递礼物过来。戒指,鲜花,玩偶,鞋子,衣服。不会重样。那时候他也并不宽裕,深夜对着电脑加班,然后给我买一个礼物。也跟他说过,不要买东西来。他说,我不在你身边,总要给你一点点温暖。
  后来他告诉我说,你在陌生的地方,难免感到孤独,跟同事不熟悉肯定会心里难受,这些小礼物,总能给你一些温暖。咱们虽然现在还没有钱,但是找也不会让你做—个物质贫乏的女孩。女孩子都有多多少少的小虚荣心,我努力工作,只是想给你更多。
  在工作中,遇到了不开心的事儿,讲给他。他静静的听,然后安慰我,说,咱们要豁达一点,阳光一点。
  我们在地图上,圈上斑斑点点,那些想要—起去旅行的地方。异地恋比普通的爱情更难维系。我不愿意每天拿着电话讲个没完,也不再愿意每天QQ上获得彼此温暖。能聊的话题也不过是,今天开心吗?过得怎么样?当我不开心的时候,他却不能给我一个温暖的怀抱,抑或带我去看—场电影。
  后来我看到他日记中写了这样的一段话。他写,我真希望我们能安静的相爱,安静的互相照顾,你说自己脾气不好,但是我脾气好,我能容忍,你说自己胖,可是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身材。你说要我做的我都会努力的去做到,你说需要陪着你一直一直,我也能做到,没有什么做不到的,别再发脾气了小宝。我只希望每天我们都能快快乐乐的。我不去写字怎么能给你买火锅吃,买漂亮衣服穿啊。别生我气,对不起,我没有怪过你什么。你说我让你伤心了。可是答应你的事情做不到我更伤心。我是太爱你,所以你情绪的任何波动对我来说就是铺天羞地的大浪,如果你觉得每次我们吵架,你的语气还不够重的话,可以再加重一点。我不介意,真的,你脾气发出来就好。对你,我从来没有想过放弃,想过转身就走。我希望能跟你一起快乐的,走完这一生。可是老婆你永远记得,我也是有感情的,会伤感,会兴奋,会无奈,会有脾气。我也是个人,我爱你是一种习惯,我不想改变这种习惯,我想继续延续着这种习惯一直到死,但是任何习惯都是可以改变的,这个世界上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不过爱是需要基础的,需要很多努力作为基础。我必须要为你和我打下这个基础,再累我也没觉得怎么样。
  看完了这段话,我哭了。一半是感动,一半是自责。我回忆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发现我从没给予他什么,而是一直在索取。我好像真的从来没关心过,他心情好不好?做了些什么。而是一直把他当成我的垃圾桶,把所有的心事,不开心,都吐给他。我终于觉得,原来自己也是这样的自私。这并不是爱情本来的模样。 我跟他讲分手的时候,他非常难过。我跟他说,你 值得去被更好的人对待。我把我所想,仔仔细细的跟他讲了一遍。然后他跟我说,威威,你长大了。这样,我也就放心了。你的性格很好,真的很好,不用迁就别人,你的性格是你最值得爱的地方。你说要分手,我的心里空荡荡的,好像一直心里的柱子忽然就没了。一直以来你都说依靠我,其实我心里更依靠你,你的点点滴滴都记在我心里,然后总是觉得后退啊,再后退也会有老婆疼我啊,可是以后没有了。
  你说得对,其实我们彼此都是爱得自私的。我也多么想在你身边,给你一个拥抱,陪你看一场电影,拉着你的手带你买衣服。但是现在都实现不了,只能看你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寒冷寂寞。所以,我同意你说的,分手。找一个好好在身边陪伴你的人,至少,你还在我看得见的地方。要对自己好一点。假若有一天,我们能抵过距离,你还会回来爱我吗?
  这次分手,好像把一根肋骨,硬生生的从身体里剥离。每时每刻都在痛,两个人远远问候,装作陌生的模样。不敢打电话,怕一开口,两个人会一起哭泣。
  原来爱情最痛的地方,不是失去一个不爱你的人。而是失去那个,一直在你身边,很爱很爱你,给你天空,给你温暖的那个人。但是,假若我们不分手,爱情慢慢被距离磨成面目全非,痛苦的模样。像牙齿,缓缓地痛,不拔出,只会溃烂。
  以前在小说里写过一句话,爱情让我成长。我最亲爱的女孩,假若你在为失恋而伤悲,那我告诉你,擦干眼泪,继续往前走。爱情固然美好,但是生活中,总是要上失恋的这一堂课。
  我亲爱的女孩,并不要觉得,他放弃你,是你不好。你要相信,他曾经爱过你,你就是那个最好的女孩。也许,你们只是遇见的时间不对,机遇不对,地点不对。或者女孩,他不爱你,就是不爱你。不要伤害自己,委屈自己的去争取。这个世界,缘分总是冥冥注定好的。
  你要记得那些男孩,教会你的事。然后,一个人也要微笑的成长。忘记一个人很难,那不妨微笑的铭记他。铭记他曾经给你的那些伤痛,然后以后的路要更坚强的走下去。反正,没有什么可以再更痛。铭记他曾经给你的那些深爱,然后潇洒的转身离开。既然爱过,也没什么可遗憾。
  我最最亲爱的女孩,当你在失恋。不要感到悲伤,—个人出去看看风景。不要放弃学业,那是你以后立足的基础。也不要伤害自己,做些自残的傻事,你的身体,你的美貌,那是你以后的资本。
  亲爱的女孩,你现在看错人,爱错人,并不可怕,你应该感到庆幸。在你这么年轻,这么美好的年纪。你还可以重新开始。亲爱的女孩,在这个不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也不要觉得可以。不妨比比赛,看看以后谁发展的更好。缘分这个东西,很奇怪,兜兜转转。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
  那些所有的,光鲜的女孩,她们也一样是在爱中成长。女孩,相信我,这个世界上,只有靠你自己。你让自己变得更充实,更自信,更闪亮,才会有更多的男孩对你行注目礼。 那一棵树,永远都不会为你而生。而你呢,也委一样,做一只美丽而又聪慧的鸟儿。
  我最亲爱的女孩,假若你现在,正享受恋爱的甜蜜。那就好好享受,但是不要放弃一直充实自己的过程,也不要放弃自我。而女孩,假若你现在,在自暴自弃,还为失恋而苦恼。那你不妨仔细读读这样的文章,放弃不爱你的人,等待那个爱你的人。
  
  威言威语:
  很多读者,在QQ上,抑或写信跟我讲她们的感情问题。看到这些女孩,我就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那么懵懂的年纪,那么深刻的体会。然后,我写了这样一封信,写给你们,也写给曾经的自己。在这个夏天,不妨,放下所谓的情情爱爱,走出去。让自己的心也走出去。其实很多时候,爱情没有那么重要。每一段情感,都像是一段人生。当你失去,不妨开始新生。亲爱的女孩,不论在什么时候,做好自己,才是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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