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探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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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趟旅程都有它的起点与终点,一种音乐的发展历程也是如此。当它从缔造它的家园启程时,它或许只属于某一个民族;而当它经历漫长的成长与演化,最终被陌生的文化所接纳,直到成为不同肤色的人们不谋而合的艺术趣味时,它才真正属于整个世界。实现这样的历程是复杂而艰辛的,有的音乐很容易被大多数人接受,有的音乐却终其一生也走不出自己的国度。但有时改变命运的机会却也来得如此意外和特别,或者依赖某个时代的文化潮流,或者只凭借某个人的一己之力。拉维香卡并非印度唯一的西塔尔琴大师,但只有他将印度音乐的种子洒遍世界;安东尼奥·卡洛斯·乔宾亦非巴西最优秀的吉他高手,但恰恰是他让波萨诺瓦的旋律家喻户晓。他们在让世界接纳自己的同时,更让自己的文化征服了世界。
  如果说探戈音乐也曾有过类似的传奇经历,那么缔造这个传奇的只能是一个名字——阿斯托·皮亚佐拉。正是他让探戈舞曲这种发源于民间的卑微音乐,摇身一变成为了古典音乐殿堂里的常客。当大提琴家马友友在阿根廷将自己儿时的音乐梦想化为现实的时候,真正的大师虽早已离世,但唱片的标题却成了音乐世界对他艺术造诣的最佳注脚。的确,从某种意义上说,探戈音乐等同于皮亚佐拉,皮亚佐拉象征着探戈音乐。尽管对于“究竟是谁成就了谁”的疑问,一个阿根廷人与一个异国人之间或许会存在某种争论;但当世上任何一个爱乐人试图寻觅真正经典的探戈音乐时,他还是只能沉浸于皮亚佐拉留下的旋律之中。因为只有你听过了他的音乐,你才真正读懂了探戈的灵魂,读懂了那颗能够让灵魂起舞的音乐之心。
  皮亚佐拉曾说过,阿根廷人总有一种自我折磨的倾向,无论是在文化还是艺术上。产生这种性格的原因不止一个,或者来自风光不再的历史,或者源于百年孤独的地位;但代表这种性格的标志或许只有一个,那就是探戈。这是一种杂糅了高贵与卑贱,展现着性感与欲望的舞蹈。当表情严肃的舞者刻意回避着舞伴的目光,在嘈杂的小酒馆里跳起刚烈而纠结的舞步时,与其说这是一种艺术,不如说这是一场生活与命运之间不屈的战斗,而这场战斗的号角便是探戈音乐。就像世界上所有为舞蹈而生的音乐一样,从它身上可以轻易地辨认出探戈的性格。即便没人在你面前起舞,凭借它你便能在脑海中勾勒出他们的形象。
  探戈音乐是矛盾的,也是复杂的,就像它的舞步一样。但它只有一个出奇简单的灵魂,那就是阿根廷特产的六角手风琴。它的样子毫不起眼,娇小得可以揽在怀中,它的声音却振聋发聩,响亮得像是尖利的嘶吼。当它拉出缓慢而悠长的乐曲时,听起来好像是法国香颂;而当它奏出急促而变幻的旋律时,听起来却又像是爵士蓝调。在它身上蕴含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它身上同样看得到一种文化的来龙去脉。它就像是爵士乐中的萨克斯管,或者爱尔兰民谣中的小提琴一样,永远地成为了探戈音乐的符号。即便用它演奏出的音乐天生就具备雅俗共赏的魅力,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它却只是委屈地同探戈舞一道被埋没在阿根廷的草根阶层中,并不被太多的世人所赏识。
  幸好,那毕竟只是探戈音乐的历史,而并非它的现实。如果说它是一种厚积薄发的艺术,那么让它破茧成蝶的人便是皮亚佐拉。据说今天的阿根廷舞蹈家们仍旧喜欢用传统的探戈音乐为自己伴舞。他们之所以不选择皮亚佐拉的作品,是因为它们大多太过前卫,很难与经典的舞步搭配。但同样是皮亚佐拉的作品,却往往频繁亮相于花样滑冰的赛场上,和古典名作或是电影金曲比肩而立。或许这就是当代艺术界对他作品的理解与定位。的确,皮亚佐拉的作品并不违背传统,但它们更重视包容与创新。演奏它们的五重奏似乎借鉴于爵士乐,而创作它们的手法则尽数来自于古典音乐。因此,他的作品更趋向于独立自主的音乐艺术,而并非从属于探戈舞蹈的次要配角。



  而这样的成就并非他本人所能预见的。年轻的时候,皮亚佐拉也曾立志做一个古典作曲家,但恩师的一席话最终点通了他,让在音乐道路上远离家园的他最终重回故乡。古典音乐的熏陶毕竟让他与众不同,依靠它的帮助,他过滤掉了传统音乐中粗糙的杂质,逐渐让放逐的英雄在世界音乐的版图上有了属于自己的领地。不仅如此,身为一个阿根廷人的他,也依靠自己特有的文化基因重塑了古典音乐的面貌。这种基因里饱含着忧郁,它来自他的民族,更来自他本人。他用自己手中的笔,将伤心的往事悉数翻译成了具有悲剧之美的音乐语汇。世上因此而少了一些属于个人的隐痛,却多了许多诸如《天使之死》和《再见,诺尼诺》这样的传世佳作。或许可以说,历史和人生强加给阿根廷的宿命,终于通过他的独白被整个世界所理解和分担了。
  不过,在皮亚佐拉心里,他所倡导的探戈音乐有着全新的含义。对于这种他称之为“新探戈”的音乐,他曾用一个等式明确地表述了它的内涵:“探戈+悲剧+喜剧+妓院=新探戈”。在这个等式中,传统的探戈音乐虽然位列首位,但只占据了四分之一的比重,最多不过为他的作品提供了部分灵感来源,这或许就是舞蹈家们婉拒它的原因。而悲剧与喜剧色彩的加入,则让他的作品充满了鲜明的古典主义色彩,这大概也就是他的音乐能够被主流艺术世界所接受的理由。最令人惊讶的是,皮亚佐拉大胆地把最后一个位置让给了一个最露骨也似乎是最庸俗的词汇:“妓院”。他之所以要在自己的作品中毫不隐讳地包含来自它的因素,或许是因为他清晰地意识到,探戈音乐的诞生地正是这个充满了性与欲的肮脏与低俗的场所,因为探戈舞的舞台通常就在那里。正是这样一个被上流社会鄙视、被平民阶层流连的地方,才有着不为外人所知的酸甜苦辣和爱恨情仇,也才能孕育出探戈舞步与探戈音乐那种哀怨与刚烈并存的独特面貌。倘若回避了它,探戈音乐就失去了原本真实的出处和形态。因而作为一位来自民间,并且愿意用毕生的精力为探戈音乐洗脱来自外部世界的误解与抵触的音乐大师,皮亚佐拉勇敢地这样做了。如果说他的音乐能够起到雅俗共赏的作用,恐怕原因正在于此。   虽然这个等式几乎可以概括皮亚佐拉所有作品的内涵,但它只被标示在了皮亚佐拉晚年唯一的一张唱片的封底上。这张唱片就是《零点探戈》,它是一张足以改变探戈音乐命运走向的经典唱片。同样被标在封底的,还有艺术家本人的一句评语:“这几乎是我一生中录制过的最重要的唱片,我和我的伙伴们把我们的灵魂赋予了它。”是什么让皮亚佐拉给予它如此高的评价?当听完了唱片,你就会明白,那道经典的算术题中的所有元素,在这张仅有七首乐曲的唱片里的每一首作品中都能窥见一斑。通过它们的诠释,人们很容易理解这些元素所要表达的情感与内涵,更能真切地体会出大师改造与超越传统文化的决心和信念。
  第一首乐曲或许就是最好的例子。嘈杂的人声呼号犹如马戏团里观众的哄笑声,诙谐中透露出明显的猥亵和玩弄的意味。紧跟在后面的便是紧张而顿挫的旋律,单调的循环之中透露出某些不安的情绪,像是生怕被人发现和揭穿一样。在这样的旋律之中,你的眼前会自然而然地呈现出舞者间纠结的舞步,甚至还有陪伴他们的昏暗的灯光和缭绕的烟雾。而第四曲中的情境略有不同:错乱而蹦跳的旋律像冰冷的雨点一样砸在你的心扉上,让人不免心烦意乱,但紧跟着的跨越两个八度的锐利琴声仿佛带来了一种别样的情绪,如果把它想象成一位披着斗篷的侠客冲破风雨在黑暗中纵马疾驰的话,探戈音乐那种特有的战斗性便不言自明了。整首曲子的绝大部分正是在小提琴与其他乐器交相辉映的战斗之中延续着,只在乐曲后部才呈现出短暂而可贵的缠绵旋律,就像勇士心底深藏不露的铁汉柔情。尽管这些曲子不长,却已然反映出了探戈音乐所蕴含着的复杂的矛盾与变化。
  如果把短小的乐曲看成古典歌剧中的间奏曲,那么它们不过是音乐盛宴中点缀的开胃小菜。真正展现出核心魅力和丰富内涵的作品,则非那些体量较大的乐曲莫属。按照人们的常规思维,冗长的曲子一定是枯燥乏味而缺少变化的。这样的经验通常来源于古典音乐,却并不适用于探戈。前者仅仅为探戈构建起了模式与框架,而探戈的风格与基调则尽数来自民间。清晰的旋律线和曲折的情节性让它们有能力摆脱具象舞蹈的束缚,为听众拓展出一片独立的思维空间。这样的特点在第二首曲子里反映得最为真切,我们或许可以将它译为“天使探戈”,因为“米隆加”(Milonga)正是阿根廷人对探戈的别称。和其他激情四射的乐曲相比,它似乎是另类的,因为整首曲子都笼罩在一种淡淡的哀愁之中,听不到一丁点戏谑嘲弄的味道,让人不由得想起埃尔加那首著名的大提琴协奏曲。曲子的前半部分是由小提琴和手风琴的呻吟交织而成的,仿佛是来自垂暮之年的回忆,听起来疲惫而又压抑。随着旋律的反复,主人公的情感脉搏也在心痛与悔恨之间频繁地上下起伏,每当愤懑如火焰一般喷薄欲出时,无尽的伤感总会将它迎头浇灭。当手风琴代替小提琴将主旋律再次奏出时,乐曲中忽然透露出些许清纯可爱的氛围,仿佛回到了童年时光。但随着阴云中透出的微光转瞬即逝,乐曲又一次黯淡下去之后,风起云涌的高潮终于接踵而来。模糊的回忆仿佛一下子清晰了,主人公的心也仿佛重新陷入了青年时代海誓山盟的情感波涛之中。如泣如诉的旋律就像无声的啜泣,把伤心的离别融化在了火红的残阳里。直到乐曲尾声的到来,伤心的往事才真正如梦方醒,剩下的依旧不过是一声叹息而已。整首乐曲就像一首无词的挽歌,通过它想象不出矫健的舞步,却能窥见隐藏在舞蹈背后的两颗脆弱的心。它又像一首伤心的情诗,通过它可以猜出悲剧的来龙去脉,更可以体会出悲伤的心灵痛苦挣扎的理由。之所以它来自遥远的南美,却可以感动万里之外的你我,是因为我们每个人的生活中都曾有过伤痛,而任何伤痛都能被它清晰地再现出来,或者在欣赏它的过程中得到安慰与释放。听罢这首曲子,你便能理解探戈舞为何会成为今天的样子,你也会明白阿根廷人为何如此热爱它。如果说它的悲痛发源于充满惆怅的民族性格,它的呼声却让这些挥之不去的伤痛化作了慰藉心灵的良药。
  尽管就情感表达而言,“天使探戈”几乎已经做到了极致,但客观地说,它的情感或许仍略显单一。毕竟它的魅力只来自于它的悲剧色彩,而这仅仅是“新探戈”音乐的一个组成部分。如果要将它的所有元素同时用一首曲子概括出来,或许只能更严格地借鉴古典音乐的创作手法。而整张唱片中唯一能做到这一点的,必定是位列第三首的《五重协奏曲》。只需看看它极富古典气息的名字,人们就能联想到巴洛克时期盛行一时的大协奏曲。而听过它之后,你会发觉它其实就是一首单乐章的交响曲。丰富的情感变化、复现的旋律线条和清晰的段落结构,从容不迫地将“新探戈”的内涵一一呈现出来,就像在用音符为它作出注释一样。整首乐曲大致分为四个部分,它们以传统的探戈乐风首尾相连,在各种乐器的轮番竞奏中反复徘徊。作品的开头选择了压抑的氛围,钢琴的低音配合着沉重的贝司声缓慢延伸,像是舞者用脚尖反复在地上绕圈滑动,为起舞做着准备。而后手风琴、钢琴和小提琴忽然接连不断地将旋律层层抬高,音乐进入叙述阶段。这时手风琴和小提琴开始轮流以行板式的速度交替演奏,伴着嘶哑的拉空弦声和一次次扬起的尖利琴声,纠结舞步中的战斗性开始展露无遗。在一段时间的行进之后,手风琴开始孤独地来回闪烁,伴着提琴坚硬的拨弦声,仿佛舞者锁紧双眉的面容,在昏暗的灯光下时隐时现一样。紧接着,小提琴分别以先抑后扬的两轮演奏,将情感的序幕骤然拉开。急促的旋律将听者的情绪瞬间点燃,两位舞伴铿锵有力的双腿与双臂也似乎伴着音乐的节拍与翻飞的裙摆纠结在了一起。这时,柔美而抒情的小提琴声的突然响起,却让浪漫主义的气息扑面而来。此时再看那对舞者,女伴已经脆弱地卧入情人的怀中,男伴则用双手和面颊将她轻轻抚摩,仿佛彼此间正要在苦恋之中倾诉柔肠。乐曲的后部再一次出现了晚霞般的色彩,缠绵的美感如此亲切,仿佛又将我们带回了“天使探戈”的意境之中,作品的第一部分随之告一段落。



  第二部分是以手风琴的呻吟开篇的,仿佛重新进入了主角的回忆之中。拖长了的手风琴声和顿挫的钢琴声,让记忆就像洒满雨滴的窗格之外模糊不清的风景一般时隐时现。随着琴声由缓慢悠长转为紧促细碎,酝酿已久的第二个情感高潮不觉到来。凄厉的小提琴声一次次冲向制高点,将心碎的情感狂潮推向了圣洁的顶峰。当它带着悲伤与怨恨,伴着颤抖的手风琴声逐渐滑落下来的时候,第二部分便在远去的余音中画上句号。如果说第一部分比较形象,适合以舞蹈本身加以诠释的话,那么第二部分则更加抽象,似乎更适合翻译成一首情诗。
  乐曲的第三部分异常短暂。熟悉而压抑的呻吟声再次出现,述说着主角心中的无奈,仿佛一切往事都已成过眼云烟。第四部分便是在前一段落略显沉重的尾声之后开始的。口哨般的空弦声、戏谑的电吉他和贝司声,伴着凌乱的手风琴盖敲击声,让整首曲子的曲风骤然一变。玩弄和讽刺的意味又不期而遇,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在那两首短曲之中,而是在波澜起伏的长曲末尾,似乎预示着主角在经历了种种折磨和苦痛之后,伤痛的心灵已经逐渐变得麻木不仁和玩世不恭了,甚至开始自我解嘲起来。纠结的旋律又一次响起,纠结的舞步又一次出现,但这次却像是灵魂对命运发起的总攻,狂放之中透露着鲜明的愤怒与不屈。当各种乐器相互唱和着你追我赶,最终汇成一股音响的洪流时,反抗的烈焰将全曲推向最后的高潮。此时舞者们的姿态或许已像两尊英勇不屈的雕塑一般定格了下来。在他们身后,阿根廷式的忧郁似乎已经完全被阿根廷式的冷酷踩在了脚下,一个民族的悲剧也似乎终于在充满斗争的探戈舞步中以喜剧的方式收场了。
  不论你怎样看待《零点探戈》,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这是一张拥有着丰富内涵的唱片,就像它的创造者皮亚佐拉所具备的那样。正因为如此,在作曲家生前的时光中,他曾和低音萨克斯之王杰瑞·莫里根有过亲密的合作;而在他身后的岁月里,身为同乡的指挥大师巴伦博伊姆同样指挥着纯正的交响乐团,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演释过他的杰作。或许也是因为延续了他的魅力与贡献,当《闻香识女人》中那首经典的《一步之遥》和《两个士兵》中的那首忧郁的《黑夜》相继在银幕上奏响时,人们才会不加迟疑地对它们一见倾心。
  只是,所有这些,都是皮亚佐拉本人无法见到的,在他还健在的时候,大师似乎并没有获得与他的才华相称的名望,就像他所钟爱一生的探戈音乐一样。只有他的祖国和人民将他视作珍宝,也只有一代球王马拉多纳愿意千里迢迢包机赶来为他献上生日祝福。这并不奇怪,愈是杰出的人往往愈是高于时代,他的趣味也因此常常不被平庸的俗世所认同。但这恰恰证明了他探戈灵魂的崇高地位,因为只有当他的灵魂升上星空,当它的星光照亮了整个音乐世界的时候,世上那些热衷艺术的人们才终于明白了他的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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